他的皮格馬利翁-1 #8466;ǎǒys.#269;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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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凌晨,霞光漸漸照亮藍(lán)紫色的云層,一個男人行走在東京最偏僻的街區(qū),盡管這里破落到損壞的街燈都無人維修,但男人還是能聽到徹夜未眠的醉鬼那清晰的歌聲。 男人的身材高大到突兀,他弓著背,一路走來都貼緊墻,好在路人并不多,不然一眼就會憑借他的身高、那頭標(biāo)志性的黑色卷發(fā)和所佩戴的一次性口罩認(rèn)出這是最近風(fēng)頭正勁的排球運(yùn)動員佐久早圣臣。 有著潔癖的佐久早無法像普通人一樣悠閑地在這美麗的清晨漫步。他緊張兮兮,熟稔地循著涂鴉找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直到捏著手帕拉開地下室的門,走進(jìn)室內(nèi),把一切隔絕在生銹的鐵門之外,佐久早才松了口氣,兀自掏出隨身攜帶的消毒酒精往自己身上一通亂噴。 他來到的地方是這個城市最偏僻的街區(qū)里租金最低廉的地下室,因?yàn)槌D瓴灰婈柟?,此處不免有些潮濕。地面上散落著各種各樣的垃圾,穿過的衣服、裝飾紙、食品包裝、易拉罐,就連房間最那頭的沙發(fā)和攝影燈都不能幸免。 佐久早努力了許久,還是沒能在這里找到能讓他安心把包放下的落腳地。他站在原地思考片刻后,熟練地掏出背包里的橡膠手套和洗滌劑,開啟了又一次的大掃除。 穿過的衣服要按深淺顏色放進(jìn)不同的臟衣簍,喝過的礦泉水瓶洗干凈后要把瓶蓋和包裝條另外打包,各種不同的垃圾要按分類回收日丟棄,大件垃圾更是應(yīng)該自己聯(lián)系回收公司處理,這些在佐久早看來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規(guī)則,對另一些人而言就好似天書一般無法踐行。 數(shù)小時(shí)后,原本臟亂的空間被佐久早清理一新。想要把水泥地面拖到反光自然是不可能的,佐久早巡視了一遍自己的勞動成果,才放心地把口罩摘下,向外對折,塞進(jìn)貼有其他垃圾標(biāo)簽的垃圾袋中。 做完這些,佐久早洗了個澡,才容許自己走進(jìn)地下室內(nèi)唯一用墻隔出的臥室。 在幾個小時(shí)之前,這里恐怕還算得上是整個地下室最干凈的地方,但現(xiàn)在,只能說是佐久早的標(biāo)準(zhǔn)下降得太快,才會愿意踏足這樣的地方。 “因?yàn)樽艟迷缦矚g干凈,不是嗎?”曾在佐久早耳邊親昵地說出這句話的女人,此時(shí)正躺在凌亂的床上呼呼大睡,佐久早撿起掉在地上的內(nèi)衣,捏著邊角扔到了早就淪為置物架的電腦椅上。 他走近正對著床尾的一排透明爬蟲箱,忍著嘔吐欲從下面的柜子里掏出食盒。 看到了熟悉的人,燈光下的鬃獅蜥調(diào)轉(zhuǎn)了身子。佐久早打開窗子,用鑷子捏出幾只蟋蟀放進(jìn)鬃獅蜥的食盒,他甫一合上玻璃,鬃獅蜥便迅速靠近、開始了捕食。 房間里一共有叁只箱子,佐久早一一如此投食過去后,站在原地盯著最中間那只鬃獅蜥進(jìn)食的樣子。他看得正出神,背后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他一跳。 “…你來了啊。” 佐久早迅速地回過身,可躺在床上的女人并沒有睜開眼,只是調(diào)整后的睡姿過于大開大合,幾乎是把整個腦袋垂在了床的邊緣,再往下一點(diǎn)發(fā)梢就會碰到地面。床單的一角被她折磨得掉在地上,佐久早暗暗在待洗清單上又加上它。把食盒放回原處,他走近床邊。 除卻那個女人外,床上還散落著拍攝用的服裝、道具和裝飾布,廉價(jià)的裝飾物亮晶晶的,于是盤在床上的人便像守護(hù)寶藏的巨龍一般。但佐久早知道,真正對她重要的只有那相機(jī)里的東西。 佐久早去拿床上的相機(jī)時(shí),卻被她反手一把抓住手腕。 “說了不要隨便碰我的東西?!?/br> 佐久早和女人突然清醒的眼對視片刻后,女人一用力把佐久早拉到床邊坐下,女人翻身爬起來,從背后抱住佐久早的肩膀,輕輕地?fù)u晃幾下。 “圣臣贏了嗎?”她摩挲著佐久早泛著粉紅色的指關(guān)節(jié),佐久早的鼻子嗅到了她身上陌生的香味,“抱歉,”說著,她用嘴唇碰了碰佐久早的耳垂,手向下,蛇一般滑行到佐久早短褲之下,裸露出的淤青上,曖昧地摁壓發(fā)青的皮膚,佐久早的身形立刻僵硬起來,“本來想看你的比賽的,可我真的好困。” 剛這么說完,她好像就又睡著了,呼吸變得深而長,臉貼著佐久早的頸側(cè),沒有說話也沒有更多的動作,體重毫無顧忌地壓在佐久早身上。 沉默代替曖昧蔓延開。她的體重不停從背面拉扯佐久早的衣服,T恤的領(lǐng)口勒住佐久早的喉嚨,但最糟糕的不是這個。直到佐久早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痛吟,女人才再次醒來。 “…對不起、”她說禮貌話的次數(shù)和做壞事的次數(shù)一樣多,“弄痛你了嗎?” 佐久早對自己的情況難以啟齒,但好在她還沒有爛到忘記自己做過的壞事。 她拉佐久早面向自己坐著,然后拉開佐久早的運(yùn)動外套,小心地撩起他的T恤。佐久早羞恥地想要藏起自己的身體,卻被她摁在原地。 作為一位排球運(yùn)動員,佐久早圣臣的身體絕非無法入眼,正相反,他的體型勻稱,肌rou因?yàn)檫^高的身高和大骨架而顯得不那么夸張。不用力的狀態(tài)下,他的胸肌也有著漂亮的形狀。 如果有什么能讓佐久早對女人的視線如此敏感,那大概是右側(cè)rutou上那枚亮晶晶的乳釘。 “你自己戴上去的嗎?”女人問。 她盯著佐久早的右胸口,那里泛出不健康的紅暈,rutou更是比左側(cè)要貼近艷紅這個形容詞。佐久早被她看得側(cè)過臉去。 “發(fā)炎了,”她說著,示意佐久早自己抓好衣服,而后爬去床頭翻出酒精和棉球,“怎么這么不小心啊圣臣?!?/br> 聽聽她說的話,好像這事跟她毫無關(guān)系似的。 她為佐久早摘下乳釘,然后用蘸過酒精的棉球擦拭發(fā)紅發(fā)腫的rutou。佐久早的身體因?yàn)槿棠吞弁炊嚲o,仔細(xì)看的話,那胸肌正以微小的幅度戰(zhàn)栗。 女人為銀質(zhì)的乳釘消毒,然后小心地戴回佐久早的胸口上,認(rèn)真小心的樣子和她第一次為佐久早這么做時(shí)一模一樣。 被冰冷的金屬穿透身體的一部分,佐久早還是無法忍耐地發(fā)出一聲呻吟,眉頭擰在一起。 “忍一忍。”女人將乳釘另一端的小球扣好,兩顆小球擠在發(fā)腫的乳尖兩側(cè),互相映襯得更加顯眼。 做完這些,她并沒有讓佐久早放下衣服,胸口上的酒精揮發(fā)了,涼絲絲的。佐久早低頭去看女人,卻見她專注地盯著自己的rutou。 “要拍嗎?”他終于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女人搖搖頭,笑著湊到佐久早面前吻他,這吻又輕又快,她的上唇短短地碰了他的下唇,只是一個小小的安慰。 然后她又低下頭:“我在想,要不要這邊也打上一個?!彼氖种负芾?,戳在佐久早圣臣左側(cè)的rutou上。 “你想做就做?!弊艟迷缡コ悸槟镜卣f。 “不怕痛嗎?圣臣右邊都發(fā)炎了,訓(xùn)練的時(shí)候很不舒服吧?!彼痤^,天真地微笑著。 明明那話說了很多遍,此刻卻還是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與女人對視了片刻后,佐久早才努力擠出那句話:“…你喜歡就好?!?/br> 她又笑了,這次是開心的。 她湊到佐久早的胸口前,凝視幾秒后,張口,含住了將要被打上乳釘?shù)哪穷wrutou。 她的唇和舌頭都太過暖和,將佐久早的胸舔得濡濕,吸嘬的方式都像不知道自己的牙齒會咬痛rufang的小孩,佐久早被她的動作逼得想要后退,又怕自己倒下后會碰傷她的牙齒而盡力忍耐著。 最后,她給了他的胸口一個吻,輕輕的,只是用唇和rutou碰了碰。 “再見了。”她對它原本的樣貌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