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醫(yī)生穿成民國小可憐 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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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師兄,我是金陵任命的疫情負(fù)責(zé)人,總不好第一天就跑出去開小差,何況我的同事們已經(jīng)來接我了。”葉一柏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周郝仁等人,在一定程度上,他們算是他的同事,沒有錯。 布魯克聞言聳聳肩,“你說得對,以后有的是機會,不過……好吧,我晚點讓人將我們現(xiàn)有的資料給你,華國人那里的信息可能有限?!彼nD了一下,上前拍了拍葉一柏的肩膀,“還有,保護好自己,我答應(yīng)過老師的,幫忙照看你?!?/br> 布魯克口中老師不是別人,正是波恩教授,波恩教授在年前專門給布魯克發(fā)了電報,讓他好好照顧葉一柏這個小師弟。 葉一柏溫和地笑笑,“師兄,還有蓋爾醫(yī)生,照你們所說,以平津現(xiàn)在的形勢,細(xì)菌在室外傳播的幾率也不小,口罩和手套可不止在醫(yī)院里戴戴就足夠了?!彼贿呎f著,一邊朝旁邊揮了揮手。 一個小隊員見狀快速小跑到葉一柏身邊,葉一柏輕聲和他說了兩句,小隊員點了點頭,隨即迅速返回從一個物資箱里取出一個包裹,快跑著遞給葉一柏。 “成品的手套和口罩,算是給你們的見面禮,戴上吧?!比~一柏將手里包裹遞給布魯克和蓋爾。 布魯克和蓋爾面面相覷,雖說兩人覺得葉一柏太過謹(jǐn)慎,但是他們不會拂了一個專業(yè)過硬前途遠(yuǎn)大的同行的面子,于是笑著收下了。 蓋爾還高興地招呼霍爾等人過來分口罩,這箱口罩是梁氏工廠緊趕慢趕趕出來的,因為當(dāng)時杭城眾志成城,葉一柏聲望極高,工人們在做的時候格外精細(xì),甚至有繡娘在外面繡了花樣以表達他們對葉一柏的感激和崇敬之情,這讓這些外國人十分感興趣,霍爾等人甚至現(xiàn)場試戴了起來。 葉一柏也趁勢和布魯克說了兩句,隨即朝周郝仁和裴澤弼走去。 “葉醫(yī)生?!敝芎氯市Φ馈?/br>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葉一柏覺得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周郝仁對他好像熱情了不少。 這時候,包括醫(yī)療器械在內(nèi)的醫(yī)療物資已經(jīng)全部被卸了下來,其他物資譬如糧食之類的量多且重,一時半會無法全部卸下來。 這等下自然有專人來裝卸運送,但是醫(yī)療物資特別是那幾臺寶貝機器,葉一柏必然是要親自盯著運送的,周郝仁也從葉一柏和布魯克、蓋爾等人的表現(xiàn)中看出這幾臺機器是了不得的好東西,剛剛就派人打了招呼讓運輸車直接開進站臺里。 葉一柏看著隊員們小心翼翼地將東西搬上貨車,同時周郝仁和庫克霍爾等兩方人馬也商討寒暄完畢,一起向外走去,站臺旁站得筆直的藍制服們迅速一左一右分成兩列,護持簇?fù)碇娙讼蛘九_外而去。 “走了走了,他們走了,我們可以上去了?!边h(yuǎn)處似乎傳來一個有些歡快的男聲,葉一柏聞聲望去,目光穿過兩個藍制服中間的間隙,看到一群男男女女正從不遠(yuǎn)處向火車走去。 他眉頭下意識地一皺,想起剛剛霍爾的詰問,心下明白了幾分,他轉(zhuǎn)頭看向周郝仁,“周先生,這些人是想跟著這輛火車離開平津嗎?” 周郝仁也既然已經(jīng)決定全力支持葉一柏,自然也不會像對著庫克等人那樣打官腔,他點頭開口道:“對,自從去年十一月,平津城的真實情況見報后,這平津城的鐵路客運就被限制了,如今更是只有每月一次的物資專列可以進出,因此每個月想要搭乘物資專列出平津的人不少?!?/br> 離站臺口越近,葉一柏已經(jīng)依稀能聽到門口傳來的嘈雜的喊叫聲,“長崗遭難,殃及平津,這鼠疫猶如滔滔江水,若不堵在平津城,江水南下只會有無數(shù)個平津城誕生。 我來之前,上海、杭城、蘇城等都已出現(xiàn)小波鼠疫潮,若是北方把不好門禁,全國疫起,就算平津疫情控制住了,也會復(fù)起?!?/br> 葉一柏說完,周郝仁一時沒有接話,葉一柏本以為他會說一些這些人都是權(quán)貴不好得罪的話,甚至葉一柏已經(jīng)想好了如何回復(fù),卻沒想周郝仁沉默片刻,直接轉(zhuǎn)身對那位嚴(yán)主任說道:“葉醫(yī)生說得對,不能讓人再出去了,去站里打個招呼,無論是誰,從今天開始,沒有蓋防疫章的書面文件,任何人都不得離開平津!” 周郝仁的話擲地有聲,嚇了嚴(yán)主任一跳,就連一旁的霍爾和庫克也投來了驚異的目光,霍爾對著庫克攤攤手,用口型道:“他剛剛可不是這么說的。” 庫克下意識地看向了那個年輕的華國醫(yī)生,周郝仁兩次表態(tài)前后不過半個多小時,而在這半個多小時內(nèi)能改變他想法的就只有這位了吧。 霍爾順著庫克的目光看過去,隨即笑著點了點頭,也只能是這位葉醫(yī)生了。 “包括他們嗎?”嚴(yán)主任口中的他們自然是今天想要搭乘物資專列出去的人,他們已然已經(jīng)快走到火車前了,只是火車還在卸物資,一時不能立即上車。 周郝仁回頭看了那群滿臉喜色高高興興往前走的人,沉聲道:“包括?!?/br> 嚴(yán)主任抿了抿嘴,也下意識地看了一旁的葉一柏一眼,隨即干脆利落地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彪S即快步向火車站管理處走去。這種突然攔人的事,實在太得罪人了,即使有周郝仁開口,火車站也不一定會配合,得要他親自出馬才行。 葉一柏看著那位嚴(yán)主任快步而去,然而約莫十分鐘后,一隊穿著制服的站臺安保人員快步而出,將那群已經(jīng)走到火車前,正高高興興等著上車的人團團圍住。 尖利的爭吵聲,小孩子的哭鬧聲,男人的喝罵聲,有人從包圍圈里沖出來,想要沖到周郝仁前面,只是沒等他沖到跟前,左右兩邊藍制服就已經(jīng)迅速上前,將人制服。 “周郝仁,你這個王八蛋,老虎不在家猴子當(dāng)大王,你以為你掌了權(quán)就了不起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人還不是覺得你誰也不得罪,最好糊弄,你相不相信你今天強制不讓我們出去的事一傳出去,你這個主事人也就當(dāng)?shù)筋^了?!蹦凶痈呗暫暗?。 這時候葉一柏一行已經(jīng)到了站臺門口,站臺門口還有不少想要往里擠的人。在這個消息閉塞的30年代,普通老百姓大多老實本分,既然官家說鐵路不通了,根本想不到會有物資列車,更想不到要等在火車站外面,看能不能混上車去。 而有點后臺的大多是想辦法要名額,也不會傻愣愣地等在外面,被火車站的保安攔住,他們丟不起這樣的人,因此會在火車站外面傻等,希望混上火車的大多是一些有點門路,消息靈通,善于投機取巧的人。 男子的喊叫聲讓正在努力向前擠不少人都下意識地停止了動作,他們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了葉一柏一行以及那個被藍制服們壓倒在地上的男子。 “那是百源車行的許老板,聽說很有后臺,怎么被壓住了?”有人道。 那人口中的許老板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周郝仁,許是因為他剛剛聲音太大,又或許是因為葉一柏這行人左右護持的兩隊藍制服讓站臺口的人感到了壓力,現(xiàn)場一時安靜下來。 周郝仁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血液沸騰的感覺了,來到平津城,當(dāng)了這么多年老好人,血都似乎有些冷了,他深吸一口氣,向霍爾和庫克方向走了兩步。 “霍爾先生,庫克先生,您們剛剛說不想讓任何人出平津城的話還作數(shù)嗎?”他看向霍爾和庫克兩人。 霍爾和庫克兩人正看得有趣,卻沒想周郝仁竟不去解決問題,而是走向了他們,兩人對視一眼,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兩人年紀(jì)輕輕就身居要職,自然也不是傻的,他們很快就明白了周郝仁的意圖,心中也不免猶豫,畢竟不止是華國權(quán)貴,他們中的許多僑民也是想通過這個渠道出去的。 “周先生打算怎么做?”庫克率先開口,想要知道周郝仁的打算,若是口頭承諾的話,那他們也樂意應(yīng)下,畢竟大使館那邊的命令還是全力抗疫,他們也說不出反對的話來。 “我們出個三方合議通知,在疫情被控制住前,封城!”周郝仁說出最后兩個字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胸腔中的血液似乎一下子沖到了頭頂,他的呼吸急促,面色潮紅,連大腦都好似一片空白了。 第253章 封城? 站臺口空曠,周郝仁的聲音沒有任何遮擋地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里,隨著簌簌寒風(fēng)吹過,很多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在這個時代,在許多人的觀念里,封城幾乎能和戰(zhàn)爭劃等號,封城啊…… “為什么要封城?別讓北邊那些人進來就行了,為什么不讓我們出去。” “不能封城!封城了我們怎么辦?我們不能在這等死!”有些敏銳的人立刻意識到了周郝仁口中的封城和現(xiàn)在嚴(yán)苛進出制度的區(qū)別。 雖說三方合議,英法的通告僅對居住在平津城的兩國僑民有約束力,其象征意義大于其實際意義,但即便如此,以現(xiàn)今英法兩國的國際影響力,這樣的書面文件一旦面世,許多想要憑借背后權(quán)勢關(guān)系離開平津城的人就要掂量掂量了。 很多事情越是臺面上的人越不能做,周郝仁這招借力打力著實漂亮。 霍爾和庫克眉頭緊皺,書面通告,落在紙面上的東西可不好出爾反爾的,周郝仁的提議顯然在兩人的預(yù)料之外。其實兩人心底并不愿意發(fā)這樣的通告,然而霍爾剛剛還義正言辭地指責(zé)周郝仁,話猶在耳,兩人怎么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就改了說法。 “當(dāng)然,非我國國籍的國民,如有其國家官方出面撤僑,我等必不會阻攔,還會全力配合。”葉一柏補充道。 封城一策本就是葉一柏當(dāng)初給沈槐書“論防疫”里的一條,沈槐書當(dāng)初接過葉一柏那厚厚一沓“論防疫”并仔細(xì)閱讀后,久久沒有言語。 許久后,他才長長出了一口氣,感嘆道:“有國士如此,何愁鼠疫不滅,只是……”那日,沈槐書和葉一柏細(xì)細(xì)討論了“論防疫”的每一條,葉一柏從醫(yī)療專業(yè)上分析,沈槐書從平津甚至整個北方的時局來分析每一條的可行性,并加以改善。 當(dāng)時,對于“封城”一策,沈槐書是如此評價的“此條雖能最大最快程度遏制疫情向南蔓延,但長崗鼠疫蔓延至平津,平津城幾個主事人先后患病,還有嚇破鼠膽臨陣脫逃的懦夫,如今平津主事之人不過是幾方勢力扶起來的傀儡,恐沒有這么大的氣魄,況且平津靠近日寇占領(lǐng)區(qū),又有英法俄等各方勢力,這城恐怕不是這么好封的?!?/br> 葉一柏聞言也只能在心中長嘆,鼠疫不比其他,如果說手術(shù)靠的是外科醫(yī)生手里那把刀,那鼠疫這種大型傳染性疾病,比起專業(yè)的醫(yī)療知識,更重要的是整個國家機器的執(zhí)行力,不然哪怕你有再好的良方,也使不上勁。 兩人細(xì)細(xì)商量一日,將一條條措施結(jié)合平津城實際改進了許多,只是封城這一條,不知出于何種心態(tài),兩人明知可行性不高,但誰也沒有主動將其從“論防疫”中刪除,改進后的“論防疫”在葉一柏來平津之前,就以電報的形式發(fā)給了平津。 葉一柏怎么也沒想到,他們認(rèn)為的防疫措施里最難實現(xiàn)的一條,居然在葉一柏到達平津城的第一天就被周郝仁提了出來。 葉一柏的開口也表明了他這個平津防疫專家的態(tài)度,他是支持封城的。 “封城時間呢?多久?”開口的是布魯克,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認(rèn)真聆聽著,這時卻有些突兀地開了口。 “一月,最多一月,一月后平津疫情可控,鐵路就能重新開通,不過每個出平津城之人還是要隔離七日,才能離開,防止有鼠疫細(xì)菌在其體內(nèi)潛伏?!比~一柏沉吟片刻,十分篤定地開口道。 “你確定最多一月?” “我確定?!?/br> “好。那么我個人是支持封城一個月的?!辈剪斂颂ь^看向庫克。 庫克心中一驚,臉上也不由露出苦笑,布魯克是他們請來的醫(yī)學(xué)專家,在領(lǐng)事館里的話語權(quán)極重,他那些怕死,哦不是,是愛惜生命的同事幾乎將布魯克的話奉成金科玉律,布魯克此言一出,即使周郝仁口中那三方合議書面通知不寫,封城這件事至少他們英國人是不會反對了。 蓋爾看看布魯克再看看葉一柏,蓋爾也點頭表示了支持,和布魯克一樣,他畢竟是一名醫(yī)生,比起那些亂七八糟的考慮,他更愿意只考慮他的專業(yè),他表達自己的意見,那些政客聽不聽就是他們的事了。 霍爾見狀攤了攤手,若是平常,蓋爾一個醫(yī)生自然代表不了他們,但是和庫克那邊的情況一樣,發(fā)回國內(nèi)的電報遲遲沒有回應(yīng),國內(nèi)想來并不想讓他們離開平津,那些愛惜生命的人就差把蓋爾這位名醫(yī)當(dāng)成活著的上帝了。 那個被幾個藍制服壓在地上的男子聽著這幾人的對話以及庫克和霍爾的反應(yīng),驚愕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封城??!他是想讓你們跟他一塊死?。∧銈冄笕四X子里摻屎了?你們要走他們攔得住嗎?干嘛要陪著他們一塊死!”他嘶啞著喉嚨再次掙扎起來。 這個時節(jié)正是北方最冷的時候,男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呼出的氣變成了白霧,而吸進去的更仿佛要順著呼吸道將整個心肺都凍住似的。 車站門口的其他人也隨著男子的喊聲情緒激動起來,“讓我們出城吧,我家孩子還小?!?/br> “醫(yī)院都滿了,糧食都沒得賣了,再封城是要把我們都餓死嗎?” “出去!讓我們出去!” 情緒激動的百姓推搡著向前擠來,其中夾雜著孩子的哭聲和女子著急的喊叫聲。 “不行,這樣下去要是有人摔倒,會出事的。”葉一柏下意識地看向裴澤弼。 裴澤弼神情有些嚴(yán)峻,他對葉一柏?fù)u了搖頭,這個場合他此時的身份并不適合出頭,藍制服們也囿于庫克等人在場,行為十分克制,然而群情激奮,沒有強硬手段,一時竟控制不住場面了。 “冷靜,大家冷靜!你們圍著我們干什么啊,去幫忙??!”周郝仁看到圍著眾人一動不動的藍制服,著急地跺腳道。 領(lǐng)頭的軍士聞言對著手下人點點頭,兩列藍制服迅速向人群跑去。 “?。『⒆?,我的孩子!”人群中忽然響起一聲女子凄厲的喊叫聲。 傷到孩子了?葉一柏下意識地向前走了兩步。 “血!血!別擠了!這女人要流產(chǎn)了!” “媳婦!媳婦!” “血!血!沾到我鞋子了!” 人群中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聲,葉一柏的神情瞬間變得嚴(yán)肅起來,孕婦?情況比他想的還要糟糕,弄不好就是一尸兩命的結(jié)局。 “物資里有醫(yī)療包,去拿一個?!比~一柏沉聲說道。 “讓讓,我是醫(yī)生。” “麻煩讓一下?!?/br> 葉一柏跑向擁擠的人群,裴澤弼見狀也迅速緊跟了上去,孟慶勇及其手下的小隊員們左右成列將兩人牢牢護住,同時動作強硬地將有些混亂的人群推到一旁,硬生生替葉一柏等人開出一條道路來。 而情緒激動的人群被鮮紅的血液一沖,許多人也逐漸冷靜下來,面露惶惶之色,藍制服們趁勢控制局面,將集中的人群迅速分開,且將他們團團圍住。 “醫(yī)生,醫(yī)生,你是醫(yī)生,快來看看我媳婦和孩子,救救他們,救救他們?!币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人看到疾跑而來的葉一柏,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拉著葉一柏的手腕緊緊不肯松開。 他剛剛扶孕婦的時候手里沾了血,這一抓,葉一柏的衣服手腕上也沾上了一片鮮紅。 “家屬保持冷靜,我先看看孕婦。一次性手套?!比~一柏從快跑過來的小隊員手里接過一次性手套,同時道:“你們都離遠(yuǎn)一點,麻煩在場的女同志幫幫忙,把孕婦圍起來?!?/br> 葉一柏此話一出,附近的男士立刻向后走了幾步,同時裴澤弼等人轉(zhuǎn)過身,手拉手圍城一圈,同時向前走了幾步,使那些看熱鬧的人又往后退了好幾步,給葉一柏救治孕婦留出了足夠的空間。 “我去幫忙?!?/br> “一個女人躺在大馬路上,被那么多臭男人看著,想想都難受,我也去幫忙。孩子抱好了,要是少了一根汗毛老娘跟你拼命?!?/br> “走走走,一起去。” “大哥呀,讓我們過去吧,我們?nèi)蛶湍莻€妹子?!?/br> 兩個隊員對視一眼,將拉著的手松開,三五個女人,有好似還在讀書的女大學(xué)生,有打扮時尚的摩登女郎,還有衣著樸素的中年女子。 “妹子,忍忍啊,我們會幫你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br> “妹子,加油啊?!?/br> 女子們肩并著肩,背挺得筆直也圍成了一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