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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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卿瑞點頭,而府上這位三少爺手背光潔,陳叔,據(jù)三少爺說,那假少爺曾多次在他面前說陳家的一切都該是他們的,你想想,陳員外是否與他們結(jié)過仇? 陳管家的手一緊,有些坐立難安,不過掙扎一番后還是搖了搖頭,老爺是個善人,哪里會有仇人。 紅卿瑞深深的看了陳管家一眼,據(jù)我所知,這群人不僅易容術(shù)高超,還能模仿原主的聲音,現(xiàn)如今府上已經(jīng)有好幾位混進(jìn)來了,陳叔,你再仔細(xì)想想。 陳管家沉默了。 眼見著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暗,紅卿瑞也不便久留,便起身準(zhǔn)備告辭。 能代替三少爺就能代替所有的少爺,陳叔切莫打草驚蛇。 老朽明白。 送走紅卿瑞后,陳管家咬了咬牙,取出紙筆...... 也不知道大少爺怎么想的,這么好的箱子硬是不要了。 主子的心思你別猜,猜也猜不中,咱們還是快些拖出去,大少爺可說了,一個時辰內(nèi)必須送到郊外,人家還等著呢。 紅卿瑞的腳一頓,他側(cè)身靠在墻上,看著不遠(yuǎn)處兩小廝拉著幾個大箱子正從后門出去。 大少爺? 紅卿瑞看了看天,跟著那兩人一路來到郊外。 第十六章 是黃家的嗎? 臉上帶著痣的小廝問道。 紅卿瑞隱藏在高地處,看著站在小廝對面的兩個高大漢子。 是我們!其中一個漢子上前笑了笑,然后圍著拉車瞧了瞧,這就是大少爺不要了的箱子?木料確實不錯。 正是,大少爺讓我們將箱子留給你們,一共五十兩銀子。 小廝搓了搓手,點頭道。 另一個尖臉漢子聞言從懷里掏出了五十五兩,這五十兩是這箱子錢,這五兩是咱們哥倆給兩位小哥的酒錢,今天這事兒望兩小哥保密才是。 小廝雙眼一亮,雙雙拍著胸口保證著。 咱們兄弟的嘴嚴(yán)實著呢,不然大少爺也不會讓我們來辦這事兒。 尖臉漢子點了點頭,與另一個漢子將幾個箱子抬到了自己的牛車上。 小廝們也揣著銀子喜滋滋的回府了。 紅卿瑞跟著車牛一路前行,在路過一處小樹林的時候?qū)扇饲脮?,隨后跳上馬車開始一個一個的查看起來。 前幾個小箱子都是空的,到最后一個大箱子的時候,紅卿瑞才發(fā)現(xiàn)胸口見血的陳家大少爺。 陳大少爺臉色蒼白,渾身僵硬,早就沒有了呼吸。 紅卿瑞暗叫不好,而就在此時隨著暗號跟過來的羅鐘也到了。 紅哥,他沒氣兒了? 羅鐘跳上牛車,看著箱子里的陳大少爺皺眉道。 紅卿瑞點頭,兄弟們在哪里? 都隱藏在十里鋪呢,紅哥你說。 你和兄弟們帶著陳大少爺?shù)氖w,以及這兩個漢子回衙門去,明日一早讓孫叔帶人前往陳府捉拿陳家三兄弟! 羅鐘雙手抱拳,沉聲道:是! 紅卿瑞回到陳府后,先讓趙方俊將之前運箱子的兩個小廝帶離城府,隨后自己去夜探陳大少爺?shù)脑鹤印?/br> 那兩個小廝就這么放過了? 陳三少爺一手捧著茶,一手輕敲著桌子道。 坐在他對面的正是那個假的陳大少爺,紅卿瑞壓低身影,不動聲色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兩個小嘍啰而已,三弟,你怎么還是這么目光短淺。 陳大少爺看著對面的人譏諷道。 大哥,話可不能這么說,你要知道,有些時候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嘍啰能把一群人都害死。 陳三少爺輕輕笑道。 哼,這事兒不用你cao心,你還是想想怎么把老二弄進(jìn)府吧! 這有什么可想的?讓二哥直接進(jìn)來,再隨便找個理由將陳老二約進(jìn)咱們的院子,這一棍子下去,不就成了。 陳三少爺?shù)穆曇粢琅f很輕柔,可是,這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 明天我便叫人將老二從溫柔鄉(xiāng)拉回來。 也不知道二哥怎么想的,這十里鋪的青樓他也進(jìn)得去...... 紅卿瑞沒再聽下去,直接出了府。 夜晚總是過得很快,天快亮?xí)r紅卿瑞回到陳家,將剛剛從被窩里起來的藍(lán)豆米送出了府交給趕回來的趙方俊。 小掌柜你就放心吧,紅哥的本事大著呢,不會有事兒的。 見藍(lán)豆米一直盯著紅卿瑞的背影看著,趙方俊連忙安撫道。 藍(lán)豆米垂下眼,我知道。 他只是想,什么時候自己才能和瑞哥一起并肩作戰(zhàn)。 陳家的大門剛剛打開,打著哈欠的小廝便被門前的人馬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孫捕頭笑了笑,帶著人馬便走進(jìn)了陳家的大門。 聽到風(fēng)聲的陳管家急忙趕到大堂,卻不想孫捕頭直接帶人去了三個少爺?shù)脑鹤?,將還未起床的陳大少爺與陳三少爺通通銬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么?! 被困住雙臂的陳大少爺大怒道。 相比之下,這陳三少爺?shù)姆磻?yīng)冷靜多了。 兩位,與我們走一趟吧,帶走! 孫捕頭抬手扯了扯陳大少爺?shù)哪樒?,隨后招手道。 我們是陳家的人!你們敢! 孫捕頭充耳不聞,押著人繼續(xù)往前走。 抓了咱們,京城的陳家可不是那么好說話的!別說你這個小捕頭了,就是你家大人的官帽也保不??! 不管陳大少爺怎么嚷嚷,最終兩人還是被帶回了衙門。 紅卿瑞則是找到陳管家,陳管家,請隨我們走一趟吧。 陳管家回過頭,他右手扶在墻上,聽到這話時還有些迷茫,我? 有些事,陳管家才是最清楚的。 紅卿瑞一邊說著,一邊將臉上的假皮撕了下來。 陳管家盯著紅卿瑞手上的假皮,最終嘆息一聲,點了點頭。 威~武~ 堂下何人? 驚堂木的聲音剛落,顧長文便開問了。 是你讓人把我們抓過來的,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是誰嗎? 陳大少爺黑著臉冷聲道。 呵,脾氣不小,可你忘了,就算陳家再怎么家大業(yè)大,也只是一介商戶,而你們,顧長文抬手點了點二人,也是毫無功名的普通人,身為草民卻斗膽在公堂上對本官大呼小叫,柳師爺? 按朝法最少二十大板。 柳師爺一臉嚴(yán)肅道。 你敢! 本官還真敢!來人!拖下去各打三十大板! 顧長文扔下令牌大聲道。 被拖下去的陳三少爺終于有了表情,不是二十大板嗎?! 聞言,顧長文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法令說最少二十大板,本官心善,再賞你們十個板子,拉下去。 是! 被打了三十大板后,再次被拖上堂來的兩位少爺總算是安分了許多。 本官再問你們,叫什么名字! 陳、草民陳德旺! 在顧長文的冷眼以及屁股傳來的疼痛下,陳大少爺終于軟了許多。 草民陳德才。 顧長文冷笑一聲,本官再問你們一次,叫什么名字?! 兩人對視一眼,最后還是咬牙不改口。 不見棺材不落淚!王仵作何在? 小人在。 一臉冷漠的王仵作上前叩拜道。 把他們的皮給本官剝下來! 聽到這話,不說驚慌的堂上人了,就是偏房的陳德才也瞪大了眼,大人用刑這么重? 紅卿瑞聞言便知道對方誤會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臉,假皮。 陳德才這才恍然大悟。 而堂上被王仵作用藥物露出真皮的兩人終于知道他們暴露了。 嘖嘖嘖,長得倒是一臉正氣,怎么盡干些糊涂事兒呢,堂下何人!若是再不說,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事已至此,我們就是死也不會說的! 對,橫豎都是一死,來吧! 陳德才聽到這立馬炸了,他們這是想死不認(rèn)罪?。?/br> 三少爺莫急。 孫捕頭趕忙將快要暴走的陳德才拉到一旁。 呵,顧長文看著下面視死如歸的二人,本官在讓你們見一個人。 帶上堂來! 趙方俊押著一年輕漢子上堂,旁邊的兩人看清對方后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哥,三弟.... 一臉羞愧的楊知發(fā)看著兩人喚道。 楊知發(fā),你可認(rèn)得面前這兩人? 楊知發(fā)咽了咽口水,在旁邊兩人的怒眼中叩頭道:認(rèn)得,這是我同胞的兩個兄弟,分別是大哥楊知旺,三弟楊知才。 聽到這三人的名字后,陳德才一臉怪異。 是他的錯覺嗎? 為什么這三兄弟的名字與他們?nèi)值苡行┫嗨啤?/br> 叛徒! 楊知旺氣紅了雙眼。 肅靜! 顧長文放下驚堂木,冷眼看著三人,楊知才,關(guān)于陳員外,你有什么說的? 楊知才垂著眼,回大人,并無。 那你是直接認(rèn)罪了? 聽到這話,楊知才才抬起頭,大人這是何意? 何意?陳員外之死你不清楚? 笑話,那陳員外自己在火中被燒死的,與小人何干! 顧長文微微一笑,抬手道。 傳人證! 人證? 楊知才與驚異的楊知旺對視一眼,難不成當(dāng)初沒清理干凈? 來人一路垂著頭,直到他跪下叩頭時,三兄弟才看清對方的模樣! 這人,居然是清風(fēng)! 清、清風(fēng)? 楊知發(fā)指著清風(fēng),結(jié)巴道。 清風(fēng)偏過頭,對三人微微一笑,是我。 他的聲音有些低啞,不過沉浸在驚慌中的三人并沒有注意到。 清風(fēng),你何時進(jìn)的陳府,又是何人派遣的? 小人名叫清風(fēng),是三年前被楊家三兄弟派進(jìn)陳府的。 派你進(jìn)陳府做什么? 靠近陳員外,并控制對方及整個五房。 第十七章 血口噴人! 楊知旺指著清風(fēng)的鼻子大怒道。 閉嘴!再擾亂本官辦案就不是三十個板子了! 顧長文冷哼一聲,逼得楊知旺放下手,臉色難看的咬住牙。 如何控制陳員外? 清風(fēng)垂著頭,一五一十的交代著,先讓陳員外大病一場,然后下藥促使對方四肢僵硬,無法動彈,隨后由小人替陳員外說話。 顧長文滿意一笑,他看著楊家三兄弟煞白的臉,繼續(xù)問道,那屋子里的醋和木炭是做什么用的?陳員外又是怎么死的? 陳員外四肢僵硬后不久便中了風(fēng),加上長時間沒出門,這身上便有了味道,為防陳家人懷疑,小人便將家具換成檀木,而到了夜晚,陳員外便被小的放在有醋和木炭的屋子里,一是為了刺激他的頭腦,讓他別死的那么快,第二便是掩蓋他味道。 陳員外是在陳德才小兒子闖進(jìn)院子的那日死去的,因為小的收到楊知才的書信,知道他快到十里鋪時才對陳員外下了死手,誰知楊知才遲了五六天才到,正好此時陳德才的小兒子得了天花,所以我便將計就計將已經(jīng)死了的陳員外送進(jìn)了莊子。 等等。 顧長文抬手打住對方。 錢捕快。 小人在! 當(dāng)日陳員外出院子的時候,你也在場,怎么沒看出陳員外的異常? 錢和臉一紅,那時候陳員外的還能說話,且頭還能轉(zhuǎn)動.... 那是因為小人會腹語,跟在陳員外身邊的第一年便將對方說話的語氣學(xué)了下來,而陳員外的頭能轉(zhuǎn)動也是因為小人的手在陳員外的后腦勺處控制對方。 清風(fēng)挺直脊梁,高聲道。 那陳員外死時那場火? 那是因為楊知才已經(jīng)易容成了陳德才的模樣,為了讓他能快速的掌控陳家,我們便設(shè)計了場大火,將陳員外留在里面被燒干。 顧長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輕撫著身邊的驚堂木,眼眸暗沉的看向楊知才,你可有話要說? 楊知才突然一笑。 大人,說話得憑證據(jù),清風(fēng)指證我讓他殺了陳員外,那證據(jù)呢? 證據(jù)?清風(fēng)也跟著笑了笑,他從懷里掏出一疊書信,雙手向上,垂頭道,這便是證據(jù)。 柳師爺上前將書信呈給顧長文,顧長文一看,樂了。 楊知發(fā),這可是你們這些年來往的書信啊。 楊知發(fā)頓時癱在原地,他滿眼恨意的看著一旁的清風(fēng),我們楊家哪里對不住你! 清風(fēng)依舊端跪在原地,清風(fēng)有罪,跪請大人治罪。 顧長文好心情的將書信放在一旁,你的罪本大人待會兒再治,現(xiàn)在本官還得繼續(xù)審案,來人,將清風(fēng)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