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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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微叩頭道。 你也? 顧長文看向吳微,吳微含笑,大人,我們回不去了。 即使他們是受害人又如何,對家族而言,他們只是恥辱,更是拖累家中未婚弟妹的罪魁禍首。 只求大人能夠早日找出罪魁禍首,讓我們了結塵緣。 一滴淚從吳微的眼中落了下來,跪在他周圍的人都哽咽得不成樣子。 他們不是不想回去,是不能回去。 紅卿瑞閉上眼,孫捕頭與錢和也紅著眼睛。 最后,顧長文還是沒同意他們出家,而是另尋了一處幽靜的屋子,讓他們住了進去。 日后的事誰能說得準呢。 藍豆米送走吳微后心里悶悶的。 紅卿瑞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抬手安撫似的拍了拍藍豆米的肩膀,后天我去拜見伯父伯母。 藍豆米瞬間什么都拋開腦后了,他起身看著紅卿瑞,你這是? 紅卿瑞突然垂頭在藍豆米的眉心處印下一吻,求親。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不明意味的低啞。 藍豆米再次咽了咽口水。 再來一次。 他不受控制的張口道。 兩人正在紅家的院子里,也不怕外人看見。 紅卿瑞低笑,他看著面前仰起頭閉著眼的哥兒,再次俯下身,只不過這一次他沒吻藍豆米的眉心,而是直接來到那向往已久的唇上。 藍豆米渾身一顫,半晌后才抬起手環(huán)住對方的脖子,任由紅卿瑞加深.... 作者有話要說: 天鵝rou的味道怎么樣? 藍豆米腦子一片空白:啊? 一旁的紅卿瑞攬住他的肩膀,微微勾唇:很好。 第三十八章 紅卿瑞最終沒能去藍家求親。 他與藍豆米約定好的第二天, 縣里便出了事兒。 安和縣第一青樓怡紅院的頭牌肖月被發(fā)現慘死房中。 小丫鬟抖著身體被老鴇送到紅卿瑞的面前。 紅卿瑞掃視了一眼小丫鬟瘦弱的身板,你發(fā)現的尸體? 小丫鬟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回著, 是。 她是前些日子才被老鴇送到肖月身邊伺候的小丫鬟。 肖月原本的貼身丫鬟被人贖了身已經從良了, 肖月性子嬌,不喜歡其他人的丫鬟, 老鴇為了安撫這棵搖錢樹,咬著牙從牙婆的手里買了五個丫鬟讓肖月挑選。 肖月指了兩人, 老鴇讓人調/教好后,將面前的這個更機靈的小丫鬟送到了肖月身邊。 叫什么名字? 紅卿瑞問道。 小丫鬟不敢抬頭, 聞言也是顫聲回著:奴婢小紅。 錢和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這怡紅院十個丫鬟,九個都是帶紅的, 也不怕分不清。 把你昨夜和今晨看見的都說出來。 小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昨夜.... 昨夜肖月接待了周員外的獨子周洪, 周洪家里有錢,自己又是獨子, 所以出手很是大方。 肖月對其也是喜歡的很,至于喜歡的是人還是錢大家都心知肚明。 剛開始的時候,守門的小紅紅著臉聽著房內的人胡鬧著,周洪今日也不知怎么的,格外的猛,小紅站的雙腿發(fā)麻后, 周洪才懶洋洋的從屋子里出來。 他瞥了眼小紅,瞧見對方臉上還未褪去的紅暈后,饒有興趣的笑了笑,□□了嗎? 小紅聞言原本還帶著紅的臉頰瞬間慘白。 她跪在地上,周爺,奴婢已經有未婚夫了。 周洪噗嗤一笑,他用折扇挑起小紅的下巴,對上那雙淚汪汪的眼睛調笑道,一個奴籍的小丫頭還有未婚夫? 小紅抿了抿嘴,滿臉懇求的看著他。 周洪不為所動,甚至更輕佻的將折扇從小紅的下巴滑到了她的胸前。 長得不錯,周洪在小紅快要崩潰的時候站起了身,他掃了一眼身后的房門,別去打擾你家姑娘,她被我累著了。 小紅急忙點頭,連聲應著,不想周洪卻又來了一句,明日我便向老鴇要了你。 小紅癱在地上,全身發(fā)冷,她想去求老鴇,又想起老鴇的手段,頓時又驚又怕,在房門外站到了天色漸白。 還沒等她回過神,怡紅院第二搖錢樹繡絹的貼身丫鬟小畫從她身旁過時,挑眉酸溜溜的問了句。 你家主子怎么還沒起?不會是被周公子弄得下不了床了吧? 青樓女子說話向來直來直去,這小畫雖然是個丫鬟,可是也被繡絹推出去伺候過一些富家公子,所以小畫便有些飄了,對魚繡絹向來不對付的肖月更是厭惡。 沒、沒呢。 小紅一聽周洪的名兒便渾身不得勁兒。 小畫見此輕哼一聲,扭著細腰去伺候繡絹了。 小紅擦了擦眼角的淚,逼著自己露出一抹笑抬手輕敲房門,細聲道,姑娘,可起了? 里面沒有聲音。 小紅抿了抿嘴,再次敲了敲門,又將聲音提高了一些,可是房內還是沒有聲音。 小紅有些著急了,她總覺得不對兒,于是大著膽子又道,姑娘,奴婢進來了。 結果這一開門,小紅便聞到一股血腥味,她還以為是肖月的小日子來了,所以便腳下的步子便急了些,可是快到屏風處的時候,小紅突然止住了腳。 青樓接客的女子一進樓便被灌了藥,這輩子都不會有子嗣,更不會來小日子。 小紅的臉慘白,她顫抖的喚道,姑娘? 沒人應,還是沒人應。 小紅只能繼續(xù)往前走,剛越過屏風便看見躺在床上,□□,渾身的皮都被剝了的肖月。 ??! 小紅嚇得尖叫不已,不過半刻得到消息的老鴇便跑了過來,之后便是報官。 初此之外呢? 紅卿瑞聽完后又問道。 小紅不解的抬起頭,官、官爺,奴婢只知道這些了。 紅卿瑞看著她,小紅的臉上全是畏懼與害怕。 紅哥,頭兒抓到周洪了。 得到消息的錢和湊上前低聲道。 紅卿瑞掃了一眼再次垂下頭的小紅,去看看王仵作。 老鴇一聽趕緊讓路,不過在紅卿瑞快要進肖月屋子的時候,她問道,官爺,這小丫頭怎么處置? 紅卿瑞回過頭,他看著不停磕頭的小紅,她只是撞見了,暫時不會有牽連。 老鴇細細品了一番紅卿瑞的話,最后將人留下繼續(xù)干活兒。 暫時不會有牽連,那是不是說以后會有牽連。 渾然不知老鴇想法的紅卿瑞來到了屏風后,他看著為尸體蓋上白布,走到一旁洗手的王仵作。 下手的人應該是個慣犯,或者說他經常做剝皮的活兒。 王仵作擦干手道。 沒有其余的傷口? 紅卿瑞聞言道。 沒有,開口應該是在死者的足下,他是從下往上剝的,力度控制的很好,可是這全剝下來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這短短的半夜....我實在想不透。 難不成那人不但是慣犯,還是個武林高手?或者是醫(yī)術高超的人? 怎么死的? 紅卿瑞拉下白布,看著露出血rou雙眼緊閉的尸體問道。 王仵作少見的頓了一會兒,過度激動而死。 紅卿瑞:..... 肖月死前與周洪顛龍倒鳳,這激動而死與漢子中了馬上風沒有什么區(qū)別。 王仵作也覺得尷尬,他嘆了口氣,我回去后再看看她的五臟六腑。 一個女人馬上風而死有些太過了,畢竟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出了青樓后,錢和跑到紅卿瑞的身邊低聲道,房里沒有打斗痕跡,也沒有藥粉,就連桌上的酒菜都沒有問題。 紅卿瑞頓了頓腳,浴桶里的水? 錢和一怔,那水倒是沒看。 查! 一個地方都不能放過。 錢和趕緊帶著人殺了個回馬槍,結果晚了一步,那浴桶已經被抬出去了,就連桌上的飯菜與那張床都被老鴇吩咐扔出去。 錢和趕緊找到浴桶,這浴桶你們還要? 打雜的下人趕忙搖頭,上頭讓我們扔掉,說是死人用了的,不吉利。 那就帶走! 錢和咬了咬牙,招呼著人將浴桶隨著尸體一塊抬進了衙門。 藍豆米瞪大眼,錢和,這浴桶里沒水啊。 錢和苦著臉,沒水我也得拿回來,萬一這浴桶面上有證據呢。 藍豆米笑了笑,也是,做得好。 他勉強安危安慰。 錢和的臉色頓時好了不少。 這邊,孫捕頭剛將逮回來的周洪扔在顧長文的面前。 大人,此人躲在十里鋪的破廟中,被屬下抓回來了。 被捆著手腳的周洪哭喪著臉,我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是躲! 顧長文笑了,不是躲,你好端端的不在自己的府上待著,怎么跑去這么遠的十里鋪找一間破舊的寺廟落腳呢? 周洪被顧長文臉上的笑容嚇一跳,他阿爹就是整天笑瞇瞇的,可是陰起人時可厲害著呢。 這新縣令和自己的阿爹真沒兩樣。 早就學會看臉色的周洪立馬恭敬的磕了磕頭,然后回道。 回大人的話,我是被這位孫捕頭吵醒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會在那個地兒??! 孫捕頭聞言一個巴掌拍在周洪的肩膀上,什么我我我!好好說話! 小人小人,是小人一醒來就發(fā)現自己身處破廟之中!小人也很納悶啊。 周洪真的是一肚子的委屈,當他還想辯解的時候就一個噴嚏打了出來,接著一個比一個大,看得顧長文都一臉嫌棄。 大人,小人定是著了涼。 看到顧長文面露嫌棄之色的周洪委屈巴巴的道。 紅卿瑞看了他一眼,在顧長文的示意下上前問道。 你昨日做了些什么夜里又去了什么地兒? 周洪聞言也老實,直接交代道,白日隨著小人阿爹談了筆生意,傍晚小人便去怡紅院找了樂子,哎喲我那小可人可貼心了,就是怡紅樓的頭牌,肖月! 孫捕頭聽得直翻白眼,這樣的人他賭八文錢不是兇手。 一旁的趙方俊像是知道孫捕頭想什么似的,他湊過腦袋,小聲道,頭兒,一兩銀子來不來? 孫捕頭看了眼堂上的顧長文,頭也不回的低聲道,太多了,八文,不是。 趙方俊趕緊道,我十文,也不是。 孫捕頭:...... 你也不是,我也不是,賭你大爺啊賭!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個案子會交代的,只是案子太大,需要上面人的配合,至于感情,紅捕快其實明白了好幾章了,鄧卿是個導火線,摸摸大 第三十九章 咳咳。 柳師爺清咳一聲, 還在嘀嘀咕咕的孫捕頭與趙方俊立馬止住了聲,看向紅卿瑞與周洪。 你昨日離開怡紅樓后還去了賭房? 周洪點了點頭。 小人年輕啊,從怡紅院出來后, 小人沒感到疲憊, 恰好想玩兩手,所以便去了賭房, 一直到天漸白小人才的從賭房回來回到家中倒頭就睡,當小人再次醒來的時候便看見孫捕頭, 自己也在破廟中了。 周洪是真的冤,他就是好玩好賭了些, 哪里知道惹上官府的人, 不過對于自己出現在十里鋪的破廟中,他還是很恐慌的。 顧長文起身。 何人能證明你出了怡紅院便去了賭場? 我的貼身小廝!還有賭場那一幫子人, 都可以證明的! 周洪挺直身,連聲道。 顧長文走下堂來到周洪的面前,他看著周洪的眼睛, 你知不知道我們?yōu)槭裁醋ツ悖?/br> 周洪縮了縮脖子,小人不知。 那你就猜猜。 顧長文笑瞇瞇的問道。 周洪咽了咽口水, 心狂跳著。 你若是自己說了,本官給你幾分面子,若是你不說,那就休怪本官不客氣。 顧長文的話讓周洪又驚又怕。 他琢磨了半晌,然后才小聲道。 是因為文家那小哥兒? 顧長文挑眉,說清楚。 周洪的腦袋垂得有些低, 那文家小哥兒長得白白嫩嫩、聲音脆生生的,好聽極了,小人見了后覺得心里歡喜,便...便讓下人去文家提親,結果文家哥兒據不答應,還尋死,也幸好被文家人發(fā)現救了下來,小人惱怒對方不識相,便讓他三日之內嫁過來,若是不從,小人就那什么.... 顧長文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深了,那你現在應該那什么呢? 小人立馬讓人收回聘禮,不會再去為難文家哥兒! 說是聘禮,其實就是強行塞到文家手里的銀子,周洪覺得只是一個小百姓家的小哥兒,并不值得做周家的正夫,自然是為侍郎。 就這些?你覺得就憑這個我們就會抓你?甚至要你的腦袋? 聽完周洪的話后,顧長文輕笑道。 孫捕頭與趙方俊對視一眼,有些同情這個周洪,腦子簡單就罷了,還遇見他們大人。 還有.... 周洪一連交代了十幾件大大小小的事兒,最后被顧長文逼得沒法子,只能跪在大嚎。 大人?。∏竽髡f吧,小人真的不知道小人做的哪件事兒會讓小人掉了腦袋??! 他雖然混賬了些,可是還沒沾過人命啊。 顧長文見套不出什么后,才示意紅卿瑞將周洪帶到王仵作哪里。 沒多久,紅卿瑞便提著面色慘白,雙腿打顫的周洪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