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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微微有些坐不住了,這些話就像晴天霹靂一樣向她劈來!她設定的啊……她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楚微微胸悶氣短,有些呼吸不上來,大的情緒波動在她胸口像是被人拿著刀子在劃,痛極了! 斷子絕孫!多么毒的誓言啊! 她不禁將手覆在圓滾滾的孕肚上……所以,連在腹中的胎兒也會遭受報應嗎?!所以這個胎兒才沒有正常的在發(fā)育?! 楚微微直接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后,她已經(jīng)回到了白家。聽說她暈倒后,白琮剛好去到了顧家,才將她帶回來的。她被帶回來時,兩方的保鏢還打了起來。 楚微微在臥室里醒來,卻沒有見到白琮。 白琮把楚微微送回白家后,又折返來到顧家大宅。 他以前已經(jīng)把顧文山和顧家目前剩下的人都做了一遍調查,按照他們的信邪程度遲早會秧及楚微微,沒想到才接觸一下,楚微微就暈了過去。 “你到底跟微微說了什么?是不是逼她答應你們那些無恥的條件?”白琮站著對覷坐著的三位老人。 他們雖已枯老看著可憐,可白琮覺得他們無比邪惡。他們?nèi)齻€才是真的惡魔。 “你們自己發(fā)過的毒誓,為什么要放到她身上去?” 顧文山捻動著手上那串紫檀佛珠,緊閉著嘴巴。旁邊的兩個老人更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他們今天相見,就是想看看還是健康平安的楚微微,因為上次她舉行婚禮時,他們兩人都沒有出來參加,都覺得自己晦氣,不好意思去到婚禮現(xiàn)場。 他們從不信邪到完全信邪,是上天教會他們做人。他們干了壞事,發(fā)了毒誓,就該承受。 “拜佛要是有用,要良心來干嘛,喂狗嗎?”白琮雙眼噴火,寶藍色的眼睛都快變成火紅色了。 鷹眼站在一旁,手里拿著一個大禮盒,那是顧文山專門請人打造的寶石首飾,等著白琮處置。 “她的成長你們沒有參與過,你們有的不過是血緣關系,別妄想著跟她綁在一起。”白琮接過鷹眼手里的大禮盒,“你賺那么多錢,后繼有人嗎?你適當收手,說不定老天還會垂憐你?!?/br> 大禮盒擱回顧文山的茶幾旁,“她從來不佩戴這些石頭,別再給她添累贅?!?/br> 顧文山剛想說什么,白琮的電話響了起來,打斷他要說的話。是楚微微打來的。 白琮帶著一群保鏢走出顧家大宅。 “你回來了嗎?”楚微微有氣無力的吐出幾個字。天花板上吊著的那盞水晶燈閃著幽冷的光,跟她此時的心情相輝映。 “等幾分鐘,很快就回到?!卑诅南麦@慌了一下,楚微微那氣若游絲般的語氣輕輕敲進他的耳膜,有種像抓不住救命稻草般的恐慌…… 這幾個該死的老野! 白琮以最快的車速駛回白家,所經(jīng)之處,留下一聲狂嘯和絕塵飛揚。。 白琮很快回到白家,進門連鞋都沒換就直接跑上二樓。可是準備要開門進去時,他又很害怕會看到楚微微心如死灰的樣子。 楚微微習慣躺在床的左邊,因為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她跟白琮的落地婚紗照。他不在時,她一睜眼便能夠看到他,才能撿回一絲活下去的勇氣。 白琮走了進來,坐到床邊,執(zhí)起楚微微的一只手包進他寬厚的掌心里,“我們不要了,好不好?我只要有你就夠了?!卑诅捳Z輕顫,很害怕,他有很不祥的預感。 哀莫大于心死,最怕就是會有這么一天。 “再等等,我還不想放棄?!背⑽⒒乱坏螠I,“對不起,又讓你失望了?!背⑽⒌囊暰€一直在水晶燈上沒有聚焦也沒有移開。 她的心好痛。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要如何做才能擺脫這種糟糕的現(xiàn)狀,幾時才能結束這種患得患失的日子…… “沒有小孩一點事都沒有,你別胡思亂想那么多?!?/br> “他們發(fā)那么毒的毒誓,我真的一點都沒想到。我根本沒有寫這個設定,為什么劇情卻這么發(fā)展……”楚微微喃喃自語。 “微微,別想了!別想他們說的話?!卑诅焓謸崦哪?,臉上的肌膚冰涼,直達她眼底。 “我不會讓你去見他們了?!卑诅迪挛站o拳頭。 “我怎能不想?二叔公三叔公,四叔公和五叔公,他們每一個人的下場都那么悲慘,會不會這次就輪到我了?” “怪不得婚禮的時候,就三叔公到場,來了幾分鐘就匆忙離開……” “別去想那些……”白琮俯身下去,額頭碰著她的,“你還有我,千萬別亂想?!?/br> 他吻住她的唇,她的唇也是冰冷的。 “你知道嗎?今天去彩超,寶寶還是五個月大小,他都沒長過,反而還有縮小的跡象,醫(yī)生說非常罕見,我是頭例……可我知道,該輪到我了,報應?!?/br> “他們發(fā)的誓不關你的事,別胡思亂想了好嗎?”他的心被剜得好痛,鮮血淋漓但是沒有止疼的藥。 “我?guī)愠鋈プ咦?,不要呆在這里了,嗯?”一向冷靜的頭腦終于有了要被逼瘋的跡象。 楚微微輕抓他肩膀的一點衣服,“我不想離開你。你幫我找到那個白發(fā)老者好不好?也許還有辦法呢?” “你那么信他的話嗎?” “他說的全應驗了。他說我會一點一點的離開,我那時還沒來得及問完,他就要走。”她還記得,那時白發(fā)老者說的,白琮的結局是她早就設定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