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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瘋批大佬每天都想吸我好運在線閱讀 - 第239頁

第239頁

    “祖宗?!?/br>
    “祖宗?。?!”

    蘇瓷被收拾服了,只要不撓癢癢,讓喊什么喊什么。

    蕭君楚眸子一深,“你說,祖宗我要……”

    “哈哈哈哈……不要!”這是蘇瓷最后的倔強。

    “說不說?”繼續(xù)抓癢癢。

    “哈哈哈哈哈……要要要!祖宗……我~~~~~要~~~~~死了……,哈哈哈哈……”

    蕭君楚:……

    -

    兩人的院子深,膩膩歪歪,全然不知前面的人有多苦。

    重華苦著臉,揣著袖子,看著幾個狼奴將瑯琊用網(wǎng)套住,七手八腳扛了回來。

    瑯琊功夫好,勁兒也大,此刻被強行抓回來,無比暴躁,如一頭著了魔的雌獸,發(fā)狂了一般,誰都摁不住,沾邊兒就被踹飛。

    院子里鬧得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殷問那邊正忙著,被吵得心煩,擼著袖子從藥廬沖過來。

    “吵死了,一天一宿沒睡覺,你們這是干……啥……?”

    他最后倆字,越說聲音越小,就差點沒咽回去。

    重華橫著挪了兩步,湊過去,“看見干啥了?”

    殷問定了定神,“皇上呢?”

    “皇上忙著哄媳婦,哪里顧得上meimei。”

    重華還是比較心疼瑯琊。

    畢竟都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孩子。

    狼主苦,瑯琊更苦。

    殷問虛拳捂在嘴邊,清了清嗓子,“咳,等著,我有辦法?!?/br>
    他轉(zhuǎn)身走了。

    過了一會兒,回來,手里拿了只帕子。

    重華瞳孔一縮,“你干什么?”

    殷問:“干為人臣子該干的事。”

    他也不會功夫,左瞄瞄,右瞄瞄,等著幾個狼奴好不容易將瑯琊摁住,撲上去,將手里帕子往瑯琊嘴上用力一糊!

    重劑量麻沸散。

    “三、二、一,倒!”

    殷問話音方落,瑯琊兩眼一閉,應(yīng)聲倒了下去,沒動靜了。

    總算消停了。

    重華湊過來,翻了瑯琊眼皮瞧瞧,“你還真敢下手,不怕公主醒來,用刀把你剁碎了喂狗?”

    殷問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端了端腰帶,站定。

    “干都干了,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為皇上分憂,義不容辭!”

    說完,有點心虛。

    偷偷瞥了眼暈倒在地的大公主。

    回頭怎么把話說圓了,才能保命呢……?

    ……

    兩個時辰后,瑯琊醒了。

    她性子暴烈,就連從昏睡中醒來,也不像別的女子那樣迷迷糊糊,嬌嬌軟軟,而是蹭地一下,詐尸一樣,身子先直挺挺坐起來,之后,才唰地睜開眼。

    這種蘇醒過來的方式,實在太過彪悍,就算殷問已經(jīng)給自己做了兩個時辰的心理建設(shè),依然還是嚇了一跳。

    但是,事兒已經(jīng)干了。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

    豈能在個女子面前遜了?

    “公主醒了?”他起身,恭恭敬敬見禮。

    “你過來?!爆樼鹌届o而又冷淡道。

    你敢過來,本公主就一巴掌掄掉你腦袋!

    殷問又不傻。

    才不過去。

    “君臣有別,臣還是站在這兒好了。”

    “本公主叫你過來!”

    “男女授受不親,臣不是駙馬,不能過去。”

    瑯琊:……

    她身上麻沸散的勁兒還沒過去,整個人頭重腳輕,稍微一動都感覺是在飄,不然,還用喊殷問這個犢子過來?

    直接下床弄死!

    但是,藥勁兒沒過去,也有好處。

    脾氣到底沒那么爆了。

    至少,聽得進去人話。

    “你好大膽子!”瑯琊掀了被子,坐在床邊。

    換了蘇瓷,被弄暈后,蕭君楚就算不能親手照顧,也會命別人好好照顧,至少去了外衫,脫了鞋。

    可瑯琊暈倒,被幾個狼奴抬到床上,不要說換衣裳,連鞋都沒人敢脫,還是殷問膽子大,知道用了麻沸散的人會怕冷,偷偷給她搭了床被子。

    殷問揣著手,站得遠遠地。

    “下官只是盡人臣的本分。”

    “你是我哥的臣,關(guān)我屁事!”瑯琊想起她哥,還是一肚子火。

    殷問見她不那么兇了,垂手倒了杯茶,伸長手臂,送過去,之后,又飛快退后。

    “長公主性情剛烈,與皇上如出一轍。殿下與皇上兄妹情深,也是世人有目共睹。殿下該當(dāng)知道,皇上最重情意,無論何時何地,他都必定為殿下籌謀。無論做任何事,都是不準許殿下收到半分傷害的?!?/br>
    “他為我籌謀?!!”

    瑯琊甩手將那一杯茶砸在地上,瓷片碎裂了一地。

    “他為我籌謀,就是把我這輩子最后一點點念想都掐斷?我這輩子不能嫁人,難道我想一想,看一看也有錯?口口聲聲為我好!他可有想過我有多痛苦!”

    她說著,說著,內(nèi)心那些多年無法與人言說的痛苦,又如火山一樣的噴發(fā)出來。

    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中,頓時淚光模糊。

    “我真的好痛苦!殷問,你能明白嗎?你能明白嗎?”

    “我不去想,不代表我忘了!我是個人!我是個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羨慕外面那些人!我連個端茶倒水的婢女都要眼巴巴地羨慕,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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