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一陣后怕
今天的第三更來了。雖然晚了點,但我也算盡力了哦!大家有月票就幫忙投點,拜托了! 馮小寶尷尬的拍著自己光禿禿的頭頂,一個勁兒的傻笑。劉冕頗感怪異,又不好問得太急切,唯恐表現(xiàn)得太過三八了惹人煩。 末了還是馮小寶自己開腔打破了尷尬的氣氛:“我來這大慈恩寺有半月了。整天就見到腦殼發(fā)光的大禿驢小禿驢,好不煩悶。劉將軍你別怪啊,我這人生得粗鄙不會說話。今日見到劉將軍,小可心里著實高興呢!” 劉冕的腦門邊差點劃出三條黑線,咧了咧嘴尷尬一笑,也不知道說什么。心忖我這死了老爺子來辦喪事的,你見了我高興個什么勁兒啊? 馮小寶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連尷尬的笑言道:“我就說嘛小可當(dāng)真是不會說話,劉將軍千萬別往心里去。其實這說起來,小可今日變成和尚,還與將軍多少有點關(guān)系。” “跟我有關(guān)系?”劉冕愕然的發(fā)問。 馮小寶見劉冕的興趣被調(diào)了起來,看似應(yīng)該不會責(zé)怪他說錯話了,這才欣然的笑道:“是啊。將軍還記得那一日在潼關(guān)時,小可急于搭你的方便趕往洛陽嗎?當(dāng)時將軍要是不肯幫忙,小可現(xiàn)在可能還是個流走在兩京之間的小商人。如今卻成了玄奘師的徒孫、得道高僧圓測的入座弟子!” “此話怎講?”劉冕疑惑的問道。劉冕剛剛見過圓測法師一眼,他是玄奘法師座下最有名的弟子之一。他雖是個新羅人,可是對佛學(xué)的鉆研卻非常精深,在大慈恩寺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人物了。如今大唐推崇佛教,馮小寶一躍就成了圓測的入室弟子,無疑身價大增地位徒升,頭上就多了一頂神圣的光環(huán)??墒菫槭裁茨??他又憑什么呢?劉冕百思不得其解。 馮小寶卻是避而不談,繼續(xù)低聲竊笑道:“再過幾天,小可還會去洛陽。入主白馬寺當(dāng)住持,嘿嘿!劉將軍到時候有空,要多來白馬寺陪小可聊天品茶啊,整天面對那些大禿驢小禿驢,會把人悶死的!” “哦?”劉冕這下更加驚愕了。洛陽白馬寺,那可是一等一地佛院。更是神都的皇家寺院。馮小寶一介商人無德無能,憑什么入主白馬寺當(dāng)住持? 馮小寶看著劉冕的疑惑表情,自己也為難的直撓頭,尷尬的拍著腦瓜子道:“哎呀劉將軍我、我這不是不愿意告訴你??墒怯行┦聝海荒苷f呀!” “何事如此嚴(yán)重?”劉冕心中疑竇頓生“莫非有人要挾于你?” “不、不是?!瘪T小寶不停的摸著光禿禿地腦袋瓜子,眼睛一陣滴溜溜的亂轉(zhuǎn),然后一拍頭說道。“這么跟你說吧。太平公主的夫婿、附馬都尉薛紹你認(rèn)識吧?” “見過兩次,算是認(rèn)識吧?!眲⒚岫⒅T小寶在看,不知道他沒事扯到薛紹干什么。 “他、他嘿嘿!”馮小寶笑得有點猥瑣,湊到劉冕耳邊低聲道“他現(xiàn)在得管我叫叔 “啊!”劉冕的頭頓時就大了,有點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這個年紀(jì)三十左右的馮小寶,將他上下左右細(xì)細(xì)打量了眼前一陣。忍不住脫口而出問道:“為什么?” “別、拜托你別再問了!”馮小寶連連擺著手自己也是一臉苦笑,然后縮著脖子一副通jian被人發(fā)現(xiàn)了的模樣,低聲道“我的名字也改了?,F(xiàn)在叫薛懷義” 咣當(dāng),劉冕仿佛聽到自己腦海里傳來這一聲響:薛懷義?好熟地名兒啊以前電視里仿佛見過。那不是著名的、武則天的男朋友嗎? 眼前的這個哥們這個長得有點小帥、身板結(jié)實強壯的禿瓢,居然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薛懷義?我怎么一直后知后覺沒反應(yīng)過來呢? 薛懷義眨巴著眼睛看著劉冕,低聲道:“你你想透了?” “呃,想透什么?”劉冕自然不好當(dāng)面去揭破了免得彼此尷尬,呵呵的干笑道“我只是感慨啊。馮公子哦不,薛公子真是福運通天哪,令在下嫉妒萬分哪!” 薛懷義連聲苦笑不停地摸著自己的光頭,訕訕道:“人家嫉妒倒還說得過去,你有何可嫉妒的。你若不是退避三舍,指不定現(xiàn)在都姓武了呢?” “?。 眲⒚徇@一驚可不小,險些彈坐起來“此話怎講!” 薛懷義自己也是惶然一愣,一副說漏了嘴的表情,然后急忙尷尬的擺手道:“沒什么沒什么。我這就信口叨一句。你現(xiàn)在不是深受器重嗎,指不定哪天就官居極品被賜武姓了呢,是吧?呵,呵呵?!?/br> 劉冕的心里卻是一下緊張上了,腦海里接連浮現(xiàn)出若干畫面。以前有許多的事情想不通。現(xiàn)在見到眼前的這個薛懷義。聽他偶爾泄露的一絲天機,仿佛那些零碎的片斷都被串聯(lián)了起來。然后形成了一條線索 “薛懷義”是千金公主地心腹,而千金公主又是武則天的閨密現(xiàn)在薛懷義成了武則天的男朋友。那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千金公主把薛懷義獻(xiàn)給了武則天。 還有一個人那便是莫名其妙執(zhí)意要將自己女兒嫁給我的、清荷鶯菀的老鴇子芙玉,或許也是武則天的閨密。 想到這里,劉冕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陣陣惡寒:天哪,不會吧?那兩個老娘們不會是想把我當(dāng)成薛懷義一樣的,進獻(xiàn)給武則天吧? 蒼天哪,這樣的事情怎么能發(fā)生? 薛懷義愕然的睜大了眼睛:“劉將軍、劉將軍,你怎么了,莫不是傷心過度?你看你,臉皮一陣陣顫抖,眼睛都要直了!” “啊!”劉冕如同觸電了一樣地驚叫一聲,駭然看著薛懷義“你、你跟我說實話。那個芙玉莫名其妙要嫁女兒給我,究竟有什么打算和意圖?” “這我哪里能知道呢?”薛懷義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兒一副茫然的樣子“不過咳,千金公主似乎說過想見一見你。但你一直拒芙玉于千里之外,少了搭線的人,所以此事一度擱了下來?!?/br> 蒼天哪,真是太驚險了!劉冕額頭一陣?yán)浜咕土髁讼聛?,?dāng)真一陣后怕他現(xiàn)在算是想明白了。千金公主和芙玉,這些日子以來就一直在暗底里網(wǎng)羅精壯男丁,準(zhǔn)備進獻(xiàn)給守了寡的武則天以示討好。這樣地事情,當(dāng)然越隱密知道地人越少越好。薛懷義是千金公主的心腹,自然不怕泄露。芙玉要嫁女兒給劉冕,自然也就成了一家人,那也就不怕什么外人泄密了。 劉冕真想拍著胸脯大叫慶幸:幸虧我劉某人沒有被芙玉地迷糊湯灌暈?zāi)?,沒有自作多情的以為蘇蒙黎歌那小娘們真是看上了我要一門心思倒貼。要不然我上了他們的賊船,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好在這只是這千金公主和芙玉的私下策劃,并不是武則天的意圖要不然,我以后還怎么活??? 劉冕頗有點惡趣味的盯著薛懷義在看,想像著他和武則天那個七旬女人摸爬滾打的模樣,身上傳來一陣陣惡寒。心想我要是像他這樣咳,還不如揮刀自宮了算了,干! 劉冕又想爆粗罵人了。這一會兒心里這股子惡寒,實在太令他憋屈了。 薛懷義看到劉冕用這種眼神看自己,也明白他已經(jīng)洞悉了天機,于是尷尬笑道:“劉將軍是聰明人也是知情人,許多事情小可也沒有瞞你的必要了。只是,此事重大絕密,還請不要在外面去說?!?/br> “這你放心”劉冕應(yīng)了一聲,隨即有點愕然的想道:得,窗戶紙被捅破了。算了,反正大家都是明白人,一味的裝傻也是裝不下去的。 薛懷義尷尬的直笑:“劉將軍的為人我最是信得過,重義守諾的好男兒??冗@個,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相互之間也用不著猜來誆去。你別看我現(xiàn)在穿著一身的佛衣,實則還是那個直爽粗鄙的賣葯郎。哎生計不易呀,我也不也是沒辦法了么!” 劉冕皺起眉頭再度感覺到惡寒:誰跟你是自己人哪?你圖你的生計,別扯上我! “來,咱們喝點酒。我可是吃了半月的素,嘴里都快淡得流白水了?!毖蚜x像變戲法兒一樣的從寬大的僧衣袖里,拿出一只包荷葉包著的燒雞和一小壺酒,嘿嘿笑道:“劉將軍別嫌棄,將就著吃點喝點!” “呃,也好”劉冕無奈的苦笑,也不好推辭了。 這個薛懷義,不就是個花和尚么。他這喝酒吃rou不守清規(guī)也就罷了,還睡女人睡的女人還如此極品。 薛懷義,當(dāng)真不是一般的強悍哪,簡直是千古難得一見的花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