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閹術(shù)高超
劉冕還從來沒有見到武則天走得這么快過。六十了頭的老太太了,現(xiàn)在居然一步一陣風(fēng),看來真是急惱得不行了。 走到太平公主寢宮外時,劉冕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了太平公主的大聲哭鬧:“滾,都給我滾!” 幾個宦官宮女連滾帶爬的從太平公主的寢宮里撞了出來,正遇到武則天,紛紛嚇得魂不附體就趴跪到了地上。武則天沒閑心理會這些閑人,大步踏進了太平公主的房中。 太平公主正衣衫有些零亂的趴在地上哭鬧,劉冕瞟了一眼很識趣的沒有走進去,而是將門拉上對那幾個跪在地上的人道:“你們走,離得遠(yuǎn)一點?!?/br> 那些人連滾帶爬驚慌的跑了。劉冕貼到門邊豎起耳朵來聽。 “母后,女兒不要活了,嗚嗚嗚!”顯然是太平公主的聲音,哭得可傷心了。 劉冕忍住笑,繼續(xù)聽里面武則天怒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武承嗣那個畜牲,突然間獸性大發(fā)在女兒這里胡作非為?!碧焦骺拊V道“他先是要污辱女兒的貼身侍婢,事既不成居然還轉(zhuǎn)要來污辱女 “有這等事情?武承嗣呢!”聽到武則天的腳步朝里面走去,更聽到里屋傳來一陣陣的哀號聲。劉冕心頭竊喜:武承嗣這哥們應(yīng)該是慘了! 片刻聽到武則天在里面怒聲道:“劉冕,你進來!” 劉冕心頭一跳:干嘛叫我? 無奈,劉冕也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太平公主的衣衫和頭發(fā)都有些零亂,正縮在上官婉兒的懷里傷心的哭呢。上官婉兒背對著劉冕,太平公主露出頭一邊嗚嗚的痛哭,一邊沖劉冕擠了一下眼睛露出一個壞笑。 劉冕暗自好笑,這小太妹真是越來越壞了都是我惹的禍呀。一下就把她給教壞了。 走到里間,劉冕也一時傻了眼。這里簡直就是像個殺豬場啊。遍地都是血。一片狼籍。一名老御醫(yī)跪在榻邊不敢抬頭。榻上,則是捂著下體在哀號打滾的武承嗣,看樣子都要痛得昏過去了。 武則天地臉都要氣白了,氣結(jié)的道:“劉冕。你、你將武承嗣打昏,好讓醫(yī)師用葯?!?/br> “這微臣豈敢?” “讓你打你便打快!” 劉冕把心一橫:哈哈,武承嗣,你可別怪我下手狠哪! 他走到榻邊按住武承嗣。一掌狠劈下去,剛剛還在像殺豬一般號叫地武承嗣,頓時不動了。 武則天嚇了一彈:“如此重手,不會有事吧?” “不會、不會!”劉冕急忙辯道。這時看一眼武承嗣襠部哎喲。也太慘了點!一片血rou模糊?。∧悄懈呀?jīng)是亂七八糟了,像是被狗咬過一樣。 實際上,他那話兒就是被狗咬了而且還是吃了強烈地春葯之后,被狗給咬的! 哈哈,太平公主這小太妞,真是太歹毒、太天才了! 劉冕想起太平公主說給他聽的那個閹人計劃,真是不得不佩服。她從五坊那里領(lǐng)了一條訓(xùn)練有素的獵狗來每天逗玩。而且。用了一個非常特別地喂食方法做了一個和武承嗣極像的人偶。每天就把rou腸掛在那人偶的襠部偽裝成男根讓獵狗去咬食。然后,再餓上那獵狗幾天。想個法子誘武承嗣來喝個小酒 武承嗣本來就對太平公主垂涎三尺,哪里還有不來的?那好,幾杯春葯酒喝下去,得道高僧也要獸性大發(fā)。然后,太平公主當(dāng)然要帶著那幾個侍女逃了。期間yuhuo燒身地武承嗣定然是雄壯挺拔。逃著逃著,就到了關(guān)狗的那間房里。于是乎,關(guān)門、放狗 哈哈,武承嗣這小樣兒,就這樣被閹了! “怎么樣?”武則天看到武承嗣這副模樣,是既憤怒又羞恥,語音也變得十足復(fù)雜。 那老御醫(yī)額角不停的滴著冷汗,細(xì)心的檢查了一下那團血rou模糊地東西后,為難而又膽怯的道:“太后都快要撕扯成碎片了,只能切了。否則,性命難保?。 薄笆裁?,切了?”武則天大怒,一巴掌就沖那老御醫(yī)扇了下去“養(yǎng)著爾等廢物何用!來人,拖出去亂棒打死!” 劉冕心頭一驚,急忙拱手拜道:“太后檄!如今身邊只有這一名御醫(yī),若是殺了他,魏王的傷勢一時無人料理,恐怕會真的危及性命。而且,重癥難治非醫(yī)之過,縱然殺盡御醫(yī),恐怕也于事無補?!?/br> “哼!”武則天看了武承嗣襠部幾眼,自己也不忍卒視的移開了視線,惱羞成怒的低喝道“要不是劉冕替你求情,定斬你狗頭還跪著干什么,快去止血治傷!” 那老御醫(yī)嚇得渾身發(fā)抖,依舊貼在地上驚惶道:“罪臣敢問太后,這切還是不切?” 武則天陰沉著臉眼中怒光迸射,但又無可奈何的道:“你先替他止血,然后多召幾名御醫(yī)前來一起診視。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可放過?!?/br> “是!”老御醫(yī)慌忙起身,拿起葯箱忙活開了。 發(fā)生這樣地事情,武則天可不想將它公開化。因此現(xiàn)在房中僅有幾人,都沒有宦官和宮女進來伺候。老御醫(yī)動手診治時,武則天也不便站在一旁觀望,只得惱羞成怒地走了出來。 太平公主仍在隔壁嚶嚶的哭。武則天地肺都要氣炸了,這時走到太平公主面前低喝道:“別哭了,還不嫌丟人嗎?劉冕、上官婉兒,你們出去!” “是?!眲⒚岷蜕瞎偻駜阂黄鹱吡顺鰜?,掩上門。 上官婉兒出了門后瞟了劉冕一眼,就目不斜視的站定了。劉冕故意繞走到她面前,笑嘻嘻的道:“婉兒,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多謝將軍掛懷,下官好得很。”上官婉兒打著官腔甕聲道“此時你我正在當(dāng)職,恐怕不好閑敘吧?” “那行,好吧。”劉冕討了個沒趣,只得站了回來不再做聲。只不過有一件事情基本能肯定的:上官婉兒這小妞的確是在吃醋。每逢吃醋的時候,她總是這副嘴臉。那天好不容易與她有獨處的時間,卻被太平公主派來的人攪黃了。上官婉兒在宮中多年,肯定認(rèn)得那宦官是在哪里做事,略一盤問便心里清楚了是太平公主差人來喚的。 劉冕心忖,上官婉兒剛回來,應(yīng)該不會知道了我和韋團兒的事情才對。敢情,她是在吃太平公主的醋了。 此時房內(nèi)傳來武則天的厲喝聲:“太平,你太胡鬧了,簡直不成體統(tǒng)你要把為娘活活氣死嗎?” “不,女兒沒有!”太平公主委屈的道“縱然那武承嗣無禮之至,女兒也只是逃避,并沒有出手傷他。他追著女兒和幾名侍女到了這里,冷不防女兒養(yǎng)的一條獵狗就躥了出來,把他、把他” “把他如何?” “把他摁住,給咬了!” 聽到這里,劉冕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想像一下,武承嗣挺著雄壯的男根左沖右突,冷不防被一條強壯的獵狗給逮住、撲倒,然后爆菊哦不對,是施以宮刑。那場面鬼哭狼號血rou橫飛,該是何等的慘烈和壯觀哪! 一旁上官婉兒也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然后馬上以手掩嘴,臉也剎時就紅了。劉冕沖著她一陣傻笑,上官婉兒卻是翻了個白眼將臉偏向一邊。 然后,二人又禁不住一起笑了起來。卻都只能死死憋著不敢出聲。 “娘,那是個意外啊,真的是個意外!”太平公主在里面哭訴道“女兒縱然是不喜歡他,也沒想過要害他嘛!娘你是清楚女兒的,女兒何時敢干出這種事情呢?都是那條狗、那條狗,太可恨了不過,它已經(jīng)被后來趕來的宦官們用亂棒打死了!” “家門不幸、真是家門不幸哪!”武則天惱羞成怒的在里屋直跺腳,末了也只得哼哼的吐一口氣:“哎!” 這時又有幾名御醫(yī)驚慌的跑了過來。進去沒多久后,武則天雷霆大怒的喝道:“一群廢物割,那就割吧!無論如何也要保其性命!” 劉冕心中竊笑:太平公主此刻是不是想歡呼呢?這小妞可真是歹毒呀!我當(dāng)初不過是給她講了個某人用小弟弟釣魚的故事,她就能舉一反三想出這等毒計來閹了武承嗣。閹人不用刀,技術(shù)真是精湛哪!嘖嘖,這樣的徒弟資質(zhì)實在太高了,以后不能什么都教給她。要不然,萬一她哪天想個什么歪門招術(shù)用到我身上,豈不極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