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決意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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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至此處,柳先生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 緊張的盯著李若初問道,“若初,要說你也知曉一些醫(yī)理,那解藥你服過之后,可有感受出什么來了?” 李若初聞言,面色沉重的搖了搖頭,“昨日毒,我險些喪失意識。是以,并未去用心辨別。” 柳先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輕輕的吐出,“這就難辦了,毒癥狀單一,且沒有任何痕跡,老夫真是” 見柳先生有些自責,李若初拉著柳先生的手安慰道,“無妨,待三日后,我再次毒,那人給我送解藥時,我想想法子?!?/br> 聽李若初這般言語,柳先生眼里涌現(xiàn)出一抹心疼。 痛到喪失意識,可見有多痛苦。 自打李若初收留了柳先生一家,在巫山寨這些年來,柳先生早已將李若初當成女兒一般看待。 看到李若初落到這般境地,柳先生心里真的很不好受。 當初替當今圣上研究解藥,至少還有些許殘留的藥漬,供他研究。 如今,沒有任何的頭緒和痕跡,他待如何是好。 李若初見柳先生這邊也沒辦法,只好起身離開。 臨走,還不忘對柳先生交代,萬事小心。 李若初回府的路上,再次感知到秦瑜會有不好的事生。 雖然,臨行前,李若初猶如一個老母親一般,拉著秦瑜千叮嚀,萬囑咐,囑咐他萬事小心,任何時候切不可大意。 但是,如今心里的這份兒直覺越的強烈,她心中難安。 回到溯洄閣之后,李若初在屋里漫不經(jīng)心的練了一下午的字。 只不過,筆下的字跡卻是越來越難看。 李若初心里煩得很,索性擱了筆,坐在屋里捧著暖壺怔。 夜色降臨,四周一片靜悄悄的。 柔軟的光暈灑向大地,仿佛是一層輕紗,有似乎是一層濃霧。 靜謐美好的夜,李若初的心卻是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 今夜是二月當值守夜,外屋那廂早已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李若初倏爾起身,從衣柜里翻出一身勁裝,隨即帶上簡單的行囊,抬步走向門口的方向。 剛走到門口,李若初又折返回來。 拿出紙筆就著窗子處的月光,在紙上寫了一行字:我出去走走,勿憂勿念。 李若初將字條整齊的擺在桌面上,隨即打開房門,悄然離開。 離開溯洄閣之后,李若初足尖輕點,徑直飛身離開了相府。 待離開相府,李若初卻被兩道黑影攔住了去路。 李若初本以為遇到了煞神,待看清來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姑娘要去哪兒?”率先開口的是黑風。 李若初看了二人一眼,解釋道,“我要出城,去找秦瑜。” 對于黑風和黑影二人,李若初也并未隱瞞。 畢竟,她要去哪兒,這兩個人必定會如影隨形,她沒必要瞞。 “姑娘且慢” 不待黑風口中的話說完,便被李若初打斷,“不用多說,此行我非去不可。” 黑風道,“主子吩咐我等要保護姑娘,此去北境,途中” 黑風的意思,李若初明白。 說白了,無非是害怕李若初有個意外,兩人不好跟秦瑜交代罷了。 “實話說吧,我去意已決,你們攔也是攔不住的?!崩钊舫跽Z氣堅定。 話音落,但見黑風和黑影二人對視一眼。 二人絕對相信,眼前這位主子言出必行的行為。 的確,他們要攔也攔不住 片刻之后,黑風和黑影二人對著李若初異口同聲道,“屬下定會竭盡所能保護主子的安危?!?/br> 聞言,李若初笑著看向二人。 如此,這二人算是妥協(xié)了。 “行了,三人同行太惹眼,你們暗處跟著就成。”李若初對二人吩咐道。 “是?!?/br> 話音落,兩道黑影瞬間便消失在夜色中。 待黑風和黑影隱身之后,李若初是一路直奔城外。 城門落了鎖,李若初出城可是費了些功夫。 不過,總算是順利出城了。 之前出城游玩時,李若初注意打量過城外,她記得城外有一間馬行來著。 待得李若初出城之后,李若初又想法子去馬行弄了一匹快馬,隨即徑直朝夜色奔去。 李若初算過,大軍已經(jīng)走了兩日,李若初日夜兼程,快馬加鞭,必定能夠在她毒之前趕上大軍的隊伍。 月色下,李若初一襲黑色勁裝,策馬奔馳在無邊的黑夜。 寂靜的夜幕下,馬蹄聲陣陣。 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聲,臉上一陣陣冰冷的風打在臉上,讓人生疼。 可饒是這般,李若初卻絲毫沒有放緩步伐,只一路向前狂奔。 昨兒夜里毒,吃過解藥。 到此刻已然過去了一日一夜,若還有所耽擱,未能趕上大軍的隊伍,未能在毒前找到李錦。 那么,她李若初這條小命只怕當真就交代了。 倒不是因為李若初是個怕死的人。 只是,若因為這個原因死了,豈非好不劃算。 因為知道黑風和黑影二人一直在暗處跟隨,李若初這般深夜趕路倒也并不覺得害怕。 馬兒飛馳奔跑在夜色中,直到天色漸漸亮起。 李若初夜里抄了近道,天色大亮時,再次進入官道。 進入官道之后,李若初的速度放緩了些。 就她這架勢,不單馬兒受不了,就是她這副身板兒也受不了。 李若初就近找了一家茶寮,一來自個兒墊墊肚子,二來,也讓馬兒稍做休息。 李若初朝空中揮了揮手,示意暗處跟著的二人也吃些東西。 不過,李若初的好意似乎被人無視了,暗處那二人并未現(xiàn)身。 李若初不知道這些隱衛(wèi)平時的習慣,既然好意不領(lǐng)情,她也就沒管了。 只自顧自的點了些rou包子,又叫了一壺好酒。 食物入口之際,李若初習慣性的用小指上的尾戒在上面劃了劃。 確定食物沒有問題之后,才放心進食。 吃過東西之后,李若初匐在桌面小憩了一個時辰,這才繼續(xù)趕路。 馬兒約摸也緩了股勁兒,再次上路時,顯然精神了許多。 李若初這一路,除了累一些,倒還算順利。 李若初心里盤算著,照這個速度,約摸明日天黑之際就能趕上大軍的步伐。 只是,很多時候,事情卻并不如人意。 日落黃昏之時,李若初穿越一片林子之際,忽聞周遭風聲一動。 頓時,李若初心中警鈴大作。 遭了,果然遇到了煞神。 所謂的煞神,便是想要不知名的想要取李若初性命之人。 不知道是誰派來殺她的人,李若初將人稱之為煞神。 李若初勒了韁繩,迫使馬兒停下。 聽這動靜,李若初能感知到對方的人手似乎并不少。 下一秒,便見黑風黑影二人立即閃身,在李若初身邊停下。 二人一左一右,將李若初緊緊的護在正中央的位置。 黑風道,“來者不善,姑娘務(wù)必小心?!?/br> 黑影道,“來人數(shù)目不少,我等掩護姑娘離開?!?/br> 李若初聞聲,微微皺了皺眉。 再往前約摸十里路程,大約就入了錦州城了。 錦州城甚為繁榮,居住人口也多,只要到了那處,這些黑衣人便不敢這般明目張膽的現(xiàn)身。 但,似乎,對方顯然也料到了這一點。 只眨眼的功夫,但見刺眼的劍光一閃,從四面八方倏爾沖上來一群黑衣人。 李若初粗略掃了一眼,大約有二十人左右。 李若初冷笑一聲,“呵,還真是下了血本啊?!?/br> “姑娘小心” 話音未落,但見有數(shù)十暗器,齊齊朝著李若初的方向破風射來。 幾乎是下意識的,李若初從腰間摸出軟鞭,自空中猛的一揮,將幾枚暗器直直的甩了回去。 暗器在軟鞭的動作下,徑直改道而行,原路返回。 幾名黑衣人大約是未曾想到李若初竟有這般身手,目露詫異時,盡數(shù)躲過了暗器的襲擊。 李若初眸中寒光一閃,趁著黑風黑影二人掩護之際,徑自凝了內(nèi)息。 自丹田往上,凝至胸腔,凝風為刃,徑直朝眼前的黑衣人推掌。 頃刻間,一股強勁的內(nèi)力自李若初的周身滌蕩開來,將眼前的黑衣人四散震開。 有好些內(nèi)力相較弱一些的,徑直一口鮮血噴出。 待得對方處于弱勢之態(tài)時,李若初自腰間拔出軟劍,徑直沖向剛才被內(nèi)力所傷的那些個黑衣人,與之纏斗在一起。 李若初心道:為今之計,只有將這些人盡數(shù)除掉,方得以脫身離開。 黑風黑影二人見狀,皆一劍猛然甩開與之纏斗的黑衣人,齊齊徑直沖向李若初身邊。 此刻,二人心中只有一個目的,便是護著李若初的安危。 趁著有人受傷,李若初一口氣結(jié)果了三名黑衣人。 不過,敵人人數(shù)太多,個個武功高強, 李若初擔心這么打下去,必然兩敗俱傷。 但,眼下除了打,李若初卻并未有更好的法子可以脫身。 于是,李若初一面竭力抗敵,腦子里一面飛速的運轉(zhuǎn)著。 黑風黑影二人果然是高手,二人皆是以一敵十,且對方也并未占到上風。 若非二人還要顧忌李若初的安危,怕是二人更好應(yīng)付。 李若初這廂,因著本就身子還未全然恢復。 再加上連夜趕路,已經(jīng)連續(xù)一天一夜只瞇了一個時辰,剛才還動用了內(nèi)息。 纏斗了這么久,身子已然有些吃不消。 黑風和黑影二人死死的護在李若初身前,一面與之打斗,一面阻止對方攻擊李若初。 李若初一手握著軟劍,一手捏著銀針,躲在黑風和黑影二人身后伺機而動。 眼下,她不可逞能,她要保留體力,至少保留自保的能力。 否則,一旦她傷了,黑風黑影二人便會更加的吃力。 李若初瞅準了時機,手中的銀針飛出,徑直射中黑衣人的脖頸處。 緊接著,一名黑衣人倒地。 這銀針并非普通銀針,乃是李若初專屬的毒針,每一顆銀針上頭皆是卒了毒液的。 李若初抿緊了雙唇,手中銀針再次飛出,又有一名黑衣人倒地。 緊接著,一個,兩個,三個,接連有黑衣人倒地。 黑風黑影二人見狀,忍不住回頭贊賞的看了李若初一眼,示意她繼續(xù)。 可是,李若初卻只能無奈的撇了撇嘴。 嗯身上的銀針用完了。 因著出門急,她隨身帶的毒針并不多 待得理解了李若初的意思,黑風黑影二人眉頭一皺,只得再次投身于戰(zhàn)斗之中。 戰(zhàn)斗持續(xù)時間很長,從日落黃昏打到了朗月升空。 此時,黑衣人還剩十來個 李若初精力有限,此刻,靠在一顆大樹上不住的喘氣。 此刻,李若初覺得有些奇怪。 按理說,她的體力不該如此。 即便是耗費了些內(nèi)力,也不至于此。 就算是因為前兩日因為夢魘昏迷了兩日,可平時夢魘并不會對她身子有任何影響啊。 難道是 想來想去,李若初唯一想到的可能便是李錦對她下的毒藥了。 一定是那毒藥對她的身體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黑影瞧著李若初臉色不對,擔憂問道,“姑娘可是受傷了?” 李若初應(yīng)道,“我沒事?!?/br> 得到李若初的準確答復,黑風與黑影二人便各自放心了些,繼續(xù)與人打斗。 便在黑風與黑影二人竭力應(yīng)付打斗時,空中忽然再度來了一群黑衣人。 李若初見狀,心道:完了完了,看來不等毒,她這條小命就得交代了。 早知道,還不如就在府上乖乖的等薛洋三日一送解藥呢。 好歹,秦瑜回來,還能看到活蹦亂跳的她。 李若初握緊了手中的軟劍,朝空中大喊,“來啊,誰怕誰啊,老娘今兒跟你們拼了” 言罷,李若初手中一個長劍挽花,便朝那新增的一波黑衣人迎了上去。 對方人多,李若初很快便有些招架不住。 黑風黑影二人見狀,只好拼盡了全力朝李若初的方向移動。 便是黑影,為了護著李若初,胳膊上已然挨了一劍。 李若初見狀,口中大罵,“娘的,老娘的人你也敢傷,老娘打死你” 口中一面叫罵著,便卯足了勁兒朝剛才砍傷黑影的那黑衣人沖過去。 李若初沖擊動作極猛,直逼得那人連連后退。 李若初揮劍砍去,那黑衣人側(cè)身一躲,輕易躲過了李若初的長劍。 但黑衣人防了李若初右手中的長劍,卻未能防的了李若初左手中的匕首。 那匕首正中那黑衣人的腹部,李若初毫不留情的將匕首在那人腹部用力轉(zhuǎn)了個圈,這才猛然拔出匕首。 李若初冷眼瞧著那黑衣人倒下,心里卻心疼手里的匕首。 這匕首,可是秦瑜送她的呢。 還是先皇后的遺物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秦瑜送她匕首本就是讓她用來防身的。 此刻,也算是派上用場了。 “黑影,老娘替你報仇了” 李若初話音未落,但見一道暗器突然朝她襲來。 待得李若初回神過來,那暗器已然近至身前,根本來不及閃避。 便在這千鈞一的時刻,耳邊只聞“砰”的一聲,暗器被擊落在地。 緊接著,一陣疾風自李若初身前閃過。 那看著并不算高大的身影,李若初瞧著,似乎是個女的。 月色下,李若初對那人的模樣瞧得并不清楚。 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人是友非敵,是幫著她殺敵的好人。 觀那人身形瘦弱,身手卻是不凡。 有了那人的加入,黑風和黑影二人便似如虎添翼,很快拉平了局勢。 李若初朝那人大喊一聲,“多謝大俠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盡。” 此言一出,那人身形微微頓了頓,并未出聲,只繼續(xù)竭力對抗黑衣人。 李若初也不閑著,也握了軟劍加入了戰(zhàn)斗。 以四人敵近二十人,也是極為費力的。 不過,通過幾人的努力,局面漸漸好轉(zhuǎn),黑衣人漸漸的一個一個的被消滅。 不肖兩個時辰,只剩余四名黑衣人。 “好嘛,如今四對四,這才是公平的?!崩钊舫跄艘话杨~頭的汗珠,喘著氣對黑衣人道。 那四名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終于,舉刀再次進攻。 李若初一面打,一面對幾人說道,“,別殺完了,盡量留個活口?!?/br>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費這么大勁兒要取她性命。 打斗仍舊不休,待得只余最后兩名黑衣人時,其中一名黑衣人竟然想跑 李若初大喊,“別讓他跑了” 話音落,黑影身形一閃,迅疾上前去追。 黑風這廂,還在同最后一名黑衣人繼續(xù)打斗。 此時,李若初卻終于能夠休息一陣。 她抬腳,嫌惡的掀了掀旁邊的死去的黑衣人一腳,挪出一塊空地,就地癱坐在地上。 轉(zhuǎn)而又抬眼看向跟前那出手相助的大俠,朝她一抱拳,“今日多虧大俠相救,還未請教大俠” 不待李若初口中話語說完,便見那蒙面友軍突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李若初這會兒正處于懈怠期,自然是戒備最松的時候。 哪里知道自她側(cè)身突然一道暗器朝她飛來,李若初下意識的就要避開。 那蒙面友軍感知到暗器之后,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朝李若初撲過來,用劍抵擋了一枚暗器。 那人使的陰陽招,待得蒙面大俠避開了一支暗器之后,另一只暗器直直的射中了蒙面大俠的胸口。 李若初雙目瞪圓,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拿長劍刺穿了那射擊暗器的黑衣人的胸膛。 待確定那人沒了氣息之后,李若初這才去看望蒙面大俠。 “大俠?”李若初將那蒙面?zhèn)b士從地上扶著坐起,輕聲喚道,“您沒事兒吧?” 這時,黑風也解決了最后一名黑衣人,且并未留下活口。 黑風見狀,匆匆趕過來,“姑娘,你沒事兒吧?” 李若初搖頭,“我倒沒事,只是這大俠” 那出手相助的人蒙著面,李若初也并未去揭開對方的面巾,只伸手朝那蒙面大俠的胸膛探去。 果然,李若初摸了一手的黏糊糊。 “黑風,快點火,我要替這位大俠檢查傷口。”李若初朝一旁的黑風吩咐道。 話音才落,便聽那蒙面大俠突然握住了李若初的手,開口道,“不用了” 彼時,黑風已然用火折子點燃了一個火把,四周頓時亮若白晝。 只是,李若初聽這蒙面大俠的聲音怎么這么耳熟? 她是 李若初這般想著,但見那蒙面大俠已然揭開了自己的蒙面巾。 隨著那人揭開自己的蒙面巾,那張熟悉的臉孔被黑風手里的火把照映著,是無比的清晰。 “陳嬤嬤,怎么會是您”李若初幾乎是不可置信的叫出了聲。 對于陳嬤嬤身懷武藝的事情,李若初是知曉的。 只不過,李若初一直覺得陳嬤嬤并沒有惡意,且是真心待她好。 加上,陳嬤嬤似乎很不愿提及過往的事情 ------題外話------ 寫打戲的時候,真心自己一個人在那兒賊爽。 要不是怕你們嫌啰唆,我還能再戰(zhàn)三百回合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