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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農(nóng)門有甜之病嬌夫君小悍妻在線閱讀 - 第163章:白二郎修佛出家了(二更)

第163章:白二郎修佛出家了(二更)

    “我來教你!”白玉染長臂緊緊攥著她,把她牢牢固定在懷里,在她耳邊低聲道。

    魏華音全身緊繃,忍不住心里緊張,“你你到旁邊教!這樣怎么教成!”

    “教的成!別動(dòng)!”白玉染聲音低啞誘惑,拿著她的手蘸上墨,一筆一筆的教她。

    只是他這教的還不如不教。

    完全心猿意馬,無心練字,寫的都不如之前她自己隨便寫的。

    “不練了!”魏華音滿臉熱。

    “困了嗎?”白玉染輕聲問。

    這話太曖昧,魏華音臉上的熱度又加了一度,“不不困!”

    看她緊張到都結(jié)巴了,白玉染嘴角笑意忍不住,“那再寫會(huì)!”

    魏華音快要寫不下去了,腰被攥著,手被他握著,坐在他腿上懷里,他又貼著她耳邊最敏感的地方呼吸,說話。整個(gè)人都軟麻無力,又僵硬不自在。

    只要她回頭看一眼,就能看到后面他如狼般的噬人目光,恨不得把她吞進(jìn)肚里!

    白玉染低聲教著她,握著她的手接著練。

    看她受不了了,白玉染也實(shí)在忍不住,奪了她手里的筆,把她轉(zhuǎn)個(gè)身側(cè)坐在懷里,攬著她的頭深深吻上去。

    魏華音驚呼全被他吞入腹中。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火熱的唇壓著她的,唇瓣仿佛有電流劃過,酥酥麻麻,讓她忍不住輕吟出聲,“嗯唔”

    白玉染的吻驟然變得激烈,托住她的后腦,緊緊抱著她,把她按在懷里,長舌撬開貝齒,長驅(qū)直入,充滿占有欲的狂吻。

    魏華音推了推不開,又全身無力,滿臉漲紅。她覺的身子漸漸熱,莫名的sao熱與躁動(dòng)在身體里漫延迸,呼吸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

    久久之后,白玉染不舍得的松開她,貼著她的額頭,聲音沙啞,“我們?nèi)ニX!”

    “不!!”魏華音驚的瞪大眼,慌怕的拒絕。

    “乖!我不動(dòng)你!”白玉染跟她保證,起身抱著她回床上。

    他是沒有動(dòng)她,卻把她壓在身下親了又親,吻了久久。

    直到次一天起來,魏華音都覺的自己舌頭還在疼,嘴唇也在疼,余腫未消。

    白玉染沒有再進(jìn)一步,讓她慢慢的放下防備接受他,等她不再設(shè)防,或許防備不再那么深,他就

    是以,接連幾天,魏華音感覺白玉染都還規(guī)矩,沒有過分的舉動(dòng),也漸漸放下緊張戒備。

    白玉染每天沒事兒就給她做吃的,帶著她鍛煉,帶著她練字。

    毒素越排越多,她體內(nèi)久積的毒素也慢慢被清理干凈,人越來越瘦,肌膚也越來越白嫩。

    白玉染準(zhǔn)備著最后的解毒,也準(zhǔn)備著搬到正房去住。

    白家也準(zhǔn)備好了,一大早白老大過來找白玉染,“我跟你爺爺有事出去,你跟著我們一塊吧!也幫幫忙!”

    “賣煙葉?”白玉染問。

    “嗯。還有點(diǎn)其他的事兒!”白老大神色有些不自在。

    “都是誰?我跟華音一塊!”白玉染直接說。

    “就我和你爺爺!其他人就不用了!也不方便!”白老大扯著嘴角笑。

    那的確是有點(diǎn)不太方便。白玉染回去跟魏華音說一聲,“今兒個(gè)晌午飯你就自己做點(diǎn)吃的,晚飯等我回來!我?guī)蜖敔斔麄冑u了煙葉就回來!”

    魏華音放下粥碗,“好!”

    “有沒有想要吃的?我?guī)Щ貋?!”白玉染問她?/br>
    魏華音想了想,搖搖頭。

    白玉染寵溺的揉揉她的小腦袋,“有人敲門,不要開,知道嗎?”怕她一個(gè)人在家,被人看到,起了齷齪心思!

    魏華音默默翻了個(gè)眼,“知道?!?/br>
    “要不我還是從外面鎖著吧!反正家里有吃的!”白玉染突然道。

    魏華音幽幽的看著他,“你想做什么?”

    白玉染也知道不好,“好嘛!我可能晌午就回來了!你午歇,還吵醒你!”

    “隨你便!”魏華音甩他一句。

    白玉染把吃的給她準(zhǔn)備好,又叮囑了一遍,臨走把大門鎖上了。

    看他過來,就一個(gè)人,沒有跟著魏華音,李氏有些忐忑不安的看了眼白方氏。

    白方氏瞪她一眼,心里暗罵一聲沒出息,“少說話!”

    白承祖神色正常,“走吧!”

    車已經(jīng)裝好了,白老大趕牛車。

    白玉染也坐上車。

    “早去早回??!”白方氏在后面喊。

    “知道了!”白承祖應(yīng)一聲。

    等他們一走,李氏提著的一口氣才敢松懈下來,“婆婆!你說,二郎進(jìn)了寺廟,會(huì)咋樣啊?那個(gè)柳鳳娟,他不會(huì)傷到二郎吧?”

    “瞎擔(dān)心個(gè)啥!那寺廟里佛光普照,又有那么多高僧,任何邪祟見了都不敢再灰飛煙滅的!”白方氏橫她一眼。

    李氏擔(dān)憂的點(diǎn)點(diǎn)頭。

    李紅蓮忍不住問,“真的能灰飛煙滅嗎?不是說那柳鳳娟都成厲鬼了,道行很高,要是壓不住她,到時(shí)候來家里鬧,我懷著身孕,可受不住的!”

    “對(duì)??!紅蓮還懷著身孕,這可是不好!”李氏也擔(dān)心起肚子里的孫兒來。

    白方氏眼神挑剔不善的看著李紅蓮,心里知道她是想躲懶,這些日子在家里干了點(diǎn)小伙兒,就腰酸肚子疼的!

    想了想,柳鳳娟的鬼魂也的確厲害,“那你就回娘家住幾天吧!”

    李紅蓮一喜,“好!奶奶!我今兒個(gè)就先回娘家!別回頭那厲鬼找回來,看我大肚子先找上我!”

    李氏給她準(zhǔn)備了禮,送她稍坐上牛車。

    李紅蓮回到娘家,懷著身孕,又是白家第一個(gè)四代老大,爹娘都盼著她生個(gè)兒子,啥都不讓干,終于又過上了飯來伸手的日子。

    白玉染跟著白承祖和白老大把煙葉賣掉了,看他們不是回家的路,而是通向了城外的佛光寺,臉色一片黑沉,“爹!爺爺!你們這是要干啥?把我送到寺廟去驅(qū)邪捉鬼?”

    “就是去拜拜!”白老大神色緊張不自在。

    白承祖輕咳一聲,“就是去求個(gè)平安,沒啥!”

    白玉染直接跳下牛車。

    “哎!?二郎!你”白老大急忙停住牛車。

    白承祖也怒了,“二郎!”

    “你們把我騙出來,就是為了這個(gè)!爹!爺爺!我告訴過你們,我沒有中邪!更沒有什么邪祟!”白玉染怒道。

    “二郎!就去一趟,要是沒事兒家里也好放心??!現(xiàn)在這樣天天提心吊膽,擔(dān)心你會(huì)出啥事兒!你讓爹娘,爺爺奶奶緩口氣行不?算是爹求你了!”白老大過來拉住他。

    看著兩人蒼老擔(dān)憂的臉,白玉染心里一軟,“如果我進(jìn)去了沒有事,你們以后不要再提這個(gè)事!也不要再干涉我和華音!”

    “好好好!”白老大眼眶都紅了。

    祖孫三個(gè)人到了寺廟,因?yàn)橹鞍壮凶婢驼伊怂聫R的方丈,慧悟大師。

    因?yàn)檎f有邪祟上身,迷惑了自家孫子,更是鬧的家宅不寧,慧悟大師自然不能坐視不理,約好了讓他們今兒個(gè)把人帶來。

    “慧悟大師!”白承祖和白老大見了人都上去見禮。

    白玉染眸光微瞇,上一世只怕就是他算出音寶兒來歷不凡,讓那個(gè)人渣欺騙音寶兒,害的音寶兒丟掉性命!

    “慧悟大師!你看看!這就是犬子!”白老大喊他。

    慧悟一身僧袍,慈眉善目,帶著方外僧人的悲憫,看著白玉染,仔細(xì)打量他。

    白玉染拱了拱手,“慧悟大師!”

    “施主”慧悟卻是看不清他。

    “慧悟大師?”白承祖詢問出聲,問他結(jié)果如何。

    白老大也緊張的看著他,因?yàn)樗纳裆幌窈檬聝骸?/br>
    “怎么?慧悟大師覺的我身上有邪祟?還是我中了邪???”白玉染淡聲問。

    慧悟大師搖頭,“這位小施主身上沒有邪祟!”

    “咋可能!之前二郎每天到半夜就高燒,天一亮就好了!就是那個(gè)柳鳳娟的鬼魂糾纏的啊!而且他他還”白老大說著說不下去了,之前二郎就說了,他總不能當(dāng)眾說他對(duì)著一個(gè)黑丑肥胖的魏音姑噓寒問暖體貼入微。

    白承祖看看白玉染,又看看慧悟大師,心里不斷的猜測。是不是這柳鳳娟太過厲害了,連慧悟大師都不是對(duì)手?都害怕她,所以連說都不敢說?還是為了不打草驚蛇???

    慧悟大師卻道,“小施主雖沒有邪祟上身,但命中帶煞,如果小施主能留在寺中潛心修佛百日,便可命途明朗?!?/br>
    因?yàn)樗莾瓷分兄厣鷼w來,白玉染當(dāng)然知道他命中兇煞何來,不過他不需要修佛禮佛!他命帶兇煞,就是要?dú)⒐饽切┢廴柚\害音寶兒的人!讓他失去音寶兒的人!!

    “小施主!聽老衲一言,可消身后之災(zāi)。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慧悟雙手合十。

    “這么說還是有邪祟!”白老大吸了口氣,不過也放心了。真有邪祟,那就住在寺廟里修佛一百天,把邪祟除掉!再不敢找二郎!

    白承祖沉著臉給白玉染下了死命令,“二郎!你要還認(rèn)我是你爺爺,認(rèn)你爹,你好好在寺里修佛一百天?。 ?/br>
    “爺爺???”白玉染驚愣的看著他。

    白老大也下死命令,“二郎!就當(dāng)?shù)竽懔?!你不好,全家人都好不了!你不為自己想想?也不為家里想想????/br>
    白玉染垂下眼,沒有當(dāng)場反抗。

    慧悟叫一個(gè)沙彌來給他安排了禪房。

    白承祖和白老大捐了幾兩的香油錢,千恩萬謝的走了。

    白玉染坐在禪房里,聽大和尚念了半天的經(jīng),“帶我去找你們方丈吧!”

    再不走,天要黑了,音寶兒還在家里等著他。

    “施主!方丈在給的香客講經(jīng)?!贝蠛蜕邪浲臃稹?/br>
    “既然沒有空,那招呼就打給你吧!我要回家吧!我娘子還在家等著我!我可不做和尚!”白玉染說著直接拜拜閃人。

    大和尚立馬攔住他,“施主!你不能走!”

    “怎么?還來一招把我囚禁寺廟,拆散夫妻的戲碼?”白玉染冷聲問。

    “方丈吩咐過,施主不能走!”大和尚不多說,就是攔著不讓他走。

    白玉染直接運(yùn)氣,閃身躲開。

    大和尚一看他會(huì)武功,神色一愣,立馬也運(yùn)氣,非要攔住他不可。

    白玉染直接和他動(dòng)了武,幾招把他制服,迅速逃離。

    “施主!你不能走!”大和尚喊了一聲,立馬有人過來攔他。

    白玉染四處逃躲,看準(zhǔn)方向,準(zhǔn)備從側(cè)面翻墻離開。

    慧悟大師從一個(gè)禪院出來,“小施主!老衲留你修佛百日,不光對(duì)你好,也是對(duì)他人負(fù)責(zé)!度化施主你!阿彌陀佛!小施主又何必抗拒?”

    白玉染蹲在屋頂上,看著他說一堆佛理,冷呵一聲,“修佛修成圣人嗎?我又不是煞神,又沒有傷人性命!不過是想夫妻合愛,你們這是干啥?拆散我們夫妻,逼我當(dāng)和尚嗎?”

    “小施主!佛曰”慧悟大師伸手讓他下來。

    禪房里的香客走出來,一個(gè)氣宇軒揚(yáng),氣質(zhì)絕佳的錦衣男子。

    白玉染看見他,目光猛縮,是他??!

    “慧悟大師既然有事,今日就先這吧!”唐鳳初聲音低沉優(yōu)雅,緩步走出來,舉手投足的矜貴之氣。

    察覺到白玉染的眼神,深邃的黑眸朝他看過去。就見一身月白色長衫,俊俏逼人,眸光幽詭的年輕男子。

    白玉染冷呵嘲笑,“老禿驢!我看你是專門拐騙長得俊俏的男子來出家當(dāng)和尚!你這佛光寺當(dāng)真還有佛光!你當(dāng)真還是修佛的慈悲之人???”

    “小施主不可胡言亂語!方丈為小施主好!度化小施主!你怎能如此污蔑???”一旁的大和尚怒道。

    “哦?是嗎?那慧悟大師!你還是再聰慧點(diǎn),好好悟道悟道,別做出什么謀害人事!就算為了什么蒼生,什么百姓,要下地獄的事,還是你們?nèi)サ暮?!老子就不奉陪了!我娘子可還在等我回家呢!”白玉染冷笑說完,目光冷戾的掃過慧悟,掃過唐鳳初,直接提氣,踏風(fēng)而去。

    “你站住!”大和尚叫他。

    慧悟大師搖了搖頭,“罷了!由他去吧!”

    “是!方丈!”眾僧人應(yīng)聲。

    唐鳳初有些疑惑,“這人是怎么回事兒?”

    一旁的大和尚回他,“是他爹和他爺爺說他中了邪祟,帶過來修佛。方丈說他沒中邪祟,但命中帶兇煞,讓他修佛百日。他以為是讓他出家,逃回去了!”

    唐鳳初點(diǎn)頭。

    白玉染出佛光寺,一路下了山,看看還有幾十里路,四周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只能找個(gè)就近處,得搭個(gè)腳程快的趕回家!說好的要下晌回家,趕不回去,音寶兒肯定要擔(dān)心了!

    魏華音午睡了一會(huì),忙到下午,日頭西斜,天色都暗下來,看那個(gè)說回家的人,還沒有人影,冷眸幽轉(zhuǎn)。

    大門還真的被他從外面反鎖了。直接搬了梯子,翻墻出來。

    看著高聳的墻頭,到地上的距離,天又黑了,她皺了皺眉。幸虧門外墻邊種了花草,地是松軟的,沒有鋪上石板。

    她身形輕盈的跳下來,卻沒有站穩(wěn),直接摔了。手上胳膊擦傷兩塊。

    碰了碰手臂上的擦傷,手上的傷也浸血了,皺了皺眉,看著高聳的墻頭,頓時(shí)覺的當(dāng)初要這么高的高院墻是個(gè)錯(cuò)誤。

    看著砸倒的一片花草,吹了吹傷處,朝村里白家老院去。

    白承祖和白老大已經(jīng)回來了,說了把白玉染留在佛光寺修佛一百天,以驅(qū)除體內(nèi)的邪祟兇煞。

    還是都認(rèn)為白玉染中了邪,就算沒有,也是被柳鳳娟的鬼魂迷了心竅,只要驅(qū)散那些兇煞之氣就能命途轉(zhuǎn)好了!

    “只要二郎能好!這個(gè)七兩銀子花的就值!”白老大說。

    白方氏雖然不舍得錢,但為了救孫子性命,白承祖的決定,她也沒說啥,“這次說啥,必須得把二郎治好了!那魏音姑,先緩過這兩天,把那個(gè)休書給她!以后就和白家沒有關(guān)系了!”

    “那為啥還緩過這兩天?不能今兒個(gè)就給她嗎?”李氏想盡快撇清關(guān)系。

    “那你想讓那個(gè)邪祟到家里來鬧!?”白方氏皺著眉斜她。

    李氏明白的連連點(diǎn)頭,“她應(yīng)該會(huì)過來找吧!”

    “二郎走的時(shí)候,在外面鎖了門?!卑桌洗蟮?。

    李氏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想著把魏音姑關(guān)在家里,“是不是也不太好?惹怒了她,肯定也會(huì)鬧事吧?”

    正說著話,外面響起敲門聲。

    幾個(gè)人臉色一變。

    “老大過去!告訴她,二郎不會(huì)回去了!他就在寺廟修佛了!”白方氏沉著臉道。

    白老大應(yīng)聲,起身出來,“誰???”

    “是我!”魏華音沉聲回他。

    白老大有一絲緊張,沒有開門,隔著門縫問她,“你你來干啥?”二郎不是鎖了大門,她咋出來了?

    “白玉染!”魏華音直接道。

    “二郎他他去寺廟了!在佛光寺修佛了!你不用等他了!也不用找他了!”白老大在門縫里只看到一條縫,微弱的燈光從屋里打過來,本來就不清楚,只是一個(gè)細(xì)細(xì)的黑影子,聲音聽著也有些不一樣,就更不敢開門了。

    魏華音挑眉,“佛光寺?修佛了?”

    “對(duì)!二郎修佛了!你不用找他了!你回去吧!”白老大說完,就走開幾步,不準(zhǔn)備給她開門。

    魏華音可不相信白玉染會(huì)突然修佛出家了,想到他早上來找白玉染出門送煙葉,已經(jīng)明白咋回事兒。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回去。

    走到大門口,看著門上的大銅鎖,大門還鎖著,忍不住呆了。

    “沒拿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