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靠寫靈異文暴富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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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巍峨如山的靈力,到了戚泉面前,不過是一捧散沙,只是輕飄飄地揮揮手,那些磅礴的靈力就潰不成軍。 他再次清晰地認識到她的深不可測。 心中只剩下敬畏。 何超徹底懵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剛才夸下的海口,不過轉(zhuǎn)瞬就被打臉。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果斷認慫,蜷在地上給戚泉磕頭,涕淚橫流道:“大師,您放過我吧,我沒害死過人,我真的沒害死過人!” “魏旭重傷,袁清昏迷,你還有臉說這種話?”陳飛祿簡直無語,“綁定別人的生機和氣運還一臉無辜,你咋不上天呢?像你這種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系統(tǒng)氣順了:【這小子把我想罵的罵出來了,爽!】 戚泉聽著也舒服,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小伙子長得周正,氣質(zhì)也不錯,主要是個能說會道的,比蘇融這個矜持的要放得開。 陳飛祿敏銳察覺到她的目光,神情瞬間一肅,挺直了腰身。 他一直都在自責(zé)當(dāng)初的莽撞,害大師被網(wǎng)友沖擊,心虛著呢。 戚泉移開視線。 鉤子撞碎禁制后,又勾住了那道姻緣線。姻緣線將何超和袁清的命運緊緊牽在一起,只要袁清活著一天,何超就能在陽間滯留一天。 戚泉神色微冷,指尖撥弄,細長的鉤子輕輕一拽,那條姻緣線裂開一道口子。 何超的臉頓時變了樣。 他本來是正常人的模樣,只是面色有些青白,眼下姻緣線破損,供給不足,他的臉變得扭曲,出現(xiàn)被車軋過的痕跡。 眾人:“……” 【系統(tǒng)之神呀!】系統(tǒng)嚇得驚呼道。 戚泉不會對一個意外死亡的人有偏見,也不會對被毀的容貌有偏見,但何超此人委實太過陰毒惡劣,若只是單純面對一個因車禍死亡的鬼,她相信在場之人不會露出異樣的神情。 關(guān)鍵是何超那雙怨毒充血的眼,搭上扭曲的面容,實在很讓人膈應(yīng)。 最后一勾,姻緣線徹底斷裂。 何超慘叫一聲,復(fù)原成死亡時的模樣。 他憤怒地張開嘴,狠話還沒放出來,就被一團靈火塞入嘴巴。 “啊啊啊啊啊——” 靈火灼燒他的魂體,深入靈魂的痛楚下,他在地上哀嚎滾叫,話都說不出來。 太痛了!實在是太痛了! 戚泉摸出一張符,符紙飄在空中,選了個最佳角度,對準地上的何超。 “留影符!”寧摯驚訝。 這可是高級符箓,在玄門要價相當(dāng)之高。 何超魂體本就不穩(wěn),被靈火痛苦灼燒十分鐘,終于支撐不住,化為灰色光點,消散在空中。 戚泉將留影符交給寧摯。 “等袁清醒了,送給她。” 寧摯鄭重收好,對她周全的處事方式很是敬佩。 系統(tǒng)義憤填膺:【就這么‘死’真是便宜他了!】 【誰說他‘死’了?】 【???他不是魂飛魄散了嗎?】 【沒有,只是去他該去的地方罷了。】 何超沒害死過人,還是可以輪回的。剛才他是因為無法再忍受痛苦,才不得不選擇輪回。 依照他的罪孽,只能投入畜生道。 等待他的,將是幾輩子受盡虐殺的痛苦。 就在何超消失的那一刻,汪翠脖子上的玉墜倏然碎裂。 她剛到警局,才從警車上下來,見玉墜裂成幾塊,腦子仿佛被重拳擊過,空白一瞬后,歇斯底里道:“超超!我的超超!何建設(shè)!他們殺了超超!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何建設(shè)也是心痛非常,眼里深藏著滔天怒火,陰狠道:“丁大師之前給我們留了一張符紙,說要是遇到緊急情況,就撕了這張符,到時候會有高人相助?!?/br> “對對對!” 一旁的警察:“……” 這兩人走火入魔了。 汪翠連忙找出符紙,兩人當(dāng)著警察的面,合力撕掉了符紙。 符紙被撕開的瞬間,前往三市交界處調(diào)查丁集死因的男人眉心一動。 他望向引動符紙的方向—— 龍江市。 在丁集的老巢沒找到死因,恰好這時候組織內(nèi)部的傳訊符被人催動,說不定,他能在那邊找到線索。 臨湖別墅。 戚泉揮手間處置了何超,在場的人或鬼都覺得大快人心。 在龍江市這段時間,寧摯受益匪淺。 他從小就是家族培養(yǎng)的繼承人,恪守家族和玄門規(guī)矩,他一直以為,天師和鬼都是對立的,只要是鬼,就得讓他們?nèi)ピ撊サ牡胤健?/br> 所以第一次上門,看到蘇融的時候,他才會毫不猶豫出手。 但隨著“桃花印”和“袁清事件”的發(fā)生,他越發(fā)深刻地領(lǐng)悟到,跟天師對立的不是鬼,而是作惡的人和鬼。 比如蘇融,比如齊正,他們都是善良有正義感的鬼,只要不違天道,他們留在陽間又怎么樣呢? 想到這些,他正色道:“前輩,晚輩回去一定向上申請組建一支天師隊伍?!?/br> 玄門勢大,彼此利益關(guān)系牽扯太多,在處理案件時太過滯后和迂腐。 桃花印和結(jié)陰親都是玄門禁術(shù),卻能在龍江市大行其道,實在是玄門無能。 天師協(xié)會充其量只是各大門派和世家的緩沖地帶。 系統(tǒng)由衷贊嘆:【寧小天師還挺有魄力的哎!】 要知道,作為玄門世家的繼承人,寧摯能獲得家族修煉資源的全力扶持,一旦他選擇加入另一陣營,必定要經(jīng)歷一番震痛。 玄門瀟灑自由多年,誰愿意受人管制? 他提出這個申請,勢必會遭到大部分人的阻攔和摒棄。 戚泉暗嘆,她就見不得人才凋零。 “這件事先等韓勉那邊消息。”如果官方真的有意推動,事情肯定是能做成的。 在國家機器面前,誰也無法阻撓。 寧摯一臉信服:“是?!?/br> “那什么,”陳飛祿糾結(jié)地摳著后腦勺,扭扭捏捏道,“大師,我能加入不?” 他挺喜歡玄學(xué)的,就是能力還不行。 戚泉笑問:“你會什么呢?” 陳飛祿臉一下子爆紅,他現(xiàn)在只會點毛皮,甚至連毛皮都算不上,之前還因為“袁清災(zāi)星”事件,在大師面前丟了大丑。 “我、我大學(xué)專業(yè)是計算機,”他急中生智道,“我可以篩選信息,收集數(shù)據(jù),建立屬于咱們隊伍自己的數(shù)據(jù)庫,到時候在全國范圍內(nèi)調(diào)配資源,盡可能實現(xiàn)信息共享和資源利用最大化?!?/br> 系統(tǒng):【小伙子不錯!】 戚泉唇角上揚,道:“能不能加入我無法決定,屆時自然會有招收條件?!?/br> “???”陳飛祿愣住。 寧摯也道:“前輩,您是隊伍的發(fā)起人,怎么會跟您無關(guān)?” 戚泉是個相當(dāng)怕麻煩的人,上輩子她師父讓她當(dāng)宗門首席,為了報恩,她不得不履行首席的義務(wù),任勞任怨地為宗門發(fā)展壯大做貢獻。 現(xiàn)在已經(jīng)穿進另一個世界,她可不想繼續(xù)往身上攬責(zé)任。 “我只是提個建議?!彼荒槦o辜道。 陳飛祿面露急色:“可是除了您,誰又能擔(dān)得起隊伍的負責(zé)人呢?” 只有實力碾壓的人才能讓隊伍心服口服。 戚泉揮揮手,“我要修煉了,你們先回去吧。” “……” 兩人只好拜別。 八月底,秋天即將落幕,微熱的風(fēng)穿過庭前,拂過精致美觀的窗欞,隱約含著靈力。 戚泉眉心微動,腳尖一轉(zhuǎn),前往后院涼亭。 后院的花開得正艷。 靈生穿著簡單的t恤和休閑褲,蹲在池塘邊,手里拿著一根細枝,逗弄著池里的游魚。 掌心的靈力毫無顧忌地灌入細枝,群魚因本能全部圍在細枝末端,爭先恐后地啄著枝端上的靈氣。 它們貪婪地汲取著,身上的鱗片愈發(fā)潤澤耀眼。 戚泉站在他身邊,看了半晌。 【靈生是不是太孤獨了,只能跑來逗魚。】系統(tǒng)心疼道。 戚泉:…… 這系統(tǒng)比她還要顏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