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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月呼吸本來是正常的,卻在某一瞬間,亂得不成樣,視線朦朧間,只見一美人纏著自己。 一剎那,扶月感覺自己身處蘭若寺,是要去趕考的書生,而那纏她的正是那吸人.精.氣的鬼。 她手腳并用地想爬走,沒爬到一半就被人拉回去。 季玉澤探入,遵循本心地掌著兩輪白月,腰腹微使力,線條流暢的脊背不由自主地拱起,扶月裙帶一松。 良久,潔白的木蘭花綻放,開在扶月的裙擺上,栩栩如生,麝香味和木蘭香味差點(diǎn)吞噬掉她。 “月、月月……嗯……哈……”她還是踩著他。 第二日,扶月是被壓醒的,幾乎喘不過氣,一睜開眼,看到摟著自己的季玉澤,心底防線瞬間裂開了。 救命! 原來昨晚不是夢(mèng),一切都是真的,她在跟他劃清界限后,再次上了他。 扶月顫抖著挪開季玉澤的手,盡量忽視異樣的感覺,走姿奇怪地走到矮榻邊,拿他準(zhǔn)備好的新衣裳穿上。 急急忙忙間,反而穿不快衣裳。 扶月急得眼睛都紅了,手指還是軟綿綿的,生怕季玉澤突然醒過來,兩人大眼瞪小眼。 昨晚,她踩了他,還說了討厭他,還說了想要陸少慈!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沒說系統(tǒng)和攻略一事。 以后絕對(duì)不能喝酒了。 扶月努力地克制手抖,繞上腰帶,還沒系好,身后傳來了一道微啞的嗓音,一股癢意順著耳朵,滲入四肢百骸:“月月。” 聽到季玉澤的聲音,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可以升天了,立即的那種。 扶月僵硬地回頭,季玉澤從床上坐起來,薄被滑落,露出姣好的皮膚,他眼睫輕眨,墨發(fā)散落,半遮半掩精致的鎖骨。 第91章 少年 青年長(zhǎng)長(zhǎng)的青絲一半披在雪白頸后, 一半垂至肩前,順著鎖骨凹凸微起輪廓,臉色如梅, 可用嬌艷欲滴來形容也不為過。 容顏十分具有欺騙性。 扶月系腰帶的動(dòng)作一停, 雙眸睜得大大,怔怔地看著床榻方向, 喉嚨止不住地咽了咽。 該說些什么呢, 她不知道,心中無數(shù),這完完全全是個(gè)意外,接著,將鍋甩給李忠林。 若不是他,自己也不會(huì)酒后誤事。 扶月憋了許久, 一個(gè)字也蹦不出, 季玉澤從容不迫地起身, 窄瘦的腰身瞬間入她眼。 下一秒,扶月下意識(shí)地捂住雙眼, 腰帶墜地, 她默念,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啊。 期間扶月掀開眼皮,透過指縫瞄了一眼,他怎么那么快穿好衣裳了。 她又垂下眼簾, 大腦放空地望著地上。 片刻安靜之后,季玉澤不知何時(shí)走到扶月面前, 彎腰撿起那條腰帶, 然后輕輕地拉下她雙手, 嗓音很柔。 “月月, 你jiejie現(xiàn)在在悅梨院?!彼址▼故斓靥嫠岛醚鼛А?/br> “昨日,謝謝你了?!狈鲈侣試濉?/br> 這個(gè)扶月是記得的,有些人喝醉酒會(huì)忘記發(fā)生什么,偏偏她不是那種人,清醒過后,記憶反倒愈加清晰。 昨日一幕幕猶如皮影戲般地重放。 如今,扶月有點(diǎn)兒不敢直視季玉澤這張臉了,從眼睛、鼻子、嘴巴、下巴一直向下,逐一踩了個(gè)遍。 說實(shí)話,誰要是敢踩她的臉,自己非得把對(duì)方大揍一頓不可。 踩臉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qiáng)。 可瞧季玉澤的樣子貌似不是很介意,回想起他昨日的反應(yīng),一聲一聲地喘著,沒有出手阻止。 好像還有點(diǎn)兒……甘之若飴的傾向。 扶月忐忑了,無論如何踩人臉的是她,總得做些什么才可以罷。 不對(duì),扶月發(fā)現(xiàn)自己的重點(diǎn)又歪了,重點(diǎn)應(yīng)該擺在該如何揭過再一次上了季玉澤的事情上,不然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切又回原地了。 季玉澤不發(fā)一言,只靜靜地瞧著她,仿佛在等一番說辭。 窗外鳥兒啼叫,房間敞亮,昭示著時(shí)辰不早,扶月估摸著扶媛醉酒也快要醒了。 “抱歉,昨日我喝醉酒,不小心冒犯了你,還望、還望不要放在心上,就此揭過,當(dāng)什么事也沒發(fā)生罷。” 言辭語氣禮貌疏離,似乎要再次劃清界限。 如今,她是真的連玉奴二字都不肯喚了。季玉澤眼睫微顫,臉上清淡的笑意收斂不少。 初次經(jīng)歷酒后糊涂一事的扶月惴惴不安,心飛快地跳動(dòng),卻強(qiáng)裝鎮(zhèn)定,只是眼神不可控有點(diǎn)兒別扭。 等了幾秒,沒得到答復(fù)。 她抬起頭,被季玉澤淡淡的目光看得莫名其妙,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季玉澤視線在扶月小臉上流連幾許,沒什么感情地唔了聲。 這么爽快就答應(yīng)了?扶月眨了眨眼,些許驚訝漫上心頭:“那我先回悅梨院,整理一下再跟你出去查案?” 他垂了垂眼:“晚上,日后我們皆在晚上出外查案罷?!?/br> 晚上行動(dòng)較為掩人耳目,畢竟兩人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大理寺成員,扶月沒意見。 但見季玉澤面色如常,她心又打起了莫名的鼓,不安地扯了扯袖擺:“我們晚上見?!?/br> “嗯?!?/br> 扶月得到肯定的回應(yīng),這才轉(zhuǎn)身推開門,還沒邁開腳,刷刷刷地,下起了太陽雨,雨滴砸得院中花草東倒西歪。 季玉澤從房間里拿出一把油紙傘,塞到她手里,眼若繁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