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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靈氣大爆發(fā)”而體力透支,阮疏神情懨懨,但擔(dān)憂終究占了上風(fēng),她咬著后槽牙,借著牡丹的身體站直:“我要回去找黃華。” 牡丹的神色復(fù)雜,繼而臉色一變,她嘆了口氣:“不必了?!?/br> 頂著兩人疑惑的目光,牡丹扶額:“他被那喚做李虛的修士帶走了,”她頓了頓,補(bǔ)充道:“就是被惡鬼附身的那個(gè)?!?/br> 阮疏深深吸了口氣,難過的情緒在胸腔里氤氳。 她對黃華是有幾分雛鳥情節(jié)的,對方初次出現(xiàn)就以保護(hù)者的身份出現(xiàn),驟然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就像是她拋棄了對方一般。 細(xì)小的摩挲聲從她腳下傳來,首烏精趴在阮疏的裙角上,阮疏褰動(dòng)裙裾,和泥土色的首烏精面對面。 首烏精撲棱著身子,道:“黃華哥哥很厲害的,不用擔(dān)心?!?/br> 他挺了挺并不存在的胸膛,堅(jiān)定道:“他一定會來找主人的,不管會有多遠(yuǎn)?!?/br> 牡丹捏了捏眉心,面上布滿了陰霾。 “黃華不會有事,那修士據(jù)說也要到東海,而這個(gè)時(shí)間段趕到東海,不過是和這姑娘,有同一個(gè)目的?!?/br> 什么目的? 似乎是因?yàn)槿钍璧哪抗馓露驓w音搔了搔臉頰,回答道:“躍龍門?!?/br> 阮疏扭頭,就瞧見對方擼下頭上的金釵,烏黑的頭發(fā)傾灑而下,沈歸音耳廓緋紅,他看了眼不明所以的阮疏,終于下了決心,拉開了擋著脖頸的豎領(lǐng)。 陽光下,小巧精致的喉結(jié),頗為引人注目。 “你……你是?!比钍杪晕⒂行┙Y(jié)巴。 不會吧?不會吧? 拿著紅顏劇本的沈歸音,居然是男孩子? “龍王即將隕落,而我們海族相當(dāng)重視子嗣?!彼麛偭藬偸?,做無奈狀,“可我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br> 他眨了眨青藍(lán)色的眼,任由顏色從他眼中褪去。 “想要繼承龍王之位,首先就是要繁衍后代?!鄙驓w音調(diào)笑著走近阮疏,低下頭笑道:“小姐,要不要養(yǎng)條蛟???” 牡丹嗤笑聲,不屑道:“龍族向來以實(shí)力為尊,我倒是從沒聽過這條件,不過如今龍族式微,連蛟都想篡位。” 阮疏將臉埋在牡丹的懷里。 夭壽啊! 總算知道為什么《仙途》要給沈歸音立下如此仙氣飄飄的清冷人設(shè)了。 男扮女裝又喜歡浪,能不裝嗎! 吸了口氣,阮疏想起謝懷瑜那馬甲,不免有些郁卒。 《仙途》,改名吧,名字我已經(jīng)想好了。 《全員戲精》 第17章 戲精在東海 海風(fēng)咸濕,白云飄浮在藍(lán)天上,阮疏提起衣領(lǐng)嗅了嗅,皺起了精致小巧的鼻子。 “還有多久能到那個(gè)無名小鎮(zhèn)?” 再不到那臨海小鎮(zhèn),她怕自己就要臭掉了。 阮疏望了望前方,幾楹房屋,零星點(diǎn)綴在周圍,門口的老人三三兩兩聚著,嘮嗑著家常,nongnong的鄉(xiāng)音幾乎讓她以為自己壓根就沒有離開過家。 怪親切的。 低頭玩弄了下插在發(fā)髻上的金釵,阮疏憂心忡忡。 也不知道黃華怎么樣,謝懷瑜會不會給這個(gè)貪吃鬼找金銀器物品食用。 沈歸音瞅了眼阮疏落寞的神情,有些不忍,他以為阮疏是受了潔癖的苦,見此,他掐了個(gè)法訣,滌清阮疏身上的灰塵,討好地答道:“就在前方了,半刻鐘左右就能到?!?/br> 一只手掐了掐沈歸音的肩膀。 “那還不走快些,我腿都要軟了?!蹦档げ荒蜔┑貒@了口氣,半邊身子都搭在了沈歸音的身上,沈歸音瓷白的小臉通紅,一副忍辱負(fù)重的模樣。 他哽咽著,心道,也算是他拉著兩人來這走一遭,這麻煩,他也認(rèn)了。 三人加快了步伐。 半刻鐘后,幾人來到臨海小鎮(zhèn)。 小鎮(zhèn)無名,和方才的守在家門口的老人不同。 臨海小鎮(zhèn)里凈是些年輕男女,男俊女靚,步伐輕盈,顯然是有著身法的修真者;還有些江湖氣息較重,坐在酒館里喝酒吃rou的粗糙漢子。 阮疏左右顧盼,朝著客棧內(nèi)部走去。 “幾位打尖兒,還是住店?。俊闭乒褙E著身子,一雙手在算盤上噼里啪啦地cao作著,間或抬頭望了來人一眼,后又埋下頭。 阮疏摸了摸腰間的荷包,掏出一小塊碎銀:“住店,要兩間房。” 掌柜黏在算盤上的眼抬了起來,順著細(xì)白的柔荑向上看去,少女的面色紅潤,雖然身上有著風(fēng)塵仆仆的狼狽,但其容貌姝麗。 他開店也有十余載了,然而如此貌美的女人,見到的不超過三個(gè)。 “先來十斤醬牛rou,和三壇梨花釀?!蹦档ぬ蛄颂蜃齑?,她自從成了半仙后,就鮮少再有食欲旺盛的時(shí)候,但來到這小鎮(zhèn),竟詭異地感到饑餓。 甚至想吃頭牛。 掌柜掂量了下銀子,收入掌中,扔出三張木牌,木牌做工粗糙,其上簡單的雕刻了“貳”、“捌”三個(gè)字。 “收好房牌,牛rou和酒另算?!?/br> 阮疏掏錢,拉著牡丹,和沈歸音隨意找了張桌子。 沈歸音取過桌上備著的抹布,隨手擦拭了幾下,牡丹撐著下頷,只覺得困乏憊懶,她打了個(gè)哈切,調(diào)笑道:“你怎么不用法術(shù)?” 沈歸音捏了捏眉心:“還沒有感覺到嗎?” “感覺什么???”牡丹話音剛落,就闔上了雙眼,緊接著,她的身形微微有些縮小,竟有化為原形的架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