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我爹地才不是妖怪,他是我媽咪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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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小男孩的哭喊聲,不少人朝陸寒生看了過來。 不過他們卻沒有看到什么。 因為陸寒生早就在風(fēng)將口罩吹起的瞬間,便一把將口罩給按回去了。 看見陸寒生臉上疤痕的人也只有那名哭喊的小男孩以及小男孩的母親。 陸寒生雖然聽不見,但他正對著小男孩,幾乎是瞬間就意識到對方是被自己的臉嚇到了。 他捂著口罩的手微微一頓,隨后若無其事地將口罩戴好。 顧清煙幾乎是瞬間紅了眼。 她此時多么慶幸陸寒生此時聽不見啊。 不然他聽到這話,心里該多難受。 而坐在陸寒生身旁的陸昱辰聽到小男孩說自己爹地是妖怪,頓時紅著眼吼了回去, “我爹地才不是什么妖怪,他是我媽咪的大英雄!” 不管陸寒生面容如何。 小男孩當(dāng)眾說陸寒生臉可怕的話語,到底是惹了路人的閑話。 雖說童言無忌。 但小男孩都四五歲了,還如此不懂事。 當(dāng)人面說人壞話,實在是不討喜。 不過小孩子犯錯,一般遭殃的是為人父母。 畢竟子不教,父之過。 于是路人紛紛對小男孩的母親指指點點了起來。 陸昱辰憤怒的嘶吼和路人的指指點點都讓小男孩的母親很是尷尬。 她氣惱地訓(xùn)斥了一下兒子,“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呢?!?/br> 女人雖然也被陸寒生臉上的疤痕嚇到了,但嚇到歸嚇到。 卻也深知不當(dāng)面揭人傷疤的道理。 自家兒子如此口無遮掩,這讓女人很丟人。 在路人的議論下,女人不得不賠笑跟顧清煙一家道歉。 顧清煙看了看女人,隨后又看了看她懷里的小男孩。 說實話。 顧清煙此刻的心里是有點厭惡小男孩的。 因為他的話,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她一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歲月里。 她的男人曾無數(shù)次面對這樣的眼神以及傷人的話語, 她的心,就猶如刀割。 可對方到底是一個男孩,顧清煙也不至于去跟一個孩子計較。 不過她的臉色到底是不怎么好看的。 音色也偏冷,“你們走吧。” 顧清煙實在是不想看到小男孩那張哭唧唧的臉, 因為他此時哭鬧惶恐的樣子,深深地傷害到了她的陸寒生。 偏偏她還不能責(zé)怪對方。 女人見顧清煙接受道歉,頓時抱起小男孩,飛一般地逃離了現(xiàn)場。 女人帶著孩子離開后,顧清煙小心翼翼地看向陸寒生,生怕他難過。 不想陸寒生卻朝她眨了眨眼,很是無礙地說,“不用擔(dān)心我,我沒事?!?/br> 他越是表現(xiàn)得風(fēng)輕云淡,顧清煙便越是痛心。 一個人得承受多少次這樣無意的話,才能表現(xiàn)出如此不在意的樣子。 這點小插曲,導(dǎo)致顧清煙一家五口接下來的行程沒有一開始那么的愉快了。 不知是不是顧清煙的心理原因。 從小男孩被陸寒生嚇哭后,他們走在路上,顧清煙都能感覺到有不少隱晦的目光落在了陸寒生的臉上。 那目光帶著探究,又好像帶著同情和憐憫。 看得顧清煙心頭發(fā)堵,很是難受。 回到家里,顧清煙更是煩悶地坐在沙發(fā)上。 回想起在動物園發(fā)生的種種,顧清煙越想越難受。 這時, 一只手忽然落在顧清煙的肩頭上.。 陸寒生在顧清煙的身旁坐了下來,他柔聲安撫她, “好了,別生氣了,我沒事?!?/br> 顧清煙偏頭看向陸寒生。 見陸寒生一副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顧清煙的眼眸瞬間就guntang了起來。 她傾身撲進他的懷里。 心疼得要命。 陸寒生抱住她,手在她的發(fā)頂上輕輕撫摸,如同撫摸自己的小寵物一般, “好了,別再為今日的事情難受了,我真的沒關(guān)系的?!?/br> 或許一開始真的會有點難以接受。 但看過太多類似的目光,陸寒生都已經(jīng)免疫了。 比起路人的目光,他其實最在意的還是顧清煙的。 如今她不嫌棄他面容恐怖如斯,他又何必去在意旁人的目光。 這世間,也只有她能真正傷害到他。 其他人,不過云云。 那日。 陸寒生哄了顧清煙很久,顧清煙心里才沒有那么難受了。 - 十天,其實眨眼就過去了。 越是臨近手術(shù)的日子,顧清煙的心就越發(fā)的無法安定。 都說誠心拜佛,可心想事成。 顧清煙這個人是不信佛的。 她覺得佛從不佑她。 但凡佛佑她,她上一世也不至于過得如此悲慘。 可不信佛的她卻背著陸寒生來到了陸寒生曾經(jīng)帶她來的那個寺廟。 她秉著誠信拜佛,功德無量的信念。 選擇了步行上山。 不僅如此。 她還三步臺階,三叩首。 每一叩,都不帶敷衍,都叩出聲音的那種。 每叩一下,顧清煙都會在心里默念一句‘信女在上,誠懇我佛佑我夫度過眼前苦難’。 上山的階梯一共1008級。 顧清煙就這樣三步階,三叩首,叩到山頂。 1008個臺階,三個臺階三個叩首,一共三百三十六個叩首。 到山頂?shù)臅r候,顧清煙的膝蓋都跪腫了,額頭更是紅腫一片。 她本就生得白皙。 因此額頭那抹紅痕跡不要太明顯。 廟里的小和尚看到她額上的紅痕,不由詫異地瞪大眼眸。 大概是沒有見過如此誠心拜佛之人。 由于膝蓋都給跪腫了。 顧清煙走路的姿勢純屬不太好看。 一拐一拐的。 像是膝蓋讓人給敲了十七八棍似的。 每走一步,骨頭就刺痛得慌。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咬著牙,頂著一頭大汗,來到了廟前。 上完香,祈完福。 顧清煙準(zhǔn)備下山時,卻忽然被一個小和尚給喊住, “這位女施主,請留步,我們云寂大師有請?!?/br> 顧清煙詫異地看向那名小和尚,雖然心有疑惑,卻還是跟著那名小和尚前往了寺廟的后院。 顧清煙從拱門那進來的時候,云寂大師就站在老樹底下。 他一身袈裟,衣訣飄飄,倒是有幾分仙風(fēng)道骨。 大概是聽到了腳步聲,云寂大師微微回頭。 他雙手合十,慈眉善目地向顧清煙行了一個禮。 顧清煙忙跟著雙手合十,回了一個禮。 “不知大師找清煙所為何事?” 顧清煙率先不解地發(fā)問道。 云寂大師并未回話,而是抬手,比劃了一下手指,似乎在算著什么。 很快,云寂大師的手指就停了下來。 他那雙因修道而散發(fā)著睿智的眼眸帶著幾分猶豫地問, “不知您丈夫可還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