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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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穆大腦嗡嗡作響,都沒有聽清那些警察后面說的話。因為他的視線已經(jīng)完全被一個剛剛從警車?yán)锵聛淼氖煜ど碛岸?/br> 等到那個人影直起身拄著拐杖走到近前時,谷穆手一抖,水壺咣的一下摔在地上,浸濕了他的鞋子。 你這個不孝子,還愣在那干嘛!還不快過來扶我進(jìn)去! 谷穆的父親谷忠義,在地上憤怒地敲著拐杖大喊道。 . 從警察的口中,谷穆得知了經(jīng)過。 在他的父母,谷忠義和馮玉去晉江出版社打探他行蹤無果后,對方竟然想出了報警的主意。 而他們的手里有著谷穆的照片和以往的匯款記錄,再加上又是親生父母,所以警察也不得不出動尋找他們口中失蹤多年的兒子。 再加上谷穆最近也去了兩次C市警察局,留下過地址檔案,所以很快地就被找上了門,警察將谷忠義帶了過來。 你就住在這破地方?谷忠義進(jìn)了古墓的房間,嫌棄地轉(zhuǎn)了一圈后說,你媽不還跟我說你現(xiàn)在寫字掙了挺多錢嗎,我就說她在瞎編!寫能掙個什么錢,一天天全是不務(wù)正業(yè)的 谷穆沒吭聲,安靜地坐在床上。 你這什么表情?谷忠義不滿地說,怎么,長大了,就不高興見你老子了是不是? 沒有。 谷穆實在拿不準(zhǔn)谷忠義的想法。他當(dāng)初離開家的時候都差點跟對方鬧得一拍兩散,谷忠義當(dāng)時還信誓旦旦地說就當(dāng)沒他這個兒子讓他死在外面也不管現(xiàn)在怎么又會突然找上門呢? 你媽想你了,天天跟我念叨,真的沒完沒了。谷忠義說,之前你王大叔家?guī)е麄兗乙贿h(yuǎn)方親戚的小孩來串門,那小孩手里玩著個手機就見著你的那個采訪了。 你媽說那是你的筆名,她記著肯定錯不了,說也不知道你這么多年在外面好不好,就讓我來找你看看你。 谷忠義喘了口氣后才問:你打算什么時候跟我走? 谷穆嚇了一跳:走?去哪? 還能去哪,谷忠義不高興地說,當(dāng)然是跟我回家。 我我在這里挺好的。谷穆雙手抓著褲子的布料,攥緊。 這種破地方有什么好?谷忠義說,你跟我回家,你媽給你找了個相親對象,女方條件特好,長得漂亮又不嫌棄你沒個正經(jīng)工作,你跟我回去和對方見一面。 谷穆不敢置信地看著谷忠義:爸,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女人! 谷忠義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手中的拐杖咚的一下砸在地板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谷穆覺得就連他身下坐著的床板都跟著震動了一下。 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在說這種惡心話!老子當(dāng)初真的就該打得更狠一點你才長教訓(xùn)! 谷忠義憤怒地說著說著就喘不上氣,又扶著胸口坐了回去,但仍舊用眼刀狠狠瞪著谷穆。 我告訴你,你愿不愿意都得跟我回去!我是你老子,管你天經(jīng)地義!別以為你現(xiàn)在寫點東西掙錢了,你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你想都別想! 谷穆臉色慘白,聲音也在抖,但他緊抿著唇?jīng)]有松口:我不回去,我就在這,我也不去相親。 你個臭小子谷忠義大怒起身,舉起拐杖就沖著谷穆?lián)]下去。 谷穆下意識地閉緊了眼抬手擋住頭臉,卻沒感受到習(xí)以為常的疼痛。 他偷偷睜開了眼。元賀思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他身前,手里抓著谷忠義的那根拐杖,紋絲不動。 而谷忠義臉色漲紅地想要把拐杖抽出來,卻怎么用勁也徒勞無功。 你這個小子是誰,從哪冒出來的!谷忠義火冒三丈。 抱歉,我不該插入你們父子的談話。元賀思彬彬有禮地說,但我是這里的房東,所以對于公寓內(nèi)的不正當(dāng)行為,有制止的權(quán)力。 不正當(dāng)行為?谷忠義懵了。 元賀思松開手,將拐杖往谷忠義的那邊輕輕一推,推得谷忠義踉踉蹌蹌往后跌去,一屁股又倒回了之前坐著的椅子上。 對,比方說,禁止打人。元賀思冷冷地說。 作者有話要說: 日萬挑戰(zhàn)(4/5)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流螢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雪櫻 10瓶;宅Ni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2章 元家的消息 老子打兒子天經(jīng)地義, 關(guān)你什么事!谷忠義喊。 元賀思回答道:我是谷穆的戀人, 你打我的戀人, 那當(dāng)然與我有關(guān)。 什、什么?谷忠義愣在了原地。 谷穆心中暗叫一聲不妙,他完全沒想到元賀思居然這么直白的就將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說了出來,急忙開口道:不是 你、你居然真的跟一個男人搞在了一起?! 谷忠義暴怒不已,哆嗦著手指著谷穆:你個臭不要臉的小子我、我打死你! 他揮舞著拐杖又要撲過來, 然后再度被元賀思皺著眉擋下。 見到此情此景, 原本想隱瞞兩人關(guān)系的谷穆也不打算再躲避了。他站到元賀思的身邊, 和對方牽住了手:爸,你就算打死我,我不喜歡的仍舊不會喜歡。我喜歡元賀思,我已經(jīng)決定了今后都和他在一起,所以我不會跟你回去相親的! 你! 谷忠義表情震驚不已, 目光在谷穆和元賀思的身上變來變?nèi)? 最終憋著嗓子只重復(fù)質(zhì)問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不,我不回去。 好,好谷忠義怒極反笑, 你果然翅膀硬了, 找了個野男人連自己老子的話都敢頂敢不聽了你不跟我回家是不是,那我也待在這不走了! 谷穆完全沒料到谷忠義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反應(yīng)都慢了半拍:你說什么? 谷忠義哼了一聲:我就在你這住下了, 你什么改主意跟我回家,我什么時候離開! 說完,他還挑釁地看了一眼元賀思說:老子打兒子你要插手管, 那老子住兒子的屋子,你還要把我趕出去? 元賀思側(cè)頭看了谷穆一眼,眼中有著擔(dān)憂。谷穆對著他輕輕搖了搖頭,表示沒關(guān)系。 谷忠義就這么住下不走了。 元賀思給他單獨安排一個房間的提議也被拒絕,堅持要住在谷穆的房間里,即使谷穆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單人床。 對于谷忠義振振有詞:我要看著你,省得你干出點什么不知羞恥的事情。 我能做什么? 谷穆很想質(zhì)問,但常年來的習(xí)慣讓他只是保持沉默,一語不發(fā)地鋪好了地鋪。 晚上四合院眾人在一樓吃飯的時候,谷忠義也跟著谷穆下了樓。 他板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目光不停打量坐在一旁的白花花還有加爾威,讓后者們?nèi)砭o繃,一副大氣不敢喘的模樣。 你多大了? 突然,谷忠義問白花花。 我?不記得了白花花說。 哪還有人不記得自己年齡的。谷忠義說,我看你模樣也不大,只有二十幾沒到二十五吧? 大、大概吧白花花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 那你有對象了嗎? 對象?還沒有 谷忠義的臉上露出笑:那你可得趁早找,女人嫁人就那么一點黃金時間段,等你過了二十五,別人就好嫌棄你年紀(jì)太大,剩下嫁不出去了。 哎,我看你和我兒子也差不了幾歲,你和我們家谷穆住這么久你覺得他怎么樣? 爸!你說什么呢? 谷穆忍了又忍,沒忍住地打斷他。 谷忠義臉一板:我讓你說話了嗎?這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谷穆低聲說:在外人面前,你少說幾句吧。 谷忠義氣氣哼哼的,但終究還是閉了嘴??刹蛷d內(nèi)的尷尬氣氛卻仍舊有些揮之不去。 元賀思端著晚飯布菜,同時把一碗飯放到了谷忠義的面前。 哼,就算學(xué)女人做飯也變不成女的,谷忠義刻薄地說,大老爺們做飯能有什么好吃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筷子夾了一口飯菜不耐煩地送入口中,然后下一秒他整個人就愣住了。 不合口味嗎?元賀思淡淡地說,那樣的話給你撤下去? 谷忠義漲紅著臉皮,瞪了元賀思一眼:也、也就一般般哼,湊合吃。 谷穆右手緊緊握著筷子,又覺得丟臉又覺得難受。 而這遠(yuǎn)遠(yuǎn)不是結(jié)束。 谷忠義比四合院的其他鬼怪們更像是一個飄蕩的幽靈,自從住下來之后,總是每天在公寓內(nèi)神出鬼沒的飄來蕩去。 他什么都看不順眼,什么都要發(fā)表看法,每天都在試圖勸說谷穆改邪歸正,跟他回家認(rèn)真地找個女人結(jié)婚生子。 而元賀思快成了谷忠義眼中的眼中釘,凡是谷穆和元賀思在一塊走得近了些,他就怒發(fā)沖冠,對著元賀思各種找茬挑事 谷穆覺得難以接受,卻又沒有辦法制止他。 四合院公寓內(nèi)的氛圍,幾乎籠罩了烏云般變得灰暗起來。 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受不了。 夜深人靜的活動室內(nèi),白花花坐在沙發(fā)上,拖著腮嘆氣。 谷穆的父親什么時候能離開啊?他幾乎天天見到我都要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我現(xiàn)在都聽怕了。 我也是!加爾威忿忿不平,就算他是谷穆的爸爸也太過分了,我之前跟他說起了谷穆的書,結(jié)果他居然把它們貶得一文不值!明明古墓大谷穆寫的是世界瑰寶,他真是不識貨! 元賀思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沒說一句話。 他此刻的心情不太好,不是來源于最近谷忠義對他的找茬,而是看著谷穆日益加重的黑眼圈和憔悴模樣,他就覺得心中煩躁。 面前白花花和加爾威的抱怨,倒難得的引起了他的共鳴,讓他想著如果能今早讓谷忠義離開就好了 大院?大院? 元賀思聽見呼喚,回過神,看到白花花和加爾威此刻都在注視著他,并且臉上一臉期待。 怎么了?元賀思問。 我們來想個辦法,把谷穆的爸爸?jǐn)f回去吧?白花花激動地說,我們這么多鬼,總不能拿一個人類都沒辦法吧? 元賀思搖搖頭:可那個不是普通的人類,是谷穆的父親就算是這般模樣,可若粗暴的動手,谷穆有可能會難過的。 他也是有把曾經(jīng)的主人視作父母的感觸,所以倒是能夠想到這一點。 而正是因為這個理由,他才沒有在第一天就把人從四合院公寓內(nèi)扔出去。 可是我覺得他留在這里,谷穆也很痛苦啊加爾威嘀咕著,忽然大叫了一聲,對了,不如我們?nèi)枂杽蔚囊庖姲桑繉τ谶@種人類感情之間的事情他最熟悉了! 元賀思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于是加爾威拿出手機,放在了茶幾上立起來,撥通了劉單的視頻電話。 等到幾聲忙音過去,久違不見的古曼童出現(xiàn)在了手機屏幕上。 劉單的外形看上去仍舊沒有變化,只是皮膚似乎比當(dāng)初在公寓的時候又黑了一兩度。他此時的背景是一座平房民居,在和元賀思他們對上視線后立刻變得眼睛彎彎: 好久不見啊各位,你們有事情找我? 元賀思微笑起來。他們和劉單打了聲招呼,聊了聊相互的近況,同時也把最近煩惱的這件事跟劉單學(xué)了一遍。 劉單在屏幕對面挑了挑眉:這種事不是很簡單嗎? 你有辦法?白花花問。 如果不能把對方直接攆走,那就想辦法讓他自己主動離開。劉單說,這樣的話,也不會讓谷穆感到為難了吧。 可我見谷穆的父親根本不像是要走的樣子,加爾威說,我們要怎么做才行? 這種類型的人類我見多了,劉單漫不經(jīng)心地說,小市民,教育程度不高,性格古板還有些大男子主義這種人往往虛榮心都很強,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的瞧不起。 就是因為太過在意面子,所以才特別容易受身邊人影響,最喜歡和別人在一起閑言碎語,也最怕別人的閑言碎語。 劉單豎起一根手指:所以對付這種人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挫敗一下對方的虛榮心 . 谷忠義吃完晚飯,心里有些不爽。 他看了眼坐在一旁沉默寡言的兒子,一見著那不爭氣的樣子就想讓他把拐杖抽過去??善谶@里,那個叫元賀思的野男人總是冷冷盯著他,讓他連管教兒子的權(quán)力都給奪走了。 真是豈有此理! 正當(dāng)谷忠義心中憋氣的時候,讓他看不順眼的那個元賀思居然走了過來。 谷先生,您今晚有空嗎?對方問。 干什么?谷忠義哼了一聲說。 我和谷穆今天晚上準(zhǔn)備去參加一場朋友聚會,公寓內(nèi)可能不會留下人。所以我來詢問一下你,你是想跟著我們一起去,還是留在家里看家呢? 朋友聚會?像他跟自家兒子那種有病的人能有什么朋友?怕不都是些不三不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