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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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對于陰陽玄事所周圍的街坊鄰居,對于曾經(jīng)找我?guī)退麄兘鉀Q陰陽玄事的人們來說,我這就是曇花一現(xiàn)吧。 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周圍,又突然消失不見。 揚州是非走不可了,除了苦一道人,還有整個玄門協(xié)會,這是我無論如何都頂不住的。 要是社會事,林姨可能還能想辦法,但玄門之事,林姨根本沒辦法幫我。 她讓我收拾東西,該處理的事處理掉,趕緊離開,以免夜長夢多。 我也不再耽擱,立即收拾東西,準(zhǔn)備好。 其實,我也沒有什么好收拾的,來揚州時就沒有帶什么,離開時自然沒有什么可以帶的。 重要的東西就只有爺爺留下的法器,不過,我一般都是放在工具包里隨身攜帶。 除了爺爺留下的工具,百鬼令和那顆魔石,我肯定是要帶走的。 把磨石和百鬼令收好。 剩下的,就只有鋪子里的養(yǎng)魂鼎了,而這,也是最重要的,絕不能落下。 畢竟,我只差十來滴精血就能養(yǎng)出魂魄,要是丟在鋪子里,去了別的地方重新再集精血祭煉的話,不知道又要花費多少時間。 而且,沒有養(yǎng)魂鼎,就算一次性弄到七七四十九滴精血,也沒辦法把養(yǎng)出魂魄。 所以,其它的雖然重要,但不及養(yǎng)魂鼎對我重要。 收拾好之后 ,還有兩件事要請張莊義幫忙。 所以,我打通了張莊義的電話。 電話一通,便傳來張莊義詢問的聲音:“小川,你有沒有離開揚州?” “師兄,我還沒走,不過今天就要離開?!蔽覍嵲捀嬖V他。 他凝重地道:“想來你已經(jīng)知道有多嚴(yán)重,不用我再多說,趕緊走,越快越好?!?/br> “嗯?!?/br> 我應(yīng)下,隨之道:“師兄 ,我離開揚州,有兩件事要拜托你?!?/br> “什么事你說,我一定幫你解決。”他很爽快地答應(yīng)。 我也不含糊,立即便道:“第一件事,我有一位事主,叫秦相永,他被惡鬼索命,那惡鬼拒不和解,最后化為器魂。 而算到,差不多還有一個月工右的時間秦相永有一劫,應(yīng)該是那惡鬼的主人會來揚州替惡鬼報復(fù)他。 到時候我讓他聯(lián)系你,你幫他解決一下?!?/br> “小事,沒問題。”張莊義說道。 我又道:“還有一件事就是,在梁氏地產(chǎn)那里的江邊有一座水神娘娘廟,我之前承諾過。 你幫我請人重修水神娘娘廟,修好一點,然后接水神娘娘入新廟時,做九天水陸大齋。 錢不是問題,我會轉(zhuǎn)給你。 就是這九天水陸大齋,得浪費一些時間,不過,這是對神祗的許諾,必須要還愿,所以,還請師兄費些心,務(wù)必幫我這個幫?!?/br> “問題不大,你放心離開吧,我會幫你把這些事解決的?!睆埱f義很表示沒什么問題。 “謝了,師兄?!?/br> “你盡早走吧?!?/br> “好。” 拜托張莊義之后,便沒有其它的事。 如此,我也就放心離開了。 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走,還沒有拿到養(yǎng)魂鼎。 要拿養(yǎng)魂鼎,我不敢大意冒失,必須等到晚上再去,白天可不敢去。 想都不用想,白天,鋪子周圍肯定有人在蹲我,而且人還不少。 一但白天去鋪子,不但拿不了養(yǎng)魂鼎,可能一去便完蛋。 所以,必須等到晚上。 而且,越晚越好,最好是凌晨,不然,就算是晚上,早了也很危險。 如此,便只有等天黑。 晚上的晚飯是林姨和親自做的,我來的這兩個月,林姨從來沒有做過飯,卻怎么也沒有想到林姨炒的菜特別好吃。 只不過,菜雖好吃,但我們心情沉重,似乎再可口的菜也不是特別的香。 這頓飯吃了好久,大家都沒有說話。 吃過飯,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八點多的時候,秦妙雪發(fā)來信息,問我準(zhǔn)備得怎么樣,是今晚走還是明天。 我告訴她,讓她準(zhǔn)備好,我還要去鋪子里拿養(yǎng)魂鼎,等我拿到養(yǎng)魂鼎,但立即離開。 她表示沒問題,隨時等我的電話,一但我拿到養(yǎng)魂鼎,她便來和我匯合。 其實,雖然是在逃命,有些凄涼,但還是有那么一點刺激的感覺,一是逃命,二是和秦妙雪私奔。 這種感覺,真的有些怪。 等待的時間顯得閣外的漫長,甚至是煎熬。 我也體會到什么是一日三秋的感覺。 終于,到凌晨零點,我動身了。 林姨、秋月、憶亭都沒有睡,一直等著送我。 站在大門口,我告訴林姨:“林姨,現(xiàn)在,我去鋪子拿養(yǎng)魂鼎,拿到養(yǎng)魂鼎之后,我便直接離開揚州,林姨,你和憶亭她們保重?!?/br> 林姨眼含淚光,說道:“孩子,等風(fēng)頭過了,一定要回?fù)P州來。” 我從林姨的眼里看到了特別的不舍,同時也有深深的擔(dān)心。 有些話林姨沒說,但我已經(jīng)從她的眼神里看了出來。 現(xiàn)在的我,無疑已經(jīng)走上一條不歸路,一條沒有任何可以預(yù)見的路,是生是死,沒有人知道。 總之,如果我改命不成功的話,最多也就再活半年。 所以,這一走,不但天隔一方,很可能從此陰陽相隔,永遠(yuǎn)就回不來了。 要回來,怕也是我若魂還在的話,托夢來夢中看看林姨她們。 所以林姨不舍。 憶亭在一旁抽泣,抹著眼淚。 秋月要穩(wěn)重一些,不過,眼里還是有淚光。 除了蘇瑤,我們都是孤兒,全憑林姨才能聚到一起。 作為孤兒,本身對家和家人的珍惜就比常人要濃得多。 此時的分離,更加的不舍。 大家都不舍。 我也不舍。 雖然我來揚州不過兩月,與林姨她們在一起的時間不是太長,但,早已經(jīng)有了深深的情感。 站在門口,我遲遲沒走。 林姨沉下口氣,摸了摸我的頭,然后扭頭不看我,催促道:“趕緊走吧?!?/br> 不敢拖延時間,我含淚扭頭,披著月色離開,再也沒有回頭。 攔了輛出租車,趕往鋪子。 凌晨,路的車不多,不到二十分便到達(dá)。 不過,我沒有在鋪子口下車,而是在不遠(yuǎn)的道街轉(zhuǎn)角處。 下了車,我隱藏在暗處悄悄靠近鋪子,暗暗觀察 。 突然。 我遠(yuǎn)遠(yuǎn)看到,昏黃的路燈下,竟然有兩個家伙守在我鋪子門口,倒不是什么玄門協(xié)會的人,卻是那天被我戲耍的兄弟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