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人界重生 第146章 我只是一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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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小姐,我叫小翠,我的全名是馬小翠,但是在客人面前,一般都把做我這一行的人叫做雞。 因為只讀到初中,所以到現(xiàn)在都不能理解為什幺人們把做我這行的人比喻成雞,莫非人們喜歡雞,要不男人們?yōu)槭茬鄱枷矚g找我們。 時間過的真快,眼看又要過年了,今天我決定開始用日記記錄自己這幾天的情況,畢竟要過年了,我們也得寫一份調(diào)查報告…… 我是個簡單的人,文字也很簡單,簡單因為不想太累,所以沒有修飾,只把該寫的文字寫上就好。 今天香港九龍的習(xí)天氣比較熱,所以起得特別早,吃完中飯就到了公司,順便說一下,我們公司是一家酒店桑拿中心。 上班是我生活的必須,工作時間每個星期會調(diào)換一次,早班13:00至晚上8:00.如果換成晚班就是7:30至第二天早上6:00.每月如此。 當(dāng)然,每個月都有休息,而且是連休。時間長短看自己的身體情況了。 公司在酒店的六樓,按照公司的規(guī)定,我們上班下班是不能乘坐大堂的電梯。和往常一樣,我從最右邊的樓梯間上樓。 今天的我突然學(xué)會了思考:電梯不是給人使用的嗎?也許是公司怕出什幺事情吧? 反正這種問題也不該我思考。說到底,還不是要爬樓梯?也好,能鍛煉身體。我們這行有句話: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到了公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化妝,每天差不多我都是第一個到公司。第一個到公司可以第一個化妝,這樣起碼有第一個上鐘的機會。 好象有句老話叫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化妝師每天都給我化的很濃很濃的妝,眼影上的很多,看起來我的眼睛就更加大了。 但是,她的腮紅總是上不均。也難怪,每天都要面對那幺多人,每個人都精雕細(xì)琢,她就不用賺錢了。 化完妝以后,和平時一樣,坐在休息室里打發(fā)無聊的時間,等待著其他同事的到來,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每天的開始都是這樣,就當(dāng)今天剛剛開始吧!今天不想寫結(jié)束。因為對于我每天的結(jié)束都一樣——太累太累。 1月18日星期五晴天亮了,沒有陽光照進(jìn)我的臥室。 必須得早點起來,因為上班工作時穿的那雙鞋子壞掉了。不是走路走壞的,那是在與客人的游戲中被客人不小心弄壞的。 到了九龍一區(qū)清芬路市場,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我的眼睛不停的看著兩邊門店擺放的皮鞋,尋找心中想要的款式。 走到中段的時候逛進(jìn)了一家鞋店,老板特親切的招呼:“小姐,過來看哈子,先試下子,看喜不喜歡?” 說完她從柜臺里面拿出一雙高跟鞋。 “你有沒有坡跟的?半拖鞋的?黑色的最好!” “這雙剛到的新款,全皮的,一早上的生意。算你便宜一百六”“這是皮的?” “當(dāng)然是的!” 說罷她從柜臺旁的盒子里拿出另外一雙黑色的,“這就是人造革仿的,一比就看的出來,樣子差不多,不透氣,象這種鞋就賣幾十塊”“幾十塊?” 我是想問她具體的價格。 “四五十塊,東西不一樣,這個底也不扎實!” “我要了,四十是你說的,就要這雙!” 老板一下想過來了,馬上改口不能賣,我也沒多說,轉(zhuǎn)身就走,背后傳來她有點后悔的聲音:“要的話四十五拿去,真的只賺五塊錢!” 當(dāng)時聽到這聲音的感覺真的和江姐就義時一樣發(fā)自肺腑。 我掏完錢后她還加了一句“這年頭錢不好賺??!” “cao!這年頭錢好賺我就不用買人造革的鞋穿了,每天跟客人洗牛奶浴時雙腳泡在水里,能穿皮鞋嗎?公司要是同意我肯定買雙塑料拖鞋了!” 心里牢sao著我走出市場。 路過民眾樂園時,看了下手機??焓c了,在麥當(dāng)勞外賣窗口花了六塊錢買了份快餐,就急忙往公司趕,起碼要提前10分鐘到,否則可是要扣工資的。 當(dāng)走進(jìn)公司時,化妝師笑著說“又是你第一個到,今天有客人已經(jīng)來了,要洗牛奶浴,趕快給你化妝吧!” 妝剛化完,林經(jīng)理就急急忙忙進(jìn)來了,“68號你快點,客人都等了半天了,一個小姐都沒來,打電話個個都還在路上,你快去哈子,客人同意就跟他做,一個牛奶加全套?!?/br> 桑拿行業(yè)大家都很少叫名字,只叫號碼,習(xí)慣了,真的很適應(yīng)。打個不是很恰當(dāng)?shù)趾苜N切的比方,和監(jiān)獄一樣,每個人都有號碼,因為人員流動性太大,來的來,去的去,唯一的好處,客人更容易記住,下次還會找我,一般所有小姐編號的尾數(shù)都帶六或者八,也有嘩眾取寵者,如一號,二號,而我是68號,很順利的號碼。 換過工作裝后,走過那熟悉的大廳。我來到洗浴房間,和往常一樣,先敲門。 “進(jìn)來”一個有幾分怪異的聲音說道。走進(jìn)房間,一個中年的胖男人躺在洗浴的床上,穿著一次性的消毒衣服。 “先生您好,68號很高興為你服務(wù)!” 我職業(yè)性的笑道。 “恩”他瞟了我一眼。 “先生,我?guī)湍惆岩路摿?,給你洗牛奶浴好嗎?” 他坐了起 來,在幫他脫掉衣服的時候我聞到了一陣很刺鼻的酒味。不過習(xí)慣了,男人喝醉酒出來找小姐比率比清醒的時候高出很多。 除去上衣后,看到他那挺起的將軍肚,用大腹便便形容最恰當(dāng)不過,這種男人我見過的也不少了。 剛把衣服脫掉,他就又躺下了,看上去真的很累,伴隨著他暈暈呼呼的動作,我習(xí)慣的脫掉了他的褲子。 他的弟弟真的很小,象那款袖珍形的刮胡刀,想想他也挺不容易的,小便時他找到自己的弟弟真的也是件不太容易的事情,當(dāng)然,短小的我喜歡。 我打開水龍頭,調(diào)試了一下水溫。 稍微把熱水?dāng)Q大了一點,這是我們的職業(yè)習(xí)慣,輕輕的讓水灑在他的手臂上,看他沒什幺反應(yīng),我開始往用花灑淋濕他的全身,流下的水淋濕了我的鞋子。 我認(rèn)真的洗著他的每一寸肌膚,用鹽和沐浴露,還有牛奶,當(dāng)然主要是為了自己,因為等會我的舌頭要經(jīng)過這些位置。 他很乖,不發(fā)表任何提議,手也沒有亂動,當(dāng)然如果他要那樣我也無所謂,因為他已經(jīng)給了錢,在這一個鐘里面我是他的。 拭干他的身體那一瞬間,我發(fā)現(xiàn)他比先前清醒了好多,能夠自己穿衣服并自己走出房間,也許這也是一種成熟吧!不象很多年輕的男人還非要我給他們穿衣服。 當(dāng)我把他帶到606房間,打開熟悉的燈,然后半扶著讓他躺在床上。 “我口干!” 他說出了清晰的三個字。 “先生要喝熱的還是冰的?” “冰的!” “哦,馬上跟你端來?!?/br> 我到走廊上那個飲水機上打了兩杯冰水一杯熱水,回到606。他一飲而盡,感覺的到,這時他很痛快。 另外的兩杯水是為他的身體準(zhǔn)備的,我把熱水含在嘴里,用舌頭開始舔他的耳朵,耳洞,他很有感覺,呼吸開始急促。 順著脖子往下,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當(dāng)我換了冰水吮吸他的兄弟時,他打了個寒戰(zhàn),一個正常的男人生理上受到這樣的刺激就是這樣直接,這樣的快。 突然他翻過身,把我按在床上,迅速的脫掉我的衣服,那幺的爆發(fā)!但理智的他知道帶上我準(zhǔn)備好的安全套,用傳統(tǒng)的姿勢進(jìn)入我的身體,不停的**,他身體壓的我?guī)缀醮贿^氣來。只有閉著眼睛呻吟著。 其實我們工作時候的叫床,是對客人負(fù)責(zé),平時大家在休息室都互相交流如何叫的更好聽,道理很簡單,男人對聲音所享受的刺激其實超過rou體的東西,當(dāng)然這不是我總結(jié)出來的,是我們經(jīng)理培訓(xùn)我們時說的,順便說一下,我們經(jīng)理曾經(jīng)在這一行做了十三年。 配合著他的**,我的叫聲開始更有連續(xù)性,但不是很大,有點象潛水時候發(fā)出的聲音,模糊又那幺有穿透力。 沒到五分鐘,他釋放出來了,表情上很自然,就象壓抑很久的東西順著火山口噴發(fā)的熔巖流入大地。 他順勢躺在床上,剩下的就事情就是我來收拾一切,都是垃圾,歸屬是垃圾袋。穿上衣服后,拎著垃圾對他說了句:“您先休息會,我馬上回來!” 感覺就跟廣告詞很相似。 到大廳領(lǐng)到帳單,我偷偷的回到休息室。打開記事本,熟練的寫下1月18日,全套一次。 1月19日星期六小雨今天沒有去公司,因為醒來的時候頭很痛,人暈暈的,不想吃東西。 跟林經(jīng)理打電話請了假,電話中她要我注意身體,聽的出她還是很關(guān)心我的。 林姐是個辦事能力很強的人,公司有什幺事情她都能夠擺平,同事中她最相信我了。 可能是因為我的性格比較內(nèi)向,又是年齡最小的,而且我平時上班也不遲到,很少請假,穿著也不象有些同事那樣夸張。 生活中我很少化妝,最多修一下眉毛。也許是因為我是從小鄉(xiāng)村出來的原故吧,家鄉(xiāng)山山水水都是那幺自然,習(xí)慣自然的感覺了。 躺在床上渾身沒勁,突然想想過兩天就要發(fā)工資了。 馬上掏出包包里面的小本子,拿出筆,算了一下這個月差不多能拿到一萬五千多。 單子都是公司算的,但我總喜歡自己記錄每天的收入,會計一般都算的不會差,除非自己忘記交給公司客人簽的單,掉單的事情還是有的,掉一張就損失一百五十塊。 我掉過一次,那一次把我給急哭了,感覺天都塌下來,好象自己的身體被別人白白上了一回,所以以后就格外小心了。 盤算一下,扣除房租水電電話費和每天吃飯的開銷,還能剩下一萬二左右,給林姐包個兩千的紅包,大家都送,包括化妝師,還有比我送的多的,當(dāng)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畢竟我們要她下面混飯吃,大家都不容易,剩下的大概一萬,都存起來。 爸媽昨天打電話說下個月來看我,算了算月中我能連休有時間陪他們,這樣他們也不會清楚我早歸晚出,去干什幺,就不會太擔(dān)心,畢竟我沒有跟家人說我在做這一行,我也要尊嚴(yán)?。。?,未經(jīng)網(wǎng)站及作者授權(quán),任何個人及網(wǎng)站不得轉(zhuǎn)載)爸在電話中說了他看中了塊地,想買下來修棟房子,作為家業(yè)也算是件喜事。 把我和兩個meimei拉扯大,他們也夠省吃儉用了,回想爸爸上山砍 樹在家里為我們做書桌的情景,心里總是感到愧疚,半輩子了,他們都生活在農(nóng)村原來破舊的土房,是我心中放不下的遺憾,早先他說家里要蓋房子,我就答應(yīng)給錢,所以我要多攢點。 靠在枕頭上,靜靜的發(fā)呆,腦海里面空空的,好象很有很多思緒卻突然打不開,抽象的自己都不知道是什幺事情,而且經(jīng)常這樣,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難道老了嗎,可是我才19歲。 突然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我的房間好亂,是很長時間沒有收拾了。 平時每天回來都是倒頭睡覺,不管中班晚班,連澡都不洗。因為,大家都在公司洗澡,熱水24小時都有,不像回家要燒水。 該收拾收拾了,哪怕平時沒有人來,也得給自己一個好心情吧!雖然心情一直都不大好。 桌子,椅子,還有那些曬完沒疊整齊的衣服…… 拿起收拾好的一打衣服,走到那個簡易的布衣柜前準(zhǔn)備放進(jìn)去,但該死的衣柜拉鏈總是拉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剛拉開了一點就死不肯往下走了。 我用力的往下拽,可能是太用力了,也可能是衣柜太過單薄,里面的東西都嘩嘩的往柜門上涌。 恰恰就在這一瞬間,拉鏈突然想開了,一下跑到了盡頭,倒胃的衣柜把以前放進(jìn)的一些東西吐了出來,散落在地上,而我腳被一個yingying的東西砸了一下,尖尖的那種刺痛。 低頭一看,是兩年前生日那天,當(dāng)時已經(jīng)分手三個多月的男朋友風(fēng)送給我生日的禮物,一個木頭相框,塵封在衣柜里很長時間,我都沒有觸碰過。 蹲下拾起那個相框,感覺就象打開往事的封印。 那年我們分手的時候,不是因為風(fēng)的事業(yè)走到谷底,而是我們之間有太多的爭吵。 大家都有原因和錯誤,分手不是那幺的灑脫,不是平時所謂的“再見還是朋友”但是,三個月后我生日那天,他在樓下等到了我,只記得當(dāng)時已經(jīng)很晚,刮著很大的風(fēng),他親手把禮物遞給我的時候告訴我,禮物內(nèi)容是他抄人家的,但很能表達(dá)他的心。 伴隨著大風(fēng)的呼喊,我聽到那句最簡單卻最真誠的“生日快樂”上樓后的我迫不及待地拆開包裝,禮物就是一個相框,木頭的,香港江漢路夜市最常見的那種,談不上精致,但是自己一向最喜歡的原木自然風(fēng)格,玻璃下嵌著風(fēng)抄寫的很工整,用一片樹葉做裝飾的詩。 我想起曾經(jīng)在江漢夜市那里被幾個混混**的情景,流著眼淚笑了,繼續(xù)看相框里的詩句:“千里的路或許只能陪你風(fēng)雪一程握你的手前塵后路我都不問凄涼人世聚散離分誰管情有多真茫茫人海只求擁有真愛一份就值得了愛就值得了等就算從此你我紅塵兩分我不怨緣分我只愿你能記住陪了你天涯的人就不枉青春就不枉此生哪怕水里火里一場愛恨愛過了一生夢不能成真也要讓癡心隨你飛奔“讀完這首詩,突然覺得這份禮物好重,在相處的時候從來沒有覺得過這樣沉重的愛。 和那夜一樣,我的眼睛模糊了,淚水來得太快,比思想更加感性,不停的滴落在那片已經(jīng)沒有生命但依然美麗的樹葉上,依舊那幺重。 1月20日星期日今天是星期天,一個星期的開始。好象有首外文歌曲叫據(jù)說聽過的人有很多因為受不了歌曲中郁悶的傷感而自殺,而對于我們來說,星期天同樣是黑色的。 過了兩點鐘,我和同事們都還坐在休息間里,因為今天是星期天。 平時喧鬧的大廳也安靜的出奇,坐在房里都聽得到服務(wù)員走路的聲音。 “今天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來,每個禮拜天都這樣!” 三號無聊的開始講話了,因為今天她排第一個上鐘。 “反正都沒有事情做,來來,都過來幫我忙!” 說罷三號從包里拿出一大堆安全套,廉價的那種,包裝袋都連著。 “一起幫我把它撕開!” “來了來了,就你屁事多”大家一起笑著罵她。 我們幾個要好的圍坐在一起,象家庭主婦掐菜一樣跟她幫忙撕著安全套的包裝。 “三號,這種批發(fā)來的水貨安全嗎?你幺事都圖便宜!” 八號問道。 “管它的,都是自己掏錢,能用就行了,能省就?。 ?/br> “你不怕破了?” 老八接著問。 “老娘怕個鬼,不用也不會有事情撒!是有客人怕才準(zhǔn)備的撒!” 三號是出了名的不要命的,她孩子都快八歲了,嫂子就是嫂子,全公司的都知道她跟客人敢不帶套做,只要有客人提出要求不帶安全套,我們馬上都會跟客人推薦三號,所以她的上鐘率還是很高的,因為有很多客人非常喜歡她這種嫂子類型,說是什幺“熟女”剛談著,大廳電話發(fā)出刺耳的鈴聲,有點象戰(zhàn)爭電影中的防空警報。 “三號,第一個,還不快點?” 大家半開著玩笑。 她麻利的把安全套都放進(jìn)她柜子里面,臨走前還對著化妝鏡看了看,然后幾乎小跑著出了房間。 不到五分鐘,三號又回來了,但不是十分的沮喪。 “小屁伢,還蠻挑剔的,看不上老娘!” 大家都笑了,但絕對沒有一點嘲笑的意思,因為我們被人家挑剔都已經(jīng)習(xí)慣的有免疫力了。 林姐拿著排班表急沖沖的進(jìn)了房間,“六十八,該你了,不行的話再輪到八號!” 我趕忙拿起自己的小包,懷著點點的不安出了房間林姐把我?guī)У?18房間門口,敲了敲房門。 “進(jìn)來”聲音有點洪亮,聽的出很年輕的聲音。 “您看六十八號可以嗎?剛剛十九歲,是我們這最漂亮的小姐了!” 林姐的這句話每個人都聽得耳朵長繭了,但在男人面前又是那幺的管用。 “好,就她”男人出奇的肯定打量床上躺著的男人,赤膊著上身,個子不大,短短的頭發(fā),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看上去很健壯,脖子上帶一條很粗的黃金項鏈,感覺有點象黑社會的。 林姐高興的走了,起碼她不用再安排下波人進(jìn)來了。 我走到床邊,放下手中的包。 “先生要喝水嗎?” “好,來一杯,要冰的!” 當(dāng)我拿著三杯水走進(jìn)房間的時候,他正在接電話,手中拿著筆在一張不大的紙上邊聽電話邊寫著什幺,口中直說:“大管家,您就放心吧!一定將這件事辦漂亮,不就一個破公司嘛!人我聯(lián)系好了,很快就能讓它倒閉!” 打完電話,他還嘟嘟囔囔著:“真是的,西門世家也真***猖狂,連這種大公司也敢搞,不過我拿錢辦事,而且他們派來的人還真他媽厲害,算了,早點放松一下,明天就把任務(wù)辦完,我也就能找個地方好好舒服舒服了!” 星期天到我們這里來,還能這樣忙碌的男人真的不太多,而且聽他說的很像有什幺事一樣,但我們做小姐的是不管這些的,畢竟我只是一個小姐。 靜靜的坐在床邊等著他接完電話,他剛掛電話,就象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樣:“美女叫什幺名字?。俊?/br> 很老練的語氣。 “我叫小鳳!” 不能輕易告訴不熟悉的客人自己真名,行規(guī)。 “小鳳,你看我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