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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每天都病怏怏 第45節(jié)

    甫一分開,李輕嬋就覺得身上涼了幾分,她雙手撐在坐墊上,兩只小腿來回踢了幾下活動著下肢,余光卻控制不住往旁邊瞅。

    他被自己壓著躺了這么久,腿也該麻了吧?

    李輕嬋偷偷瞅著,被發(fā)現(xiàn)了,鐘慕期道:“阿嬋怎么了?”

    李輕嬋忙移目,她心里還是覺得怪異,于是不再看他,偏過頭背對著他去開小窗,打開了一條小縫,看見外面飛檐翹角的房屋。

    時近午間,街邊酒旗颯颯,人來人往,小販叫賣聲不停,好一副熱鬧的景象。

    她身上臥被已滑至雙膝,傾著身子往外看時,披在身后的長發(fā)隨著動作從肩頭滑落到胸前,發(fā)尾在空中蕩了蕩,就那么垂著了。

    李輕嬋看得認真,沒察覺身后的人也在看著她。

    深沉的視線掃過她因為這動顯得格外順滑的脊背和不盈一握的細腰,爬上她單薄的肩頭,在那上面停留了會兒,最終落在那伸長了的修長的脖頸上。

    那脖頸高高地揚著,白皙光滑的,十分脆弱,仿佛輕輕一擰就能給折斷了。

    李輕嬋正看到街邊抄書代寫信的先生,心想若是以后真的要自力更生,那自己也是可以做這個的。

    正想著,冷不丁地被人觸碰了下,她剛想轉(zhuǎn)頭看回去,就被扣住了后頸。

    那只手微微用力握著,虎口處薄薄的繭子擦著頸后嫩滑的肌膚,讓李輕嬋下意識地展開了肩、仰起了頭,口中發(fā)出一聲低呼。

    “表哥……”熱流從后頸蔓至心窩,李輕嬋感覺那手上力氣還在加大,動作有些粗魯,偏又刻意控制著力道,像是留著一分繾綣的溫柔,讓她心底再次漫上怪異的、讓人害怕的情緒。

    李輕嬋心頭悸動,身子抖了下,“松開了,表哥……”

    她像被掐住脖子的弱小動物,軟聲軟語地求饒,很快讓脖子后的手松開了。

    陌生的感覺來得突然,退去也如潮水般快速。

    李輕嬋按住狂跳的心口扭頭,見鐘慕期神態(tài)自若地開口到:“阿嬋你擋著表哥了?!?/br>
    李輕嬋張著口微喘氣,耳邊重新聽見了街道上雜亂的叫賣聲,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幾眼,被他坦然的目光看得陷入自我懷疑,真的只是這樣嗎?

    “你可以看那邊。”李輕嬋努力平復著心跳,朝他那一側(cè)小窗努嘴。

    她身旁的小窗還開著,鐘慕期視線從她臉上錯開,向外微掃了一眼,道:“可是表哥想看的東西在你那邊?!?/br>
    李輕嬋轉(zhuǎn)身順著他的視線向外看去,見外面是一個熱鬧的酒樓,門口小二正搭著汗巾招呼客人。

    她看見了酒樓,鼻尖也嗅到了香氣,肚子跟著咕嚕叫了一聲。

    “表哥有些餓了?!辩娔狡谶m時說道,“阿嬋能否陪表哥去填填肚子?”

    李輕嬋臉微紅,瞄了他一眼,低聲道:“那就去吧?!?/br>
    馬車停穩(wěn),鐘慕期率先下去,外面人多,他沒再去抱,只是把手遞了過去。

    李輕嬋扶著他的手下去,她身上不舒服,動作十分緩慢,腳落到了地上,偷眼去看鐘慕期,沒在他臉上瞅見一絲不耐。

    心里又嘀咕了起來,覺得他私下雖然總是欺負自己,可在外面還是很溫柔體貼的,沒有伸手抱應該時怕被人看見,怕壞了自己名聲。

    她心里想著,與鐘慕期一起被小二迎上了樓。

    李輕嬋步子邁得小,提著裙子全神貫注地踩著樓梯,也就沒看見他身旁的鐘慕期視線在大堂內(nèi)掃了一眼,目光一個人影身上略微停頓。

    那人就是方延了,他近日總是神不守舍,眼一閉腦海中就映入一個攀枝折梅的纖弱身姿。

    那姑娘膚若月中積雪,吹彈可破,眼眸清澈顧盼生輝,光是漫不經(jīng)心的一個瞥眼,就讓他心中sao動不已。

    后來他與人打聽了才知道那姑娘就是李輕嬋,是被他meimei推得吐血的苦主。

    在見到李輕嬋之前,受他母親和meimei的影響,方延對李輕嬋并沒什么好感,遑論他家中因為李輕嬋吐血的事情雞犬不寧,父親仕途都受了影響,連他自己都莫名摔斷了一只手。

    可那一回在公主府的驚鴻一瞥之后,他念念不能忘,卻也知道依照兩家這恩怨,兩人絕無可能。

    然而日夜思念,心里不知何時就生出了一個主意:要化解上一輩的恩怨,成了一家人不就行了?

    一方面他覺得這想法有些離譜,另一方面又讓他每每想起就控制不住心頭狂熱,滿懷期待。

    可惜李輕嬋足不出戶,他見不著人,更說不上話。

    如今隨意的一瞥意外見著了意中人,他差點兒直接彈跳起來,盯著那消瘦的身影心中憐惜更甚,連她身旁的人都沒看見。

    還是被同伴推了下,方延才恍然回神,對上鐘慕期漠然的視線,心里打了個突,忙單手作揖行禮。

    等他再抬頭,樓梯上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

    鐘慕期將人安置在雅間內(nèi),先讓小二上了驅(qū)寒的熱姜茶和果腹的糕點,看著李輕嬋捏著糕點小口吃著的模樣,再回想了下她這一整日都小心翼翼不敢有大動作的謹慎,明知故問地低聲道:“身上還是很難受嗎?”

    紅霞霎時間飛上李輕嬋雙頰,她口中的糕點不嚼了,睜著水盈盈的雙眸微瞪了過來,難為情道:“怎么又提這個!”

    這表哥怎么回事,溫柔體貼了沒一會兒就要欺負人!

    “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直接回去找姨母了?!崩钶p嬋怕他再提這事,搶在他前面道,“都在城里了,我自己也能回去,不要你陪了。”

    “那正好,表哥有事要離開一下?!?/br>
    方才還信誓旦旦的李輕嬋立馬慌了,手中糕點一放去拉他的手,“表哥你要去哪?你要把我一個人丟下?”

    “表哥留侍衛(wèi)守著你,過會兒再來找你。”鐘慕期溫聲說著,意有所指道,“若是有人來搭話,阿嬋可要當心,京城里壞人多得很?!?/br>
    他口中說著,手掌又覆上李輕嬋后頸,隔著細軟青絲輕輕捏了下。

    李輕嬋打了個哆嗦,急忙推開他,道:“那你去吧?!?/br>
    等他真的站了起來,又重新湊到他跟前,眼巴巴地望著他,目光殷切道:“你要快點回來,表哥,不要讓我一個人待太久?!?/br>
    第50章 方延

    李輕嬋初入公主府秋云就被帶走了, 那時候她身邊雖有眾多侍女,沒有一個敢信任,住得十分不自在。那時恰逢毒發(fā),整日昏沉, 不然怕是晚上都不敢閉眼睡覺。

    后來慢慢放下防備, 時至今日, 身邊已鮮少有離了人的時候。

    這會兒鐘慕期忽然離開, 只在外面留了兩個侍衛(wèi),李輕嬋根本不認識侍衛(wèi), 連名字也不知曉,心里十分張皇。

    在心里無聲安慰了會兒自己,李輕嬋深吸口氣,捏起方才吃了一半的糕點繼續(xù)。

    吃完一塊覺得有點膩,端著茶盞去喝姜茶, 瓷杯遞近,碰到雙唇時傳來微涼觸感,讓李輕嬋想起馬車上被喂進口中的那盞茶。

    她舉著茶盞的手微微退開,長睫微垂, 看向白底瓷杯中的紅褐色姜茶, 上面倒映著她的面容。

    默默看了會兒,緋紅緩緩爬上她耳后, 李輕嬋小聲嘀咕道:“什么啊……”

    然后吹皺了水面, 捧著茶盞將姜茶一口飲盡。

    她不想一個人用膳, 就吩咐侍衛(wèi)等鐘慕期回來了再讓小二上菜,勉強填了下肚子, 依著窗口看起了風景。

    京城繁華, 長街一眼望不到頭, 街道兩旁有賣包子的、賣菜的和糖人,有挑著擔子賣雜貨的,離得不遠處還有表演雜耍的。

    李輕嬋看了會兒,被街邊玩鬧的小孩吸引了視線。

    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年紀都不大,看著相差兩三歲的樣子,小姑娘似乎被什么迷了眼,正被摟著脖子吹眼睛,兩人離得可近了。

    正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李輕嬋又想起鐘慕期來,他可比自己大五六歲呢,難怪小時候的事記得那么清楚。

    怎么自己就不記得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胡說來騙自己的。

    李輕嬋漫無邊際地想了會兒,雙手撐著下巴,又去看那倆小孩,見小姑娘揉了揉眼露出個笑來,然后兩人手拉著手跑開了,沒一會兒就隱進了人群中。

    “說不準人家是兄妹呢?!崩钶p嬋又想。

    她雖然沒有兄長,但是有個弟弟,弟弟名叫李少臨,快七歲了,長得很結(jié)實,活蹦亂跳的,跟李輕嬋完全相反。

    李輕嬋不喜歡荀氏,也不喜歡這個弟弟,但做人jiejie的,即便不喜歡也從未表現(xiàn)出來過,還時常關懷、送些小玩意給他。

    當然人家并不領情,或扔掉或踩扁,一點兒也不留面子,只想要被李輕嬋鎖著的馮嫻遺物。

    這時候荀氏就說他年紀小不懂事,讓李輕嬋多包涵。

    想到荀氏李輕嬋就有些泄氣,她已認定身上的毒是荀氏下的,可她想不明白荀氏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以前暗中的苛待還可以解釋為單純的不喜愛,可下毒是為什么?。克粋€姑娘家,到了年紀就要嫁出去了,又不會對李少臨造成什么影響。

    李輕嬋想著想著下腹中又是一陣絞痛,她臉色微白,撐起身子挪回桌邊給自己倒姜茶。

    這一次姜茶尚未送進口中,外面響起敲門聲,侍衛(wèi)在外面道:“小姐,有人求見?!?/br>
    李輕嬋入京這段時間也確實認識了不少人,但關系好的,除了公主府里和鐘慕期身邊的,就沒有別人了,誰會來求見她?

    是韓絮薇?

    李輕嬋放下姜茶,小步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問:“誰呀?”

    門外立著一個長衫男子,長得還算秀氣,文文弱弱看著像是個書生,一手提著只花燈,另一只手臂是用夾板固定吊在脖子上的。

    李輕嬋并不認識這人,也沒見過,雅間內(nèi)就她一個人,當然不會請人進去。

    她手指抓緊了兩扇門,不著痕跡地往一側(cè)的侍衛(wèi)身后移動,見那書生躬身行禮道:“小生見過李小姐?!?/br>
    李輕嬋眉頭微皺,明明是她先問的對方是誰,對方不僅不說,還直接道明了她的身份,這讓李輕嬋隱隱有一種被壓制窺探的感覺。

    這書生便是方延了,他好不容易見了李輕嬋,想上前來搭話,又礙于譽恩侯世子在沒敢上來。終于在樓下看見鐘慕期離開了,按捺不住心中的雀躍,沒等一會兒就找了上來。

    他自認莊重有禮,說話動作也特意拿捏著腔調(diào),將花燈遞過來道:“方才見小姐盯著外面看,想來是看上了這攤子上的花燈,小生便自作主張為小姐挑了一盞,望小姐歡心。”

    花燈是圓形的,外面繪著墨枝紅梅,下方垂著紅色燈穗,被懸在空中打著轉(zhuǎn)兒送至李輕嬋跟前。

    李輕嬋眉頭愈深,她想起來了,方才盯著外面小孩看的時候,那小孩旁邊就是花燈攤子,這人是誤以為她在看花燈了。

    她不喜歡這種被人暗中窺視的感覺,并且覺得這人十分無禮,誰會無緣無故收陌生人的東西啊。

    被人撞到了還以為是私相授受呢。

    李輕嬋看向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侍衛(wèi)像石頭人一樣動也不動。

    無奈之下,她看向那書生,盡可能地用冷淡的語氣道:“我不認識你?!?/br>
    最后一個字落下,她就要關門,可方延好不容易見她一面,哪能這么容易放棄?

    心中一急,直接往前一步用腳抵住了門。

    李輕嬋后退一步,心里有些氣惱,這人打扮得文質(zhì)彬彬,怎么這么無禮?

    方延一直盯著她看的,這時終于看出她的不悅,沒再賣關子,端著柔情的聲腔道:“鄙姓方,單名延,前些日子舍妹無禮頂撞了小姐,今日小生是特來賠禮的,寥寥心意不成敬意,還請姑娘大人大量……”

    李輕嬋這才知曉他的身份,心口頓時沉悶起來,她本就因為月事不舒服,這會兒更是身心都難受,擰著眉頭不想說話。

    “……公主府那一面見得匆忙,當日未能上前親自謝罪,望小姐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