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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在水面上又怎么了?!我又不是沒有身子!”魚魁不滿地反駁,愈發(fā)覺得洪芝蘭他們就是莫名其妙。 洪芝蘭也不甘示弱,當(dāng)即應(yīng)道:“是有身子!一個只穿短裙的肥碩身子!要不是你身上妖氣重!我早把你當(dāng)?shù)峭阶咏o閹了!” 洪芝蘭這話一出,江瑤白幾人皆是愕然。 洪波更是干咳一聲,忍不住出言提醒道:“妹兒,雖說降妖捉鬼時別在意,可你畢竟是姑娘家,有些地方還是要在意的,不然容易嫁不出去??!” “行了哥!妖怪當(dāng)前,誰還在意嫁不嫁得出去??!”洪芝蘭略帶惱意地回了洪波一句,神情看上去不太高興,卻沒多少戒備,顯然口不對心,對魚魁也壓根沒多少警惕了。 “肥碩?”魚魁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而后抬頭笑得開心,道:“多謝夸獎!我可是養(yǎng)了好久才養(yǎng)出來這rou的,也就你有慧眼了!” 江瑤白幾人聞言瞬間安靜了,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他會錯意了。 洪芝蘭則沒顧慮那么多,當(dāng)即黑著臉道:“誰夸你了!你一沒頭發(fā),二來腿短,三還沒肌rou!就這樣兒哪兒值得夸了?!” 魚魁聞言一愣,下意識回頭看了齊遙祿他們一眼,又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得這樣你們才覺得好看?” 隨著魚魁的問話,他頭頂冒出了梳了個漂亮發(fā)髻的頭發(fā)來。身上衣服也跟著一變,不僅變得更加整潔漂亮,還多了一條宮絳,整個人瞬間清爽起來。 他這憑空變頭發(fā)的本事一出,江瑤白幾人瞬間愕然。洪芝蘭更是抬手指著他,張大了嘴巴半晌說不出話來。 直到魚魁問了一句“如何”,她才猛地回過神來,一下子躥到了他的身邊,伸手去摸他頭發(fā),毫不掩飾激動地道:“居然還能讓頭發(fā)變長變多!你們妖怪這么好的嗎?!” 魚魁不明所以。不過,感受到洪芝蘭在摸自己頭發(fā),他下意識便一偏頭。 剛還對這頭發(fā)滿心驚嘆的江瑤白幾人愕然發(fā)現(xiàn),魚魁的腦袋是躲開了,可他的頭發(fā)竟然還在洪芝蘭手中!甚至還隨著魚魁的躲開而滑落,完全落入了洪芝蘭掌中! 洪芝蘭動作僵硬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那梳了發(fā)髻的頭發(fā),又僵硬地抬頭看向了魚魁,緊張到結(jié)巴:“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這頭發(fā)肯定是質(zhì)量不好!我都沒用力,它自己就掉我手上了!這真不能怪我!” 旁觀的齊遙祿等人聞言對洪芝蘭投以不贊同的目光,顯然并不認(rèn)為她說的是真話。 可未等他們開口表態(tài),又變成光頭模樣的魚魁已然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腦殼,不解地道:“你說什么呢?你拉它它肯定掉啊,這個又不像衣服那樣能系好,只是這么搭在頭頂,又怎么可能不會掉啊?” “誒?!只是搭在頭頂?不是長出來的?”洪芝蘭的緊張情緒戛然而止,轉(zhuǎn)而多了幾絲茫然。 “對呀?!濒~魁倒是應(yīng)得果斷,道:“我可是魚!要是真長出毛發(fā)來那問題才大了呢!” 魚魁這話一出,現(xiàn)場又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江瑤白他們是覺得自己長見識了,而洪芝蘭則是臉色忽青忽紅,顯然心情十分起伏頗大。 江瑤白左右看了眼一眼,見大家似乎都沒想開口說話,干脆朗聲道:“魚兄這法術(shù)甚是有趣。不過,我觀你與洪公子和洪姑娘確實(shí)沒什么深仇大恨,甚至你們之間很可能只是有些小誤會。如果諸位不嫌棄的話,不如一同坐下來聊一聊如何?” “正是!”齊遙祿偏頭看著江瑤白,見她說完了,便也開口勸道:“反正依我看,你們真打起來可能也就半斤八兩。與其到時候兩敗俱傷,還不如心平氣和地坐下來,研究一下魚兄這頭發(fā)。” 魚魁顯然從一開始便沒有多少戰(zhàn)意,聞言都不帶思考,張口便道:“可以呀。就是不知道他們愿不愿意。” 洪芝蘭聞言沒有回答,而是抬頭看了一眼洪波。 洪波與洪芝蘭對視一眼,便了然一笑,朗聲道:“可以呀!我們一開始也只是以為有妖怪為惡,將人吃剩個腦袋放水里飄著,才會直接開打的?,F(xiàn)在既然魚兄不介意,那我們自然也是樂意之至。” 洪波言罷,身上的水草驟然一松,整個人直墜下來,又在即將落地之時一個翻身,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淞说?,露出了手中的短刀?/br> 魚魁見狀也不覺意外,反而對著周圍揮揮手,用法力引著石頭在魁溪邊上疊成了一個圓形,再往里邊放入了樹枝,一副打算升火的模樣。 剛從馬車上下來打算走過去的江瑤白五人見狀腳步不自覺地一頓,驀然想起了那頓魚魁的子孫。 哪怕因回想起那味道而口舌生津,齊遙祿也依舊出聲喊停:“魚兄!您養(yǎng)個兒孫也不容易,這次我們就不吃東西了,改喝酒如何?” “嗯?”剛放好木頭打算來個火的魚魁聞言抬頭,看上去很是好奇,道:“酒是什么?” “酒啊,是一種好喝的。”齊遙祿見他注意力轉(zhuǎn)移了,心里頭松了口氣。 他也不跟魚魁解釋清楚,只是轉(zhuǎn)身從馬車?yán)镱^拿了兩小壺酒出來,快步超過了江瑤白他們,到了魚魁身邊往他懷里一遞,道:“先喝小口一點(diǎn),試試味道?!?/br> 魚魁聞言也不拒絕,抬手撕了封口,低頭湊過去聞了聞。 洪芝蘭瞧著魚魁那新奇模樣只覺有些好笑,心里對對方的惡感稍減不少。難得的沒出聲譏諷,反而將手中的頭發(fā)往魚魁頭上一蓋,拍拍手走到洪波身旁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