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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鄉(xiāng)輕聲說著話,將江瑤白的胳膊繞過了自己的脖子搭在了的肩上,一手拉著她的手,一手摟著她的腰,陪著她慢慢走著。 江瑤白聽著她的話,心中默默地算著時間,驚訝的神情越來越明顯,道:“不是吧?我哥怎么可能來得那么快?” “這個婢子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們見到世子的時候,他身邊只有風(fēng)簽一人。說不定,他們是一路快馬加鞭先趕過來的。” 桃鄉(xiāng)這話,說的是自己的猜測。 江瑤白清楚地知道這一點(diǎn),也便沒太在意她的結(jié)論,而是就著她看到了的東西道:“怎么是跟風(fēng)簽一起來的?這不合理呀。如果說他們是急著趕路,那肯定是要帶上侍衛(wèi)們才對。不考慮其他的,至少有了侍衛(wèi),更能保證人手和自身的安全?!?/br> “這婢子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世子哪怕只帶了風(fēng)簽一人,也依舊攻下了那大鬼的老巢。結(jié)果那大鬼卻說,您與齊世子早就離開了。甚至按理說,在我們開打前,你們就會在山下與我們匯合才對……” 桃鄉(xiāng)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瞧著江瑤白眨了眨眼。 她雖沒有明說,可江瑤白卻知道,桃鄉(xiāng)這是覺得,是因?yàn)樗锹钒V的毛病,所以才讓她們直接錯過的。 江瑤白有點(diǎn)兒想要解釋一下,這與路癡的毛病并無關(guān)系。畢竟他們出山洞之后,就壓根沒往山下跑。所以不管到底是不是路癡,他們肯定都遇不到。 可這話到了嘴邊后,她又覺得現(xiàn)在說這個好像也沒什么意思,遂干脆直接略過了這個話題,轉(zhuǎn)而道:“那然后呢?我哥就直接搜山了?” “沒呢?!边@次出聲的是慶生,道:“我們順著那大鬼說的通道找了出來,然后我發(fā)現(xiàn)了世子爺留下的記號?!焙闶雷铀业氖悄瑩?dān)心順著這個記號只能找到我們家世子爺,于是還是選擇了讓大部分人搜山,只讓我們兩個就順著腳印以及沿路的痕跡找過來?!?/br> “我們兩個中途走走停停,還因?yàn)橐估锾诙菹⒘艘幌?。最后順著痕跡下了山,沒找到記號,就只好隨便挑了一個方向碰運(yùn)氣,沒想到還真就找到了你們。” 慶生本是扶著齊遙祿走在前頭的,因著回頭搭江瑤白的話,他不自覺便放慢了腳步,幾句話沒說完,便與江瑤白她們并肩而行了。 齊遙祿倒是不在意走在什么位置。 方才聽著身后的桃鄉(xiāng)講話,他也沒想過要回頭看她一眼。可如今慶生這一退,江瑤白從身后到了他身側(cè),他下意識便瞥了那邊一眼,終于發(fā)覺她們兩個這像極了半殘的扶姿。 齊遙祿原已經(jīng)漫不經(jīng)心收回去的目光,瞬間又落回了江瑤白的身上,著重往她腰上那只手上瞄了幾眼,方才冷不丁地插話道:“慶生,這么說來,你們兩個也是走了挺久了嘛,腳疼不?” “?。课覇??”慶生有些茫然驚訝。 他轉(zhuǎn)頭看向了齊遙祿,見對方腦袋看著另一邊也沒在意,只留意到他沒有否認(rèn),遂自顧自回答道:“嗐,世子您不用擔(dān)心我們。我們姐弟兩個都是從小在山間瘋跑的。雖說入了府后走動比之前少了些,可總歸也閑不了,這腳力早就練出來了。” 桃鄉(xiāng)所在的位置,只要不是探頭故意去看,壓根就瞧不見齊遙祿。因而,她只以為齊遙祿是因?yàn)閼c生的話才臨時起意問了一句的。 此刻聽得慶生回答了,她也就只是簡單地補(bǔ)充道:“正是。莫說是爬了一晚上的山了,便是再來兩三天都不成問題。倒是郡主您,這翻山越嶺的,您這腳估計得起水泡了。不過不要緊,等會兒找到了鎮(zhèn)子后,您先好好歇歇,婢子再找針把水泡挑破,最后上點(diǎn)藥就好了。” “就是,上完藥得有那么一兩天走起來會疼,主子您也需自個兒多留一點(diǎn)?!碧亦l(xiāng)說著話,目光落到了江瑤白的身上,說得是語重心長,末了還不忘略顯警告地道:“哦,對了。這水泡要好起來,水泡表面的皮必然褪去。若是這期間不好好養(yǎng)著,最后很可能會留疤的?!?/br> “啊?水泡……會留疤?”江瑤白詫異地偏頭看向桃鄉(xiāng),話里遲疑之感十分明顯,可眼神卻帶著幾分茫然。 齊遙祿那落在她腰間手上的目光下意識地往上移,恰好慶生這兩步走得快了些,桃鄉(xiāng)他們又慢了一點(diǎn)。這一前一后交錯間,齊遙祿瞧清了她這神情,瞬間怔了怔,又若有所思地問道:“該不會,你不知道水泡是什么吧?” 江瑤白聞言沒吭聲,只是轉(zhuǎn)頭看向了齊遙祿。 正當(dāng)齊遙祿以為她并不想回答自己時,耳旁卻忽然聽到了她的聲音:(我應(yīng)該知道嗎?) 齊遙祿剎那間懵了,邁步的腳下意識地停下,又被慶生帶得往前踉蹌了兩步,得到了江瑤白和慶生那異口同聲的一句“小心”。 江瑤白下意識地快走一步伸手一扶,拉住了齊遙祿的胳膊,穩(wěn)住了他。 她剛想問問是怎么了,便見回過神來的齊遙祿滿眼茫然,反手抓住她的胳膊便道:“我剛好像聽到你的聲音了。” 還在扶著他的慶生聞言撓了撓腦袋,一副搞不清楚自家世子想要做什么的樣子。 桃鄉(xiāng)低頭看了一眼他抓住江瑤白胳膊的手,抿了抿唇后還是忍不住出聲道:“齊世子,剛剛我家郡主確實(shí)有說話?!?/br> 然而,她說歸說,齊遙祿卻壓根沒去看她,反而盯著江瑤白看著,在她露出了驚訝之色后才問道:“既然你懂我的意思了,那我們要怎么辦?總不能就這么不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