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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是她打奶昔時,將白糖全倒進去了。 走廊燈光柔,窗外柔和月光瀉在男人括挺的脊背上,在初若織臉上籠了層陰影。 何豈淮心尖微動,咬了口圣代往她唇邊送。 圣代被初若織拍落在地,大理石被濺出淡綠色的落花,她咬緊牙關(guān)以示抗拒。 何豈淮膝蓋壓住她亂踢的細腿,另一只手稍微用力擰了下她的柳腰。 她怕癢,驚呼一聲,他趁機闖了進去,帶著一股陌生的霸道和侵略。 圣代的甜膩霸占她整個胸腔,還有獨屬于他的味道。 后悔了…… 她段位本來就不及他,干嘛去惹他? 初若織眼里起了層氤氳,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濃睫,揚手啪的一聲甩在他臉上。 一切發(fā)生太突然,她根本沒啥力氣,打出去也是軟綿綿的。 “何豈淮你……你不要臉!” 何豈淮用指腹擦了擦被咬破的上嘴唇,出了些血,不痛。 感觸最深的是香甜。 比以往任何一次的想象都柔軟,令人上頭。 “我以后會你是丈夫,親一下怎么了?” 是呀,別說親,就是再親密無間也是合法合理的。 還是她選的。 他依然衣冠整齊,俊臉從容貴氣,是不是慣犯? 這對她不公平! 何豈淮見過她的笑和怒,第一次見她委屈又拼命掩飾的模樣,心底有些軟又隱隱有些歡喜。 “是第一次?” “我不想跟你說話……”初若織從他身邊擦過,要回客廳。 在這待太久了,她不想被長輩發(fā)現(xiàn),剛走了兩步,身后傳來他不疾不徐的嗓音。 “我私生活很干凈,從沒跟人亂來。” 他還是第一次自爆情況,跟平日欺負她時判若兩人。 “沒結(jié)婚前也不能耍流氓!” 現(xiàn)在恢復(fù)了力氣,又沒借口再扇他一巴掌,便宜都給他占了。 初若織覺得剛才那巴掌真的好浪費,肯定是被嚇到了。 要是換了正常的戰(zhàn)斗力,一個過肩摔完全沒問題。 她張牙舞爪,在何豈淮眼里只是奶兇奶兇的。 上洗手間只是個幌子,何豈淮跟著她往回走,似無辜地提醒:“你嘴角,左邊?!?/br> 初若織摸了摸嘴角,碰到一點融化的奶昔,氣不打一處來:“現(xiàn)在怕我爸媽知道你欺負我了?” 何豈淮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壓低聲音大言不慚道:“床事別跟長輩反饋?!?/br> 初若織臉頰爆紅:“……” 這特么的算哪門子的床事?! 這種糗事她恨不得殺人滅口。 第21章 叫他哥哥;織織能有什么壞心思 初若織不想節(jié)外生枝,進客廳前攔著何豈淮:“你隔會兒再進來。” 要是換了平時,何豈淮根本不聽她的話,至于今天……看她唇色嫣紅偏腫,他哦了聲。 初若織才走了十來步—— 陳姨從儲物室出來,看見站(躲)在梯欄后面的何豈淮,朗聲關(guān)心:“準姑爺怎么不進去?” 初若織無語,加快速度。 齊瑤隨口問了句:“怎么去了那么久?” 初若織坐在她身側(cè):“何豈淮踩到狗屎啦,我?guī)退謇砘诵r間?!?/br> “是嗎?”初哲搶話,“肯定是骨奶亂方便,平日都很聽話,今天怎么……唉……” 表面是在責怪骨奶,心里決定給骨奶加雞腿。 “謝謝你……”何豈淮意味深長,抵在下巴的手背突然轉(zhuǎn)了個弧度,拇指按了按唇。 這自然的動作不會令其他人想到什么,初若織臉一熱,暗罵了不要臉。 “以后就是一家人,客氣什么……”齊瑤摸了摸女兒的柔軟的發(fā)絲,“你也別叫全名了,顯得生分?!?/br> 趕緊融入何家,她的首富夢才能早日實現(xiàn)。 “我私下都不叫全名的?!?/br> 何暉從進初家到現(xiàn)在,就一直被初哲暗地打壓,好不容易見他變了臉,此時不反擊更待何時? “以前見你們打打鬧鬧,沒想到關(guān)系不錯,是怎么稱呼的?” 初若織:“……” 何豈淮:“……”他倒好奇她怎么回答。 真特么的風水輪流轉(zhuǎn)! 初若織瞥了眼何豈淮,只期望他別拆穿自己:“叫……叫豈淮哥哥。” 雞皮疙瘩出來了??! 不動聲色搓了搓胳膊,她低垂著頭,不敢看其他人。 完了,以后在何豈淮面前抬不起頭了。 何豈淮比她大兩歲,叫哥哥也合情理。 何豈淮腦子有幾秒放空,還是成年后第一次聽她這般軟軟地喊哥哥。 嗯,喊的是他。 這會輪到初哲臉綠了。 齊瑤好怕出意外,偷偷拉著他襯衫衣角。 初哲轟人了:“聘書咱們收下了,時間不早了,下次再聊吧?!?/br> 何暉神清氣爽,果斷起身走人。 人一走,初哲緊張兮兮問初若織:“你真的喜歡何家那小子?” 畢竟初若織剛才那模樣那聲哥哥,真像是陷入愛河的姑娘。 初若織:“沒有,我平日都是喊他狗東西的。” 齊瑤:“……” 初若織:“爸,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會一洗恥辱,順便給你出氣?!?/br> 初哲這才放心,拍了拍她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