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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若織捂嘴,眼波瀲滟,里面盛滿愛意與溫柔。 “織織,要一起來嗎?”他側(cè)頭邀請,眼里的光比月色還撩人。 初若織最擅長的樂器不是鋼琴,還是手癢坐在他旁邊:“彈不好的話,你不許笑話我。” 兩人肩并肩坐著,彼此能聞到對方的氣息。 兩雙手在黑白鍵上飛舞,宛若枯木逢春。 一曲畢,初若織感慨意猶未盡。 “我也覺得,要不我們繼續(xù)吧?!?/br> “彈什么?” “即興彈奏?!?/br> 初若織正訝然,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何豈淮將她抱到鋼琴黑白鍵上,眸光熾熱又虔誠。 她現(xiàn)在要是不知道「即興演奏」另有深意,那就是傻了。 “織寶,楚問知他太太懷孕了,前兩天把我叫過去炫耀了一番?!?/br> 他語調(diào)有些酸,像只大金毛,埋在她頸窩里蹭了蹭:“之前納蘭禮得知當(dāng)?shù)?,還撞我?!?/br> “啊這……”初若織摸了摸他黑密的短發(fā),“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做個(gè)檢查,看看身體,唔……” 何豈淮咬了口她唇:“我們才備孕不到三個(gè)月,有去醫(yī)院的時(shí)間,不如省下來給我犁地。” 初若織臉色漲成車?yán)遄?,以手捂臉?/br> 何豈淮乘虛而入,將她長裙往上疊推:“我不努力,去醫(yī)院檢查也檢查不出受精卵呀?!?/br> “討厭,你別說了……”她怕摔倒,單手撐在鋼琴蓋上。 “待會就喜歡了?!?/br> “這鋼琴近千萬,要是弄壞了……” “那你克制一下?!?/br> 初若織:“……” 到底該誰克制?! 黑白鍵被胡亂摁動(dòng),發(fā)出詭異又莫名和諧的音符…… 不知過了多久,初若織哭了幾次,再次醒來后已是日上三竿。 她倏然清醒坐起來。 “怎么了?”何豈淮嗓音有些嘶啞,抬手搭在她柳腰上按摩揩油,細(xì)膩嫩滑。 “我下午一點(diǎn)三十八分要去E國參加影視交流會?!?/br> 何豈淮瞟了眼時(shí)間:“現(xiàn)在才十一點(diǎn),再睡會,待會我送你去機(jī)場。” 今天周三,他調(diào)休的日子。 他敏銳地發(fā)現(xiàn)她擰起秀眉,似乎不舒服:“我昨晚撞疼你了?” 初若織耳根如紅霞,搖了搖頭:“是那個(gè)出來了,我要去洗澡。” 哦,昨晚特意留的。 “老公抱過去,嗯?”何豈淮略顯沙啞的氣泡音特別蠱惑,眉梢似春。 “我自己去……”初若織生怕他跟過去,健步如飛。 只不過步伐有點(diǎn)奇怪。 她洗完澡便下樓吃飯。 正好看見好幾人架著一架鋼琴下樓,說是報(bào)廢了。 初若織膽戰(zhàn)心驚,那不就是昨晚的那架。 她急著看何豈淮。 何豈淮很淡定,笑得溫潤似玉,壓低聲同她講:“放心,我擦干凈了?!?/br> 初若織惱得擰他腰間rou,男人故作痛苦狀,與她打情罵俏。 何語眠去了國外讀大學(xué),少人逗弄骨奶和麻薯,家里的沙發(fā)又被啃破了。 吃完午飯,何豈淮抱著她去車庫。 兩人甜甜蜜蜜的,何宅都期待著新生命的降臨。 黎叔更是笑不攏嘴,給初若織準(zhǔn)備了些糕點(diǎn),生怕她坐飛機(jī)時(shí)餓著。 初若織剛坐進(jìn)副駕,摸了下耳朵緊張起來:“我的耳骨夾掉了?!?/br> “是不是忘記戴了?” “沒有,我戴了兩只的……”初若織怕疼,一直沒打耳洞,都是戴耳夾的。 因?yàn)橄眿D太喜歡那對天青色墜珠,何豈淮無可奈何,只能從駕駛座下來,沿著原路去找。 發(fā)動(dòng)所有雇工幫忙,找了十來分鐘才找回。 “沒蹭花吧?” “沒有,要不你瞧瞧?!?/br> 初若織愛惜地檢查了一番,聽到何豈淮噗嗤一笑,望著他:“干嘛?” “突然發(fā)現(xiàn),我老婆超可愛……”他俯身親了親她,“我給你戴上?!?/br> 天青色的玉珠耳骨夾,襯得姑娘耳朵皙白,整個(gè)人溫婉如畫。 天底下心心相印的愛情,大抵就是這番模樣吧。 …… 舒映還沒到別墅,就感覺一股熱流從體內(nèi)涌出。 貌似……來大姨媽了。 她經(jīng)常忙工作熬夜,內(nèi)分泌有些不調(diào),大姨媽來得也不準(zhǔn)。 “開快點(diǎn)……” “好……”司機(jī)以為她有上億的合同要簽署,趕緊駛回見白境。 她穿了一套星藍(lán)色的女式西裝,穿過玄關(guān)便看見客廳沙發(fā)上的男人。 “你回來了?” “嗯……”向來昂首挺胸的舒映不自覺地縮了縮肩,“這么晚了還不睡?” “我等你?!?/br> “等我做什么,快上樓休息。” 舒映有些急迫,如果黨穆繼續(xù)留在客廳,肯定會看見她上樓的背影。 她也不確定大姨媽有沒有漏出來。 “你不舒服嗎?”黨穆很心細(xì),高大的身子逐步靠近。 舒映連連后退,下意識將包包放后面:“你別過來?!?/br> 黨穆心一沉,第一次單手扣著她胳膊一拉。 舒映沒想到看著弱不禁風(fēng)的書生會有這cao作,驚呼一聲往前踉蹌,甚至忘記怎么預(yù)防。 她褲子后面有血痕。 黨穆心臟狠狠一縮,殺氣從俊容閃過:“狗男人欺負(fù)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