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成年
男人的手指從軟滑濕潤的xiaoxue里抽出,他把晶瑩的液體刮擦在她粉粉的小屁股,他用英挺的鼻子摩擦過女孩小巧泛紅的耳廓,沉沉地問,“寶貝,你到底想要什么……” yindao里短暫的快感突然消失,腿心的花蕊蠕動得更水,蜜液都流到爸爸緊緊把著她小屁股的交接處,讓他身上染上她的味道,蘇蔓握緊拳頭用力捶打了一記男人的胸口,“壞蛋爸爸……海島……那天我不都說過了……” “說過什么?爸爸不記得了。”蘇宴咬著她的耳骨,女孩的白色連衣裙被向下剝褪,連同內(nèi)衣一起掉落到兩人的腳邊,他說,“就當(dāng)蔓蔓都懂,是爸爸不懂?!?/br> 黑色長方形頂噴被打開,傾灑下柔和而密集的水柱。 他單手撫過她腰后的軟rou,向上又移至她蝴蝶骨,有些粗糲的大掌劃過細膩的皮膚,時時引起女孩的莫名戰(zhàn)栗,她睜著水眸看著他,“爸爸……” “不能涂沐浴乳?!碧K宴不去看她的眼睛,把視線聚焦到她鎖骨的那顆小紅痣上,“就這樣沖一下,帶你去擦藥,好不好?” 蘇蔓,“爸爸,你……” 沒幾分鐘,蘇宴關(guān)了淋浴,把渾身通紅的她用寬大的黑色浴袍包裹住,“乖,蔓蔓還小?!?/br> 男人把她放到床邊,除了浴袍開始小心翼翼地擦藥,用指腹照顧到她身上的每一個紅塊,可女孩從浴室從來之后一直在微微顫抖,胳膊上起了寒顫的突起,直到爸爸把藥擦到她腿側(cè)的軟rou,她的腿心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又不受控制地流出蜜液,羞憤難當(dāng)?shù)?,她說,“爸爸,你是不是覺得我現(xiàn)在像個變態(tài)?” 她在無所不用其極地勾引她的親生父親,身下最本能的生理反應(yīng)騙不了人,她在清醒地為他而動情。 蘇宴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手上的動作不受任何影響,“不會?!?/br> 他怎么會覺得她不好,是他自己衣冠禽獸,壞事做盡,還想上演舔犢情深的戲碼。 “所以……你是覺得我還太小,所以剛剛才沒有……”要了她。 “嗯,這件事等你成年再說。”男人上好藥,不容置喙地說。 蘇蔓充滿疑惑的眼眸倏地一亮,她再想說什么,卻被男人以吻封緘,他的舌靈巧而強勢地探入她的口,只和她共舞了幾十秒,他扶著她精致的下頜線,以額相抵,“晚安,寶貝?!?/br> “好?!彼涇浀卮饝?yīng)。 次日早晨,蘇蔓睡得半夢半醒,被突兀響起的電話鈴徹底擾夢。 她摸到枕頭底下的手機,按下接通,發(fā)出小貓兒似的“嗯”一聲。 林澤被女孩清晨軟糯的聲音酥得頭皮一麻,連手機的籃球都掉到地上,他輕咳了一聲,“都幾點了,還在睡覺,你不是要減肥嗎?!?/br> “減什么肥?!碧K蔓把頭埋在枕頭里,她昨晚沒有休息好,打了個無聲哈欠說,“還不是你帶我去吃泰國菜,我芒果過敏了,大半夜還要去醫(yī)院?!?/br> “過敏了?。俊绷譂傻纳ひ趔E然提升,“要不要緊,我現(xiàn)在回去看看你?!?/br> 蘇蔓把手機拿遠自己的耳朵,放到床邊打開免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不需要?!?/br> 她現(xiàn)在好得很。 心情也好得很。 “不是過敏了嗎,心情還聽起來那么好?!绷譂蓡?。 “不可以嗎?”蘇蔓走到旁邊的全身鏡前照了照,紅塊消下去很快,而且……白皙的脖頸處掛著一道淡淡的吻痕,她抿唇笑了笑,“因禍得福?!?/br> “什么因禍得福啊?!绷譂梢活^霧水,“得什么福啊,你這個人說話能不能直接一點啊?!?/br> “你聽不懂算了?!?/br> “算了什么就算了! ”林澤單腳用力踩住隊友踢過來的籃球,“老子現(xiàn)在就回來! ” 電話被掛斷。 蘇蔓沒放在心上,快速洗漱,換完衣服,踢踢踏踏下樓,在樓梯轉(zhuǎn)角處捕捉到大門口的身影,“爸爸! ” 她加快腳步,叁兩步走到西裝革履的男人面前。 “你要去上班了嗎?”她問。 “嗯,晚上可能趕不及陪你吃飯。”蘇宴說。 “那中午! ”她蹙眉,拽著男人的袖口,“午休的時候,我去律所找你好不好?” 蘇宴靜默不語。 “你不答應(yīng)的話,我晚上就一直等你,等到你回來再吃飯?!?/br> 蘇宴摸了摸她的發(fā)梢,“那你上午在家先看看中午想吃什么?!?/br> …… 律所在47樓。 蘇蔓在家里完全呆不住,不到11點她就已經(jīng)到了47樓的前臺行政處,“我找蘇宴?!?/br> “您是……蘇律的女兒?” “嗯?!碧K蔓以前來過律所一兩次。 “好的,蘇小姐?!泵貢Y貌起身迎她往里面去,“蘇律現(xiàn)在在開會,我先帶您去他的辦公室?!?/br> “到了,您在里面等一會兒,會議才剛剛開始?!?/br> 蘇蔓點了點頭,自顧自坐到寬敞的皮質(zhì)座椅上。 第一個小時,她還算有點耐心,在爸爸的辦公室里東摸西摸,吃了一個橙子,隨手翻了翻男人辦公桌上的法律書籍和財經(jīng)雜志,基本都是全英文的,但她看得也不算吃力。但到第二個小時的時候,蘇蔓有點坐不住了,推開門往剛剛路過的透明會議室走去。 她站在某個角度,輕易就看到主位的男人一身銀灰色西裝,矜貴而疏離地坐在黑色的皮椅中,面無表情地聽著底下的人做匯報,大概是聽到了某處漏洞,他英雋的眉宇間微微皺起,把文件夾拍回那人的面前,點撥他幾句,那人連連彎腰道歉,而蘇宴卻慢條斯理地拿起桌上的銀色遙控筆,指腹摩擦過某個按鍵,凝神翻動著PPT,一絲不茍地開始分析案情。 蘇蔓站在原地,嘴角不受控制地揚起,潛意識里腳步都向前移動了一些。 這輕微的移動被會議室里的男人捕捉,蘇宴手里按動遙控筆的動作微不可察地一頓,他沖她站的方向笑了笑,眼神示意女孩去辦公室里等他。 蘇宴那雙看起來無比深情的桃花眼落在她的眼底,幾乎讓她心臟漏了一整拍,她笑意吟吟地點點頭,用手比劃了一個她悄悄溜走的手勢。 “蘇律,是哪里有問題嗎?”某個低年級律師問。 “沒有,就按照這個訴訟思路去做?!碧K宴放下手里的遙控器,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會先到這里,你先跟去推進?!?/br> “好的,蘇律?!?/br> 會議提前了半小時結(jié)束,大家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聊天,坐在蘇宴旁邊的劉律調(diào)侃道,“趕著和女兒一起吃中飯啊?!?/br> 蘇宴起身,嗯了一聲。 其他看到的人也開始附合,有個女助理說,“長得真漂亮啊,不愧是蘇大律師的女兒?!?/br> “何止漂亮。”劉律補充,“人家是虎父無犬女,16歲就考上B大計算機系了,你們能行嗎?” 蘇宴聽著他們一來一去,也不急著走,這話聽多少次,他都有油然而生的驕傲感和滿足感。 “真的啊,厲害厲害。” “蘇律和女兒的感情這么好,要換成我啊,這么漂亮聰明的女兒根本舍不得嫁人。” “嫁人肯定要門當(dāng)戶對?!眲⒙烧f,“我們最近做的那個項目,就B大校長的那個兒子,我看和蔓蔓就挺般配?!?/br> “是那個林澤吧,爸爸是書香門第,mama是豪門名媛,雖然沒見過,但是估計長得肯定也不會差?!蹦硞€律師助理想起來曾經(jīng)給林澤mama的公司做過法律顧問服務(wù)。 “你們這聊到哪兒了啊,人家小姑娘是上了大學(xué),可也就16歲,怎么還談婚論嫁上了呢,蘇律你說是吧?” “嗯,這事還早?!彼麃G下這一句,轉(zhuǎn)身大步離開會議室。 還要那么個幾章才能吃rou,但我已經(jīng)燉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