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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占有欲十足的抱著她,在她沒看見的地方,眼里滿是瘋狂。 芷珠只當(dāng)他矯情,安安穩(wěn)穩(wěn)躺在他懷里,打了個哈欠:“妾餓了,皇上,陪妾用膳吧?!?/br> 康熙回神,點了點頭,吩咐人準備晚膳。 陪她用過晚膳,兩人圍著小花園轉(zhuǎn)了轉(zhuǎn),談天說地,看星星月亮,說詩詞歌賦,康熙覺得這樣的日子真快活。 以后還會有孩子圍在他們膝下,一家人開心生活。 夜間,芷珠不知為何,心有所感,看向和自己一起躺床上的康熙,挪過去窩進他懷里,蹭了蹭他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頰,康熙輕拍她背,哄著她睡去。 清晨,床上躺著的女人兀的睜開雙眼,不顧身子,立坐起身,左右看了看,低低笑了起來,聲音讓人毛森骨立。 翻來覆去看著這雙手,想到剛剛夢中所見,夢?不,那是真實存在過的過去,那是她的過去。 她回來了,她的記憶也全都回來了。 這寢宮,零零總總算下來她曾住過百年,一桌一椅,似乎有過去的痕跡。 流云正進來想看看主子睡得如何,剛剛皇上離開說芷珠已經(jīng)醒了,見她真的醒來,流云立刻高興道:“主子你醒了,可嚇死奴婢們了,都昏睡一天一夜了,皇上剛離開。” “哦~是嗎?皇上剛走?那真是可惜了,本主還想現(xiàn)在就見見皇上呢?!奔{喇氏漫不經(jīng)心說著話。 流云覺得主子神情有些怪異,倒也沒往鬼神方面多想,只小心回答:“皇上守了您一整夜,現(xiàn)在估計正上早朝呢?!?/br> “嗯,知道了,扶本主起來吧,躺得太久太久,身子骨有些酥軟了?!奔{喇氏規(guī)矩起身,一舉一動頗具風(fēng)情。 流云看她不怒自威的臉,只斂眉安靜上前服侍。 “對了,把這枚戒指鎖進箱底,本主現(xiàn)在不喜歡了?!奔{喇氏捏起那枚戒指,“啪嗒”一聲,扔進了流云手心。 “是,主子”流云若無其事,按她要求照做。 走在延禧宮內(nèi),望著一花一木,看向側(cè)殿,那是胤禵以后會住的地方,現(xiàn)在她有了如此美貌,還有和皇上曾相處的點點滴滴。 那皇后之位,唾手可得,還有這江山,也是我兒囊中之物。 納喇氏笑得很是開懷,而流云凝重的心情沒有因為主子醒過來緩和,反而越發(fā)沉重。 主子昏迷醒來后,行為詭異,舉止喜好與往常完全不同。 想到皇上這幾日處理災(zāi)患,已經(jīng)幾日未來延禧宮。 夜深了,流云與白嬤嬤說著這件事情,白嬤嬤也驚訝主子這幾日威嚴劇增,氣勢比皇后還足。 以前她按自己的方法來管理延禧宮,主子挺高興,像是松了一口氣,只當(dāng)個甩手掌柜。 而如今,主子什么都要抓在手里,好像才踏實。 再說吃食,以前主子總喜歡簡單家常新奇的食物,還會自己想點子,現(xiàn)在排場大不說,還喜歡吃以前不碰的菜。 又說書本吧,以前主子學(xué)識通天,還愛教她們習(xí)字兒。 但這些天,主子倒還是看,但只看小李子找回來的話本子,什么書生寡婦,情情愛愛,主子以前最是不屑。 種種異常好像是從那晚主子被魘著開始。 兩人對視了一眼一致決定,還是先告訴皇上,讓皇上來定奪。 康熙聽著流云的匯報,氣得抓過桌面上的茶杯,一下擲過去,大聲怒斥:“這等大事你怎么不早早上報,朕讓你好好保護,你就是這么保護的?!就是這么報答朕的?!要你何用,廢物!” 他已經(jīng)不眠不休幾日,正準備今晚過去和芷珠一起用個膳,就聽見流云這樣說。 茶杯在流云腳邊炸開,像開了一朵花。 流云跪趴在地上,微微顫抖:“奴婢知錯,請皇上責(zé)罰。” 盛怒的康熙直道:“滾!滾!滾出去。” 幾夜沒睡的他腦暈?zāi)垦?,撐在龍椅扶手上的雙手微微顫抖,抬腳猛的一踢,桌案翻了出去,桌上物件噼里啪啦摔個稀碎。 流云聽了康熙的話正往后退,突然背后一聲巨響,連同康熙冰冷的聲音傳來:“記得時刻監(jiān)視她的舉動,隨時匯報?!?/br> “是!”流云知道康熙放了自己一馬,回答得擲地有聲。 屋外梁九功聽見康熙發(fā)火,不敢觸霉頭,見流云低頭退了出來,好生安慰:“下次莫犯錯了?!?/br> 流云心里雜亂得很,只胡亂點著頭,一路低調(diào)的回了延禧宮。 靜謐的屋內(nèi),滿地狼藉,康熙拿出以前收集的芷珠的東西慢慢翻看。 有繡過一角的手絹,讓人不忍直視;有那副撲克牌,精細巧妙;有各種神態(tài)的他,躍然紙上。 望著這些東西,回想那些他們曾經(jīng)的點滴,有些時間久遠,有些記憶猶新。 這輩子他們才相處四個月,短短四個月。長生天??!如果不能讓他一直擁有,何必如此,何至于此???! 一點水落在面前的紙張之上,一點又一點,哀莫大于心死。 回過神的康熙,驚慌擦拭被浸染的紙張,心疼又小心翼翼。 收拾好東西,珍視的放進暗格,雙指扣了扣椅子,一個全身漆黑的男人眨眼間就立于身后。 康熙吩咐道:“玄一,朕命你立即前往五臺山,找懸壺大師,務(wù)必找到帶進宮來?!?/br> “是”玄一粗啞難辨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又消失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