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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如今日子一日好過一日,有了閑工夫,對于欺壓百姓的富人當(dāng)然是咬牙切齒,對于深明大義的皇上自然是感恩戴德,無不稱贊。 經(jīng)此一遭,朝野上下對于皇上的強(qiáng)硬手段又多了一份了解,都說難堵天下悠悠眾人之口,然皇上他不怕指責(zé),因為現(xiàn)在天下人心都已經(jīng)歸于皇上了,所以余下的人都似鵪鶉,不敢多說多做。 康熙二十一年冬,接到孝莊身邊嬤嬤的請示,玄燁下了朝便去了慈寧宮。 “皇瑪嬤,這幾日身體怎么樣?” “早晨起來倒是松泛了許多?!?/br> “如此便好?!?/br> 看他埋頭喝茶,視若無睹,太皇太后只好開口道,“前個宮宴,哀家見郭絡(luò)羅一族那兩個格格如花似玉,這宮里冷清,想讓她們來陪陪哀家。皇帝你覺得如何?” “不可,一個灰容土貌,一個奴顏媚骨,朕不喜?!?/br> “皇帝哀家就明說了,已經(jīng)有許多年沒有大選,宮里也只有三個小阿哥,是該挑些新人進(jìn)來了?!?/br> “皇瑪嬤,給那些親王郡王家適齡的指幾個就夠了,朕真的不用了。” “皇帝!你…你現(xiàn)在只有三個阿哥一個格格?!?/br> 康熙不忍她動怒,只好扶住她給她順了順氣,“皇瑪嬤,別生氣,對于這事,如今朕是力不從心?!?/br> 太皇太后驚怒,“什么…你什么意思?!?/br> “去歲帶兵攻打沙俄不小心傷了根本?!?/br> 看老太太紅了眼眶,快要落淚,玄燁連忙安慰,“所以不耽誤別人了,有四個孩子也夠了,好好培養(yǎng),以后也是將才?!?/br> “找太醫(yī)看過沒有,怎么就這樣了呢…” “宮里民間尋遍了,是不治之癥?!?/br> 他神色萎靡,聲音低沉,太皇太后內(nèi)心傷痛,不忍再揭他傷疤,反過來安慰他,“有四個孩子也夠了,多了反而吵鬧,許久不見三阿哥,明年你把人帶回宮吧。宮里這些妃嬪,等年后就遣去瀛臺如何?” 老太太絮絮叨叨說了很多,玄燁不做回答只朝她露了個笑,“皇瑪嬤,有您在真好?!?/br> 看他孺慕的眼光,老太太一陣心酸,險些就要落下淚來,她龍章鳳姿的孫兒,已經(jīng)頗具帝王氣勢的玄燁孫兒,怎么就… 所以,才把心思精力用在政事嗎?她雖在深宮,但每年外出避暑、秋獵對外界變化都有耳聞,也眼見整個大清越來越興旺昌盛。今晨她還在高興,等百年之后,也不用無顏面對列祖列宗了,原來真相竟是這樣,這無疑是在剜她的心。 “所以皇瑪嬤,后宮嬪妃想歸家的歸家,想待在宮里就在宮里吧,都是朕虧待了她們?!?/br> 太皇太后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待在冷清的宮殿是多么難熬,這些嬪妃也是多次陪伴在自己左右,她也是憐惜她們花一般的年紀(jì)就要守寡,于是點了點頭就同意了。 兩人說開,太皇太后慢慢也想開,不再逼他選秀,玄燁松了口氣,走這一步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老太太固執(zhí),年紀(jì)也大了,不敢忤逆她。 看他離去的身影,太后抹了抹眼角的淚,“等晚些時候,你幫我去看看其他兩個阿哥,大格格那里也去一趟。” 蘇麻喇姑點了點頭,看她如此傷心,聽到對話的她也有些鼻酸,雙手合十,虔誠地說,“長生天保佑…” 康熙二十二年春,大選如期舉行。 各家族摩拳擦掌,心思不言而喻。 可結(jié)果卻出人意料,皇上下旨道從此選秀不再進(jìn)行,各家自由婚配,此舉一出立馬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皇上已經(jīng)不能人道。 皇上還沒發(fā)怒,太皇太后率先嚴(yán)厲的處罰那些人,宮里的流言也消了下去。 其他人也咂摸出味兒來,甭管皇上能不能人道,都不是他們能掌控的。 看著朝堂上躍躍欲試,準(zhǔn)備挑戰(zhàn)權(quán)威的,福全冷哼,嘖,這些人莫不是忘了那些大炮的威力。 而已經(jīng)改名歸家的那些妃嬪家族松了口氣,皇上沒有將他們這些知情人給處理了,他們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而且自家閨女回來,還帶回來許多賞賜,人不能貪,所以沒有敢聲張,只做鵪鶉樣。 烏喇納喇府里,少年練了一套有模有樣的刀法,擦了擦額頭的汗,一旁的婦人看他把刀耍得虎虎生威,一陣心驚rou跳,生怕他傷了自己,連忙招呼他過來,“三阿哥,快來喝碗酸梅湯解解渴。” 承璽對這里一草一木已經(jīng)很是熟悉,看瑪嬤招喚,止住了想隨手扔刀的沖動。 一口喝完湯水,他打了個飽嗝,對身旁的婦人展了個笑,“瑪嬤,額娘邀您過幾日去府上一聚。” “好好,過幾日也是你額娘生辰,到時候和你舅舅一家咱們一起過去?!?/br> 芷珠在護(hù)國衛(wèi)剛成立那一年便回了趟家,惹得她額娘直罵她是“沒良心的小冤家”,回頭卻稀罕的抱著叫“乖女”。 芷珠深知愧對他們,也知他們?nèi)瓙叟?,不敢告知?jīng)歷的事情讓他們再擔(dān)心,只用了一句“生病一直在江南靜養(yǎng)。”讓他們信了她的話,此后也是多次歸家讓他們不再擔(dān)憂。 而私底下,兩夫妻也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簡單,但既然女兒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那他們也只好遂了她的愿。 當(dāng)年那個只曉得屁顛屁顛跟在芷珠身后的要吃食嗲嗲喊額娘的小胖墩,如今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皮膚稍微黝黑的俊俏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