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并非是meimei要出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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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坤上前低聲道:“主子,準備好了?!?/br> “嗯,去吧?!?/br> 藍漓挑挑眉,“是去做什么?” 白月笙道:“長青舍人多繁雜,只用信物玉佩是不夠的,我讓戰(zhàn)坤將關(guān)鍵的人事物都整理了一番,等會兒一并送去沁陽王府上,從此長青舍便與我們沒關(guān)系了?!?/br>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神情略微顯得有些低迷蕭索,大概也是沒想到,自己有一日會和白月辰會是這樣的相處方式。 藍漓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道:“別多想了,等過一段時間,大家都冷靜一下,再聚一聚將事情說清楚也就是了,嗯?” 白月笙還能說什么,點了點頭,眸光之中全是暖色,“幸虧有你。”他扶著藍漓的肩頭,輕輕將藍漓靠在自己胸前,填滿胸懷之中那一處空缺,心中也著實出這樣的感嘆,也幸得還有藍漓陪伴,不然這樣的時刻,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他心中也開始有了別的打算。 他說一不二,長青舍交出去,那各地的暗樁等等他便不會再用。 他手上除了長青舍,還有就是戰(zhàn)閣,但戰(zhàn)閣主要還是以武力為主,說白了和金甲衛(wèi)是一個道理,只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而且隨著時間推移,戰(zhàn)閣大部分的人幾乎都暴露在明面上了,如今再交出長青舍,白月笙霎時便如同被斬去了臂膀一樣,艱難又痛苦,再加上如今的時局…… 如今雖藍漓手上還有星閣可以幫襯一二,但星閣終究藍漓還未運用的得心應(yīng)手,難免不能如意,還是要盡快將重心和目光放在煙雨樓。 想到此處,白月笙不禁感嘆,還好當初看到藍漓的設(shè)計,大概是要將煙雨樓改造成那樣一個消息機構(gòu),自己也留了心,不但是為藍漓補充缺憾細節(jié),也為了讓藍漓少cao點心,他在各地早已開始展,并且訓練人手,就算是慢點,一段時間之后總還是可以派的上用場的。 藍漓靜靜的靠在他胸前,心里也是思慮多多,巧的是她也在想煙雨樓的事情,他們自然是不能就這般下去的,這一段時間的教訓讓她驚醒,沒有過硬的勢力在手中,你在這京城之中,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更遑論是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親近的人? 只是那煙雨樓么,原來是梅弈寧的地方…… 想到這個,藍漓不由想起今日喪葬,梅弈寧居然沒在場。 梅弈寧雖然不那么讓人喜歡一些,但對于梅若華來說,一直便是個好兄長,親妹出殯,他不在場,實在是有些奇怪。 藍漓想著,實在忍不住,便問了出來。 白月笙挑挑眉,“你倒是觀察的細致?!?/br> 藍漓很想翻個白眼,“拜托,今日雖然人多,但是梅弈寧身份那么特別,卻沒出現(xiàn),我要是沒有注意到才是有問題好么?” “說的是。”白月笙笑了笑,道:“你可知葉赫王怎么找到梅家京郊的別莊去的?” 藍漓蹙眉:“按照你的說法,那里十分的隱蔽,一般的人都是不知道的,葉赫王卻直接找了過去,必定是有人早早的告訴了他,莫不是——”藍漓瞪大眼睛,“梅弈寧通風報信的?” “還不算太笨。”白月笙笑道:“想來三哥也是知道,玉海棠落在梅弈寧的手中,并未有太糟糕,所以才讓他將人帶走,只是后來靖國公將人截了去,梅弈寧沒了辦法,這才找了葉赫王通風報信,才有了后面的事情,舅父那個人,狠辣起來的時候,也讓人膽寒,梅弈寧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幫著玉海棠,舅父便讓他吃足了教訓,連若華的最后一眼,喪葬出殯都不讓梅弈寧看到……”說到此處,白月笙頓了頓。 他與梅弈寧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總算是有些交情,如今對梅弈寧的遭遇和所作所為,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藍漓嘆息一聲,半晌吐出一句話來,“這玉海棠當真也是害人不淺。”她心頭忽然冒出個惡毒的想法,希望這個玉海棠趕緊一命嗚呼算了,不然還不知道要害多少人。 白月笙忽然道:“對了,你上次說到什么妲己妖星降世,什么?” “這個啊?!?/br> 藍漓莞爾,“我隨口一說你卻還記得這么清楚?!?/br> “你說的任何話我都記得很清楚的?!卑自麦弦槐菊?jīng),“快說吧,什么妖星?!?/br>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誰要你騙我?!?/br> 白月笙俊顏微僵,這藍漓啊,當真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當時……哎……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你太過擔心……” “所以便將我當做傻子。” 這是要秋后算賬了。 白月笙認真的道:“我從未那樣想過,那時候我是真的怕,一分一秒都不敢離開你,我也不知道你知道自己的身體具體狀況之后會如何,會不會一蹶不振,連半分求生的意念都不會有,所以我不能賭……” 藍漓心中咯噔一下。 白月笙道:“這次的確是我的錯,我答應(yīng)你,以后都不會再瞞你任何事情,你我夫妻一體,本不該有任何秘密的?!?/br> “你懂得這個道理,還騙我?!彼{漓嘆了口氣,“我瞧著你那樣認真的偽裝自己的情緒,讓周圍的人聯(lián)合起來哄著我,告訴我自己只是得了風寒有些重,但并不是什么大事,你知不知道我心中有多疼,可我還不能戳破你們那些美麗的謊言,我得陪著你們演,我自己也不知道,戳破了那些夢幻的泡泡之后,我要如何自處,如何面對你……” “對不起,我的錯……” 白月笙不斷的喃喃低語,藍漓聽的心也快化了,輕輕湊上前去,吻了他一下,“沒有下次?!?/br> 白月笙點頭,“沒有下次?!?/br> …… 夜,靜的出奇。 已經(jīng)過了子時,除了遠處更夫的梆子聲一下下越來越遠,因為是冬日,連什么蟲鳴鳥叫都沒有。 國賓館一周肅穆,守衛(wèi)的士兵立在門口,精神十足,手扶著腰間長刀刀柄的姿勢看起來威武的很。 兩條人影在國賓館門前不遠處的小巷內(nèi)閃了過去,躲在了暗處,這兩條人影,一條纖秀玲瓏,一條高大威猛,應(yīng)是一男一女,躲在暗巷之中屏住呼吸,盯著國賓館的門好一會兒,尋找合適的機會。 國賓館除了大周的守衛(wèi)之外,還有北狄人的護衛(wèi),雖說不上里三層外三層,但也是守衛(wèi)森嚴,每半個時辰一次換崗,一般來說,想要悄無聲息的混進去那也是極難的。 兩條人影盯了許久,那女子咬了咬牙,“過了時辰,現(xiàn)在進不去了?!?/br> 那威猛的男子道:“這樣吧,咱們繞到后面去——” 這國賓館本是迎接貴客的地方,引玉龍河活水入內(nèi),挖掘成河,橫穿整個國賓館內(nèi),各處守衛(wèi)如此森嚴,但他們又必須在天亮之前進到國賓館內(nèi)去,如果不能從別處,那只能是從那河水之下潛入。 女子瞪大眼睛,“可這是冬天,我又不會水——” 男子道:“我背著你?!?/br> 女子僵了僵,似乎在考慮,不遠處,那更夫的梆子聲又開始響,快要三更天了,離天亮也不過眨眼的時間,要是再回不到國賓館內(nèi)部去,那可是要出事的。 女子咬咬牙,重重的點頭,“快!” 男子立即背起女子,別看這男子身材高大威猛,輕功卻是極好,很快飛檐走壁,從那條條暗巷之中閃過,不遠處,只聽水流嘩啦的聲音不斷的想起,周遭也是有巡守的護衛(wèi)。 男子落了地,躲在枯干的粗壯樹枝之后,將女子放下。 女子一瞧那些護衛(wèi),立時低咒一聲,悄然問道:“怎么辦,這里也有人?!?/br> “等一下?!?/br> 女子雖然極不耐煩,但也只有等著,等了一會兒,那些巡守的侍衛(wèi)漸漸走遠,似乎也沒有回來繼續(xù)巡守的意思。 女子挑了挑眉。 男子道:“冬天了,這河水太冷,他們想不到的?!?/br> 是的,冬天了,這水這么冷,誰會不要命的從這里游到國賓館內(nèi)部去?自然不必太過吹毛求疵。 女子道:“那還等什么,快??!” “嗯?!蹦凶右稽c頭,背著女子直接跳入了水中,女子下意識的嘶了一聲,并下意識的將腳收起,但……本就是在水中,能收到何處去? 那水真的好冷,像是一下子掉進了冰窖里面一樣,男子低聲安撫道:“公主忍耐些,我很快的?!?/br> 女子有些不耐煩,“那快點吧?!?/br> 男子嗯了一聲,雙臂劃水,游動起來,當真也是很快,只是半柱香的功夫,女子便看到周圍景致就是國賓館內(nèi)了,她拉扯著男子肩頭的衣服,“快,放我到那邊去,上岸,快!” “嗯?!?/br> 男子又應(yīng)了一聲,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先將女子放到了岸上,自己才從水中起身,他找的地方隱蔽,無人看得見,即便是上了岸,也立即將身上衣服的水擰干,怕走動的時候留下痕跡。 女子道:“我先回去了,你也趕緊回房吧?!?/br> “好?!?/br> 女子也不等他回復什么,順著隱蔽的地方,往自己的院子溜了過去,這一路上,都未遇到什么意外,也沒有遇到半個巡守的護衛(wèi)。 女子漸漸松了口氣,看來還是自己謹慎過頭了,她都這樣小心了,怎么可能會被現(xiàn)。 她站直身子,小跑起來,前面不遠處就是她的院子了,今日那水不過是浸了她小腿部位,她也穿著極暖和的鹿皮靴子,那水不能讓她如何,但寒氣漸漸滲透進去,腳底也是一股涼意。 就當她進了院子,心中大大松了口氣,正要推門進屋的時候,忽然背脊一僵,整個身子都如墜冰窖,廂房的長廊之下,站著一個人影。 那人高大威武,穿著北狄王族才能穿著的特有服飾,腰間別著彎刀,雙手負后,立在那里,雖然臉被隱在了陰影之中,可她還是第一眼就看出了那男子的身份。 一只燈籠亮了起來,然后慢慢的,兩只,三只,四只,五只……院內(nèi)整個變得透亮,那人的臉龐也被火光照亮了,不是葉赫王又是誰? “阿秀,這么晚了,你這是從何處回來?” 蕭明秀渾身僵硬,臉上本欲下意識露出一個笑容來,卻半點也勾不動唇角,“王叔……我……我只是夜半睡不著,所以自己出去走走……您……您何時過來的……” “哦?!比~赫王應(yīng)了一聲,“出去走走?卻為何如此狼狽,連靴子都濕了?” 蕭明秀下意識的收回腳,站在光線較暗的地方:“不小心滑到了湖中,踩濕了,所以這才趕緊回房,怕凍著,得風寒?!?/br> 葉赫王看著她,不說話了。 那雙眼睛像是北狄荒漠上最犀利的雄鷹,眼眸之中精光四射,掃過之后任何人也無處遁形。 蕭明秀看著葉赫王慢慢的朝著自己走過來,并且很緩慢的開口,詢問道:“你知道,王叔最厭煩別人騙我?!?/br> 蕭明秀瑟縮了一下,“沒……” 葉赫王淡淡道:“你在做什么,本王一清二楚?!?/br> 蕭明秀僵住。 葉赫王擺了擺手,兩個高壯的北狄武士捆綁著另外一個北狄漢子拽到了院子之中,那漢子不是別人,正是方才背著蕭明秀從玉龍河分支水流之中入了國賓館的人,她的貼身護衛(wèi)胡漢。 胡漢被五花大綁,嘴巴也被布條勒住,不出任何聲音來。 蕭明秀看的小臉灰白,緊緊咬著下唇,說不出話來。 葉赫王自顧自將那房間門推開,進去,坐在圓桌的邊上,淡淡道:“你三哥呢?” 蕭明秀兀自不敢開口說話。 葉赫王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試了試,還溫著,便送到了唇邊,飲了一口,“你這奴才,是北狄最下等的賤奴吧,深更半夜,四處無人,你和這奴才……”葉赫王看了蕭明秀一眼,“咱們北狄人雖不如大周人這樣啰嗦,但你身為公主,若是壞了名聲,你說你的母妃會不會氣的昏過去?” 蕭明秀渾身僵硬,“王叔,我沒有,我和胡漢不是——” “不是什么?你們一起從那河水之中出來,有不少人都是看到了的,你說沒有有用嗎?” 蕭明秀終于是明白,今日根本不是偶然,只怕都是葉赫王給她設(shè)下的圈套,可笑她竟然蠢得如此厲害,直接一腳踩了進去,“王叔……你到底想做什么?” 葉赫王挑了挑眉,“你當真不知道?” 蕭明秀抿唇沉默。 葉赫王放下茶杯,站起身來,一步步到了蕭明秀面前,那高大的陰影,讓蕭明秀下意識的后退一步。 葉赫王冷冷道:“笑玉在何處?” 蕭明秀又是一僵,“我……我不知道……” “看來你是沒學乖。”葉赫王冷聲說罷,淡淡下令,“將這個奴才綁了,送回北狄王庭,書雪夫人面前去,好好告知夫人,他在大周的都城,和公主的那些事情?!?/br> “是?!?/br> 蕭明秀面色大變。“你做什么!”她的母親白書雪原本就是大周的公主,最是看重清白名節(jié),若是這樣的話直接說了出去,豈非能將她老人家氣昏了過去?她的身子本就不好—— “笑玉在何處?”葉赫王又問。 蕭明秀僵聲:“我……” “笑玉在何處?”葉赫王說著,冷冷道:“這是第三次,你沒有第四次的機會?!?/br> 蕭明秀渾身如墜冰窖,牙關(guān)打顫,僵了半晌,她終究是說出了一個地方。 葉赫王吩咐人前去查那地方,回眸看蕭明秀,“她現(xiàn)在情況如何?” 蕭明秀低聲道:“我……我回來的時候……笑玉jiejie的情況很不好,不知道是怎么了,似乎身子很疼,說是碰一下像是針扎一樣的疼,最近幾日都是這樣了,今日尤其疼的厲害……原來她身邊的丫頭說是毒……要按時服用解藥的……凌王哥哥也知道……在笑玉jiejie身邊陪著?!?/br> 葉赫王淡淡看了她一眼,“你今日表現(xiàn)不錯,好好休息吧?!闭f著,便帶著大批人馬離開了院子,等他們走后,蕭明秀渾身一軟,跌倒在地上,眼中隱隱有濕意流露。 “三哥,并非是meimei要出賣你,就算我不說,王叔也一定找得到人,笑玉jiejie那樣,又沒人解毒,終究還是要回到國賓館來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王爺,我對你一見鐘情》,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