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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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漓被迫迎上他的眼,那晶亮的眼眸之中,藍漓看到了自己身影的倒影,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臉上的平靜。 她忽然道:“你錯了什么?” 白月笙嘆息,“我知道你一直介意三哥的事情,這件事情,是我沒處理好,好多時候也太少顧忌你的心思,我只是覺得我們是夫妻,是一體,我以為你能理解我,所以今日的那些話說的有些重了……” 藍漓離開離開之后,他將前后生的事情又重新理了一遍,站在藍漓的立場上,她的確是有惱火的理由。 白月笙又道:“我知道你關(guān)心大哥,關(guān)心家人,更關(guān)心我,是我的錯。” 藍漓沉默了一會兒,“你錯了,然后呢?” 白月笙滯了一下。 “是要我和你一起去沁陽王府,像三哥道歉,還是說清楚?”藍漓不等白月笙回應(yīng)什么便道。 “你聽我說?!卑自麦衔兆∷{漓的手臂,“福伯固然有福伯的不對,三哥也是御下不嚴(yán),但……這些年的情義……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歡聽這些,我自小與三哥一起,相互扶持,感情極好,但我也明白,即便是再好的兄弟之間,也難免會生矛盾,起嫌隙,我們不可能一輩子都相親相愛。” “所以?”藍漓挑眉,白月笙的話在理,也中聽。 “所以上次之后,我并未想這主動去修復(fù)關(guān)系之類,就是因為我心中明白,無論如何,你和孩子才是陪我一輩子的人,三哥固然重要,卻總也不及你們重要?!?/br> “當(dāng)真?”藍漓看著白月笙,別扭了一整日的心稍微舒服了一些,“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要一遍遍的對我說那件事情?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我做的事情,只是自保,我不想事生了之后再去追悔莫及?!?/br> “我知道?!卑自麦嫌质且粐@,“福伯那里有些蹊蹺,我也是明白的,但現(xiàn)在并不是挑明的好時機,現(xiàn)在……三哥處境堪憂,這么多年了,他幫我許多,如今我即便是不能與他如同以前那樣,我也不希望他腹背受敵再有什么危險,所以我想幫他,可你也清楚,三哥的性子,若與他關(guān)系緊張,那他必定不會讓我出手助他,所以我才這么急切……” 藍漓默默的聽著他說著,對他說出自己和孩子最重要,心中自然是高興的,只是關(guān)于白月辰的事情,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自從梅若華的事情之后,關(guān)于白月辰的事情就一直梗在她的心間,她想起當(dāng)時先入宮去的封少澤,想起來不及救治的梅若華。 不是她小心眼,而是那些不確定的種子早已經(jīng)種到了她的心底深處,她始終覺得,對白月笙而言,白月辰永遠是重中之重,只是以前并未有過這樣深刻的體會。 “你質(zhì)問我?!彼{漓慢慢道。 “我……”白月笙無奈,“我當(dāng)時沒控制住情緒,并不是針對你。” “往往下意識說的一些話,才是你心里深處想著的?!?/br> “……”白月笙無語,也敏銳的感覺到,藍漓的心情不好,似乎并不全是因為白月辰那件事情。 他分神的瞬間,藍漓已經(jīng)轉(zhuǎn)身向內(nèi),進了里間。 白月笙停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藍漓換了身輕便簡單的衣服,像是要出去。 “才剛回來,這是要去哪?”白月笙問道。 藍漓轉(zhuǎn)到了外間,“今晚約了朋友接風(fēng)?!?/br> “接風(fēng)?”白月笙微微瞇起眼眸,“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水家人到了京城的事情嗎?”藍漓態(tài)度淡淡,“我知道了?!?/br> 白月笙一怔。 “我今日出去的時候,碰巧遇到了水伯承?!彼忉?。 “碰巧?”他問。 “是碰巧?!彼{漓淡淡開口,“無論如何,我當(dāng)初在渝林五年也多虧他們的照顧,水伯良還在京城救過我,他們來京城這里,我避而不見,始終不好?!?/br> 白月笙沉默良久,才道:“你在怪我?” 藍漓卻沒有應(yīng)聲。 她不想繼續(xù)和他說下去,如今二人心中都有氣,都不舒坦,再說下去,說不出什么結(jié)果來,還有可能說出互相傷害的話來,所以她徑直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等等?!卑自麦蠀s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我說過,我不喜歡你見水伯承,你也答應(yīng)過我?!?/br> 藍漓將自己的手腕抽回,緩慢但堅定,“是,我是答應(yīng)過你,我也已經(jīng)盡量對他避而不見,但這些……說到底,我對他并沒有那份心思,也早已和他說的明白。今日我并非是單獨見他,還有水伯良和水清幽二人。”她看著他,清澈的眼眸一眨不眨,“你有兄弟情深,難道我就沒有義氣為重的朋友?渝林多年,我都多虧水家照應(yīng),接風(fēng)而已,都不可以?” 白月笙僵住,不僅因為藍漓此時的口氣,更因為她話中的意思。 那話語,說的也有道理,只是卻明顯帶著幾分賭氣成分,讓人覺得不舒服。 藍漓不語,看著白月笙,在等他放手。 僵持半晌,白月笙終究松手,放開藍漓手腕,秀雅的手指,縮回到了衣袖之下,“我讓戰(zhàn)英送你?!?/br> 藍漓沉默著,一句“不必了”在喉間繞了好幾次,終究沒說出來,一言不的出了水閣。 看著藍漓僵直的背脊,白月笙長眉皺起,許久都沒有松開。 …… 晚上,藍漓在客來居招待的水家兄妹。 水伯承還是白日里見到的樣子,客氣但不疏離,關(guān)懷的話語和眼神,也像是真的在對待水家義女,沒有了當(dāng)時在綠涼時候的熱切,恰到好處。 至于水伯良和水清幽,氣氛卻有些奇怪,整個席間也沒說多少話。 水伯良本是商人,為人心思深沉,藍漓習(xí)以為常,倒是水清幽,雖瞧著冰冷,但卻是外冷內(nèi)熱性如烈火,她這么安靜,藍漓著實有些不習(xí)慣,本欲問問,卻不想話題不著痕跡被水伯承給轉(zhuǎn)移了去。 藍漓自然不好多言。 一頓飯吃下來,倒是吃起了藍漓幾分好奇心。 千煙最是了解主子心思,回程的路上,千煙便將最近水家的事情稟告與藍漓知道。 倒是也沒什么特別的,只有水伯良和水清幽,自從回到渝林水家之后,相互之間變得十分奇怪。 “怎么個奇怪法?”藍漓問。 千煙道:“水清幽原本對水伯良十分憎惡,每次見面必定毫不客氣,但自從上次回到渝林之后,卻下意識的避著水伯良,水伯良也似乎有了某種默契,只要水清幽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他絕不會出現(xiàn),這三個來月,二人雖同在一個屋檐下,但幾乎沒見過面?!?/br> “哦?”藍漓挑眉,“玉家的事情完了也有一陣子了,千沙最近閑著吧?” “嗯。” “讓千沙留意一下,這兩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屬下知道了?!?/br> 千煙退出了馬車,但藍漓的好奇卻沒消退,有關(guān)水伯良的身世的事情,她心知肚明,難道水清幽也現(xiàn)了他的身份,所以不再找他的麻煩? 她雖與渝林五年,但說到底,當(dāng)初救她的人是水家二老和水伯承,她自然不能讓水家陷入危險境地,她不是水家人,那便幫水伯承盯著,一旦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也好能及時應(yīng)對。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王爺,我對你一見鐘情》,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