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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陽沁了然的點點頭,心中再一次感嘆預(yù)言的靈驗?!半m然是巧合,你也成長了很多,在那樣危急的情況下,能隨機(jī)應(yīng)變到這個程度,對你來說已經(jīng)很好了?!?/br> 溫言笑道:“還是姑母教導(dǎo)的好?!?/br> 溫陽沁搖了搖頭,嚴(yán)肅道:“這件事情其實還沒有完,你的道行還不夠?!?/br> 溫言訝然,“怎么了?哪里出問題了嗎?”溫言覺得自己已經(jīng)把能做的都做了,這件事情應(yīng)該算是過去了呀。 “言兒,你還是沒想透徹。若你要除了王家父子,只拿他兒子開刀是沒用的。雖然王丞相不再是丞相,但是他的關(guān)系勢力還在,你這是放虎歸山,殺子不如殺父,你應(yīng)該一開始就收集王丞相的罪證,一舉扳倒他才是。” 溫陽沁說完,溫言皺著眉想了一會兒,然后一拍額頭,果然如此。 溫陽沁見溫言一副懊惱的樣子,安慰道:“不過你做的也不錯了,臨時起意能做成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畢竟你原本并沒有打算對付王丞相的。所以沒想到這些也很正常?!?/br> 溫言有些茫然道:“那以后怎么辦,我看王丞相就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 高燁聽到這里,有些不屑的說道:“反正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如直接派人結(jié)果了他,省的煩惱?!?/br> 言滕飛本不愿參與到公主與別人的交談中,他是侍衛(wèi),應(yīng)該謹(jǐn)守本分。但是他見溫言好像真的在考慮高燁的提議,只好出言提醒一下。 “公主剛剛針對了王家父子,如今兒子已經(jīng)死了,若是此時父親再被暗殺,一定會讓有心人利用此事對付公主,畢竟皇上沒有讓他死。” 溫陽沁有些贊揚(yáng)的看著言滕飛點點頭,然后對著溫言說道:“你這個侍衛(wèi)頭腦比你清醒?!?/br> 溫言大大方方的笑道:“那是自然,他自然是比我好?!?/br> 言滕飛被說得有些臉紅。只有高燁在一旁盯著溫陽沁,不太高興的樣子。 “殺,也得是父皇下旨?xì)?。”溫言想了一會兒說道?!半m然我不想趕盡殺絕,但是有些東西預(yù)備一下還是有必要的,看來還得再收集一下他的罪證才行。” 溫陽沁點點頭道:“沒錯,現(xiàn)在暫時派人監(jiān)視他既可。如果他誠心悔過,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翻不出什么大浪就好了。不過……我總是有點不放心他。” 兩人又就此事商量了一會兒,溫言就起身告辭了,她還要去拜訪秋先生呢。 ☆、第五十五章 比賽三局 兩人一路通暢的來到了瓊宇小筑,一下馬車,就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秋其彬。 可能是因為上午的陽光比較好,這次那秋其彬正坐在平臺上面的躺椅上,一邊曬著太陽,一手拿著書。 秋其彬?qū)λ麄冇忠淮尾徽堊詠恚行┰尞?。于是就放下了書,站了起來?/br> 其實事隔那么多天,他是真沒有想到還能再看到公主。畢竟自己之前那么得罪她,而且中間還隔了那么久…… 只見這次還是他們兩個人,而公主還是一副笑臉嘻嘻的樣子看著他,他的心真的被弄亂了。 “秋先生,我又來叨擾了?!睖匮宰呱掀脚_,對著秋其彬笑嘻嘻的說道。 秋其彬看了看溫言,她今天穿著一身水藍(lán)色的長裙,雖然不是皇家服飾,但是也是昂貴的云錦,柔順的劉海碎在了額頭上,遮住了那神圣的標(biāo)志。 再往后看,是那個嚴(yán)肅的侍衛(wèi),秋其彬與他眼神相對,赫然就想起了那天這人臨走時留下的話,那些讓他好幾天都睡不好的話。 現(xiàn)在再看他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甚是討厭。秋其彬面無表情的轉(zhuǎn)回視線,看向溫言。 “不知公主大駕光臨,有何貴干?!?/br> 溫言見他還是冷冰冰的,只能跟著干笑?!白匀皇钦埾壬錾?。” “我好像已經(jīng)拒絕了。”秋其彬說完,竟然就自顧自的坐了下來,絲毫不把眼前的公主當(dāng)一會兒事。 溫言有些無奈的看著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秋其彬,軟聲軟語的說道:“秋先生,我真的是有求于你,現(xiàn)在太子沒有帝師,整天自己摸索著學(xué)習(xí),他需要你這樣的飽學(xué)之士為他指點迷津啊?!?/br> 秋其彬輕笑道:“公主是不是有點托大了,帝師之職何其重要,公主竟然隨意找個無功名在身的人來教導(dǎo),豈不貽笑大方。” 溫言回道:“這點先生大可不用擔(dān)心,有沒有功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實力和一顆為黎民百姓的心?!?/br> 秋其彬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道:“那公主又是怎么知道我有實力,有一顆為黎民百姓的心呢?” 溫言被問的愣住了,其實她說的這些都是通過皇姑母得知的,但是現(xiàn)在如果這么說定然會被秋其彬反駁的。 言滕飛見溫言被逼問的有些無措,心中不悅,上前就對著秋其彬開口道:“難道先生只是沽名釣譽(yù)之輩,那可真是愧對這瓊宇小筑風(fēng)雅的環(huán)境了?!?/br> 言滕飛其實很少把話說得那么難聽。以前如果有人對公主不敬,他一定會直接出手,絕不含糊??墒乾F(xiàn)在這人是公主想要招攬的人,是公主器重的人,所以就是那人對公主不敬,為難公主。他也只能忍著。 秋其彬不喜歡言滕飛,因為言滕飛總能一針見血的戳中他的死xue。 果然言滕飛的話一說完,秋其彬就暴躁了,身為讀書之人,都是有相當(dāng)?shù)陌翚獾模l能忍受別人質(zhì)疑他的學(xué)問,可是他已然忘記這個話頭是他自己先挑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