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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考試的學員下車,和安全員調(diào)換座位時,虞秋才窺見那人的相貌。 她身體瞬間僵住,冷汗直冒。 “跟你們講講注意事項……” 他說的不是純粹的安奚方言,也不是普通話,帶著濃厚的外地鄉(xiāng)音,語調(diào)拖拉,字與字相黏,難以辨識內(nèi)容。 熟悉的聲音,穿越了時光,刺破耳膜,直擊大腦 將虞秋拉入回憶的漩渦。 - 大二 虞秋和室友一起在學校內(nèi)的駕校報名,順利的以100分的成績過了科目一和科目二。 到科目三時,她們發(fā)現(xiàn),學校駕校的學員實在太多,每個人能分配到的練習時長有限。 在繁忙課業(yè)和學生工作的雙重擠壓下,虞秋每天不是去圖書館和教室,就是去活動室。 拖了很久,也沒找到充足的時間,練科目三。 直到放暑假。 但,在外地待了快半年的虞秋,非常想家,想爸爸。 于是,在得知室友打算申請變更考試地,回老家考駕照時,她也動了心。 正巧虞爸爸打電話過來詢問什么時候回家,她提了嘴,得到了爸爸的大力支持。 回家考駕照,比在學校要舒適不少,每天能吃到爸爸做的可口飯菜,教練會上門接送。 不用像在學校那樣,在炎熱的夏天騎著小電驢,或是擠校車,自己前往駕校,練車時還得在外面排隊,一下午才能輪上一兩次。 練了兩天科目三,她發(fā)揮都不錯,正計劃著預約七天后的考試。 第三天練完,虞秋坐在副駕駛上,等教練送自己回家。 她今天穿著一條白色的泡泡連衣裙,手臂上帶著同色系的冰絲長袖,長發(fā)扎成馬尾,搭在腦后。 大號的遮陽帽摘下,那張只著淡妝卻明艷動人的臉龐顯露出來。 車上其他學員依次到家下車后,新教練跟她攀談起來。 新教練名叫石建強,是駕校隨機分配的,虞秋聽車上考了幾次的學員說,他最近才來,沒經(jīng)過什么培訓,是找了關系進來混工作的。 虞秋不太喜歡這個教練。 科目三危險系數(shù)高,容易出事,學員練車時,他老在一旁玩手機,抽煙的行為,讓她很不舒服。 再加上,他說話帶著nongnong的口音,虞秋每次都是連蒙帶猜,才弄懂他在說什么,練車時也是。 石建強:“你爸爸上班賺錢不,忙不忙?” 他似乎對學員家里的情況很感興趣,追著問了很多。 虞秋皺眉,選擇性回答道:“還行,偶爾加班。” 緊貼著腹部的手機震動,她眼眸微垂,看著手機屏幕。 【爸爸:今天練的怎么樣,快回了嗎,爸爸今天在市場買了五斤小龍蝦,晚上咱們吃麻辣小龍蝦?!?/br> 虞秋臉上浮起笑意,手指敲打。 【魚啾啾:馬上就到家了!??!】 【魚啾啾:(飛撲jpg)】 放下手機后,漂亮紅潤的嘴唇輕抿,滿是期待。 石建強從后視鏡里瞥了眼,握著方向盤的手微緊,明明車內(nèi)開了空調(diào),浮腫的臉上,卻流了不少汗。 過了一會,虞秋看著眼前陌生的道路,疑惑道:“這是去哪?” 上一個學員家離她家很近,再開幾分鐘就能到家了,但眼前的路卻離家越來越遠。 石建強抹了抹汗:“辦點事,等會送你?!?/br> 虞秋擰眉:“你把我放這吧,我自己回去,不然等下還要繞回來。” 石建強:“離這不遠,一會就好?!?/br> 虞秋心生疑惑,但也沒說什么,直到她發(fā)現(xiàn),眼前的道路越來越偏僻,車內(nèi)的汗味越來越濃。 她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主駕駛座的人,滿頭大汗,神情緊張。 偏僻的環(huán)境,不太熟悉的異性,奇怪的表情,這三者組合,讓她有了不好的聯(lián)想。 她畢竟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女生,心中難免浮現(xiàn)一絲恐懼,竭力保持鎮(zhèn)定道:“這是要去哪?” 邊說,邊拿出手機,準備撥電話給爸爸。 拿手機的動作激怒了石建強,車輛猛地停下,他搶過手機,往后一扔。 虞秋一驚,試圖開門,卻發(fā)現(xiàn)車門已被鎖死,而那個鎖門的人,已經(jīng)扯開了安全帶。 肥胖的身體朝她撲過來,曬得黝黑,指甲里還殘留著黑色灰塵的手,已經(jīng)搭上了她的大腿。 虞秋扯開安全帶,想要躲避,但車內(nèi)空間狹窄,她避無可避。 她害怕到發(fā)抖,厲聲道:“你要干什么?” 石建強又黑又紅的臉上布滿汗水,眼神露骨,欲望交織,嘴里吐露著虞秋聽不太懂的方言。 她從“□□”、“打扮”、“sao”、“衣服”、“cao”這幾個字眼中,判斷出了對方的語意。 那雙骯臟的手已經(jīng)開始撕著潔白的連衣裙。 虞秋一巴掌呼上去,腳也奮力掙扎。 石建強被擊退了些,怒氣更盛,嘴里吐露的詞匯一個比一個難聽。 虞秋嚇得眼淚流了出來,抵抗的動作越來越劇烈。 突然,街上路過了一個打扮樸實,身型瘦弱的女人。 她見狀,高聲呼救。 但那個女人,瞧見這邊的動靜后,走開了。 虞秋陷入絕望。 男女之間的體力差距,讓她處于劣勢。 對方身上那股濃郁的汗臭味,以及他粗重的呼吸,部分被撕碎的裙擺,仿佛暗示著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