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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dāng)她看見屏幕上的提示信息時,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很久不見的名字——池蕓。 是她許久沒見過面的母親,意料之外。 池漾怔忪片刻,還是按了接通鍵。 對面的女人似乎無意向她寒暄,甚至連池漾的名字都沒能叫一聲。 她開門見山道:“后天回池家一趟?!?/br> 池漾沉默,覺得貼在耳邊的聲音有些讓人煩躁。 她索性開了免提,把手機(jī)放在桌上。 “人呢,怎么不說話?” 那頭的女聲聽上去冷冰冰的,單從兩個人對話的語氣,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對母女。 “有事嗎?” 池漾垂下眼,“沒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話,我不想去?!?/br> 那頭像是被她的冷淡氣到,好一會才說道:“你既然已經(jīng)不在池家住了,就把你那些東西搬走?!?/br> 池漾皺著眉,回憶半晌,也沒弄明白池蕓所說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她和池修遠(yuǎn)搬離池家的時候,所有的東西基本上都帶走了,其余一些不需要的小物件也都被阿姨清理干凈。 “我不記得有什么東西落下了?!?/br> 女人耐心告罄,語氣加重了點(diǎn)。 “總之你住過的房間里有你的東西。待會兒我讓司機(jī)去接你” 仿佛察覺到什么,池漾眼底的情緒淡了下來。 “知道了。” 掛掉電話,她在通訊錄里翻了翻,找到池修遠(yuǎn)的電話撥過去。 “漾漾,怎么忽然給我打電話了?” 本該是已經(jīng)到公司的時間,但池修遠(yuǎn)那邊卻很安靜。 “……池蕓讓我回一趟池家。” 池修遠(yuǎn)的聲音頓了片刻,過了一會罵了一句臟活。 “她想打什么主意!” 池漾抿唇。 “你同意了?” “嗯。上次走的時候,沒能說清楚,所以我想回去徹底了斷。” “行吧,我知道你自己有主意?!?/br> 池修遠(yuǎn)并不擔(dān)心。 他比誰都要清楚,他的meimei才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溫吞。 某些時候,她比自己果斷勇敢得多。 * 隔日。 池家安排的司機(jī)如約來到花苑,將池漾送到池家。 池家是一個大到夸張的莊園,修葺風(fēng)格是透著糜爛的復(fù)古的歐式風(fēng)格。連空氣中各種摻雜著的花香味,都是奢侈到讓人厭煩的味道。 莊園內(nèi)的別墅建筑分為三棟,最中間的別墅最為華麗,體積也遠(yuǎn)比旁邊的兩座要大。 這是池家最正統(tǒng)的血脈居住的地方,也就是池蕓那一脈,而其余兩棟則是分給支脈。 池漾輕輕擰眉。 哪怕是曾經(jīng)在這地方住過幾年,再回來時,她還是對這種夸張而壓抑的氛圍感到輕微不適。 進(jìn)入主樓,乘電梯到了四樓。這是池蕓接待客人的地方。 一般而言,沒有人會在接待客人的大廳等候自己的女兒。 但顯然,池漾對她母親的了解比常識要高。 一進(jìn)入大廳,她就看見懶懶靠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從頭到腳都被包裝得極為華貴的女人。 鋪面而來的香薰的味道讓池漾忍不住皺了下鼻子。 她一瞬間甚至覺得好笑。 池蕓這樣的人,竟然也會因?yàn)槟腥朔艞壸约核鶕碛械母毁F。 她注意到,池蕓旁邊還坐了個女人,模樣很漂亮,一身西裝,神色有些微微不自然。 跟這里腐敗奢華的氣氛格格不入。 池漾多看了她一眼。 “房間呢?你說我落了東西。” 池蕓撩了下保養(yǎng)的烏黑順滑的卷發(fā),避而不答。 “先去內(nèi)廳吧,跟你介紹個朋友。” 池漾皺眉,正想張口問點(diǎn)什么,池蕓卻已經(jīng)先一步進(jìn)了內(nèi)廳。 她身側(cè)的手攥緊,也跟著她走近內(nèi)廳。 內(nèi)廳里面是兩張對著的沙發(fā),空間不大,兩張沙發(fā)的中間擺著精致的茶點(diǎn)。 池漾一眼便看見了對面坐著的高大男人,模樣英俊,神情冷淡。 她瞬間明白池蕓叫自己過來的目的,眸子徹底冷了下來。 然而,池蕓還在熱情為他倆介紹著。 她指著池漾,對沙發(fā)上的男人介紹道:“這是我女兒池漾?!?/br> “池漾,這是顧家的顧君,快打個招呼?!?/br> 原本淡然靠著沙發(fā)的顧君,眼皮猛地一跳。 誰? 池漾也盯著眼前這個跟顧懷有五分像的男人多看了幾秒。 姓顧? 似乎顧懷是有個哥哥的。 原本打算直接走人的她,強(qiáng)忍著坐下來。 好歹是顧懷的哥哥,直接離開也太失禮了。 池蕓見她乖乖坐下,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輕蔑表情。 她不信池漾沒聽過顧家的名頭,只要能攀上這棵大樹,日后一輩子都會是人上人。 “你們聊,我出去準(zhǔn)備吃的?!?/br> 說完,她便走出內(nèi)廳。 回到大廳后,她看著坐的端正的女人,表情不虞。 真有意思,誰家相親還把秘書帶過來的 ? 察覺到她心中所想的秦書,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卻在心里將顧君罵得狗血噴頭。 尼瑪,她哪里知道他腦子里裝了什么東西! 要是早知道顧君是帶自己來相親的,怎么說也不會跟過來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