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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百里溪突然開口。 傅知寧沒想到他會主動說話,頓了頓后搖了搖頭,隨即又道:“您若不想同我說話,不必勉強(qiáng)的。” “我倒是想。”可某人非要坐在他面前,還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傅知寧聞言縮了縮身子,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百里溪不再看她。 馬車?yán)餁夥漳z著,傅知寧簡直坐立難安,好幾次都想說點(diǎn)什么,可又覺得說出來也徒惹他厭煩,一直掙扎糾結(jié)到馬車停下,也到底什么都沒說。 “傅小姐,請吧。”百里溪提醒。 傅知寧抿了抿唇,躬著腰拉開車簾。 即將下車時,她到底鼓起勇氣:“掌印,我知道您現(xiàn)在看我一眼都嫌煩?!?/br> 百里溪眼眸微動。 “……您放心,我日后定會識趣,絕不叫您心煩?!备抵獙幷f完,不敢看他的表情便匆匆下車了。 百里溪無言許久,氣笑了。 傅知寧回到家中,先去看了剛接回來的蓮兒,再去見過傅通和周蕙娘,這才回到屋里歇息。 她連續(xù)趕了好幾天的路,回到家后水都顧不上喝一口,便帶著人去救蓮兒了,一直到現(xiàn)在才回來,精神和身體都已經(jīng)累到了極致,進(jìn)屋后一沾床便睡了過去。 大約真是累壞了,她這一覺睡得又久又沉,連晚膳都沒吃,直接睡到了翌日早上。 清早醒來時,傅知寧還未睜開眼,肚子便開始咕嚕嚕地叫了。她不情愿地翻個身,好一會兒才勉強(qiáng)坐起來。 入眼是熟悉的床帳與擺設(shè)……啊,她已經(jīng)回京了啊。 記憶逐漸復(fù)蘇,傅知寧嘆了聲氣,更衣洗漱后便去看蓮兒了。 “小姐……”蓮兒正坐在院門口曬太陽,看到她立刻要起身行禮。 傅知寧趕緊將人扶坐下:“你怎么出來了?” “……奴婢不想待在屋里?!鄙弮簩擂我恍Α?/br> 傅知寧想起她被關(guān)在老家的事,沉默一瞬后摸摸她的腦袋。 “小姐別傷心,奴婢如今不是好好的嘛,”蓮兒握住她的手,隨即又想到什么,“對了,這個恐怕還得您幫奴婢保管?!?/br> 說著話,從懷里掏出一樣?xùn)|西,撫平之后雙手遞上。 是她的身契。 傅知寧眉頭微蹙:“給我這個作甚?” “奴婢怕大伯和大伯母回過味來,再找上門,”蓮兒傻笑,“奴婢父母都沒了,他們?nèi)魣?zhí)意來要人,也只能跟著他們走,可只要身契在您手中,奴婢便是您的人,將來他們找上門也無用?!?/br> 說完,怕傅知寧不要,她目露乞求,“求您了,只有這樣才最保險(xiǎn)?!?/br> 傅知寧沉默許久,到底還是接過來了:“做大酈的女子真苦,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喪從子,即便無父無夫無子,也還有這個大伯那個堂叔的,一輩子都難得半點(diǎn)自由……你這身契我且?guī)湍惚9埽銓砣粜枰?,隨時可以拿去?!?/br> 見她肯收,蓮兒頓時高興了,同時又有些好奇:“您貴為官家小姐,也會覺得苦嗎?” 話音未落,傅知文跑了進(jìn)來:“jiejie快走,父親給你選了一個夫家,正打算帶你去相看,我先前見過那男子,生得五大三粗像只黑熊,哪里配得上你!” 傅知寧無言一瞬,回答蓮兒的問題:“被親爹逼著與黑熊相親,你說苦不苦?” 蓮兒沒忍住樂了。 “都什么時候了還聊天,再不跑就來不及了……”傅知文拉上她扭頭就跑,直接從后門溜走了。 姐弟倆從家中跑出來,剛走到一處拐角傅知文便將傅知寧藏了起來:“你在這兒等我片刻。” “做什么去?”傅知寧忙問。 “很快就回來!”傅知文說著,頭也不回地跑了。 傅知寧只好站在原地等候,好在傅知文雖然是個不靠譜的,但也沒心大到留自己美貌的jiejie一個人待太久的地步,很快便跑回來了,手里還抱著一個新帷帽。 “戴上……”傅知文喘著氣道。 傅知寧好笑地看他一眼,接過帷帽慢吞吞戴好。 等她一切準(zhǔn)備好后,傅知文也歇過來了,兩個人慢悠悠地在街上閑逛。 傅知寧許久沒在京都城逛街,看著眼前繁華的景象,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姐,安州城好玩嗎?”傅知文好奇。 傅知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不錯?!?/br> “等以后有機(jī)會了,也帶我去走走吧,別總是跟徐如意待在一起,我才是你親弟弟?!备抵谋г?。 傅知寧失笑:“都多大了,還吃醋。” “以后就不吃了,”傅知文說完笑了笑,一臉不在乎,“徐如意一成親,就沒空纏著你了?!?/br> 傅知寧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傅知文識趣地沒有再說。 雖才清晨,街上已經(jīng)熱鬧至極,寬闊的街道兩邊擺滿了小攤,熱氣騰騰地冒著白色的煙。 傅知寧已經(jīng)連續(xù)兩頓都沒吃飯,走了沒多久便開始眼前發(fā)黑,傅知文急忙將她扶到一個小攤上坐下,向攤主要了兩碗餛飩和蛋花酒。 一碗熱乎乎蛋花酒下肚,傅知寧出了一層薄汗,頭暈眼花的癥狀頓時減輕了不少。 傅知文熟練地為她掀帷帽遞手帕,鞍前馬后半天才坐下吃飯,同時還不忘嘆了聲氣:“我長這么大,就沒見過比你還嬌貴的姑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