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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特意在你吃完早飯出門之后,對著你吃飯的餐具拜了拜,才看開獎結(jié)果?!?/br> 虞姝捂臉:“我們跑路吧,此地不宜久留。等大家什么時候恢復(fù)正常了,我們再回來。” “我有一個清靜的好去處!”沈佑霖?fù)P了揚眉,“說走就走,咱們現(xiàn)在就去機場?” “先回去,帶上我的考研資料?!?/br> “呃……”虞姝的復(fù)習(xí)資料整理了一大箱,沈佑霖也沒閑著,賢惠地把行李收拾了出來。 虞姝攬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大口:“寶貝兒真賢惠?!?/br> 沈佑霖酸里酸氣地說:“能不賢惠嗎?你不看看有多少人求著讓你包養(yǎng)。” 不知是誰透露了虞姝喜歡看腹肌的事,網(wǎng)上出現(xiàn)一大批各種秀腹肌艾特虞姝的野男人,氣得沈佑霖手機都快捏碎了。 “寶貝兒別生氣哦,外邊那些庸脂俗粉哪能跟你比,我是一個都看不上的?!?/br> “哼!”沈佑霖傲嬌地撇過臉,“你看上也沒用,來一個我收拾一個!” 虞姝憋著笑附和他:“對對對,拿出「本宮不死,爾等終究是妃」的霸氣來!” “妃?那些人給我提鞋都不配!都是洗腳婢!” “啊對對對,寶貝兒說得都對!” —— 飛機轉(zhuǎn)汽車再轉(zhuǎn)纜車,虞姝和沈佑霖到達(dá)落霞山上的小道觀時,已是黃昏時分。 山上的落日美極了,絢爛的火燒云遍布天際,看到那壯闊艷麗的美景,虞姝不禁感嘆這地方真是沒有取錯名字,沒有比「落霞」更貼切的名字了。 提著行李的跟班跟在他們身后,沈佑霖從小白臉模式切換到紈绔二世祖模式,攬著虞姝的腰,砸場子似的踹開了小道觀的大門:“有喘氣的沒有?趕緊把最好的房間給老子收拾出來!” 出乎意料的,院子里拿著掃把掃地的人,不是什么小道姑或是老道士,而是穿著便服的江晗。 江晗扔開掃把,把指節(jié)捏得啪啪響,朝兩人走來,挑了挑英氣的眉:“你來砸場子啊?” 沈佑霖躲到虞姝身后,抓著她的衣服,沖江晗嚷嚷:“你這人真不能處!從小就只會揍人!” 江晗不理他,朝虞姝笑道:“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那天謝謝你的提醒?!?/br> 江晗遺憾地聳了聳肩:“可惜,還是晚了?!?/br> 虞姝赤誠地說:“無論怎樣,都謝謝你。” 看江晗對虞姝客客氣氣的模樣,沈佑霖頓時覺得有了依仗,硬氣了幾分,揚了揚下巴問:“你怎么在這里?” “我來度假。倒是你,來這里干什么?” 沈佑霖攬著虞姝的肩,無比自豪:“我和你這個單身狗不一樣,我?guī)Ю掀艁矶让墼?!?/br> 江晗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進(jìn)屋里找住持去了。 老道姑給兩人安排了住處,是道觀后面的一棟兩層小樓,沈家偶爾有人來,都住在這里。 沈佑霖?fù)]揮手,跟班們蜂擁而入,開始打掃廂房更換家具用品——沈佑霖要長住,自然不會委屈自己,更不能委屈虞姝。 虞姝喜歡睡軟床高枕頭,還喜歡寬大舒服的沙發(fā),還有辦公學(xué)習(xí)的桌椅也要用定制的,洗澡的水龍頭要恒溫,冰箱里隨時都要有燉好的燕窩…… 小弟們收拾著,沈佑霖牽著虞姝的手緊了緊,問老道姑:“我姐呢?” 老道姑表情為難,斟酌著字句開口:“了無說,她凡塵已斷,不想再見故人?!?/br> “屁!少和老子咬文嚼字,酸得我牙都掉了。”沈佑霖冷哼道,“你告訴她,我不認(rèn)什么了無道人,我只知道她沈佑霏這輩子都是我姐!” 他說完拉著虞姝走了:“咱們?nèi)ズ笊矫~去。” “你別生氣啊。”虞姝撫著他的背哄道,“jiejie她心里……” “我知道,我沒有生氣?!鄙蛴恿鼗仡^朝她狡黠一笑,“她不想見我,是怕我心里惦記她,咱們要在這里住一段兒時間呢,我就不信她能忍得住。” 他是真的不怨她了。 他不說,虞姝也知道緣由。 她擋槍的一剎那,沈佑霖就在那一刻,與沈佑霏感同身受。 但幸好,虞姝還好好活著。 沈佑霖不敢去想「如果」,如果虞姝不在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會瘋成什么樣。 沈佑霖小時候來過這里,沈佑霏和宴星南,曾經(jīng)帶他和江晗,來過這里。 那個夏天,宴星南帶著他們倆,上山打野雞,下河摸魚抓蝦,他們總是在日落時分,伴著晚霞滿載而歸,獻(xiàn)寶似的把滿當(dāng)當(dāng)?shù)闹窈t給沈佑霏看。 這個季節(jié),山間的溪水仍然有些寒涼刺骨,沈佑霖不讓虞姝下水,自己挽起褲腿拿著竹簍下去,摸了幾個小時,只摸到一些比小拇指還小的小魚。 虞姝安慰他:“裹點面粉,夠炸一盤了。” 沈佑霖點頭:“嗯,這魚不對?!?/br> “對對對,都是魚不對,都不往我寶貝的簍子里鉆?!?/br> —— 沈佑霏的廂房內(nèi),沈佑霏氣定神閑地抄寫著《太上感應(yīng)篇》,雙眼如古井般,無波無瀾。 江晗托著下巴看了半響,終于忍不住問:“你真的不見他???我都能看出來,他真的不生你的氣了。” 沈佑霏輕輕搖了搖頭:“不見。” 從前不見沈佑霖,是怕他心中怨懟;現(xiàn)在不見沈佑霖,是怕他再添牽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