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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你這腿是受傷了還是天生的?!?/br> 大圣決定背他去棧道盡頭的亭子里去寫生。 “都有?!笨煽傻皖^,聲音很小,很怕因腿殘麻煩到別人。 “來吧,jiejie背你過去,棧道上太多縫隙,用拐杖不太方便?!?/br> 大圣把雙肩背包轉(zhuǎn)到身前, 她彎下腰扶著棧道欄:說“拐杖和其它拿不了的東西先放一邊,jiejie一會兒回來拿?!?/br> 可可沒在掙扎,乖乖讓大圣背了, 一上背,大圣感嘆一句:“你也太瘦了吧!” 亭子里很安靜, 大圣鋪好防潮墊,支起畫架,打開折疊小凳子,問:“可可,你能坐小凳子嗎?” 可可點點頭,大圣扶他坐下,把防潮墊放在那條傷腿下。 一應(yīng)工具,包括畫素描的炭筆都遞給他說:“想畫就隨便畫,jiejie去拿其它東西?!?/br> 可可看著手里的筆和畫架上的紙,愣了神。 “隨便畫啊~”大圣邊走邊回頭看??煽珊莒灰豢?,大圣就沒了人影。 亭子周圍沒人,莫名的寂靜讓可可有點害怕,他迅速拿起手里的炭筆開始在畫紙上涂鴉。 大圣回來時,可可小朋友已完全進入到狀態(tài)中,一筆一筆,他畫著上午在車站看到的景象。 大圣安靜地坐在邊上。 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寫日志,每寫完一段就忍不住抬頭看可可,越看越心驚。 一副宛若水墨畫的【群鳥飛過馬頭墻】的素描慢慢展示在了眼前。 那道穿過薄霧的光影, 那一角白墻黛瓦馬頭墻, 還有一群飛過的鳥兒—— 從小就被送去學(xué)畫畫的大圣,有點語無倫次。 她畫了這么多年,也沒畫出過一副有如此靈氣的畫作,只能畫出形而已。 這小家伙,大圣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天才。 “大圣jiejie?!?/br> 可可畫完。 見大圣看著自己的表情變幻不停,有點局促地叫了一聲。 “?。 贝笫セ剡^神。 拿起筆,看著可可的圖畫,她吐了口氣,說:“你畫得真好!素描是種有威能的圖畫。 但需要學(xué)習(xí)太多基本功法。 你現(xiàn)在還小,最好不要被這些附加的功夫局限了想象力,這世界本就是五顏六色的。 所以,先學(xué)浮水畫,版畫,藍染,都挺好玩的,想怎么畫就怎么畫。 等長大些,再去學(xué)那些枯燥的基本功,也來得及。 七八歲的孩子,就是要鮮活,要有創(chuàng)意,要生動,要美?!?/br> 話落,大圣伸手揉了揉可可的柔軟的小卷毛。 她打開彩盒,換了張白紙,用鉛筆在中間輕輕畫了條線,說:“我倆一人畫一半?!?/br> 可可急忙點頭。 不用說,他知道jiejie在教他,明白其中的珍貴之處。 瘸子~ 累贅~ 討債鬼~ 怎么就沒摔死呢——! 一句句這樣的話語充斥在他幼小的腦海和心靈里。 而大圣jiejie卻說:要鮮活,要生動,要美——你畫得真好! 可可定睛看著大圣的動作,和她手中不停變幻的色彩。 不一樣的, 大圣jiejie帶他看到的世界,完全不同。 他好像看到的不是畫,而是一個人,一個在天地間捕捉著靈氣和美的人,那是大圣jiejie。 已經(jīng)習(xí)慣長時間在黑暗中獨處的可可小朋友,在這片靜怡,美如畫卷的大湖邊,竅xue全開。 他拿起筆,在自己的那一半畫紙上,開始捕捉: 接天荷葉無窮碧,映日水荷花別樣黃的景色——遠處的天深邃高遠,近處的云卻很低很厚—— 收起筆的大圣,看到可可在另一半紙上作的畫,身體一震。 這……真是個沒學(xué)過畫畫的小孩子嗎?! 若不是親眼看到,大圣真是不敢相信。 不可能呀! 大圣來不及多想,拿起手機把可可最后幾筆點睛之筆錄了下來—— 我靠!” 大圣心中低罵一聲,看著可可的眼神有些異樣,我發(fā)現(xiàn)的天才——不,不能就這么給埋沒了。 大圣眼神閃爍。 此刻,可可也收了畫筆,呆呆地看著這副畫,陷入了天人交戰(zhàn)中,他好想把這畫據(jù)為己有。 大圣又給剛才的素描拍了照,看著可可,齜牙咧嘴。 這是什么狗屁運?! 誰能想到呀,出來晃了一圈,會在海市這小旮旯,發(fā)現(xiàn)一個絕世小天才!” “你是畫神轉(zhuǎn)世嗎?”大圣捏了捏可可的小臉,賊賊一笑,“這么好看,估計還真是。” 可可小朋友靦腆地笑而不語,仿佛應(yīng)景般天上一道閃電,緊跟著就是一聲霹雷。 “臥槽,真是畫神轉(zhuǎn)世呀!老天幫你答了。” 大圣激動地連吐狂字,忙手忙腳收拾行李,可可被她逗得呵呵笑, 鼓了半天勇氣,向大圣索要剛才那副畫。 大圣心想:我個十多年畫齡的‘老畫師’,雖然沒學(xué)出來,但收一個還沒開過蒙的小不點當(dāng)徒弟,沒人會有意見吧? 肯定沒??! 姐還這么有錢! 畫紙、顏料等等都是大開銷,你看他哥開那輛破車,姐一雙鞋就滅了他。 不把天才收過來,肯定得毀在他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