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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西域三王子,居然還需要事事親力親為? 符越忻臉上的尷尬之色更加明顯,窘迫得像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盛聽月見狀便有了猜測,“他們不聽你的?” 從昨日清晨,敢有人說她擺架子起,盛聽月就覺得,符越忻這個三王子,在這群人中間實(shí)在是沒有威信。 若他能鎮(zhèn)得住這些人,便不會有人敢多嘴說一句。 符越忻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這些人都是大哥派來的,他們雖然會盡心盡力護(hù)送他安全回西域,可心里其實(shí)都很看不上他,覺得他只會拖大哥后腿。 “都這樣了,你還想讓我跟你回西域?”盛聽月看他這個反應(yīng),也多多少少能猜到幾分,趁機(jī)勸道:“我在盛安過得好好的,干嘛要跟你回西域吃苦?” “我不會讓你吃苦的?!狈叫锰痤^,急聲保證。 “你想要個jiejie當(dāng)公主,隨便找個人不就好了,干什么非要找我?” “不行,我一定要帶你回去,別人都不行?!?/br> 盛聽月真情實(shí)意地感到不解,“為什么?” 符越忻臉上火燒火燎一般,紅得像柿子皮,嘴里卻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原因來,“因?yàn)?,因?yàn)椤?/br> 盛聽月沒耐心跟他耗,擺了擺手趕他出去,“你快出去吧,再耽誤一會兒,水都涼了?!?/br> 符越忻委屈巴巴地走了出去。 身后傳來插上門閂的聲音,他背對著明亮的室內(nèi),坐在門檻上,吹著冷風(fēng)守在門口,防止有人闖入。 聽著屋里傳出的水聲,符越忻脖子以上全都在發(fā)燙,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他只能捂住耳朵,想一些別的事情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其實(shí)在他們西域,除了王室女子可以稱作公主以外,還有一些人也可以被封為草原上的公主。 那就是……王子的正妃。 忙活了大半天,總算是洗完了澡,剛換上符越忻送來的新衣裳,盛聽月就又皺起了眉。 他買的衣裳根本不是云雪緞,只是普通的細(xì)棉布衣服,跟錦緞軟滑柔韌的質(zhì)地差遠(yuǎn)了,而且顏色也灰撲撲的,很不起眼。 符越忻進(jìn)屋收拾的時候,看到坐在床邊的盛聽月俏臉沉下來,滿臉都寫著不高興。 他失落地低著頭,安靜地把屋里收拾干凈,悄悄退了出去。 夜間,盛聽月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剛升起一點(diǎn)睡意,就被外面亂糟糟的動靜吵醒。 符越忻猛拍她房間的門板,“jiejie,你快醒醒,我們得走了。” 盛聽月看了看窗子,外面天還黑著,怎么就要走了? 聽聲音,符越忻似乎很著急的樣子。 難道是有人追上來了? 盛聽月頓時清醒不少,從床上坐了起來。 畢竟不是在家里,她睡覺連衣服都沒脫,直接就能穿上鞋下床。 但是下床后,盛聽月并沒有急著出門,故意在屋里拖延時間。 外面?zhèn)鱽砦饔蛉说膭窀妫骸叭踝?,他們已?jīng)追上來了,我們自己都自顧不暇,還管她做什么?咱們快走吧?!?/br> 盛聽月在心里默默想著,是啊,他們趕緊別管她了快走吧。 “不行!”符越忻一把推開身前的人,抽出腰間藏著的銀月彎刀,插.進(jìn)門縫里,高聲提醒道:“jiejie,我進(jìn)來了?!?/br> 話音剛落,門閂被彎刀挑開,啪嗒落在地上。 符越忻快步走到屋中,見盛聽月衣著完好,就猜到她早就醒了,遲遲不肯出來,就是因?yàn)椴幌敫摺?/br> 他顧不得許多,上前抓住盛聽月的手腕,帶她跑出房間。 雖然符越忻還只是個半大少年,但力氣還是比她大多了,盛聽月掙脫不開,只得任由他拉著。 第39章 符越忻派出一半的人斷后,他帶著盛聽月和另外一半人手,棄了大道,一路往荒山野嶺逃竄。 跑了大半夜,直到清早才暫時停在一處隱蔽的山坳休整。 盛聽月剛一下馬,就臉色發(fā)白地跑到溪水邊,扶著樹干彎腰干嘔。 她長這么大,還從沒受過這樣的罪。 符越忻站在后面,出神地望著她嬌小纖細(xì)的背影。 “三王子,我們還是趕緊把人還回去吧,不然盛安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僅憑我們這些人,根本不可能安然帶著您和她一起回西域。說不定連您的性命也……” 盛安愿意放符越忻回國已經(jīng)是天大的幸事,但若是他自己不知好歹,擄走重臣家眷被抓了回去,就算被秘密處死在盛安,大王子也無計可施。 符越忻沉默著不說話,那人看了眼盛聽月,繼續(xù)勸道:“這位夫人不愿意跟您回去,跟著我們還要逃命受苦,你還不如送她離開……” “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符越忻煩躁地打斷他的話。 那人嘆了口氣,只得閉上了嘴巴。 被符越忻派出去的那一半人,估摸著是沒命再回來了。 這次他們這些人運(yùn)氣好僥幸逃脫,下次還不知有沒有這樣的運(yùn)氣。 符越忻拿著水囊走過去,遞給樹下的盛聽月,“喝口水吧?!?/br> 盛聽月難受了半天什么都沒吐出來,雪潤的頰失了血色,眼眶透著紅,嬌聲道:“我才不用你用過的水囊?!?/br> 符越忻解釋:“我沒用過,這是新買的?!?/br> 知道她挑剔,他哪敢碰給她準(zhǔn)備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