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狗血的一家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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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打關(guān)的關(guān),該死的統(tǒng)統(tǒng)送上路, 什么來求情?不好意思晚了,尸體帶回去吧。 參三皇子的奏折堆滿了皇帝的龍案, 但那又怎么樣? 作為朝堂滾刀rou沈*鈕鈷祿*瀾,三皇子完全沒有在怕的, 你敢在朝堂上參他, 他就敢直接把你的官轎堵大街上揍你, 還要把你家的破事宣揚的整個京都老百姓都知道。 這段時間京都那可是太熱鬧了,老百姓交口稱贊,三皇子有一顆俠義之心,仁愛之心,當(dāng)真是千年難得一出的賢王,皇室子弟就該是這樣以天下百姓的福祉為己任的。 “這是我請人教三叔的,然后你女婿把人直接給架上去了?!倍家淮t王,爭做皇室子弟的榜樣了,還奪什么嫡?就算萬一他以后想不開摻合進(jìn)去,也只能光明正大的來,不然今天百姓間的口碑,來日就是捅向他胸口的刀子。 “你請了誰?”沈天賜拿著一張張寫滿字的紙,面前清理了一個小火堆,看完一張往里扔一張,“這么大能耐?!?/br> 沈風(fēng)示意他自己看,沈天賜低頭看下一張,微微瞪大眼:“你把齊丞相請出山了?!” 沈風(fēng)矜持的笑了笑:“齊丞相當(dāng)年辭官的時候,他的幾位嫡系弟子也被排擠打壓,辭官的我已經(jīng)找人聯(lián)絡(luò)到了,在偏遠(yuǎn)地方做官的我也已經(jīng)讓人送了齊丞相的親筆信過去了,讓他們做好隨時起復(fù)和進(jìn)京的準(zhǔn)備,哦,對了京都那邊的宅子和莊子綰綰也安排好了?!?/br> “你哪來的錢?”考秀才那年發(fā)現(xiàn)的,之后調(diào)查了兩年,確認(rèn)開始安排滿打滿算不過三年都不到,難不成挖了金礦了? “發(fā)現(xiàn)了一座小金礦。”沈風(fēng)微笑著說道,“然后拿了些給綰綰做本錢,綰綰很會賺錢。”非常會賺錢! “你媳婦的錢,你拿的不燙手?。俊鄙蛱熨n看大兒子的眼神都不對了。 “燙啥手啊?美得不得了吧。”沈華拿根小樹枝翻弄著火堆讓它燒的更徹底一些,沈清鸞不知道從哪里摸來了四個大雞腿戳在樹枝上就著火堆慢慢烤,聞言也跟了一句:“很美?!?/br> 沈天賜看著三個兒女:你們不對! “那囡囡也賺錢給謝硯嗎?”沈天賜看向準(zhǔn)備啃雞腿的沈清鸞。 “他賺錢?!鄙蚯妍[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自家爹,“錢對我沒用。”如今已經(jīng)徹底壓服自己瘋狂囤物資習(xí)慣的沈清鸞,對于除雪松,吃和故事之外的事情都不太感興趣。 現(xiàn)在這個世界,她想到哪就能到哪,想要什么自己拿,講規(guī)矩一點換錢或者直接以物換物都可以,還要錢干嘛? 沈天賜默默轉(zhuǎn)開視線低頭繼續(xù)看手里的紙,所以現(xiàn)在京都的情況是太子已經(jīng)半廢了,三皇子自己改道了,再下頭的還沒冒頭:“那我這時候回去?” “當(dāng)然不,時機不對?!鄙蝻L(fēng)搖頭,“爹別急,現(xiàn)在還不是好時機?!?/br> “老爺子現(xiàn)在身體倍兒棒,還能給爹你生一串弟弟meimei,你那么早回去干什么?幫你爹帶孩子嗎?”沈華從meimei手里討了個雞腿,咬了一口給meimei比了個大拇指,灶上手藝大家都是一樣爛,但meimei這烤rou手藝卻是一騎絕塵,“爹你就安安穩(wěn)穩(wěn)在家給自己帶孩子吧,等我們兄弟倆在朝堂里站穩(wěn)了腳跟,里邊的水都摸清楚了,就該您閃亮登場了。” “那我什么都不做?”沈天賜覺得自己不至于在兩個兒子眼中這么廢吧。 “當(dāng)然不,爹可有大事要做的。”沈風(fēng)笑了笑,“爹就容我先賣個關(guān)子,畢竟還沒有準(zhǔn)備好。” “成,爹都聽你的,等以后真的成了,你就直接上吧,反正你爹我對那個位置一點想法都沒有。”沈天賜可是當(dāng)年的太子伴讀,一個太子從小過的什么累死人的狗x日子他再清楚不過了,學(xué)武的時候還好說,學(xué)文的時候也勉強,但是旁聽齊丞相給太子上課的時候,他總懷疑自己把腦子忘在家里沒帶進(jìn)上書房了。 常常都是齊丞相說完,蕭長卿恍然大悟,然后一大一小彼此相視一笑。 旁聽的沈天賜:學(xué)渣的痛苦難以言表! 沈天賜也沒覺得丟臉,吐糟了一番當(dāng)年在上書房的痛苦求學(xué)經(jīng)歷,然后得到二兒子沈華的深切理解,互相誠懇的交換了學(xué)渣被碾壓后還要被逼上進(jìn)的真實感受,父子倆都覺得彼此之間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沈風(fēng):…… 到底因為沈風(fēng)和謝硯都還沒有正式進(jìn)入朝堂,所以能做的大部分都是推波助瀾的活,真正握到手里的權(quán)勢還沒有,所以看著也安排了很多,但其實真正現(xiàn)在就要放心思的并不多,他們現(xiàn)在的主要精力還是在收集京都的信息上,各方各面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哪條信息就用上了。 沈天賜了解了之后,并且清楚的看到了兒子的安排,整個人都說不出的松散下來,然后站起身拍拍衣擺打算回去了,至于兄妹仨,看著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沈清鸞腳邊裝滿新鮮宰殺干凈的雞鴨魚rou,就讓他們在這兒呆著吧。 “對了,那我這事兒就跟你娘說了啊?!鄙蛱熨n走了兩步,停下回頭看三個兒女,本來他是沒想到要問一問的,但兒子做了安排,他也不能給添麻煩,于是就多口問了一句。 “說吧,就跟娘一個人說,睡覺前說,一晚上應(yīng)該差不多了?!鄙蝻L(fēng)點頭道,“至于其他人就不說了,綰綰那里等去京都的路上我在說?!?/br> 他們過了年去京都肯定是輕車簡行,至于其他人則等結(jié)果出來,確定他們留京了再上京都也不遲。 “行,就這么安排,我們自家人先知道就行了,其他就再說吧,早知道了也不好,萬一漏了行跡很是麻煩?!鄙蛱熨n點頭這回是真的回去了。 沈天賜走后不久沈風(fēng)帶著烤好的雞腿回去給自己媳婦加餐了,原地只剩下沈華和沈清鸞兩個吃貨。 “對了meimei,九歌和十里不是也會武功嗎?”沈華嘴里還有rou有些含糊的問道,“咱們學(xué)武的人五感比普通人敏銳多了,怎么我們之前在家里說話沒事嗎?說起來爹武功更高不是更敏銳?那我們之前在家里說話……” 沈華震驚: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華點! “屏蔽了?!鄙蚣揖湍屈c地方,別說自家爹這種武功等級了,就是他們家大哥那種,你東邊大聲點說話西邊也應(yīng)該能聽到。 “大哥知道?”沈華見meimei點頭瞪眼,“那我怎么不知道?” “你現(xiàn)在知道了?!鄙蚯妍[看自家二哥還那副【你們居然瞞著我偷偷有了秘密】的表情,想了想又多說了一句,“爆馬甲那晚大哥就說了,爹敏銳不能在家里談?wù)?,我說能屏蔽不讓他聽到。” 沈華不得不承認(rèn)是自己太遲鈍了,含淚怒啃三個雞腿才感覺好受些。 等到兄妹來把一籃子都烤好吃完,吃完飯的時間到了,沈清鸞收拾干凈上桌繼續(xù)晚飯,沈華……沈華吃不下了,被容氏訓(xùn)了兩句,保證以后再不會那么沒有分寸之后才躲在角落里喝消食茶。 等到了睡之前沈華覺得自己突然又可以了,大哥成婚了也不好再去打擾,于是敲了meimei的門:“meimei,宵夜搞不搞?” “……好?!蹦潜仨毟闫饋怼?/br> 兄妹倆大盒子小盒子端了兩趟,才把零食點心和一些冷菜都搬到后院的棚子里。 家里連著兩次擺席,后院養(yǎng)的大肥豬已經(jīng)被清空,雞鴨和新廁所都在棚子的另外一頭,中間隔著矮墻和兩排小樹,一點異味都聞不到,所以這個棚子就成了繼西房南屋之后第二個吃吃喝喝嘮嗑的好地方。 就一個缺點,這天氣不冷的時候還行,這要是刮風(fēng)下雨降溫還下雪,那這棚子呆著就沒那么舒服了。 點了架起來的火盆照明,生了小爐子煮茶水,兄妹倆盤坐在吊空的竹地板上,擺著一張大炕桌,開始吃東西侃大山,主要是沈清鸞吃東西,沈華侃大山。 突然前頭傳來一陣細(xì)碎的哭聲,沈清鸞看了過去,然后就微微愣住了。 “這是咋了?聽著怎么像是咱們娘在哭啊?”沈華壓低聲音挪了個位置湊到沈清鸞邊上,“meimei聽聽怎么回事兒?” 沈華其實想自己聽,但他還真聽不到,只能聽到很輕的哭聲,至于說話聲壓的太低是真的一點沒聽到。 “等等?!鄙蚯妍[抬手捂住自家二哥的嘴,過了一會兒沈清鸞還在聚精會神的聽沈天賜和容氏講話,那邊沈風(fēng)披著衣服緩緩走來,他也是隱約聽到一點哭聲才起來的,想了想自家爹娘那邊也不知道什么情況,所以干脆過來找弟弟meimei。 好一會兒沈清鸞終于放下了捂住沈華嘴巴的手,看到兄弟倆都看著她,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爹跟娘說了?!毙值軅z點頭,這是他們之前說好的,但他們娘怎么都不該哭啊,不論是震驚歡喜都可能,就這個反應(yīng)不太對。 “莫非娘覺得爹成了太子以后會對不起她?”沈華腦洞大開,“不是有句話說,悔教夫婿覓王侯。” “爹的性子娘清楚,應(yīng)當(dāng)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沈風(fēng)搖頭。 “不是?!鄙蚯妍[點頭,“娘說她是舊朝末帝嫡公主蕭長容?!?/br> 第九十五章 “噗——”沈華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 還好扭頭快,茶水都噴在了棚子四周的圍的蘆葦席子上。 “不可能。”沈風(fēng)沒有絲毫猶豫的的否決,保持著理智壓低聲音道, “若娘當(dāng)真是蕭長容, 那為何謝硯這個親哥哥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蕭長容失蹤的時候都十五歲了,再怎么變化,十五歲五官也已經(jīng)定型了, 這絕不可能!” “不是, 要是娘是舊朝公主,那她和爹不是青梅竹馬嗎?就算爹去打仗的時候娘沒長開,爹沒認(rèn)出來, 那娘總……”沈華這時候腦子也轉(zhuǎn)的飛快, 但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頓住嘖了一聲, “還真不一定能認(rèn)出來,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哪里像傳說中的熙隆太子?” “呃……娘的臉被換了,現(xiàn)在正在服藥調(diào)整回來,要調(diào)理四五年?!鄙蚯妍[剛才愣住就是因為聽到這個。 換臉?這事兒還真是匪夷所思,是她意料之外的,她好奇極了這臉到底該怎么換。 “換臉?”沈華下意識的摸了摸臉,“我只在武俠小說中聽說過易容,神怪小說中聽說過換頭, 哦,修仙小說里也有轉(zhuǎn)變?nèi)菝驳牡に? 還有魔法里有變身的情節(jié)……果然我們這世界是不是藏著修仙者?” “別想了,沒有。”沈清鸞一下子戳破自家二哥的幻想。 “真遺憾……話說咱們既沒有見過蕭長容的真面目, 也沒見過妹夫上輩子的真面目, 所以要從哪里琢磨這兄妹倆長啥樣呢?從我們?nèi)齻€身上嗎?不是都說外甥像舅……我艸!”沈華后知后覺的瞪眼看向自家已經(jīng)一派淡定開始吃東西的meimei, “meimei,你和妹夫是不是不對?。俊?/br> 沈清鸞抬起眼皮:“哪兒?” “不是,你沒發(fā)現(xiàn)嗎?”沈華以為就自己發(fā)現(xiàn)了重點,整個人都要不好了,“那什么,如果我們娘真的是蕭長容,那你想沒想過,怡承太子蕭長卿就不單單是我們爹的好兄弟了,那還是我們大舅了?!?/br> 好像確實是這樣,沈清鸞沉吟了一下,沒有g(shù)et到自家二哥激動的點:“所以……” “什么所以?”沈華一下子竄過去雙手握住沈清鸞的肩膀搖晃道,“meimei,醒醒??!妹夫上輩子是我們大舅啊,他還有記憶的!這可怎么是好???” 沈華這時候特別靠譜,雖然異常激動但全程壓著聲音,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好像整個人都靈魂出竅的大哥。他就知道不是他一個人覺得事情大條了。 沈清鸞被晃了好幾下拍開沈風(fēng)的雙手,微微皺眉:“那又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meimei你知道這個嚴(yán)重性嗎?這是倫理問題?。 鄙蛉A非常嚴(yán)肅的科普了一遍五代直系血親三代旁系血親不能通婚的規(guī)矩,完了期待的看著meimei,“你明白了嗎?” 沈清鸞沉吟了一下,才點頭:“明白了,但關(guān)我什么事?我和謝硯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br> “……啊這……”沈華卡殼了一下,摸了摸臉,好像確實沒有絲毫血緣關(guān)系,“不對,這倫理關(guān)系不能光從血緣關(guān)系來算,咱們從靈魂來說,那是我們大舅的靈魂呀!” “是你們,這個世界的靈魂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沈清鸞白了自家神經(jīng)病二哥一眼。 呃…… 沈華:居然無法反駁! “大哥,大哥你覺得呢?”但依然覺得哪里不對的沈華轉(zhuǎn)頭尋找外援。 此時的沈風(fēng)是真的呆住了。 他們早就猜測過自家娘的身份可能有些秘密,但自家娘是舊朝嫡公主蕭長容,這是他從來不曾想過的事情。 上輩子娘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油盡燈枯,為了怕他大喪不能參加科舉硬生生熬著一口氣,后來他進(jìn)京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他連她最后一面也沒有見到。 他爹恢復(fù)身份之后,有多少人各種傳言貶低他們兄妹的身份,就是從他娘的來歷開始污蔑,他們父子也曾嘗試尋找傳說中的外祖家給娘的身份正名,但多番努力都無疾而終。 有站在一邊的,又站在對面的,他們有的逼有的勸,都要讓父親再娶一高門貴女。 父親給娘守了三年孝,期間那些人手段頻出,不管真心還是假意,都盯著他父親的妻位,最后他父親娶了施梁的嫡長女,喪夫歸家后同樣守了三年孝期的施明珠。 施家不求女兒能得恩寵,就是想讓女兒下半輩子有個依靠,父親也是被煩透了,最后和他商量了許久最終同意了這樁有名無實的聯(lián)姻。 一開始大家相安無事,整整兩年施明珠都乖乖呆在后院,她從不踏足前院,甚至連家里的管家權(quán)都不要,只是安安靜靜呆在自己院子里,有時會幫著照顧安排一下龍鳳胎,其他什么事兒都不做。 沈風(fēng)還記得那時候的施明珠,整個人都死氣沉沉的,對外頭的世界毫不關(guān)注,只有龍鳳胎能得到她一點笑容。 一直到第三年母親忌日那天,那天他和父親說起沒有見到母親最后一面,情愿不來考進(jìn)士,或許沒有現(xiàn)在的富貴,但他們就還是清涼鎮(zhèn)上一戶普通的獵戶,過著安安穩(wěn)穩(wěn)的日子。 父親那晚哭的厲害,喝了很多酒,第二天他還躺在床上頭疼就聽人說王爺昨晚幸了王妃。 沈風(fēng)是不信的,但卻是事實,父親把自己關(guān)起來好幾天不吃不喝,還是他把父親從房里拉出來的。 后來王妃懷孕了,生了個兒子,原本死氣沉沉的王妃似乎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標(biāo),整個人都活泛了起來,但她依舊除了三個孩子什么都不關(guān)注,即使對父親也很冷淡。 父親覺得很對不住王妃,因為他們后來才知道王妃和前夫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感情極深,后來夫家獲罪施家讓她和離歸家再嫁她也不愿意,情愿跟前夫穿著粗布喝粥,可惜這樣的深情,她丈夫還是在落魄后很短時間就病死了。 她歸家后熬了三年守完了孝打算出家,最后施家舍不得才把人嫁進(jìn)王府,求父親給她一個后半生的依靠。 明明彼此都有深愛的人,父親覺得自己不但背叛了母親還冒犯了王妃和她的前夫。 之后的幾年里,父親和王妃從完全無話可說到慢慢有話題可以聊了,他們說的最多的就是彼此的摯愛,王妃一直很溫和平靜,她和父親相處的仿佛是有著相同悲傷的友人。 施家也因著聯(lián)姻一直都站在父親的背后,還有張馳也同樣是父親的左右手。 之后的第二次意外沈風(fēng)完全沒有第一次那么激動了,那時候母親都已經(jīng)過世十三年了,父親一個人太苦,若真的和王妃互相扶持到老他覺得也可以。 之后的好幾年他都是這樣認(rèn)為的,甚至父親登上皇位后沒有封王妃為后他還勸過父親,畢竟也是父親的正妻,追封了母親,但也要給王妃給施家一個體面。 一直到父親突然病危他查宮里的時候意外查到了一些蹊蹺,這才開始懷疑,順藤摸瓜查下去,誰知道他還沒有查到底,父親就過世了,等忙完父親的喪事,他還沒找王妃和張馳算賬,反過來被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