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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嬌女有毒在線閱讀 - 203,裴元志中計(jì) 修錯(cuò)字

203,裴元志中計(jì) 修錯(cuò)字

    郁嬌站在門口,也沒有請裴元志進(jìn)門,也沒有趕他走的意思。

    她低著頭,似乎是猶豫不決。

    “嬌嬌,我得知你在這處集鎮(zhèn)上,特意從京城趕來向你道歉的,你忍心叫我白跑一趟?”裴元志嘆了嘆,“我們不管怎么說,也是親戚,不是嗎?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你何必這么執(zhí)念呢?”

    郁嬌抬頭看他一眼,“進(jìn)來說話吧?!?/br>
    裴元志心中松了口氣,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好?!?/br>
    站在裴元志身后的景蓁,反而是憂心起來,開始為郁嬌捏了把汗。

    郁嬌不以為地閃身讓開,讓裴元志進(jìn)了屋里。

    景蓁跟著走了進(jìn)去。

    她笑道,“元志哥哥,你跟嬌嬌說話吧,我先出去辦點(diǎn)事兒?!?/br>
    說著,她招手叫過自己的侍女童兒,離開了屋子。

    桃枝和霜月,早在景蓁離開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藏到了景蓁訂的那間茶室里去了。

    屋子里,只有一個(gè)丑得出奇的“侍女”牛子站在桌旁。

    裴元志看到牛子,厭惡得皺了皺眉頭,“嬌嬌,這是……”

    郁嬌看了眼牛子,淡淡說道,“‘她’本是個(gè)要飯的啞女,我見‘她’可憐,就收在身邊做了侍女,‘她’聽不到,也不會講話,只會看手語,你不必理會‘她’?!?/br>
    能進(jìn)郁嬌的屋子,已經(jīng)是不容易了,再趕走一個(gè)又啞又聾的侍女,郁嬌要是怒了,趕走他了,他和郁嬌的關(guān)系,只會更加惡化。

    裴元志權(quán)衡了一下,便沒有再說什么。

    而是,走到桌旁坐下了。

    因?yàn)椋兄玫?,郁嬌的這個(gè)丑侍女,根本不會武。

    那個(gè)會武的叫霜月的丫頭,不在茶室里。

    牛子倒了碗茶水放到他的面前,裴元志厭惡著往旁坐了坐,不予理會。

    他從袖中取出一個(gè)精巧的小盒子,放在桌上,笑著朝郁嬌招手,“這是貢品茶葉,是從太妃那兒得來的。朝中臣子們吃到這樣的茶葉,還需等幾天,嬌嬌,我特意帶了來,給你嘗嘗。”

    郁嬌淡淡看了他一眼,走了過去,在桌邊坐下了。

    灰寶一直蹲在屋中的角落里,搖著小尾巴,兩只圓溜溜的眼睛,一直注視著裴元志的一舉一動。

    只見裴元志倒掉了原先茶壺里的茶水,又倒進(jìn)清水沖洗了一遍,再捏了幾片茶葉投入茶壺里,注入爐子上的熱水,洗茶,沏茶。

    郁嬌坐在一旁,看著他十分認(rèn)真地沏茶,眼神瞇了下。

    等了片刻時(shí)間后,裴元志將茶水倒入兩個(gè)事先洗好的茶碗里。

    他推了一杯到郁嬌的面前。

    “嘗嘗看。”

    郁嬌看了他一眼,未接茶水。

    “嬌嬌?!彼溃拔抑滥阋?yàn)橥褚舻乃?,對我一直有成見。你說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諒我?不將我當(dāng)仇人?”

    “那么?!庇魦煽粗戳斯创浇牵澳銕臀艺一匚伊x父的尸骨,或許,我會原諒你。”

    裴元志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但他想著此行的目的,還是答應(yīng)起來,“好,我會想最大的辦法,找回岳父大人的尸骨?!?/br>
    說完,他將茶水又往郁嬌的面前推了推,“你不嘗嘗看嗎?我是真心想對你好,特意從京城帶來的。”

    對她好?郁嬌心中冷笑。

    他來找她,想干什么?當(dāng)她不知道?

    不過呢,鹿死誰手,今天誰死誰活,還是個(gè)未知數(shù)。

    他太自信,太自以為是,以為她是好欺負(fù)的弱女子,那么,且叫他在這里摔一個(gè)大跟頭。

    大約怕郁嬌不相信他的茶水,裴元志自己先捧起茶碗喝起來。

    茶水入肚,裴元志感到身體忽然出現(xiàn)了異樣。

    他瞇起眼來看向郁嬌,臉上的神色,陰沉了幾分,“嬌嬌,這茶水……”

    該死的,他中了軟筋散!

    郁嬌居然敢對他下藥!

    郁嬌淡淡看了他一眼,對牛子做了幾個(gè)手勢,“裴世子身子不舒服,快過來伺候著?!?/br>
    牛子點(diǎn)點(diǎn)頭,大步朝裴元志走來。

    裴元志徹底惱羞成怒,忽然出掌打向牛子,一掌打翻牛子后,就伸手來抓郁嬌。

    郁嬌早料到他會來這么一著,裴元志自持武功高強(qiáng),不會將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快速站起身來,閃身讓開,往門口邊退去,冷笑道,“裴世子這是怎么啦?為何對郁嬌動手?還說什么對我好?對我好就是想打一頓嗎?”

    裴元志大喘了幾口氣,“不是,嬌……嬌嬌……,你聽我說?!?/br>
    他悄悄地退下一枚玉扳指,朝郁嬌的身上用力彈去。

    走到門邊的郁嬌,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她心頭一沉,沒想到裴元志中了藥,還這么有力氣?

    灰寶見郁嬌吃虧了,馬上跳過來幫忙。

    但是,畢竟它個(gè)子太小,裴元志又會武,灰寶被裴元志一個(gè)袖風(fēng)掃落在地。

    裴元志踉蹌著向郁嬌走來,他道,“你將我藥倒對你沒有好處,你已經(jīng)被其他人盯上了,你同父異母的哥哥郁人志,派了殺手要?dú)⒛悖阒恢???/br>
    “我根本沒有下毒害你,茶葉是你的,茶杯茶壺和水,不是被你檢查過了嗎?”郁嬌回頭,冷笑道,“是不是你想害我,弄巧成拙反害了自己吧?”

    裴元志一愣,郁嬌是如何看透他的心思的?

    他的確有此想法,但是,他不會蠢得在茶水里下藥,他的藥在身上。

    “你這是在冤枉我,我喜歡你,怎么可能做這種事?”裴元志免強(qiáng)支撐著身子,一步一挪地朝郁嬌走來。

    “那你放了我???”郁嬌冷笑,她走不了路,只得拖延時(shí)間穩(wěn)住裴元志。

    只要霜月和景蓁的人一來,她就沒事了。

    可誰知,屋子外頭響起了打斗聲。

    還隱隱約約聽到霜月的怒喝聲,“你們是什么人?”

    “嬌嬌,聽話,過來。”裴元志來抓她的胳膊,“這處茶樓被包圍了,你走不掉了?!?/br>
    郁嬌身子軟,她朝灰寶喊了一聲,“灰寶!”

    灰寶齜牙裂嘴,跳起來直撲裴元志的面門,裴元志驚嚇之下,只得縮回了手。

    郁嬌借機(jī)拉開門,身子滾了出去。

    屋子里,裴元志因?yàn)轶w內(nèi)的藥效作揮了作用,越的行動無力。

    可偏偏這時(shí)呢,被他打了一掌的牛子,揉了揉額頭從地上爬了起來,用力撲向裴元志。

    裴元志剛才手掌無力,只用了二層的力道打向牛子,所以,牛子并沒有受傷,很快就清醒了。

    裴元志看到他男不男女不女,且長得丑陋的嘴臉,大怒道,“滾開!”

    牛子才不理會他。

    牛子心中想著,這小白臉剛才打了他一掌,到現(xiàn)在這心口還疼呢,他可要還回去才不吃虧。

    因?yàn)榕W硬⒉徽J(rèn)識裴元志,所以,在心中惱恨的時(shí)候,不管不顧地按著霜月吩咐的要求去辦。

    “非禮”一下裴元志。

    裴元志中了藥,加上牛子人如其名,力大如牛,裴元志到了他的手里,跟揉小貓兒一般,三下兩下將裴元志的衣衫脫盡了。

    裴元志除了惱恨,也只有惱恨。

    郁嬌居然敢對他下藥?

    不對,他聞過了,水無毒,茶葉是他帶來的,茶杯茶壺被他清洗過,并沒有毒。

    可他明明中了毒,這毒又是從哪里來的?

    牛子將他的衣衫脫盡后,撲上去就咬。

    裴元志冷笑,“等本公子藥性退了,當(dāng)心你的狗命!”

    牛子才不怕他,“老子現(xiàn)在就要你的狗命!”

    砰——

    揮拳就朝裴元志的身上湊去。

    裴元志瞇起眼,“你不是啞巴?”

    “你才是啞巴,你他娘的全家都是啞巴!”牛子又惡狠狠地揍了裴元志一拳。

    疼得裴元志眼冒金星。

    心中大怒,郁嬌——

    灰寶哼哼吱吱地,也馬上逃離了這里。

    茶室外,有幾人在打斗。

    霜月提著一把劍,正同三五個(gè)漢子在廝殺,見郁嬌從茶室里爬出來,驚問道,“小姐,你怎么啦?”

    “我腿動不了。大約被點(diǎn)xue了?!庇魦勺诘刂?,“這些是什么人?”

    據(jù)她所知,不是只有郁人志的幾個(gè)人嗎?難道是,裴元志在下暗手?

    “不清楚?!彼乱贿呁菐兹藦P殺,一邊往郁嬌這邊挪過來。

    她用力踢倒一個(gè)人后,飛快扶起郁嬌,同時(shí),手掌用力,解了郁嬌的xue位。

    灰寶見霜月處于下方,跳起來相助。

    小東西雖然小,但是,它左突右跳間,竟然將那幾人繞暈了。

    霜月得了相助,一腳一個(gè),全都踢倒在地。

    “走,下樓去!”霜月拉著郁嬌飛快往樓下去跑去。

    誰知,又有更多的人往樓上沖來,這些人,個(gè)個(gè)手拿砍刀。

    “小姐,怎么會有這么的人?”霜月也驚訝了,郁嬌不是說,只有郁人志找來的四個(gè)殺手嗎?

    “退回二樓,從窗子口跳下去?!庇魦沙林愿乐?/br>
    “好?!彼碌?,拉著郁嬌往回跑。

    二人正以為今天逃不掉時(shí),樓梯上忽然傳來慘叫聲。

    數(shù)個(gè)人被人踩倒在地。

    郁嬌回頭,只見一抹白色的身影,飛快往二樓躍來,很快到了她的面前。

    “四小姐,你沒事吧?”

    郁嬌瞇了下眼,左青玄?

    他不是個(gè)書生嗎?武功怎么這么好?

    郁嬌點(diǎn)頭,“我還好,這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不少匪徒,攔在了樓道上,我和我的侍女正打算從窗子口跳下去?!?/br>
    “跟我來。”左青玄拉過她的手,帶著她飛快往樓道另一頭的窗子口跑去。

    霜月見有人相助,心下松了口氣,提著劍擋著追來的匪徒,邊打邊退。

    左青玄已帶著郁嬌到了窗子口。

    “這里很高,四小姐,得罪了?!弊笄嘈溃缓?,他彎下身子,將郁嬌打橫抱起來,抱著她跳了下去。

    郁嬌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人已到了一樓的樓下。

    霜月愣了愣,這是哪里跑出來的小白臉?她臉色一沉,隨后跟上。

    左青玄抱著郁嬌繼續(xù)往前跑。

    郁嬌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左公子,能否放我下來?”

    “你確定,你跑得得那些人嗎?”左青玄道。

    郁嬌往后面看去,果真有不少人追了過來。

    “將這里圍起來,有人勾結(jié)匪徒殺人了?!庇幸魂?duì)兵差模樣的人,往這里大步跑來,“所有人不得出入!違者格殺勿論!”

    “從樓上跳下來幾個(gè)人,他們一定是匪徒,不準(zhǔn)他們跑了!”

    四五個(gè)兵差提著寬口大刀朝他們跑來。

    霜月眨眨眼,“小姐,這里怎么會有兵差?”

    郁嬌也不想不明白。

    她讓景蓁去報(bào)案,舉報(bào)裴元志殺了人,也只是跟一個(gè)亭長報(bào)案,這里離著豐臺縣縣衙門還有七十多里,離著京城雖然只有五十里路,但沒有京官設(shè)在這里,必竟,只是一座小集鎮(zhèn),不會設(shè)官衙。

    管著這處治安的,只是個(gè)亭長。

    “那是路過此地的刑部侍郎所帶的一些護(hù)衛(wèi)?!弊笄嘈溃八麨槿斯虐?,被他抓著了,不會好過,我們快走?!?/br>
    左青玄抱著郁嬌,往一輛馬車處跑來。

    霜月見左青玄一直抱著郁嬌,越看越不順眼,“左公子,勞煩放下我家小姐,男女授受不親,公子身為夫子,難道不懂?”

    左青玄淡淡道,“要命還是要名聲?”

    霜月:“……”這是借口占便宜吧?

    可就在這時(shí),左青玄正要帶著郁嬌坐進(jìn)馬車,又有一人忽然從一側(cè)的小巷里閃身出來,將郁嬌搶了過去抱在懷里。

    “四小姐,府里的馬車在那邊,這不是郁府的馬車?!闭f著,抱著郁嬌往另一處方向跑去。

    郁嬌微愣,楚譽(yù)?

    此時(shí)的楚譽(yù)是一身普通的黑衣,臉上貼著**,而且,將聲音也偽裝了,要不是她之前已見過了他的這副樣子,還以為是個(gè)陌生的人。

    “對,這不是我們府上的馬車,我真糊涂了?!庇魦苫仡^朝左青玄微笑道,“剛才多謝左公子相救,這是我的暗衛(wèi)。有他相助,我已經(jīng)沒事了?!?/br>
    左青玄停了腳步,沒有追上前,朝郁嬌點(diǎn)了點(diǎn)頭,微笑道,“好,四小姐保重?!?/br>
    楚譽(yù)帶著郁嬌,坐進(jìn)了小全子趕的馬車,霜月抱著灰寶,隨后跟上。

    不過,小全子并不在這里。

    也被郁嬌派去辦事去了。

    馬車?yán)?,郁嬌驚訝看著楚譽(yù),“你怎么來了?”

    “是呢,我怎么來了?!背u(yù)冷笑,“你的膽子倒是不小,敢算計(jì)裴元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個(gè)冷血的人?!?/br>
    郁嬌嘆了一聲,“我擔(dān)心他進(jìn)了豐臺縣城后,會惹出事來,所以,才想了這個(gè)法子,拖住他。”

    “拖住他?”楚譽(yù)瞇了下眼,“你如何拖住他?他狡猾如狐貍,怎么會上你的當(dāng)?”

    郁嬌揚(yáng)唇一笑,“因?yàn)椋源罅?,居然殺了一個(gè)人!”

    楚譽(yù)眸光微縮影,“他殺了誰?”

    “郁人志的護(hù)衛(wèi)!”

    “然后呢?”

    郁嬌坐正身子,冷冷一笑,“殺人么,當(dāng)然是要償命的!”

    ……

    景蓁按著郁嬌的吩咐,帶著自己的侍女,去集鎮(zhèn)上亭長家報(bào)案,說,路過一處荒宅時(shí),看到有個(gè)死人棄在那里。

    沒想到,有個(gè)刑部侍郎路過這里,被亭長接到家里在吃飯。

    一聽說死了人,刑部侍郎和亭長馬上往荒宅趕來。

    他們在死尸的身上,現(xiàn)了一根斷掉的玉佩上的穗子。

    而這時(shí)呢,小全子又跑來這里說,茶樓里出現(xiàn)了匪徒,正提刀搶劫呢。

    亭長和刑部侍郎又帶著人匆匆往茶樓里趕來。

    幾個(gè)匪徒見勢不妙,一個(gè)個(gè)做鳥雀狀,全都散開跑掉了。

    “一樓沒人,二樓再看看?!毙滩渴汤蓪ψo(hù)衛(wèi)們說道。

    “來人,上二樓搜!”亭長也吩咐起了自己的隨從。

    于是,搜來搜去,搜到了裴元志和牛子的茶室。

    門一拉開,眾人看到里頭的情形,一時(shí)驚住。

    亭長一陣驚呼,“打攪了,打攪了?!闭D(zhuǎn)身離去時(shí),有人說道,“看,這根穗子,跟死尸身上的,是一樣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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