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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阻止反派滅世的正確方法[穿書]在線閱讀 - 第63頁

第63頁

    他無可奈何地把人從床底掏出來放到被子里,然后脫掉陰涼的外袍躺進(jìn)去。

    一進(jìn)去,白喻便迅速鉆到他懷里,迷迷糊糊問:“你回來了?”

    柏子仁低頭,把她的臉都吻了一遍,然后摟緊她:“嗯。”

    這個人在這里,往日孤冷的地方變得溫馨許多。

    人真是貪婪,以往什么都沒有的時候,也不覺得怎么樣,現(xiàn)在有了,竟然還想要更多。

    他要她永遠(yuǎn)陪著他。

    白喻半睡半醒,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問他:“你以后早點(diǎn)回來好不好?這里太空了,就我一個人,我害怕?!?/br>
    柏子仁瞬間覺得心里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钟行├⒕?,答?yīng)道:“好?!?/br>
    他其實(shí)可以早些回來,但域主生氣他擅自出去,便動用了一些刑罰。其實(shí)那些刑罰根本傷不了現(xiàn)在的他,但為了不讓域主看出來,他還是自己動的手。

    之后,他躲在外面療好傷才回來。

    看來,計劃要早一些開始了。

    睡到后半夜,白喻被一陣窒息感憋醒。

    柏子仁呼吸急促,緊緊地抱著她,察覺她醒來,連忙松了松胳膊。

    她撫撫他的背:“你怎么了?”

    柏子仁用力錘錘頭:“我頭疼,感覺耳邊有很多人在叫我?!彼€想殺人。

    白喻坐起來,她從踏進(jìn)鬼域開始便發(fā)現(xiàn)這里不對勁,在這里時間長了,會讓人煩躁憋悶,久而久之精神心理都可能出問題,這可能也是域主控制他們的一種方法。

    她讓他躺到自己腿上,手為他按揉xue位。

    第四十章

    柔軟的指尖仔細(xì)地點(diǎn)在頭上的xue位處,為柏子仁疏解了些許煩躁。

    白喻低頭,觀察他的表情:“頭還疼么?”

    他的眉頭微皺,呼吸急促:“還是有些?!?/br>
    其實(shí)已經(jīng)輕了很多,但她按摩得太舒服了,他不想起。

    白喻放下手,這樣疼下去不是辦法,到底還有什么辦法能緩解郁燥?

    她望向窗外,看著外面黑暗的鬼域。

    因?yàn)檫@座樓太高的緣故,坐在頂層,幾乎能覽遍鬼域。

    此時已至深夜,然而街上還有大半窗子亮著燈,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在現(xiàn)實(shí)世界上高中的時候。

    那時候日日早起晚睡,學(xué)到深夜是常態(tài),每天在宿舍樓教學(xué)樓和餐廳來回,學(xué)習(xí)的壓力和生活的枯燥總是讓人心生煩悶,為了排解,學(xué)校便讓他們天天跑步。

    出汗之后,身體的負(fù)面情緒得以發(fā)泄,就不會生病。

    或許,她可以把這個方法用到柏子仁身上?

    說干就干,她晃晃柏子仁:“柏子仁,快起來?!?/br>
    柏子仁不肯起,翻了個身抱住她,莫名不喜歡她直接叫自己名字。

    他仰頭看她:“我叫你魚魚好不好?”

    白喻不知道他怎么想到這茬,自己叫了幾遍魚魚,覺得還可以,便點(diǎn)頭:“好啊。”

    他把臉埋進(jìn)她肚子,嘴里嘟囔:“那你也給我起一個?!?/br>
    白喻這才了悟,她把柏子仁的名字拆開在腦子里過的一遍,子子?仁仁?柏柏?

    都不好聽。

    想到最后,她試探道:“木木,行不行?”柏的偏旁。

    木木。

    柏子仁在心里喊了幾遍,越喊越覺得這名好聽,押韻,跟魚魚一樣。

    他像條蛇一樣在被窩里扭了扭,裝得勉為其難似的同意了:“行吧?!?/br>
    白喻摁住他的頭,又問他:“你頭還疼嗎?”

    他立刻不扭了,把自己正起來:“還有一點(diǎn)?!?/br>
    白喻捧著他的臉,低頭在他眼上親了一下:“我有個辦法,可能能緩解頭疼煩躁?!?/br>
    柏子仁玩著她的中衣袖子:“什么辦法?”

    白喻跳下床,然后示意他也下來:“走,我們跑步去?!?/br>
    跑步?柏子仁眼中疑惑,跑他知道什么意思,步也知道,但這跑步是什么意思?

    他也下了床,跟著白喻來到樓梯旁。

    白喻指著樓梯:“現(xiàn)在開始,你不能運(yùn)轉(zhuǎn)靈力,我們一起跑下樓,再跑上來?!?/br>
    柏子仁雖然不明白為什么,還是同意了。

    修真者的體質(zhì)果真是強(qiáng)于常人,兩人從二十多層高的樓跑下去,沒有靈力支撐,竟然也沒有覺得累。

    在經(jīng)過了下樓上樓再下樓后,白喻率先撐不住了,她看著呼吸平穩(wěn)如常的柏子仁,深深意識到,跑步對他來說,半點(diǎn)用不管。

    她把自己掛在他身上,氣喘吁吁問:“你,有沒有覺得好一點(diǎn)?”

    柏子仁為她擦了擦汗,搖頭:“沒有?!?/br>
    其實(shí)這點(diǎn)程度的頭疼和郁燥,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大事,過往近十年都是如此度過的,怎么現(xiàn)在就忍不了了呢?

    不,不對,不是忍不了了,是不想忍,有人來關(guān)心他,他為什么還要忍?

    在白喻面前,他就想把自己的肚皮和傷,都露給她看。

    白喻有些失望:“啊,那怎么辦?”

    難道是沒有負(fù)重的原因?還沒有達(dá)到極限,沒有出汗?

    她邊問,邊跳到他背上:“我走不動了,你背我上去好不好?”似乎篤定他不會拒絕。

    柏子仁果然沒有拒絕,他的胳膊托住她的腿彎,玩笑似地晃了晃她,然后便一步步往上走。

    梯上的燈一盞一盞地被他們甩在身后,兩人重疊的影子被昏暗的光拉得老長,依稀能看出來一個少年背了另一個少女,少年的影子沉穩(wěn)走著,少女的腳一晃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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