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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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篆和寧瀟合力把羅沅抬到了床上。 李玉篆用驅(qū)煞符給羅沅拔身上的陰煞,他身上的黑斑淡了不少。 “明天用五谷熬粥給他喝,不要放鹽或任何調(diào)料?!崩钣褡f,“還有,去找沒有配過種的公雞,只取雞骨,放艾草熬水,再加糯米酒,給他擦身子。” “好好,謝謝!”羅奶奶連聲點頭。 李玉篆伸了個懶腰:“唔,好累,睡覺去!” “能睡嗎?它會折回來嗎?”羅奶奶有些急道。 “外面不是有陣么?”李玉篆說?!斑@是符陣,只要催動了,有符氣在,就能守著。不過,這樣只能維持三個小時!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點了,三點之后陰氣下沉,陽氣上升,陰物退散。而且那東西被我重傷,不敢再來?!?/br> “哦,那就放心了?!绷_奶奶臉色訕訕的,“這邊還有一個主房間,哦,如果不嫌棄,小寧同學(xué)可以睡我的房?!?/br> “不用了,我睡客廳就好。”不是他客氣,而是實在睡不下老太太的房! 說著往老舊的長木椅上一躺,居然就睡著了,看來實在累得不輕。 李玉篆走進客房,累得一沾床就睡。 第二天八點多,二人是被一陣拍門聲吵聲的。 “三太婆!三太婆!” “來啦!來啦!”羅奶奶急忙走出來,吱呀一聲把門打開,“是小磊?!?/br> 李玉篆和寧瀟被吵醒。二人都沒有換衣服睡覺,只拍了拍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就爬了起來。 李玉篆揉著眼走出來,只見門外是一個男人。說是小磊哥,可這小磊哥一點也不是哥了,而是叔!已經(jīng)三十多出頭。 “三太婆,你屋子周圍的是啥子,哎唷,可把我拌得差點摔個狗啃泥。”小磊哥說。“又是銅錢又是符的,好邪乎的樣子。” “那是大師布的陣。”羅奶奶說。 “咱們這鎮(zhèn)上哪還有什么大師!”小磊哥嘴巴像過了油一樣,噼啪的響:“就得福堂一個李玉篆有本事的!小沅的情況可等不起那些神棍的折騰,你給我一百塊錢跑腿,來之前也得給那李玉篆一個紅包什么的,對吧?” 李玉篆嘴角抽了抽,上前兩步,走到羅奶奶身邊。 “三太婆……”小磊哥嘎然而止,看到李玉篆雙眼瞪得大大的,顯然他是見過李玉篆的。“李、李大師!” “聽說你昨天和前天都找過我?”李玉篆說。 小磊哥臉色訕訕:“對啊……可你爺爺說給大官看風(fēng)水去了。昨天又說有緊要事不在?!?/br> 李玉篆只噢了一聲,不再說話。轉(zhuǎn)身走到門外,打開水龍頭,拂著涼水洗臉。 那小磊哥趁著這轉(zhuǎn)身就走了。 李玉篆打電話給李大海:“爺爺,前天和昨天都有人來找我?” “嗯……對!你不說我都想不起呢?!崩畲蠛Uf,“當(dāng)時你給那什么局長看風(fēng)水啦,有個小伙進來問你在不在,我說你給什么局長看風(fēng)水了。問他有什么事,要不要打電話給你。他說不用,轉(zhuǎn)身就跑了。見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的樣子,我沒放在心里。昨天下午來問,你已經(jīng)提著包出門了。那小伙又走了。小篆,是什么要緊的事情嗎?” 聽到這里,李玉篆已經(jīng)明白了。那個小磊哥實在太損了!連這種死人財也想。他給羅奶奶跑腿,一定收了跑腿錢,就意思意思地找她一下。為了多跑幾次腿,寧愿拖著羅沅的病情。 “小篆,是什么要緊的事情嗎?”李大海說。 “哦,沒有?!崩钣褡f,“爺爺,這幾天我都不回家了。還有,幫我向?qū)W校請假唄?!?/br> “什么?不回家?”李大海一驚,不過李玉篆在外面呆慣了,經(jīng)常不回去,李大海已經(jīng)習(xí)慣了?!芭?,請幾天假呢?” “請五天吧。”李玉篆說。 “五天?你的學(xué)習(xí)……” “放心,我一定考第一的!”李玉篆保證。 “不是那個問題?!崩畲蠛J菗?dān)心她的安危。 李玉篆好說歹說,總算勸服了李大海幫她請假的事情。 回到屋子,羅奶奶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煲了rou粥,還有包子。吃完飯,李玉篆和寧瀟就要到外面轉(zhuǎn)轉(zhuǎn),看那陰煞是什么來頭。 “讓小磊哥帶你們轉(zhuǎn)吧?!绷_奶奶說。 “唔,不用了。叫羅吉平就可以了?!崩钣褡f,“對了,羅沅的自行車在哪?” “在這邊!”羅奶奶指了指屋子傍用泥磚壘起的一個小間。 李玉篆走進去,只見一輛挺新的自行車躺在地上,但卻沒有什么高跟鞋的影子,她在這個小間里找了找,也沒有找到。 “羅奶奶,羅沅國慶前一晚回家后做過什么?” “沒做什么?!绷_奶奶說,“我只見他急吼吼把自行車往小間一扔,就沖進屋里。給吉平打完電話后,連飯也不吃就躲到了房里,怎么叫也不開門。我以為他只是跟吉平吵架而已,就沒有多管?!?/br> “你有沒有進小間?” “沒有!”羅奶奶說,“因為停電,我老早就上床了,大概八點多吧。” 李玉篆皺了皺眉。那只鞋子,要不是被羅沅丟了,就是那陰物拿走了。反正,現(xiàn)在找不著。 李玉篆招呼一聲,就與寧瀟出了門。來到羅吉平家。 羅吉平正坐在門口,看到他們就是一喜:“羅沅還好嗎?” “還好吧。”李玉篆說,“你帶我們?nèi)ツ銈冇龅侥菛|西的地方看看?!?/br> “好?!绷_吉平連忙點頭。帶著二人出村。 “怎么沒見過羅沅的爸媽?!崩钣褡滩蛔枴?/br> “哦,他爸媽呀?!绷_吉平嘆了一聲,“羅沅的爸在咱們很小的時候就病死了,大概在我們五六歲左右。也快十年了!他mama沒多久就改嫁了,再也沒回來過。他家一直靠一個月四百多塊的低保過活。平時三太婆會織一些箢箕,羅沅的一個姑姑偶爾會幫襯他們家。咱們村里的人有時也會幫襯一下?!?/br> “三太婆?你跟羅沅不同一輩的?”李玉篆笑了笑。 “不同??!”羅吉平說,“咱們有點親戚關(guān)系,不過很遠的。論輩份我還得叫羅沅叔呢!三太婆年紀(jì)很大才生羅沅的爸,羅沅的爸三十歲才結(jié)婚,所以羅沅年紀(jì)小?!?/br> 羅吉平突然停了下來,臉色有些不好,他指著前面,聲音有些顫抖:“就是前面!羅沅就在前面摔到的!然后那只高跟鞋就卡在他的車輪里。” 幾人已經(jīng)出了村子,正走在他們回村的小路上。 羅吉平想起那紅衣女鬼,整個人都不好了:“我記得那東西渾身**的,像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會不會是水鬼?” “不會是水鬼……”李玉篆沉吟,“水鬼不能離開死亡的那片水域。而且水鬼殺人,一般是引誘生人下水,再讓生人淹死。只有這樣它們才能離開水域去投胎?!?/br> “為什么水鬼一定要殺人才能投胎?”羅吉平道。 “誰也沒有規(guī)定水鬼一定要殺人才能投胎?!崩钣褡f,“不論什么鬼,之所以不能投胎,不是因為它們是怎樣死的,而是它們身上帶著怨氣。只有以特定的方式殺了人,覺得有人替自己死,或有人跟自己一起死,心中的怨氣才會平息。說白了,就是泄唄!嗯,當(dāng)然了,也不是殺了人就一定能平息怨氣,也有些越殺越兇的!” 李玉篆一邊說一邊觀察周圍環(huán)境,這里確實有一絲痕跡,但只是痕跡而已。 她開了眼,抬頭四周望了望,只見遠處有點黑氣。她一怔,連忙拿出羅盤來,羅盤的針細微的轉(zhuǎn)動,指向那個冒黑氣的地方。 本院,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