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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需抓住點什么。 梁為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又解開她的,然后向她伸手:“過來?!?/br> 葉子微聽話地伸手過去,被他拽著,面對面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空間太狹窄,他們貼得很緊,下面隔著法蘭絨布料致密接觸,她的后背硬邦邦地抵著方向盤,很不舒服。 葉子微大概猜到他要胡鬧,她同他打商量:“能不能把椅背放下去一點?”她實在施展不開。 可梁為態(tài)度強硬:“不能?!?/br> 他打開她的裙擺,讓妖冶的花紋在狹窄的車廂里綻放,然后拉開自己褲鏈,對她說:“你來。” 葉子微一只手扶住他肩頭,一只手伸進去套|弄了幾下,感受到氣球的澎湃,她艱難地自覺地褪下自己的內(nèi)褲,她微微伏起一點,在他耳邊細語:“今天就縱容你一次。” 梁為掐住她的腰,幫她找到最嵌合的點。 雪白的長腿曲立著,然后慢慢下壓,疊在了黑色西褲上。 一條白色內(nèi)褲掛在纖細的腳踝,有節(jié)奏地搖動起來。 狹窄車廂很快盤旋起纏綿的低吟,黑色轎車埋在綠蔭下款款震動。 汗水滾落,墳起的峰巒在胸前跳動,快感堆積在濕熱的巖口。 梁為抱住葉子微,將臉埋在她柔軟的胸脯,深深呼吸,聞到女人身上圣潔的香。 …… 葉子微撐在他肩頭喘息,他的一只手一直護在她頭頂,她把他的手拿下,握住,微喘著氣問:“滿意了嗎?!?/br> 梁為不說話,但周身寒氣已散去。 她像哄一個鬧離家出走的孩子,低聲說:“別生氣了?!?/br> 愛情使人變得不通情理,她愛他偶爾的不通情理。 梁為還是把頭埋在她胸前,一聲不吭,但肢體動作已經(jīng)柔軟,像個明知自己在濫發(fā)脾氣但還是忍不住濫發(fā)脾氣,并且放不下姿態(tài)的小孩子。 葉子微保持這個姿勢任他再抱了一會兒,然后離開他退回副駕駛座整理衣服。她的一邊肩頭被他啃出了牙印,白皙肌膚泛著紅,她只好找出一條絲巾披上。 葉子微再接再厲地哄他:“人家都已經(jīng)放開往事,你怎么還給他扣一頂不忘舊情的帽子?” 梁為抬起眼皮,濃密的睫毛刷下一排不甘心的陰影:“放開往事?” “你不知道吧,”葉子微露出機密表情,“他喜歡路辛?!?/br> “……” 梁為瞄一眼后視鏡,十幾米外,繁茂的綠蔭背后,有一輛白色的大眾一直悄無聲息地停在那里。 梁為收回視線:“……你確定他現(xiàn)在喜歡路辛?” “嗯,”葉子微應(yīng)得斬釘截鐵,“我有線人?!?/br> 梁為目光憐憫,看她的模樣仿佛在看一個千年等一回的傻子。 “總之,你不要想太多?!比~子微給他吃最后一顆定心丸,她很滿意自己的安撫效果。 自那天后,葉子微不再接受葉箏的請求,也沒有理睬林付的郵件,她直接把方案轉(zhuǎn)發(fā)給葉箏,然后坦然說你也知道我和他以前的關(guān)系,梁為會不高興。 葉箏沒辦法,只好轉(zhuǎn)而求助葉芹。 周澤宇最近買了艘新郵輪,興致勃勃要邀請各位好友觀瞻,與他共同開啟南洋多日游活動。 梁為和葉子微非常不幸地收到邀請,而且是一個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為開頭的無法拒絕的邀請。 陳朗就幸運許多,據(jù)說他接到電話時只說了兩個字:“滾蛋。”伴奏是甜筒(女兒的小名)抑揚頓挫撕心裂肺的哭聲,于是周澤宇放棄了第二通電話的念頭。 葉子微本來是抱著“很煩,不想去”的心情去的,沒想到卻在郵輪上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路辛。 二人都不糾結(jié)先前的不愉快——畢竟是氣頭上的話,何必當真,順理成章地和好。 葉子微和路辛和好,連帶著她對周澤宇的態(tài)度也好轉(zhuǎn)。 但葉子微和周澤宇結(jié)為知心密友,卻令梁為不大高興。因為葉子微總是和路辛、周澤宇同進同出,完全沒有把他這個正房放在眼里,令他很有被打入冷宮之感。 總之,梁先生有點不開心。 同去參與“澤宇下西洋”活動的還有周澤宇的幾位狐朋狗友,各自帶了女伴,但看起來都不是正經(jīng)女伴。邱誠非常了解其中貓膩,可他因為拍戲不能來,只好再三警告周澤宇,讓那些人離路辛遠點。 “大影帝,到底是誰離誰遠一點?。俊敝軡捎蠲橹蛶孜慌槲谟境剡叀按蚯榱R俏”的路辛,如是說。 路辛身上有股雌雄莫辨的豪邁,這氣質(zhì)男女通吃——換句話說就是,她很喜歡拉著葉子微一起調(diào)戲那些花枝招展的鶯鶯燕燕。 女人玩起來,有時候比男人更放得開。 周澤宇深以為然,并且甘拜下風。他堅決反省自己這次犯下的資本主義路線錯誤——下回堅決不帶路辛,考慮帶不帶葉子微。 這次來的幾個女的,除了葉子微和路辛,其他都是公子哥們隨手帶的女伴,說好聽點叫女伴,說難聽點叫外圍,說直接點就是玩物,還帶轉(zhuǎn)手輪換的。 這樣的附庸式女性湊在一起,上面想著如何用下面多套點錢,難免發(fā)生比較和明爭暗搶。 男人們?nèi)チ硪活^的甲板釣魚的時候,路辛和葉子微坐在這邊的游泳池邊開婦女大會,宛若老鴇,指點江山,教育jiejiemeimei要團結(jié),良性競爭,共享經(jīng)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