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豪崛起 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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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耀文收到電報的時候的確很生氣,當(dāng)時就想換一家報館收購。只不過后來仔細(xì)想想,這份財經(jīng)報紙和周刊既然是在英國辦,那么以后必然要跟英國人打交道,自己一個中國人在那辦報紙,難免會受到各種鉗制,與其日后自找麻煩,不如現(xiàn)在就想辦法解決了。 本來是準(zhǔn)備以利脫名義的,可一琢磨,自己不是有個漂亮的英國女貴族媳婦嗎?她不僅是英國人,還有貴族身份,這豈不是更合適。 安娜感覺身體軟綿綿的,窩在他的懷里,喘著氣嬌滴滴地拍了他一下,說道:“討厭,等會還要出去呢?!?/br> 看她這么說,霍耀文這才笑著停下作亂的雙手。 就在這個時候,無線電視臺本來在放鄭紹秋主演的《煙雨濛濛》,突然畫面一轉(zhuǎn),切換到了另外一個演播廳,主持人說道:“不好意思觀眾朋友們,就在剛剛我們收到了一個緊急新聞,九龍證劵交易所內(nèi)有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持槍挾持了交易所的經(jīng)理,讓我們把鏡頭轉(zhuǎn)移到現(xiàn)場?!?/br> “給我滾開你們這些臭條子!” “我就是想拿回我的錢,都是你們這些害人精……” 突然在屋內(nèi)響起的雜亂聲音,頓時吸引了正在打鬧的霍耀文和安娜,二人定睛一看,這畫面里的地方不是九龍證劵交易所嗎? 難道股市又出問題了? …… 此刻,九龍證劵交易所外,大量的警員正在封鎖現(xiàn)場,避免過往行人誤入了危險之地。 剛剛趕來的九龍副總指揮葛柏,聽到屬下匯報,說里面劫持的賊人手上居然有槍,指著走過來的警司鄭漢全的鼻子大罵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那個人手上有槍!你知不知道我前不久才跟總督夸下???,香港治安絕對安全,你這是讓我出洋相是嗎?!” “這,葛sir我也是剛剛過來?!编崫h全苦著臉,他也才剛到,什么都不知道呢。 “哼!” 葛柏懶得聽鄭漢全辯解,越過他朝著九龍區(qū)尖沙咀警署署長說道:“我只給你們一個命令,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任何的傷亡!” “yes sir!”署長立馬原地敬了個禮。 等葛柏走后,鄭漢全郁悶的走到署長跟前道:“說說里面是什么情況!” “鄭sir,是這樣的,里面賊匪的名字我們查到了,叫郝杰,今年四十三歲,之前一直是尖沙咀開飯店??墒侨ツ晁垂纱筚嵰还P后,貪心的在年前把飯店抵押出去,資金全部投入了股市,可是最近股市大跌,他幾乎是傾家蕩產(chǎn),將剩下所有的錢,在九龍城城寨買了一把槍?!?/br> 鄭漢全斥責(zé)道:“一把手槍而已,你們至于猶豫到現(xiàn)在都不采取行動嗎?難道不會穿防彈衣上?” 署長無奈的說道:“可……可是根據(jù)我們線民的舉報,說此人身上可能攜帶有炸藥?!?/br> “什么!炸藥!”鄭漢全瞪大了雙眼,他驚恐的看著交易所內(nèi)依稀可見的兩人,這要是在那炸了,恐怕他這職位就保不住了,回頭詢問道:“你確定他身上有炸藥?” 署長搖搖頭,“九龍寨的線民說,的確是有人買了兩公斤用來開山的炸藥,至于是不是他買的,我們就不知道了?!?/br> “艸!這個撲街,想炸人跑港島去炸啊,為什么要在我的轄區(qū)內(nèi)亂搞?!编崫h全氣惱的大罵了一句,狠狠地盯著交易所的人影,恨不得一槍打爆這個撲街的頭。 就在這時,交易所的劫持的郝杰朝外瘋癲大喊道:“置地,我丟你老母,騙我換股,現(xiàn)在股價一跌再跌,我賠的是傾家蕩產(chǎn),置地不賠償我的損失,我就炸了交易所,大家誰都別想好過!” 聽到郝杰的喊話,那些圍在外面的記者一個個興奮不已,要知道最近恒生指數(shù)暴跌,全都賴置地股票,可以說置地股一跌,其他的股票應(yīng)聲而跌,雖說還未跌到底,但現(xiàn)在每天開盤股市一直再跌,沒有漲過,想來這股市算是沒有出路了。 現(xiàn)在有人持槍挾持證劵所的經(jīng)理,還破口大罵置地公司,要不是有警員在外面堵著,這些記者都恨不得沖進去采訪那個持槍劫匪,好探聽更多的勁爆內(nèi)容。 ... 第367章 【轟隆一聲巨響】 “炸藥!” “那人身上有炸藥!” “快跑??!” 附近本來還在看熱鬧的市民,一聽到里面那個劫匪居然手上有炸藥,一個個驚恐的朝后退去。可盡管如此,他們也并未全部離開,而是找了一個自認(rèn)為百分百完全的位置,繼續(xù)留在這里,看這比電影還要精彩的場景。 我tmd,鄭漢全氣的火冒三丈,這郝杰一聲大吼,鬧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身上有炸藥了,這下可好,一旦處理不好,恐怕就不是丟官職這么簡單了,要是出現(xiàn)了傷亡,或者真的讓他炸了交易所,一擼到底都是輕的。 “我不管你們怎么樣,必須給我在五分鐘內(nèi)想出方案,是派人遠(yuǎn)處開槍射殺,還是派人過去談判,都趕緊給我拿個主意!” 氣的不行的鄭漢全,剛吩咐好下面的人盡快去想對策,一個在外圍封鎖市民的軍裝警快步跑來:“鄭sir,外面有一幫記者沖過來要采訪您?!?/br> “這都什么時候了,趕緊把那些記者全都給打發(fā)走,絕對不能放一個進來!” 一聽有記者要采訪自己,鄭漢全唯恐不及,剛呵退了那名軍裝警,他就發(fā)現(xiàn)烏壓壓幾十個記者不顧封鎖線,盡然沖了過來,為首一人連忙舉著話筒對著他高聲喊道:“鄭警司你好,我是無線電視臺的記者,現(xiàn)在你們警方跟劫匪僵持了半個小時,我剛剛聽到劫匪在那大喊要炸了交易所,不知道你們警方是否有采取行動?哦對了,我們現(xiàn)在正在直播!” 直播! 鄭漢全一愣,猛然瞥到了一個正在閃著紅燈的攝影機正對著自己,“咕隆”一聲,默默地咽了口唾沫,現(xiàn)在恐怕就連總督都已經(jīng)知道這里的情況了吧。 看直播攝像機都在拍了,鄭漢全腦子飛速運轉(zhuǎn),拋棄了之前要把這些記者趕走的想法,回憶了一下剛剛這名記者的提問,思慮幾秒說道:“我們警方已經(jīng)知曉了這名劫匪的姓名和資料,正在商量進一步的行動,請各位廣大的市民放心,我們皇家警察有能力有條件維護港島的治安!” “請問鄭警司,你們會不會采取強攻?” “不排除這個可能!” “但是劫匪身上持有炸藥,如果采取強攻失敗的話,那是不是代表皇家警察的無能?” “我剛剛說的是有可能,具體行動是怎么樣,我們正在商量當(dāng)中。好了各位,你們不要在這里再妨礙我們了?!?/br> 鄭漢全連忙招呼附近的警員把這些礙事的記者全都趕走。 就在這時,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中年男子,高聲大喊道:“鄭sir,剛剛我們大家都聽到交易所內(nèi)的劫匪大罵置地地產(chǎn)公司,說置地欺騙他換股,請問這屬不屬于商業(yè)欺詐?” 聞言,鄭漢全擦了擦額頭的汗?jié)n,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直接朝著臨時組建的行動小組的警車內(nèi)走去。 盡管鄭漢全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但無線電視臺的直播也將這人的問題給傳播了出去。一時間,電視機前那些換股遭受巨大損失的股民們紛紛眼前一亮。 而另一頭,郝杰還在交易所內(nèi)破口大罵,或許是因為外面圍聚的警方和市民太多了,更是看到有幾臺攝像機在那拍,他此刻的情緒并不是很穩(wěn)定,持槍的右手,隱隱約約在顫抖著,而那被挾持的交易所經(jīng)理,看槍口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嚇得都快要尿褲子了,一個勁的哀求郝杰放他一馬。 可是現(xiàn)在郝杰自打傾家蕩產(chǎn)一無所謂,從原本一個飯店的大老板,落魄至今,他已經(jīng)處于有些癲狂、無所畏懼的狀態(tài)了,看那邊警方遲遲不肯回復(fù),他怒吼之下,猛地一槍打在了天花板上。 “砰”的一聲清脆巨響,霎時讓外面的人全都縮著脖子蹲下,驚恐不已,生怕子彈不長眼。 開了槍,郝杰真的是沒有顧慮了,他將槍口對準(zhǔn)了的腦袋經(jīng)理,朝外再次怒吼道:“信不信,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他!” 警車內(nèi)正在討論行動的鄭漢全,聽到槍響,暗想“糟了”! 連忙跑了出來,同幾個軍裝警詢問過后,確定人質(zhì)沒有受傷,這才松了一口氣,心知不能在耽誤下去了,鄭漢全回頭朝著趕來的署長和幾個督察說道:“行了就按照之前的a計劃行事,你讓小隊采取行動吧?!?/br> “是!” …… 還在現(xiàn)場警方準(zhǔn)備采取行動的時候,此時隨著無線電視臺的直播,全港所有在收看電視機的觀眾,都知道了有一個狂人,竟然攜帶炸藥揚言要炸了交易所。 一時間,轟動了整個港島,就連總督都被驚動了! 麥總督氣急敗壞的指著電視直播,朝著一眾警署高層怒吼道:“這到底是什么情況!葛柏呢?葛柏人呢?他上周才跟我保證港島絕對安全,怎么現(xiàn)在就出了這么一檔子事!” 眾人默默不語,心里都在怒罵不知在那的葛柏,連累他們在這挨罵。 見所有人都不說話,以沉默來面對自己,麥總督心里一沉,攥緊拳頭,暗想必須要清楚警界敗類的計劃看來要提前行動了,好一會兒,待情緒緩和下來,平靜地說道:“速度派人去找葛柏,跟他說,無論如何都不允許出現(xiàn)傷亡,剛剛那個劫匪說的條件暫時答應(yīng)他,交易所不能出現(xiàn)任何問題,一但出了岔子,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的股市恐怕又要遭殃!” 話音剛落,突然“轟隆”的一聲巨響,從電視機內(nèi)傳出,眾人驚恐的看去,只見攝影鏡頭一晃,那交易所外面的玻璃全部被炸的粉碎,熊熊火焰正在沖天而起。 “fake!”麥總督猛地一拍桌子,不顧形象的大罵了一句,他此刻真的快要被氣死了。 …… “哦,我的天!” 安娜捂著嘴,神情略有一絲驚恐,她剛剛被嚇了一跳,怎么好好的就爆炸了。 倒是看慣了勁爆港匪片的霍耀文,對這個不大不小的爆炸,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驚訝于居然真的炸了。 看著還在冒火的現(xiàn)場,霍耀文摸著下巴暗想;不會吧,記憶里似乎沒聽過73大股災(zāi)時有人炸了交易所,難不成又是自己來的蝴蝶效應(yīng)? 看來,以后要多加小心了,不能靠著一些不清不楚的記憶,就跟那些都市小說中的男主角一樣,炒東炒西的,別一個蝴蝶效應(yīng),把自己賠了個底掉,那可就真成了穿越客的笑話了。 “這,這……” “好了,親愛的,沒事了。” 霍耀文看安娜似乎是真的嚇到了,抱著她勸慰了幾句。 安娜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張口擔(dān)憂道:“不,我沒事,只是明天的股市,恐怕……” 安娜作為總督的幕僚,對于如今宛如災(zāi)難的香港股市知道很多內(nèi)情,一想到現(xiàn)在有人炸了交易所,這股市恐怕要徹底崩潰歇菜了。 要知道最近幾個月,因為股災(zāi)的到來,總督府上下幾乎是徹夜不眠,為的就是減少股災(zāi)帶來的影響,畢竟一旦股災(zāi)無法逆轉(zhuǎn),就代表港島的經(jīng)濟一下子被打回了數(shù)年,甚至是十幾年前。 聞言,霍耀文眉頭一挑,他不用想都知道,明天股市…不,就今天!恐怕股市會再度暴跌,這個暴跌想來是沒有極限了。 …… 而事實上,正如霍耀文所想的那樣,因為九龍證劵交易所發(fā)生爆炸是下午兩點多,距離收盤還有幾個小時,光就這幾個小時,恒生指數(shù)就從600多點,一路暴跌到了300點。 這一個數(shù)字,幾乎代表了整個港島股市徹底的淪陷,股災(zāi)已經(jīng)無法逆轉(zhuǎn)。 遠(yuǎn)東交易所、香港交易所、金銀交易所這三家證劵交易所內(nèi),無數(shù)圍聚在這的股民,看到暴跌到了300點時;有的紅著眼睛開始打人,有的跪地痛苦,更有的跳樓的心都有了。 一個個都跟失了魂一樣,毫無生機! ... 第368章 【誰是股災(zāi)的幕后黑手!】 “完了!” “這回真的完了!” 看到自家的交易所真的被炸了,九龍證劵交易所董事會何主席“哐當(dāng)”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整個人呆若木雞,仿佛失去了靈魂。 “何主席現(xiàn)在怎么辦?!” 旁邊的幾個人紛紛驚慌失措。 雖說從電視機里看,交易所只是外部區(qū)域炸毀了,內(nèi)部沒什么大的影響,可交易所一炸,這不僅是經(jīng)濟的損失,更多的還是股市上的損失??! 何主席失神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地緩過這一陣心悸,深吸了幾口氣,腦子在這一刻飛速的運轉(zhuǎn)著,一邊想一邊發(fā)號施令道:“劉經(jīng)理你速度去聯(lián)系遠(yuǎn)東會的李主席,金銀會的張主席,讓他們務(wù)必在下午收盤前趕過來?!?/br> “是!” 得到命令,劉經(jīng)理快步準(zhǔn)備跑出去的時候,只聽何主席在后面又喊道:“在通知一下香港會的那幫鬼佬?!?/br> “知道了!” 劉經(jīng)理走后,屋內(nèi)的其余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何主席一揮手:“你們先出去,讓人把會議室收拾出來,順便派人立刻去處理交易所善后工作,務(wù)必要在下午停盤前收拾好。” “是?!北娙艘宦牫鋈ィ及底运闪丝跉?。 空留下何主席一個人,雙眼依舊無神,他知道這會股市恐怕是要完了。 …… 還在幾個交易所的主席聯(lián)合起來商談接下來股市對策的時候,此時已經(jīng)到了下午四點多,距離收盤不足一個小時了,但恒生指數(shù)還是在暴跌,無數(shù)手持紙制股票的股民們,哀求著工作人員能夠盡快把他們的股票掛上去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