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豪崛起 第24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帝少的蜜寵嬌妻、小雀躍、被迫嫁給炮灰那些年、所有人都想當我的腿部掛件、當頂流花旦穿成肥宅學(xué)霸、大佬你們女兒又兇殘了、花樣暗示、穿越后愛上了我前世冷落的老公、大胸蘿莉的禁忌之戀、穿書成綠茶后我棄惡從善
霍耀文把玩著手中的卡片,想到之前古龍說不要紅包只要一張李淳罡的神話卡,倒也是能夠理解了,畢竟一張拓跋野的神話卡都如此價值不菲,作為九州世界最知名又是讀者最喜歡的角色李淳罡,想來碰到真心喜歡的人,這價格恐怕還會高不少吧? ... 第401章 【送了千萬給古龍】 《九州漫畫》發(fā)起的集卡活動,不僅是在香港掀起了集卡熱潮,在臺灣和日本同樣受到了無數(shù)人的喜愛,別看香港一張神話卡價值三萬,但是在日本賣的卻更高! 自從講談社拿到了《九州漫畫》在日本的版權(quán)發(fā)行以后,銷量可以用爆炸來形容,不提漫畫中那些豐富的劇情,光角色口中吐出的熱血臺詞,就足夠讓中二的東瀛宅男狂歡了。 “天不生我李淳罡,劍道萬古如長夜!劍來!” “永鎮(zhèn)南蠻!” “我以我血薦軒轅!” “……” 一句句堪稱經(jīng)典的臺詞,經(jīng)過漫畫的渲染,當主角們在特定的時間,吐出這句時,讓無數(shù)宅男熱血沸騰,半夜恨不得爬起來,將自己的“工具”一陣鞭撻。 不過相比較香港和臺灣書迷喜歡劍神李淳罡,東瀛那邊的讀者就很喜歡陰陽家東皇太一,因為日語中的陰陽二字是跟漢字一模一樣,所以他們對于陰陽家的理解,類似島國安倍晴明那種陰陽師。 在加上東皇太一是四個字,這些東瀛人下意識的就認了個祖宗。 這也可以理解,畢竟在《九州漫畫》當中,雖然有服部千軍這種東瀛人,但他弱的可憐,手底下的三百鬼武士一出場就被干掉了,為了可憐的自尊心,只能把期望放在了東皇太一的身上。 然后同棒子們一樣,東瀛人就認定了陰陽家東皇太一,就是陰陽師這個神秘存在的開創(chuàng)者,如同漫畫中叛逃到東瀛開創(chuàng)伊賀五行忍術(shù)的陰陽家棄徒張雙。 這也導(dǎo)致東皇太一的卡片,在日本的價格一度飆升到了差不多十萬港幣,這還是屬于有價無市的那種。 …… 九州雜志社。 “李淳罡的神話卡?” 林孝堂詫異的看了眼老板,他沒想到老板居然也在集卡。 “嗯,還不是古龍!” 霍耀文聳了聳肩膀道:“他馬上不是要訂婚了嗎?好好的紅包不要,非找我要這張卡?!?/br> “原來是這樣,熊先生最近的確是在收集卡片?!绷中⑻霉恍?,他是知道古龍在收集卡片的事情,只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居然連別人包給他的紅包都不要了。 “所以你那有沒有特意留出來的卡?” “這個真沒有?!?/br> 林孝堂搖搖頭說:“我按照總經(jīng)理你的吩咐,每張神話卡最多不會印刷超過三張,李淳罡的卡就更少了,一共只有兩張。這些卡我全都一股腦的跟普通卡混在了一起,剛剛印刷廠那邊說,目前卡片只能維持到下個月,下個月我們的集卡活動就正式告一段落,至于剩下的那批卡中是否還有神話卡,我就不得而知了?!?/br> 去年的時候,林孝堂跟青木出版社和講談社談好這個集卡活動后,三方就約定了,每個地區(qū)總計只生產(chǎn)六十萬張卡,而且是一次性先全部生產(chǎn)出來,然后堆積在一起,讓印刷廠的工人們,每印刷好一本漫畫書,就塞進一張包裝好的卡片。 很大程度上確保了活動的公平性,除非是在生產(chǎn)卡片的時候動手腳,否則之后想要在幾十萬張卡里找那些稀有的神話卡,簡直是難如登天! 日本那邊在上個月就已經(jīng)售空,集卡活動結(jié)束了。 臺灣跟香港差不多,剩下的卡片,大約在下個月就能賣完,到時候就會宣布活動結(jié)束。 “那有沒有人來兌換的?”一聽的確沒有,霍耀文便也沒多說,只希望古龍不要失望的好。 林孝堂道:“開始的時候還有人拿史詩卡和傳說卡找報亭的老板兌換獎勵,我們這也回收了一批,可是后來兌換的人就越來越少,哪怕是史詩卡都沒有幾個人換了?!?/br> 一張史詩卡能夠把買漫畫書的錢給兌換回來,一張傳說卡能夠兌換十本漫畫書的錢,一張神話卡可以兌換一百本,差不多就是600塊左右。 一共六十萬張卡,史詩卡總共投放了五萬張,傳說卡一萬張,神話卡只有一千張。 所以在生產(chǎn)卡片前,林孝堂把控的特別嚴格,就是怕印刷廠有人以公謀私。 霍耀文摸了摸下巴,不來兌換想必是抱著收藏的念頭,看來香港收集卡片的人還真不少,忽然想起林孝堂之前說回收了一批卡,不由好奇的問:“回收的卡里有沒有神話卡?” “有三十多張,不過沒有一張是李淳罡的。”林孝堂從辦公桌上里拿出了一疊保存完好的卡片遞給了老板。 接過卡片,一張張看去,有重復(fù)的,有沒重復(fù)的,但的確是沒有李淳罡的神話卡,倒是有一張之前劉松仁說價值三萬的拓跋野的卡。 看到這張卡,霍耀文笑著道:“林主編,你知不知道這張卡外面有人愿意出三萬買?!?/br> “知道,可是我就是不明白為什么他們愿意花那么多錢買這張卡!” 林孝堂自然知道有人高價收各種神話卡,出的價格幾乎已經(jīng)超過了卡片價值本身所能兌換的金錢,他實在有些搞不懂這些人為什么愿意花這么多錢買一張毫無價值的卡片? “這就跟有人喜歡集郵票、集畫冊一樣,現(xiàn)在似乎毫無價值,但我們不在生產(chǎn)的話,那就是稀有了,所以不代表以后不值錢。” 上輩子,霍耀文就經(jīng)??淳W(wǎng)上有人收集小時候看過的連環(huán)畫,玩過的一些小玩具,開始還不理解為什么花這么錢買這些東西,后來一琢磨,但凡絕版的東西,哪怕是一根鉛筆,都能遠超其本身的價格。 聽老板這么一說,林孝堂倒是有點明白了,這就好像現(xiàn)在有人喜歡收集民國時期出版的各類書籍一樣,在那個年代不值錢,但是放在當下卻是值錢的。 “對了,還有回收的史詩卡和傳說卡呢?一共有多少張?” “加在一起大約有兩千多張吧,我找人都收起來了,老板你要?” 史詩卡兌換的比較多,傳說卡就比較少了。 “嗯,你讓人把挑出一套不重復(fù)的給我,剩下的全都收起來,送到我家去,既然現(xiàn)在集卡那么火,我這個老板怎么說也要搞一套才行?!?/br> “那老板你恐怕是沒希望了,現(xiàn)在根本沒人來兌換,我們也無法回收?!绷中⑻谜f完,忽然想到什么,說道:“不過我這還存有模版,老板你要是要的話,我可以讓印刷廠的人再開一次工?!?/br> “不,既然規(guī)定了多少張,那就多少張。我要是想收集,也會讓人去外面買的?!?/br> 霍耀文不想打破自己制定的規(guī)則,現(xiàn)在一卡千金,是因為稀少,自己要是私下開工又做了一套,豈不是無形中讓卡片的價值下降了? …… 一眨眼,很快就到了1月8日,古龍訂親的日子,霍耀文、陳凡、張夢還、梁羽生等一眾好友坐在古龍租的一輛客船前往臺灣。 中午,新北大飯店內(nèi)外,賓客滿朋,熱鬧非凡,到場的人無一例外,全都是跟古龍交情不淺的人, 如此熱鬧的場景,引的外面路過的人紛紛側(cè)目觀看,更有不少臺灣記者拿著照相機拍照,沒辦法,古龍訂婚,來的知名作家太多太多了,特別是在看到霍耀文也匆忙下車走進了飯店內(nèi),一群記者心想,這明天新聞的頭條是有了。 “阿文!” 隔著老遠,古龍就瞄到了進宴客廳的霍耀文。 “熊哥?!?/br> 霍耀文笑著說:“祝你新婚快樂。” “哈哈,我這還沒結(jié)婚呢!只是訂婚而已?!彪m說古龍心里不太想這么早結(jié)婚,可畢竟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今天的他格外高興。 “喏?!?/br> 霍耀文將手上拿著好久的一本厚厚的集卡冊子遞給了對方,“李淳罡的卡沒有了,不過我倒是弄到了三十多張其它的神話卡,還有大約兩百多張不重復(fù)的史詩卡和傳說卡?!?/br> 三十張神話卡和兩百張不重復(fù)的史詩卡和傳說卡!” 古龍頓時眼前一亮,立馬接過冊子,翻開了一看,第一頁就是排好的神話卡,有東皇太一,有拓跋野,有張小凡…… “哈哈,謝謝,謝謝,這個禮物我太喜歡了!”一看有這么多的神話卡,古龍高興的嘴巴都要笑歪了。 霍耀文賣了個關(guān)子道:“別急,你翻下一頁看看?!?/br> “下一頁?” 古龍聞訊立馬翻到了下一頁,只見入目的是四張神話兵器卡。 “我的天,誅仙劍陣!” 古龍瞪大了眼睛,好家伙,居然是四張神話兵器卡才能湊齊的誅仙劍陣! 他可是知道雜志社在香港一共只出了兩套誅仙劍陣,沒想到現(xiàn)在自己也擁有了一套! “這個禮物怎么樣?” “哈哈,喜歡,喜歡!” 古龍已經(jīng)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反正就是一個字,高興! 也正是因為霍耀文送了古龍這么多的神話卡、傳說和史詩卡,也導(dǎo)致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在往后的十幾年里,為了湊齊一整套《九州漫畫》在香港發(fā)行,花了差不多幾十萬才湊齊。 不過,古龍不是花錢最多的人,最多的是一個日本人,他為了搜集日本、香港和臺灣三地的三版不同的“九州卡”,在八十年代的時候,花了差不多三百多萬才全部湊齊。 而霍耀文今天送給古龍的這些卡,別的不提,光一套誅仙劍陣在2019年就拍賣出了270萬的驚人價格,有人估算一整套“九州卡”差不多價值數(shù)千萬。 如果湊齊三版,那少說也要上億了! 所以今天霍耀文送出去的不是一些紙張和油墨制作出來的卡片,而是高達七八百萬的鈔票! 就是因為這件事,古龍在日后上電視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極為得意的說,“我結(jié)婚時別人送的份子錢,加在一起都沒有霍生送的多,他可是送了我價值上千萬的九州卡!” ... 第402章 【西門歌舞伎町】(修) 別人的訂婚可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請一眾親朋好友吃一頓飯就結(jié)束了,但是古龍他可不是個規(guī)矩的人,訂親宴會一結(jié)束,他就拖著霍耀文等人,跑到了此時已經(jīng)不亞于后世燈紅酒綠的西門町。 西門町是目前新北市最繁華的一條街,這里除了有大型的商場外,還有各種各樣的飯店、舞廳,而最知名的是紅包場了。 紅包場是一種獨屬臺灣的歌廳形式,起源于5-60年代,主要模仿上海歌廳形式設(shè)立,一開始并無“紅包場”的稱呼,因為后來有聽眾為了鼓勵自己喜愛的歌手,會直接將金錢包在紅包袋中,上前獻給演出中的歌手,漸漸的這種類型的歌廳,被稱為紅包場。 早期紅包場演唱的曲目多是20-30年代上海的流行歌曲,例如天涯歌女、舞衣、蘇州夜曲、秋水伊人等,聽眾也多屬于年紀較長的老人,歌廳為了招徠客人,會為歌手另外取個“小周璇”“小白光”等稱號,演唱者也會刻意模仿過去年代歌手的演唱方法。 但隨著時代的演變和聽眾的轉(zhuǎn)變,現(xiàn)在紅包場大都是演唱鄧麗君等新一代歌手的曲目,而演唱最多的是今年鄧麗君新發(fā)行的歌曲《海鷗飛處》。 不過古龍可不是個只欣賞歌曲的人,他領(lǐng)著七八個沒有坐晚上船回香港的好友,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西門町街一條較為偏僻的小巷子。 好不容易走到了,霍耀文和張夢還等人抬頭一看,店鋪招牌赫然寫著“西門歌舞伎町!” “這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br> 古龍?zhí)袅颂裘济溃骸拔铱梢员WC這是整個西門町最好的歌舞廳!” 一進門,霍耀文就發(fā)現(xiàn)這家歌舞廳似乎跟別的有點不同,沒有香港那種燈紅酒綠、奢華靚麗的感覺,反倒是偏向日式風(fēng)格。 如果不是看了外面的招牌,霍耀文只以為這是一家日料店。 “這是歌舞廳?”張夢還歪著頭,看自己一行人都進來好久,也沒人來招呼,不由轉(zhuǎn)頭看向了古龍。 “哈哈,這不是香港那種歌舞廳?!?/br> 古龍賣了個關(guān)子,喊了兩聲,不一會兒走出來一個身穿和服的中年婦女,她看到古龍眼前一亮,cao著不太熟練的中文道:“熊先生好久不見?!?/br> “嗯,今天有沒有大包的?” “有的,熊先生還有各位請跟我來?!?/br> 眾人跟在婦女身后,不一會兒就進了一間大的包廂,額……也不能說是包廂吧,就是有三張低矮的小桌子,面積倒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