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豪崛起 第3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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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的日本,基本上都是被推理小說,劇情小說所霸占,科幻的市場自然是有的,否則的話,霍耀文的幾本書也不會在日本那么暢銷了。 市場有歸有,但好的日本科幻小說家還是比較少的,別看星新一創(chuàng)作過很多本科幻小說,可這些都是只有幾千字的微型小說,用現(xiàn)在的話來講,就是腦洞夠大,足夠有反轉和戲劇性。 這種微型小說,讀起來的確很不錯,一是字數(shù)少,二是故事較為完整,三就是腦洞夠大,就好像星新一的《喂,出來》一樣,以科幻為外衣,再采用夸張的手法來闡述人類對地球過度破壞的故事。 盡管微型小說具備簡短精干等一些好的優(yōu)點,可還是無法像長篇科幻文那樣,吸引大多數(shù)讀者關注的同時,又能夠把這些讀者培養(yǎng)成自己長期的忠實粉絲。 舉個例子,田中芳樹的《銀河英雄傳說》正文加外傳一共寫了七八年的時間,在這期間不僅培養(yǎng)了大量的忠實讀者,也加深了這些讀者的粘性。 就好像寫了二十多年還未完結的《權力的游戲》,每個人都在期盼最后一部的到來。 星新一不是沒有寫過長篇科幻,但出版發(fā)行后,反響平平,完全沒有其創(chuàng)作的微型科幻小說那樣吸引人,所以自那以后,他就一直把目光放在創(chuàng)作微型科幻小說上。 至于請霍耀文寫科幻短文,星新一就是想提高自己在微型小說領域的權威地位,這就好比六學家一樣。 要是霍耀文科幻短文寫的不如他之前創(chuàng)作的幾個長篇科幻巨著,那么就更加尊定了星新一在微型科幻小說上的地位,也好在日本吹噓微型科幻小說不是每個人都精通的,哪怕是世界知名的科幻大師霍耀文,都寫不出一篇好的。 短文寫的好的話,那對于星新一來說也沒多大的印象,他也會說是自己順利的在香港這個微型小說的荒蕪之地,開拓了霍耀文這個知名科幻大師的市場。 “之前我也寫了幾篇科幻短文,既然星先生這么誠懇的說了,那就交給你們《宇宙塵》在日本發(fā)行吧?!?/br> 見星新一都半彎腰了,霍耀文想了想,點頭答應了他的懇求,反正這幾篇短文都是要發(fā)表出去的,交給星新一在日本刊登,也不影響在自家的周刊發(fā)行。 星新一愣了幾秒,沒想到霍耀文居然寫了好幾篇,隨即臉上一喜,高興道:“實在太感謝了霍先生?!?/br> “耀文,你這么快就寫好了?” 張承頤想起交流會的第一天,他就提到過寫一篇有關教育的科幻短文。 “嗯,都是幾千字的短文,隨便寫寫,很快就寫出來了?!被粢恼f著,就讓他們等著,自己上樓到了書房把這兩天在家寫的幾篇科幻短文拿了下來,順便又拿了一支鋼筆和一疊嶄新的稿子。 “這么多?”看著他手中的一疊紙,張承頤吃驚不已,這何止是幾篇。 “沒,就幾張紙而已,這個是想請余先生寫詩的?!被粢目聪蛴喙庵行Φ馈?/br> 余光中開玩笑道:“這么多!霍先生你這是想我抄唐詩三百首啊?!?/br> 霍耀文說道:“哈哈,余先生說笑了,用不了那么多,我只是順手拿下來了而已。” 也不急著讓余光中寫詩,而是把手上寫好的三篇短文整理了一下,分別交給了三人。 “鄉(xiāng)村教師?” 張承頤接過稿紙,看了眼第一行的書名,疑惑的瞥向霍耀文,這個名字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科幻小說。 名字雖然古怪,不過他還是認真的看了下去。 “他知道,這最后一課要提前講了。又一陣劇痛從肝部襲來,幾乎使他暈厥過去……” 開篇幾百字,講的是一所破舊的貧困學校,全校只剩下唯一一名老師,他的身體也不好,城里面的有錢商人早已經(jīng)利用工廠把村子的環(huán)境給污染…… 開頭有些莫名其妙,也沒有一個完整的時間線,跟科幻更是八竿子打不著,張承頤看了看霍耀文,還猜測是不是他拿錯了。 不過見霍耀文笑著示意自己讀下去,他也是耐著心思繼續(xù)看了起來。 很快,就看到了科幻元素,碳基聯(lián)邦和硅基帝國在銀河系的一場橫跨兩萬銀河年的星際戰(zhàn)爭,這場戰(zhàn)爭的規(guī)模之大,超乎人類的想象。繼而也展示了霍耀文在描寫這種星際戰(zhàn)爭的好文筆。 這篇《鄉(xiāng)村教師》雖然是借鑒了大劉的創(chuàng)意和基本劇情,但大劉早期的作品有一個顯著的問題,就是故事的立意和想象力都很天才,可節(jié)奏變化和細節(jié)都特別單薄,跟不上感情線索的發(fā)展,鄉(xiāng)村教師流浪地球都有這毛病。這個方面,恰恰是霍耀文最擅長的,所以對其進行了適當?shù)母木?,首先是模糊化地理位置和年代感,繼而加深了學生和老師之間的情感。 盡管進行過修改,可鄉(xiāng)村教師這本科幻短文換到現(xiàn)在,本身還是有一些不太合理的地方,這點上霍耀文也沒多想,畢竟這只是一個短文,其次只要把主題給弄明確了,細節(jié)方面有些偏漏也很正常。 字數(shù)不多,幾千字,張承頤很快就看完了,放下稿子的瞬間,想起最后一段話:“你是說那種在兩代生命體之間傳遞知識的個體?”“他們叫教師?!薄敖?---師?” 全篇文章很簡短,也很簡單,可字字如珠,詮釋了什么叫做“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的教師們。 《鄉(xiāng)村教師》可以說是歌頌教師的文章,這對于執(zhí)教數(shù)十年的張承頤來說,無疑是一篇最好的文章了! “耀文,你這篇文章寫的好??!”張承頤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霍耀文道:“還是有很多瑕疵,第一次寫這種科幻短文,難免細節(jié)方面把控不住?!?/br> “很不錯了,反正我是看不出哪里不好?!睆埑蓄U搖了搖頭,在他眼中這篇文章寫的非常棒。 “霍先生!” 突然。 星新一猛地站起身子,興奮的說道:“這篇《一日囚》寫的實在太好了,我簡直不敢想象一個人永遠的循環(huán)在同一天是個怎么樣的體驗,您到底是怎么想出如此絕佳創(chuàng)意的!” 永遠生活在同一天,無論b先生做了什么樣的改變,時間上永遠定格在8月18日這一天,一切生命活動都只限于這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直到自然賦予b先生生命的結束。 “霍先生,你這篇《楚門的世界》挺有意思的?!?/br> 余光中抬了抬眼鏡,這篇文章很有諷刺意味,雖然掛著科幻的外皮,但內(nèi)核卻是在諷刺現(xiàn)實,諷刺人性。 ... 第503章 【詩壇最后的守夜人】求訂閱! 《一日囚》這部小說講述的是某個來自未來的罪犯,被法庭宣判余下的終生只能在一天的24小時內(nèi)渡過,也就是說,從第一天的0點到晚上的24時,這個世界將會重置到前一天。 創(chuàng)意方面是有的,但也并不是沒有先例,就好像1993年上映的《土撥鼠之日》一樣,都是男主角無限的重復著一天的生活,除了他自己知道這件事外,別人根本不知道。 這個某一天某一個時間段無限輪回的概念,在后世還是比較普遍的,可是放在當下,卻是創(chuàng)意十足,星新一這個創(chuàng)作了幾十年的老牌科幻作家,都被這個精妙的幻想給震撼到了! 特別是這篇《一日囚》中的b先生,被時間和空間囚禁的十年時間,這十年的三千六百多天,每一天都是一模一樣,唯一不變的就是b先生。 就好像一湖清水,b先生是石子,他掉進湖里,激起了浪花,而很快這個漣漪又再次回歸到了平靜,仿佛從來沒有過石子,也沒有激起所謂的浪花。 所以,當星新一把自己代入進這篇小說中的b先生時,那種對一日囚的恐懼感,截然而生,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興奮,“霍先生,這是我看過的最精彩的一篇微型科幻小說,我敢打賭,這絕對是最精彩的,絲毫不亞于艾薩克·阿西莫夫的《我,機器人》!” “星先生你太過譽了,怎么可能比的了阿西莫夫先生的《我,機器人》。”霍耀文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阿西莫夫的《我,機器人》可以說是開創(chuàng)了機器人流派的三大不可更改的定律,哪怕是放到幾十年后都被大眾推崇至極。 他的這篇《一日囚》雖然經(jīng)過了修改,但硬傷還是比較多的,邏輯性也完全沒有辦法跟《我,機器人》相提并論,充其量算是一偏軟科幻,以創(chuàng)意為主。 星新一激動道:“不不,我絕對沒有過譽,這篇短文寫的的確非常非常棒,是我這幾年看過最好的科幻小說!” 余光中瞥了眼激動異常的星新一,很好奇他手中的稿紙到底寫的是個怎樣的故事,不由張口道:“星先生,我覺得我手上這篇也很不錯,我倆換著看看?!?/br> “好?!毙切乱稽c點頭,互換了稿紙,忍著內(nèi)心的澎湃,把它交給了旁邊的翻譯員。 余光中也開始看起這篇被星新一推崇至極的《一日囚》。 張承頤看他倆一個在認真聽日語翻譯,一個還在認真看稿紙,也是露出笑容,轉頭望著霍耀文道:“看來你寫的這三篇短文都很不錯。” “還可以吧,寫的時間有點短,邏輯性和細節(jié)并不是特別的完美?!睂戇@三篇短文,霍耀文只花了一天的時間,畢竟故事早就在腦海中,他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書寫方式給謄抄出來就行了。 寫作上的技巧,張承頤也不是很懂,便沒多說什么,而是轉移話題道:“過段時間我可能要去一趟澳洲?!?/br> “去澳洲?”霍耀文愣了幾秒,隨即想到了張承頤在澳洲工作的兒子,“老師這是去找你兒子?” 張承頤道:“不錯,我那個兒子在澳洲那邊辦了一所華人學校,現(xiàn)在正缺人,一時半會找不到,就發(fā)電報給我,想讓我去那邊當個校長?!?/br> “哦?那恭喜你了老師,這一去就直接當個校長?!被粢男α诵Γ蠋熾m然快70歲了,前兩年身體也有些不好,不過最近倒是精神了很多,看起來修養(yǎng)的不錯,一直在家里待著養(yǎng)老,恐怕他也沒那個耐心。 澳洲在沒有發(fā)生四個月大火前,周遭環(huán)境和空氣可以說是全球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又是華人學校,想來也沒那么多的糟心事。 “什么校長,就是讓我頂上去罷了?!睆埑蓄U嘴上這么說,但面上似乎還挺高興的,他干了一輩子的教育工作,老了在家待著,對他來講也算是一種煎熬吧。 “那也是校長啊,對了是什么學校?中學還是?” “好像是一個小學加中學的一所學校,主要學生以華人為主?!?/br> 張承頤想了想,說道:“學校在墨爾本,那里是整個澳洲華人聚集最多的城市,聽我兒子說早些年也有所華人學校,只不過后來因為教學設備不齊全被取締了。他就跟當?shù)匾恍┤A商合伙開了這么一所華人學校。” “那老師以后是在澳洲定居了?”霍耀文有些不舍得說道。 “可能會住段時間,要是那邊招到老師了,我可能就回來,畢竟在香港住了幾十年了,也不太想重新?lián)Q個環(huán)境?!?/br> 張承頤猶豫了幾秒,他其實也不想離開香港,畢竟朋友學生都在這,只是兒子孫子他們都在澳洲,人老了難免會想要兒孫滿堂、膝下承歡。 “好了。不聊這些事了,到時候我跟你師母坐飛機去澳洲,你可要來送我,你師母準備了好多的行李和特產(chǎn),打車的話不是很方便?!?/br> 張承頤笑了笑。 “行,到時候老師提前通知我就行,保證隨叫隨到?!?/br> “斯國一!” 突然。 星新一又再次激動的大喊起來,抬眼望著霍耀文,他的嘴里冒出了大串大串的日語,聽的霍耀文是腦殼發(fā)疼,連翻譯員都有些來不及翻譯。 等翻譯員翻譯出來,可以歸咎為一句話,那就是這篇科幻短文同樣非常精彩! 相比較星新一的第二次激動,余光中看完這篇《一日囚》后,反倒是沒了之前看《楚門的世界》那般。 在余光中看來,《楚門的世界》是一篇文學性很強的作品,以一個從小生活在攝影棚中的楚門為主角,他從來沒有見識過真正的世界,也沒有看到過真正的大海,更別說天空了。 他的一生都被觀眾窺視,被節(jié)目組的人安排,這令余光中內(nèi)心充滿了壓抑。一直到最后,楚門打開了那一扇通往外界的大門,制造他和這一切的“上帝”現(xiàn)身了。 面對“上帝”安排給他的幸福生活,楚門毅然決然的放棄了這一切,選擇了從未接觸的真正新世界,這種打破了規(guī)則,打破了拘束的反抗精神,是余光中這種文人最喜歡的。 所以《一日囚》這篇短文,雖然也充滿了很多的意味,可余光中并不是很喜歡。 安撫了幾句激動異常的星新一,再三表示答應對方把三篇稿子在日本的版權交給他運作。 “霍先生太感謝你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日本讀者看到的。”星新一激動的起身鞠躬。 “星先生客氣了?!?/br> 動不動就鞠躬,再加上聊天需要翻譯,霍耀文也只是禮貌的說了幾句,便轉頭看向了余光中。 他對于余光中這位被后世人稱為詩壇最后守夜人,可是一直喜歡的很,無論是他寫的情詩,還是《鄉(xiāng)愁》這類的現(xiàn)代詩歌,其才華也是有目共睹。 霍耀文說:“余先生,之前幾次見面都沒有好好的與你坐下來聊聊,今天難得大家都有空,我這剛好有幾首詩歌,是以前寫的拙作,還望不吝賜教?!?/br> 余光中笑著道:“賜教不敢當,大家互相學習,互相學習。” 霍耀文把他以前寫的一些發(fā)表過和沒有發(fā)表過的詩歌,包括《飛鳥與魚》《故鄉(xiāng)》這兩首,一并遞給了余光中、張老師、還有星新一看。 ... 第504章 【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翱翔于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看完手中這首《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余光中不由驚訝的望了望霍耀文,沒想到他寫詩歌還挺不錯的。 余光中道:“霍先生你寫的這首現(xiàn)代詩歌很不錯,正如我剛剛所言沒什么可賜教的?!?/br> “可我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br> 這首詩歌在后世流傳甚廣,幾乎很多人都是耳熟能詳,只不過霍耀文還是想聽聽余光中這位專業(yè)人士的點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