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團寵文的炮灰女配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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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瓷瓷, 要好好保護自己。” 夜涼如水,高大的男人替小姑娘掖好被子,輕輕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深邃的眼底是洞悉一切的無奈,混著少許隱藏的擔(dān)憂。 霍承璟心里其實清楚,今夜酒吧這場“意外”是可以避免的, 只是他的meimei并不像常人那樣愛惜自己。 頭頂?shù)恼菩臏嘏瘜捄瘢⒗w長的睫毛如同受驚的蝶翅低顫著,灼熱的溫度讓她的手指不自覺蜷縮。 “我們很心疼瓷瓷的,上次你四哥的眼淚都快把醫(yī)院淹了。” 小姑娘靜默不語, 拉高的被子后露出圓滾滾的無辜大眼睛, 霍承璟有些失笑,語氣直白縱容。 “希望瓷瓷可以答應(yīng)大哥?!?/br> 答應(yīng)大哥…… 不再任意隨性, 學(xué)會保重自己是嗎?舷窗外白云漂浮,蘇瓷眼皮微微下垂, 眉眼間帶著細(xì)微的糾結(jié)。不確定能不能做到,很多時候她也控制不住突如其來冒出的想法。 “瓷瓷要休息嗎?還得等一段時間?!?/br> 修長白皙的手扶了扶女孩的帽子,順勢遞來只軟乎乎的眼罩, 溫和的詢問聲如風(fēng)吹散了思緒。 霍清越摘下金邊眼鏡, 單手對著電腦屏幕做了暫停的手勢。身旁的小姑娘抬起頭, 瓷白的小臉懵懵的, 幾縷發(fā)絲不聽話的翹著, 可憐可愛極了。 “先喝水?!?/br> 蘇瓷握著手里的溫水,回過神來眉頭小小皺起, 試探著開口:“三哥我想喝可樂。” “乖, 這個不行?!?/br> 男人的回答溫和又堅定, 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 唯獨事關(guān)身體的原則問題不能退讓。 “我們換牛奶好嗎?” 小姑娘眼巴巴的模樣讓人心軟,霍清越不忍心meimei失望,折中一下,牛奶四舍五入也算飲品了。 得到蘇瓷的回應(yīng),霍清越低低彎了唇,果然還是meimei好,貼心的小棉襖。 天知道霍教授這幅模樣讓視頻里膚色各異的科研人有多震驚!眼前隔著屏幕溫柔含笑,對人無微不至的居家男mama還是他們印象中清冷嚴(yán)厲的老師嗎? 可這個華國女孩看起來年紀(jì)不大,不太可能是未來師母。 而飛機上另外兩位華國學(xué)者看著小群里的信息,滿意地拋出了答案。在跟隨老師研究這段時間,經(jīng)歷了最初的瞳孔地震他們早就麻了,接受了老師是個隱形妹控的事實。 “親meimei???是不是也像老師那樣天賦異稟?” “天才的基因都有一定遺傳,小meimei估計在學(xué)術(shù)上也很有造詣?!?/br> “想來meimei應(yīng)該也參加了這次會議。” 小群不斷涌出信息,之前還在認(rèn)真準(zhǔn)備研究報告的科研人們也趁機忙里偷閑?;羟逶绞撬麄兊牟?dǎo),也是當(dāng)世杰出的科學(xué)家,無法想象私底下的老師是這樣帶孩子的。 殊不知華國國科院上下剛見到這一幕時比他們還要難以置信,他們注孤生的傳奇大佬,近日常帶小姑娘上班,深入淺出給人科研啟蒙,日常簡直不要太甜! 這次國際學(xué)術(shù)交流會舉辦地在英國,霍清越是會議的主要發(fā)言人之一,他帶領(lǐng)的實驗組在今年攻克了生物醫(yī)學(xué)領(lǐng)域的著名難題。 正因為有他陪護,霍家?guī)讉€大男人商量過才一致同意讓蘇瓷出國,和學(xué)校申請讓她和家人先行,并附帶了家庭醫(yī)生,畢竟在國外孩子出了什么事他們不能第一時間趕到她身邊,至于沒法搞特殊的霍凌昀只能隨大部隊了。 相比家人的緊張,蘇瓷則是平淡中夾著一絲奇妙,她可以代替外公外婆的眼睛,去看看舅舅從小長大的地方了。 機場大廳,褐金短發(fā)的白人男子瞄了眼手表:“老師快到了?!崩蠋煘槿说驼{(diào),不喜興師動眾,航班信息也只在小群告知了學(xué)生,和他們在英國匯合。 “飛機應(yīng)該沒有晚點?!彼韨?cè)的同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翻閱手機的資料,畢竟教授的嚴(yán)格和他超眾的智商一樣出名。 世界上求學(xué)之人如過江之鯽,不是誰都有資格成為霍教授學(xué)生的,他們也是輾轉(zhuǎn)多途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千辛萬苦才得到這個機會,哪里敢松懈浪費時日? 而機場外,一輛黑色轎車停了下來,副駕駛上管家模樣的外國男人畢恭畢敬回著電話。 “知道了……先生,我會的……好。” 后排幾個大塊頭保鏢腰板挺得直直的,衣服下的肌rou鼓鼓囊囊,一看就是練家子不好惹。 飛機抵達目的地時,萬千金芒透過落地玻璃為整個候機大廳染上了絢麗的色彩。 清瘦高大的男人臂彎挽著黑色大衣,西裝筆挺,小心翼翼護著身邊的女孩穿過人群。不知說了什么,男人低頭,過人的容貌上噙著淡笑,伸手輕刮她小巧的鼻尖算是妥協(xié),小姑娘彎起的明眸比周身的陽光還要耀眼。 顏值爆表的組合,此情此景,美得如同畫家筆下永恒的油畫,引得不少人回望。 等候的科研學(xué)者們看見霍清越便迅速迎了上去,和老師問好寒暄后,見著蘇瓷都不由感嘆,老師家的基因著實優(yōu)越,meimei估計也是個小天才! “霍先生,小小姐您好,我是查理?!?/br> 眾人談話間,不遠(yuǎn)處身著燕尾服的中年紳士領(lǐng)著保鏢朝他們走來,面帶和煦向蘇瓷優(yōu)雅行禮。 “先生應(yīng)該跟您提了,不知小姐現(xiàn)在是回家還是另有安排?” 從得知外甥女的決定開始,何司銘便著手做了安排。何家的大本營恰恰就在英國,何家的核心業(yè)務(wù)雖然遷回了國內(nèi),但根基到底還是在海外,他擔(dān)心不知道會不會有沒腦子又吃了豹膽的狗爪子伸出來嚇到小姑娘。 “查理伯伯,我想和哥哥回酒店?!?/br> 蘇瓷頓了頓禮貌回絕了,想起記憶里關(guān)于何氏著墨不多的消息,再結(jié)合舅舅日常無意透露的端倪,其實不難推測出何家如今的一些情況,何況舅舅還沒有回來,她更是沒有絲毫興趣和何家沾上邊。 “請放心查理先生,會議期間瓷瓷都會與我一起,我會照顧好她?!?/br> 霍清越眉宇亦染上了認(rèn)真,清冷的聲線帶著讓人信服的平穩(wěn),何家舅舅的意思他也清楚。 查理點頭并不意外女孩的決定,先生大概也料到了讓他一切遵照蘇瓷意愿行事,只有一點,必須確保她的安全。 “只是保鏢要麻煩小小姐帶上了。” 舅舅的好意蘇瓷自然接受,查理見狀便含笑告別,安心回去與先生交差,而留下的人高馬大的壯漢們則沉默守矩跟在身后。像是電影里的場景移到了現(xiàn)實,小小姐?這讓單純來迎接老師的學(xué)者們暗暗吃驚,不過大家都心照不宣,老師的家庭不是他們八卦的對象。 小插曲過后,一行人繼續(xù)朝外走去,衣食住行早由霍教授的助手白禮安排好了。蘇瓷乖乖牽著哥哥的手,抬眼望去大廳來往的大都是高鼻梁白皮膚的外國人。 忽然香風(fēng)襲過衣袖,隨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節(jié)奏聲,一枚造型夸張華美的寶石耳墜“啪嗒”落在蘇瓷腳邊,只余主人匆忙的倩影。 “jiejie等等?!?/br> 耳墜主人似有所感,風(fēng)情旖旎的裙擺轉(zhuǎn)了個旋,那是一張看不出年紀(jì)的姣美臉龐,優(yōu)雅迷人,頭上的小禮帽更為她添了絲俏皮。 “謝謝小meimei,你真可愛?!?/br> 看見蘇瓷,女人眼里慢慢一亮,設(shè)計主題忽然來了靈感,剛才還混亂如同一堆亂麻的腦海出現(xiàn)了清晰的線。 淺淺的金芒映在女孩冰雕玉琢的小臉上,朦朧空靈之余籠著霧紗般的蒼白冷感,莫名讓她想起花園那一片洛麗瑪絲玫瑰,圣潔而冰冷,美好中透著易碎。 “jiejie也很漂亮?!?/br> 這是實話,蘇瓷微微笑了,把拾起的耳墜交還主人,對方應(yīng)該也是華國人,意外讓她覺得面熟,好似在哪見過。 “小可愛,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笑容是如此迷人?” 甜蜜的梨渦仿佛盛著一池春水,化開了若有若無的冷淡,明眸澄澈璀璨,猶如星河環(huán)繞其中,讓人不自覺沉溺其中。 蘇瓷聞言愣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 “jiejie是第一個?!?/br> “我很榮幸?!?/br> 女人笑了起來,連眼角細(xì)膩的魚尾紋都充滿了獨特的魅力。 “可能有點冒昧,不知道能不能邀請你當(dāng)我的模特?”她已經(jīng)開始想象,衣服披在正主身上會現(xiàn)出怎樣動人心魄的美。 眼前的場景讓一旁霍清越的眉心微皺,怎么還有陌生人光天化日下當(dāng)著家長的面“拐小孩”的?不過他沒有出聲干擾,選擇尊重meimei。 來不及等待回答,悅耳的鈴聲響起,女人看了一眼手機,來電主人的迫切心情仿佛要沖出屏幕。她有些遺憾,來的不是時候,pete也太心急了些。 “抱歉有工作,小可愛不妨考慮一下,當(dāng)做特別的體驗,jiejie是正經(jīng)人不會騙人的?!焙竺娴脑捠墙忉專碎_始的一時興奮,她當(dāng)然沒有忽略女孩旁邊“虎視眈眈”的家長。長身玉立,氣質(zhì)非凡,看著便不像常人。 高級精致的名片落在掌心,蘇瓷輕輕掃了一眼,漂亮的花體英文,lily應(yīng)該是她的名字,獨立服裝設(shè)計師? “期待你的來電?!?/br> “以及很高興遇見你,美麗的小姐?!?/br> 女人紅唇明艷,微揚了下手,優(yōu)雅地轉(zhuǎn)身離開。大約真的耽誤了點時間,步伐明顯加快,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模特? 國外生活的人思維都那么隨意特別嗎?她們之間甚至連認(rèn)識都談不上。蘇瓷捏了捏手中的小卡片,垂眸片刻還是把它收了起來。 出來對方行為是奇怪,但釋放的善意卻是真實的,這會讓她偶爾覺得世界也不是很壞。 - “你的消息可靠嗎?” 奢華的正廳里,手持雪茄的老人轉(zhuǎn)過身,年過花甲,可鬢角的雪白擋不住眼底的兇狠。 “千真萬確,立堂哥說的,爸應(yīng)該知道叔祖他們的打算。”聽見老人的問話,大腹便便看似忠厚實則一肚子壞水的中年男人應(yīng)道,似乎想起了什么,臉上的惱恨絲毫不遮擋。 “哼,他會那么好心?沒準(zhǔn)想著把你推出去探路呢!” 老人彈了彈煙灰,斜睨一眼,皺紋明顯的手隔空點了點兒子的頭。自家不成器的老大還是太嫩了點,但凡有那兔崽子一半心眼,何氏早就是囊中之物。 “爸要是擔(dān)心,咱們就靜觀其變,適當(dāng)時候推一把。”男人此刻腦子也冷靜了下來,何氏的年度重要合作即將啟動,這時候他們最好按兵不動,出了什么意外也與他們無關(guān),免得臟了手。 “你以為不拿出點誠意,你堂哥會放心我們?” 這節(jié)骨眼,立小子眼巴巴把消息給老大,不也打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主意?別以為他不知道對方打什么鬼主意。 “你想做什么便去吧,你叔祖父那邊我來安排?!?/br> 既是一條船的人,做事也應(yīng)“一條心”,風(fēng)浪來了誰也別想獨善其身收漁翁之利! “對了爸,今天有人來報,查理管家?guī)穗x開了莊園?!北緛頊?zhǔn)備回去部署的男人停下了腳步,差點忘了這事。查理和他固執(zhí)的老爹威廉一樣眼瞎,認(rèn)不清誰才是何家真正的主人。 “找人查清楚?!?/br> 現(xiàn)在不是掉以輕心的時候,煙霧繚繞中老人冷笑著,如果不是那偏心眼的老不死,他何至于此,連家都不能回。 男人會意,離開前看見老人臉上一閃而過的怨恨,他當(dāng)然知道此刻父親怨什么。 任誰也想不通,療養(yǎng)院那個病歪歪的糊涂鬼腦子怎么長的,寧可把家主位給一個來路不明野種,也不肯扶持自己的親兒子! - 涼風(fēng)如水,晚星點點,披著深色外套的男人拎著文件袋匆匆往內(nèi)走,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難題,眉頭微微擰著,太入神差點撞到人。 “小叔?” 夜色下,青年的聲音清潤沉靜,骨節(jié)分明的手扶住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