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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屋子里寬敞的很,陳建東還特意找房東又借了一張床,拉上簾子這么一住倒也沒啥問題。 很多只有一間房但三代同堂的人不也這么住的嗎? 那一間屋二十平米呢,夠?qū)挸ā?/br> “那行吧?!绷_梅也沒再強求,她忙活了一天是真累了,陳建東打來熱水她洗了腳,躺下沒幾分鐘就睡了過去。 四合院的劣勢在羅梅入住的第一天晚上就暴露了出來。 冷。 她本來就是個怕冷的人,下意識地尋找熱源。 陳建東成了暖爐,被媳婦扒拉著也就罷了,臭小子陳彥鵬也纏在他身上。 不過一家三口不對四口總算團聚了,這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 羅梅醒來的時候都要吃中午飯了。 院子里陳建荷正在跟房東太太閑聊。 二姑姐是有些語言天賦的,這才不到一天,竟是跟房東太太聊得十分投機。 “小陳你做什么工作的呀?” “做銷售。” “銷售好呀,賣什么呀?回頭我去光顧光顧你的生意?!?/br> 陳建荷笑了下,“之前是賣衣服的,最近還沒想著干什么?!?/br> “哎喲我說呢,賣衣服好呀?!狈繓|太太看了眼西屋,“那是你弟媳婦?” 陳建荷跟莫斯科的那些售貨員套話套出了心得,看著房東太太眼珠子一轉(zhuǎn)就知道她想說什么,“是啊,她帶我干的。” “哎喲那可真是了不得喲,回頭要是方便的話,帶我一起,我嘴皮子也很厲害的?!?/br> 陳建荷笑了下,正想著該怎么敷衍過去,西廂那邊有開門聲,陳彥鵬跑了過去,“mama懶豬,太陽都要落山了。” 羅梅被兒子嘲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陳建荷倒是覺得沒啥,懷孕嘛,之前又陀螺似的轉(zhuǎn)個不停,別說睡個懶覺,就算睡上兩天兩夜也輪不著旁人說啥。 陳建東一大早就跟李師傅匯合去搞裝修了,家里只剩下有老有小五口人。 “咱們下午去逛街買點東西?!爆F(xiàn)在市場經(jīng)濟,過去流行的票證雖然還能看得到,但早就沒那么嚴(yán)苛了。 陳建荷十分興奮,來首都好幾次,總算能好好逛逛了,而且家里還缺些東西,她來的時候都沒給段蕾帶什么衣服,想要給女兒添置幾身新衣服。 還有她爺也得買新棉靴,現(xiàn)在腳上穿的還是前年羅梅給做的,之前做的靴子都被她奶給了二叔家。 家里添置了不少東西,關(guān)鍵是第二天又出去采買。 這讓房東太太奇怪,拉著老伴問了起來,“他們就這么有錢?”看著土不拉幾的樣兒,那大包小包的,可真不少。 房東老頭澆著花,“你管……” 砰砰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話。 “大爺大娘,羅梅是住在這嗎?” 第21章 外貿(mào)原單 羅梅原本以為自己提醒夠到位了, 哪知道邱萍萍是個要錢不要命的。 聽說有商店圣誕節(jié)期間搞促銷,就多待了一天,誰曾想遇到了莫斯科戒嚴(yán)。 出不去。 也沒地方住。 好不容易才給國內(nèi)打電話, 找呂永亮想辦法。 呂永亮幾通電話打過去, 也幫不了忙。 “現(xiàn)在那邊整個都亂套了,她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我就說讓她別去可她不聽?!眳斡懒良钡弥弊ヮ^發(fā)。 媳婦被困在莫斯科,他能不著急嗎? 關(guān)鍵是急也沒用, 那邊局勢未定,自己壓根飛不過去啊。 別說被困在莫斯科的邱萍萍傻了眼,首都這邊也傻了好嗎? 誰知道蘇聯(lián)到底在抽什么風(fēng),總統(tǒng)辭職、聯(lián)盟解體,蘇聯(lián)笑話都不敢這么說好嗎? “你去過那邊幾次有經(jīng)驗, 羅梅你有沒有認(rèn)識的人能聯(lián)系下?” 羅梅是有點生氣, 要錢不要命的人啥時候都有。 可命都沒了要那些錢做什么? 只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生氣的時候, “還能聯(lián)系上萍姐嗎?” 在外面逛街大半天,羅梅這會兒有點累, 本來該準(zhǔn)備著做晚飯吃,但什么及得上人的安危呢? “我先呂哥先過去, 二姐你幫我看著點鵬鵬?!?/br> 陳建荷連忙應(yīng)下, “你也注意著點?!?/br> 馬上六個月, 雖說沒那么金貴可也得照顧好自己。 羅梅跟著呂永亮往外去, “沒事, 回頭你跟建東說不用著急。” 她坐在呂永亮的車上往公司去,得給邱萍萍回電話。 只不過邱萍萍人在莫斯科被嚇得夠嗆, 現(xiàn)在暈頭轉(zhuǎn)向也搞不明白, 壓根不知道羅梅說的那棟老式公寓在哪里。 “那你現(xiàn)在在哪里?” 這個邱萍萍知道, 在一家百貨公司旁邊,只不過現(xiàn)在百貨公司掛上了新的巨幅畫像。 羅梅想了想,“萍姐你別著急,我打電話找個人看能不能去接你。” 她在莫斯科認(rèn)識的人并不算特別多,除了那些百貨公司的售貨員,再就是波琳娜和娜塔莎。 其實找娜塔莎更快一些,但這時候那位年輕的蘇聯(lián)姑娘應(yīng)該忙碌的很。 羅梅只好麻煩波琳娜。 老式公寓里還有電話機,甚至還很古老,仿佛這個電話號碼還存在,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有她們的家人孩子打電話過來似的。 波琳娜從廣播中聽到了新聞,這些老婦人們從年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眼淚都已經(jīng)熬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