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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它“寫”出來的東西,就是無法改變的。 比如斐以崢的父母。 他們的頭頂分別是: 【斐以崢之父,車禍死亡】 【斐以崢之母,車禍死亡】 所以不管斐以崢做多少努力,不管他們怎么小心翼翼,最終還是會因為車禍去世。 可以說這行字字數(shù)越多,一個人的人生就越被限制。 就像斐云瑾。 【斐云瑾:出生喪母、幼時喪父,從小被虐待,長大后毀斐家,成花國首富,后半生幸福美滿,壽終正寢】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不知道該說命運是偏愛他還是討厭他了。 思緒一閃而過,斐以崢起身兩步就追上南妧,“你生氣了嗎?十分抱歉讓你不開心了?!?/br> 他不是第一次遇上像南妧這樣前后完全判若兩人的人了,斐云瑾那位生母,是叫北堂曉雯來著吧? 明明剛開始上門時滿臉囂張,眼底都是算計,可突然有一天就變的活潑天真,還主動找自己說她可以一個人帶孩子離開這,只要斐以崢愿意幫忙安排。 甚至發(fā)誓一輩子都不會來打擾他。 這家伙究竟知不知道,北堂家為了這個局廢了多少力氣? 斐以崢一開始還挺有興趣的,主動幫了她一把,然后看她和北堂家你來我往,看著她頭頂?shù)哪切凶炙坪踝兊艘恍?/br> 可是結果沒有變,這個女人最終還是沒有走出產房。 就像那行字寫的一樣。 【北堂曉雯:斐云瑾生母,生產時大出血而亡】 那現(xiàn)在這個南妧,又能改變到什么程度呢? 她頭頂那行字比起最初見面時已經(jīng)淡了一些,再看現(xiàn)在南妧和斐云瑾的相處,也許這次過程時間長,改變的機會更大? ——有點可惜的是,自己應該是看不到了。 這邊面對斐以崢的道歉,南妧理都不想理,今天又被她發(fā)現(xiàn)斐以崢的一個缺點——厚臉皮。 都明確表示不喜歡他,懶得搭理他,這人怎么和沒事人一樣,一般自尊心重點的不說遠離也不會主動湊上來。 可斐以崢,似乎完全不在乎南妧怎么看他,當初那個“佛子”印象一定是世人對他最大的誤會! 一行人到達波賽西島時剛好是下午三點,順利和南家人在大客房匯合。 “乖寶~”南母上前,“這是云瑾吧?” 南母還是第一次見到斐云瑾,聽說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現(xiàn)在一看果然長得很可愛。 是的,南母也是一個顏控。 “姥姥您好,我是斐云瑾,第一次見面請多關照。” 斐云瑾大大方方的和南母介紹自己,遇見陌生人也一點都不害羞,看得出來被教導的很好。 “哈哈,好,小瑾真乖?!?/br> 這個稱呼也是南妧讓斐云瑾叫的,反正都打算以后收養(yǎng)他了,現(xiàn)在叫聲姥姥也沒什么問題。 “媽,好久不見?!?/br> 一旁沒人搭理的斐以崢微笑著主動打招呼。 同時掃視一遍在場的所有人,他們頭頂?shù)淖侄甲兊恕?/br> 特別是南霽,淡的十分明顯。 斐以崢記得上次見南霽時是自己和南妧的婚禮,他的頭頂還是【南霽:一生未婚,被親子所害,車禍而亡】 看著就挺可悲的,現(xiàn)在這人竟然要結婚了。 而他旁邊站著的那個小男孩,似乎就是害死南霽的人。 【安逸然:幼年喪母,青年弒父,孤獨一生】 這兩個家伙站在一起,頗有一種懸疑氛圍。 斐以崢點評一句,心中并沒有多大波瀾。 按常理來說,以他的經(jīng)歷看到能改變命運的人應該會很興奮激動,可斐以崢不是普通人,也不能按常理推斷。 有點東西一旦錯過最想要的時候,等它再出現(xiàn)時就已經(jīng)完全失去意義,就像童話故事里那個被困在瓶子里的魔鬼。 斐以崢很能理解他的想法,當然他自認為沒那個魔鬼那么偏激。 死就死唄,斐以崢連自己的死都不在乎,對其他人能不能改變命運就更不關心了,頂多當個樂子看。 “逸然,來來來,這是小瑾,比你小兩歲。” 在斐以崢看似認真聆聽打招呼實則神游發(fā)呆的時候,斐云瑾和安逸然這本小說里的男一男二已經(jīng)成功會面。 比原著提前了近二十年的會面。 安逸然因為比斐云瑾大兩歲,身高差不多比他高一個頭。 這還是斐云瑾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哥哥”類型的人,他率先露出一個笑臉:“逸然哥哥好,我是小瑾,你好高哦~”邊說還墊腳拿手比劃了一下兩人的差距。 安逸然不知道為什么緊繃的臉在看到斐云瑾軟乎乎的動作表情后也忍不住放輕松一點,“你也會長高的,別擔心?!?/br> 說完后就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糖:“給你吃?!?/br> 這是早上南霽硬要塞他口袋的,說是小朋友都喜歡吃糖,這個家伙!他是真的不喜歡吃甜的東西! 剛好趁這個機會全部送出去。 “謝謝哥哥。”出乎安逸然的預料,斐云瑾只拿走了其中一顆,并不像他以前遇到的那些熊孩子一樣希望好東西都給自己。 ——這個小鬼還挺可愛的嘛。 安逸然被斐云瑾的兩聲“哥哥”叫的有些開心,心里頓時就決定要多罩一下這個看起來很容易被欺負的小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