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后娘:帶崽崽發(fā)家致富 第167節(jié)
不僅僅是凳子,她還得造幾間屋,總不能以后都露天睡地上叭。 總之她接下來有得忙。 她端著碗坐在一旁的草地上,邊喝粥邊看著圍在桌子站著吃東西的三孩子。 既然他們都知道了,要不然他們自己住的屋,他們自己整? 畢竟只有自己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樣子的房間。 吃過早飯,虞婳將三個孩子帶出空間,環(huán)境突然轉(zhuǎn)變,三兄弟還有點緩不過神,愣是在山洞站著傻了一會兒才緩過來。 三兄弟神同步縮脖子,這一暖一冷,溫差相差極大。 這樣搞會不會生病?。?/br> 三兄弟覺得不太能,他們每天鍛煉,吃得又好,應(yīng)該不會生病。 虞婳一直沒吱聲,等到他們適應(yīng)了才開口:“準備好了的話就帶上你們的準備出發(fā)吧,我們這次只待七天,七天后打道回府,趁著過年前物價上漲,將東西處理了,然后過個富裕年。” 當然,到時候處理東西的活,還得三孩子自己來,從小培養(yǎng),以后才能遇事不亂。 平常老百姓的生存能力教了,那王公貴族里的東西自然也要教,這個她得好好物色人。 不禁想到了皇甫玉軒,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少主,想來有人。 … 遠在千里之外的皇甫山莊,皇甫玉軒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一旁靈動漂亮的姑娘見狀,立即拿出自制的防寒藥,沒急著展現(xiàn)出來。 “玉軒哥哥你受風寒了嗎?”葛妙妙手捏藥丸,盯著皇甫玉軒的臉,實際上是盯著他嘴巴。 葛妙妙是皇甫家世交葛家之女,排行第二,今年十六歲。 葛家也是醫(yī)門世家,跟皇甫比較,產(chǎn)業(yè)上比不上,醫(yī)術(shù)的話相差不多,大概互補性。 因此,皇甫家跟葛家每隔三代都需結(jié)親。 皇甫玉軒正好是第三代,之前被他作掉的未婚妻就是葛妙妙的jiejie,也就是葛家大小姐,不過人家葛家大小姐如今嫁得如意郎君,相夫教子,幸福安逸得很。 即便皇甫玉軒作掉了前頭那個未婚妻,又被安排了一個,也就是眼前的葛妙妙。 這姑娘屬銅墻鐵壁,不管皇甫玉軒怎么擺臉色,怎么惡劣對待,這小姑娘就跟那死豬不怕開水燙似的,甩都甩不掉。 皇甫玉軒累了,也就懶得掙扎,索性應(yīng)了這門親,畢竟甩了這個還有下一個,既然逃不掉,那就跟前這個順眼點的吧,至少這個小丫頭率真,不做作,也……嗯怎么說嘞,就是耐造,不是柔軟嬌弱的小大姐。 皇甫玉軒瞥了一眼身旁嘰嘰喳喳的小姑娘,張口…… 葛妙妙眼疾手快,將手里的藥丸彈進他的嘴里。 “這是我自己制做的防寒藥丸,如今天冷,還有幾日就是我跟玉軒哥哥成親的日子,可不能生病了?!?/br> 咕嚕! 皇甫玉軒很自然的將藥丸生咽了下去,沒辦法,卡在喉嚨那里,吐不出來了,唯有咽下去。 說實話,他現(xiàn)在有點慌。 “你這防寒藥丸可還有?” 葛妙妙點頭:“有的,玉軒哥哥你還要嗎?” “嗯?!?/br> 皇甫玉軒應(yīng)了,他不敢不要,他可是聽聞他這個小未婚妻是個藥癡,屬于那種很菜還很喜歡制藥的人,鬼曉得自己剛才咽下去的是什么鬼玩意。 他必須要在藥發(fā)作效果前了解清楚,然后才能配置解藥,可不能英年早逝。 畢竟他不是百毒不侵,且百毒不侵的藥方失傳了。 “給?!?/br> 葛妙妙非常大方的給了皇甫玉軒一瓶,咧嘴笑得非常燦爛。 皇甫玉軒差點沒忍住去捏她的臉,還好把持住了。 他拿了藥,對小未婚妻說:“你我還有幾日就成親了,成親前不宜相見,不太吉利,便回去吧?!?/br> 葛妙妙點頭:“好,那我回去了,玉軒哥哥保重身體。” 這點冷的天都能受寒,身體果然不行,怪不得大姐不要玉軒哥哥。 可是怎么辦嘞,這一代葛家跟皇甫家是必須結(jié)親,她不嫁那就只能讓三妹嫁,可三妹才十歲呀。 玉軒哥哥都能做三妹爹了。 嗐,還是她嫁吧,正好缺個試藥的人。 嘿嘿-Ψ(°???????? ? °????????)Ψ 第238章 這有個半死不活的人,咱救還是不救? 時間一晃,七天過去。 虞婳帶著三個孩子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龍山回桃花鎮(zhèn)。 收拾好,一人背著一背簍「草」離開山洞,他們背簍里裝的只是一部分。 離開山洞,楊子竹感覺肚子不太舒服,跟娘說了一聲后找了一個地方解決。 解決完,他站起來看到下方不遠處似乎有個人,出于好奇,他扶著樹干下去。 仰面躺著的人是個俊俏白臉叔叔,這七天的野練,將子竹的膽子練得大了不少。 這要是之前的他,肯定大叫這里有死人啥啥的,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 楊子竹瞧著這人應(yīng)該還沒死透,伸手去探了一下鼻息。 還有氣,沒死。 “娘,這有個半死不活的人,咱救還是不救?”他扯著嗓門喊了一聲,說著彎下腰從這人手指上拽下來一個玉扳指,瞅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值不值錢,不過還挺好看。 楊子竹沒有直接揣進兜里,他又給人家戴了回去。 這人還沒死,不能拿。 虞婳帶著子晏子墨過來,看到地上躺著的人,只覺得眼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娘,這人咱們救還是不救啊?要是不救的話,那就等他死了,我們把他身上值錢的東西搜了吧,反正留在這里以后也是便宜了別人?!?/br> 剛被子墨掐人中掐醒過來的蕭逸風聽到這番話,差點再次氣暈過去。 這誰家孩子,怎跟土匪一般。 “你不能暈哦,你要是暈了,我們可就一走了之?!睏钭幽蛑粴鈺炦^去的大叔,連忙出聲提醒。 至于不暈后我們會不會管? 這個看情況吧。 娘說了,做人不能多管閑事,閑事管多了容易引火燒身。 雖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也不能白救不是。 又不是濟世菩薩。 楊子晏打量了一下這個人,嘴唇烏黑,手指甲也黑了,身上衣服破爛了一些,倒沒有致命傷,只有腳腕處有滲出來的黑血,一看就知道是被什么有毒的東西咬了。 蕭逸風深吸一口氣,眼睛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落在一旁虞婳的身上,看到這個熟悉面孔的婦人,他連忙出聲求救。 “夫人若救我一命,我可為夫人做事一年?!?/br> 虞婳翻了一個白眼:“你的命好像也不太值錢,一年能做什么?”怎么滴也得十年打底好吧。 從這個人開口說出來的話中,就知道這個人不是簡單之人,雖然還沒想起來在哪里見過,但有人送上門不利用利用,有點說不過去。 雖說她是打算做個平常小老百姓,可誰知道她能做一輩子的小老百姓,萬一子晏、子墨考上了,往后當了官,手里沒點東西,哪能平安順遂到老,所以還是提前做好準備比較好,只有準備好了,以后才能安安心心養(yǎng)老當咸魚。 蕭逸風差點被噎死,這一家子真不愧是一家人,有什么樣子的娘就有什么樣子的兒子。 早就在虞膳湯館在桃花鎮(zhèn)傳得沸沸揚揚的時候,他就調(diào)查過這個女人,那個嗜毒的解藥多半是出自這個女人之手。 總之這個女人,絕非等閑之輩,也不能小看。 畢竟一般人不會帶兒子闖龍山。 蕭逸風想了一下,退一步說:“五年。” “十年?!?/br> “呃……”虞婳無視蕭逸風難看的臉色。 “被我勞逸十年,你絕對大賺,用十年自由換自己一條命,是真的大賺,你這個毒估計還能再撐一盞茶的時間,你還有一盞茶的時間思考,不急?!?/br> 虞婳說著找了一個比較干凈的樹干依靠著,伸手將子竹拉過來,手從子竹背簍里掏出一個橘子。 楊子竹看到橘子眼睛一亮,連忙討要:“娘,我也要吃橘子?!?/br> 虞婳的手再次伸進子竹的背簍,這次她拿了三個,給了子竹一個后,另外兩個分別拋給子晏、子墨。 子晏接住橘子跟娘一樣找了一個樹靠著,悠閑的剝著橘子。 子竹則站在娘身邊,吃完好讓娘伸進背簍里「拿」橘子。 子墨蹲在蕭逸風旁邊,剝橘子的他看大叔咽口水,剝好后掰了一瓣喂給大叔吃。 “可不能做個餓死鬼,吃吧?!?/br> 雖然一瓣橘子也不頂飽,但至少肚子里有貨不是。 蕭逸風差點被這個孩子給嗆死,這一個個長得人模人樣,怎么說出來的話殺傷力這么強。 不過這個橘子真好吃,比他從稷州那位大人府上偷拿的還要好吃很多很多倍,出于好奇,問了一句。 “這橘子你們哪里摘的?”下次來龍山,他也摘一點回去。 “大叔喜歡吃這個橘子?”子墨用他布靈布靈的大眼睛望著地上躺著的大叔。 蕭逸風直覺后面有坑,但他還是忍不住點了一下頭。 “那我再分一瓣給大叔吧,畢竟大叔只有一盞茶時間的生命。” “呃……”這孩子怎么回事,能不能別老提醒他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