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戀嗎,我超甜 第100節(jié)
裴鹿心里暗暗思量,和寧法姐打過招呼,就跑去找余伯光。 “余哥,怎么坐在這兒?” 她其實想問問,既然他在,那江執(zhí)應(yīng)該也來了吧? 余伯光正聚精會神的打游戲,聞言被她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戒備的往后一縮。 裴鹿:“?” 余伯光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有點過激,尷尬的笑了笑。 “是裴鹿啊,”他故作自然,“江哥還沒到呢,他一會兒就來?!?/br> 自從上次不小心出賣兄弟,余伯光實在心懷愧疚。 他作為江執(zhí)最好的朋友,關(guān)系最親密的兄弟,怎么能讓他的情路變得更坎坷呢?! 歸根結(jié)底,還是他智商不如裴鹿。 余伯光打定主意再也不亂說話了,見到裴鹿就提起十二萬分警惕心。 裴鹿:“…哦。” 其實她沒問江執(zhí)來不來啊。 不過聽到他要來,裴鹿卻稍微有些憂慮起來。 她之前就感覺這位總部來的付總對江執(zhí)他們團(tuán)隊不善,今天這是鴻門宴啊。 裴鹿猶豫了下,才道:“你們和付總…不太親近?” 余伯光一愣:“不親近?哦哦,你是想說關(guān)系不好吧?!?/br> 這個不涉及到他們和總部匯報的事情,倒是沒什么不能說的。 “他當(dāng)初離開我們團(tuán)隊,就是沒本事還心氣高,被江哥毫不留情踹走的?!?/br> 余伯光自己說著說著,也是一樂: “他走的灰頭土臉的,沒想到這回以為自己翻身了,就迫不及待過來了?!?/br> 說句實話,江執(zhí)以前在總部工作就挺招人恨的。 不過恨他歸恨他,服他的人也很多。付軒算是極少數(shù)恨他還不服他的。 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裴鹿喃喃: “那他這次肯定會借題發(fā)揮…怪不得我上次問江執(zhí),他不想提這事?!?/br>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江神在現(xiàn)實中也有許多無奈。 余伯光有點懵,他想糾正裴鹿事實不是這樣,不過又怕自己說錯了話。 “也還好吧…”他含糊道,“不過江哥是挺不容易的,哎,他過的也挺難?!?/br> 余伯光不好說江執(zhí)的私事,只能努力暗示裴鹿。 不過他也是真情實感,自己兄弟好不容易喜歡人,還被他自個作沒了。 裴鹿卻理解成了另一方面的意思,也長嘆一口氣。 果然,現(xiàn)實就是江·小可憐·執(zhí)。 從江執(zhí)好兄弟這里得到證實,她反而不知道說什么。 倒不是她對這樣的江執(zhí)有什么不滿,就是… 現(xiàn)實和網(wǎng)絡(luò)差距太大,她更加不知道怎么對這段關(guān)系做一個定位了。 果然,網(wǎng)戀奔現(xiàn)還是有很高難度的。 余伯光:“……” 我這次是努力幫你賣慘了,這總沒問題吧? 她和余伯光兩個人坐在角落里,倒是少有的沒往付總面前湊的人。 就連寧法也多看了她兩眼,不過還是沒說什么。 總之人來了就好,行事禮貌也挑不出錯,再訓(xùn)她兩句也沒這個必要。 這頭,付軒被一群人圍著,似乎來了興致: “江執(zhí)還沒到吧?哎對,就是江潯,他前幾年過來之后,就沒回過總部?!?/br> 他的聲音略略有些高,裴鹿擰了擰眉頭。 周圍有人說了什么。付軒笑著,有點不以為然道: “是啊。說是總部覺得這邊離他家近?他家就是s市的,確實近…” “只是都沒聽說他有什么親人了,還談得上什么近不近的?回來也沒什么用啊?!?/br> 氣氛一靜。 周圍人也都沒料到他會突然來這么一句。 如果說上一句只是調(diào)侃,這句就帶著明顯陰陽怪氣的意味。 說出來既不得體,又徒增尷尬。 寧法擰了擰眉頭,她也不怎么看得慣付軒這幅做派。 不過考慮到他和總部的關(guān)系,她還是露出職業(yè)的笑意,想說點什么圓場過去。 “其實…” “付總不是請員工吃飯嗎,”一道鎮(zhèn)定的聲音打破沉默,“我以為是想聊聊工作上的事情呢。” 這話一出,包括付軒在內(nèi)。 他們所有人都看向說話人的位置。 裴鹿慢條斯理道:“要是拿員工的私事開玩笑,那可不太好笑?!?/br> 她說出口的時候,注意到寧法不太贊同的朝她使眼色。 但是裴鹿現(xiàn)在出奇的冷靜。 她沒瘋,也清楚知道頂撞高層是什么后果,只是她忍不住。 她是來工作的,不是來伺候上司的,更不是閑的沒事干周末陪上司講八卦的。 是錢花的不夠痛快。 還是嫌時間太多要浪費生命? 裴鹿笑笑:“不然還是聊點有意義的事情吧?” 年輕女孩生的好看,此時不怎么笑的時候,就顯出了被家里人嬌養(yǎng)出的性子,反而讓人噤聲了。 付軒臉上的笑意也收斂起來,勉強(qiáng)打哈哈:“這話說的,哪有這么嚴(yán)重?!?/br> “就是隨便聊兩句熱鬧熱鬧?!彼首靼莸男Φ溃澳憧船F(xiàn)在的小姑娘,說都…” 在他這番說教出來之前,包廂門又被人推開了。 穿著西裝的男人對上室內(nèi)安靜的氛圍,挑了挑眉頭:“我遲到了?” 是江執(zhí)。 還是一如既往神色冷淡的模樣。 付軒臉上的笑意微僵,片刻后才打哈哈: “沒事,沒遲到,剛還在說你呢??靵碜?,都等你了?!?/br> 一邊說著,他裝模作樣的看手機(jī):“我還有個朋友沒到,再等等吧?!?/br> 這種場合帶朋友,這個高層也沒專業(yè)到哪去。 要不是他這個身份地位壓著,這個包廂里不知道有多少想吐槽他的。 裴鹿悄悄翻了個白眼,就見到江執(zhí)朝他們這邊走來。 他還沒落座,就聽余伯光小聲道: “那傻逼剛才又詆毀你了,幸好你來的及時,不然我們富婆就要上演沖冠一怒為藍(lán)顏了。” 就剛才那種針鋒相對的氣氛,余伯光都不敢說話。 說來也奇怪,明明裴鹿看起來一點都不兇,也很好脾氣,可他就是不敢攔她。 只能眼睜睜的看江哥當(dāng)這個要受人唾罵的“藍(lán)顏禍水”。 正在心里運氣的裴鹿:“?” 裴鹿友好的說:“余哥,你用不好詞語的話,其實也可以不用。” 什么沖冠一怒為藍(lán)顏。 她是那么不理智的人嗎。 他頂多就是一個導(dǎo)火索。 江執(zhí)倒是來了興趣:“鹿老板說什么了?” “?” 你為什么不在意付軒打算怎么詆毀你,而是關(guān)心我說了什么? 余伯光小聲迅速道:“說付軒拿員工私事開玩笑太無聊?!?/br> 他還是江哥的好兄弟噠! “……” 還是沒攔住他。 裴鹿迅速道:“沒說什么,我就是覺得背后聊人家事很沒禮貌?!?/br> 可能是她家庭關(guān)系很好,裴鹿最煩別人拿家庭說事。 那么多能當(dāng)話題的,沒事非盯著別人家一畝三分地,你說你大爺呢。 上次在西瓜直播間,她也因為這事生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