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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蹭,安謹(jǐn)心情大好,揉揉小嬌嬌的小腦袋,“抱歉,忘了?!?/br> 顏梨躺在他懷里,揪了揪他的衣領(lǐng),眉眼含笑道:“記拿好好吃飯,聽說,不按時吃吃飯的人通常會老得快,禿得快,丑得快!” “這樣下去,你是想當(dāng)我爸爸了?” 小嬌嬌的一番話,把安謹(jǐn)逗笑,當(dāng)爸爸又是什么梗? “當(dāng)爸爸?不是不行!” “不過得分時間場合,不是嗎?” 安謹(jǐn)意味深長的話,聽得顏梨小臉一紅。 他的言外之意,還是想當(dāng)她爸爸來著? 嘖! 當(dāng)完老公當(dāng)爸爸! “占我便宜?親愛的爸……”爸? 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門被敲了。 是誰又在掃興? 安謹(jǐn)沉著俊臉,抱緊懷里的寶貝,忽視門外的聲響,低頭哄著小嬌嬌,“親會兒?” 顏梨推開他,調(diào)侃道:“不工作,你拿什么養(yǎng)我?” 安謹(jǐn)蹙眉,牽住她的手腕,嗓音委屈,“寶寶要什么?房子,車子,小島,別墅,莊園,地皮,股份,公司,酒店…………” “得!” 聽安謹(jǐn)念叨著,顏梨一點都不覺得他在炫富。 畢竟,安謹(jǐn)是所有的霸道總裁里最窮的一個,他的一切的一切,早就給了她。 安謹(jǐn)剩下最值錢的,就是身體了吧? 門外再度被敲響,南飛的聲音傳來,“安總,於總來了!” 安謹(jǐn)沒回應(yīng),顏梨怔了怔,呢喃一句:“於承福?” 於承福?安詢身邊的走狗。 和南夢,有點關(guān)系??! 安謹(jǐn)把小嬌嬌帶回懷里,說了句讓他進來。 於承福挺著大肚子【啤酒肚】笑著走了進來。 男人中年,大約四十幾,肥頭大耳,看向安謹(jǐn),恭敬的喊道:“安總,好久不見?!?/br> 辦公桌前的安謹(jǐn)有些不耐,淡淡嗯了聲,眸光一直盯著懷中的小乖乖。 於承福的笑意逐漸消失,他干笑媳:“安總,我這次過來,是想要和您談?wù)労献??!?/br> 這次,安謹(jǐn)沒給作出回應(yīng)! 氣氛一陣尷尬,於承福在心里罵著,裝什么牛逼貨? 他走向前,把手中的合同往桌上一丟。 攥緊著拳頭,冷靜的開口,“安總,這份合同你看看?!?/br> 顏梨慵懶的靠在他身上,笑意淺淺,指尖覆上那份合同,拿過來掃了眼。 “合作?” 見合同被顏梨拿著看,於承福支吾著:“安總,這……” 這女人看也看不懂,裝什么裝?! 反觀安謹(jǐn)不為所動的模樣,於承??粗媸遣凰?,只能忍。 看到這,顏梨笑出了聲。 甜甜的笑意,讓人心涼,“救安詢?” 顏梨的嗓音又軟又糯,像是小姑娘在撒嬌般好聽。 於承福聽得頭皮發(fā)麻,他輕咳一聲,“安夫人,安大少是你們的大哥,救他對于你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吧?” “這五個億,就當(dāng)是小禮物!” 顏梨嗤笑,“五個億,你打發(fā)小乞丐呢?” 五個億,她的零花錢都不止吧! “安夫人此言差矣,錢只是心意,相信您和安總,會同意幫大少爺一把吧?” “幫?”顏梨直接把合同撕了,“幫他?不好意思了,我只會推他一把!” “倒是你,作為安詢忠誠的走狗,堅持到現(xiàn)在不容易?!?/br> “把手腳放干凈點,那個女人和你不是一條船上的人,她會害你死無葬身之地!” 顏梨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於承福的額頭開始冒汗。 那個女人…… 顏梨怎么會知道?! “夫人,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於承福的眸光閃躲,不安! 他的不自在,被顏梨收進眼底。 “我知道了很奇怪?瞧你慌的!” 顏梨如同有讀心術(shù)般,一語戳破他的心思,“女人,往往是靠不住的,你想清楚了嗎?” “你……” 於承福心里直慌,安謹(jǐn)怎么娶了個這么恐怖的媳婦兒?! 為了自己的尊嚴(yán),他故作高傲,“女人?什么女人!夫人是誤會了什么?” 顏梨把手上的碎紙扔向他,美眸微瞇,“於承福,別把我當(dāng)傻子?!?/br> 於承福的出現(xiàn),不是偶然。 無非是南夢乖巧不了,吃的子彈還不夠罷了! 顏梨有些不耐,冷聲斥道:“就你那破公司也翻不起風(fēng)浪,趕緊滾吧!” 她不給他一絲機會,一句句的揭穿。 這誰頂?shù)米。浚?/br> 於承福不會承認(rèn),這張老臉,也快掛不住了。 他瞪著金魚眼看著安謹(jǐn),開口說道:“安總,這件事,希望你能重視!” “重視?葬禮大辦。” 安謹(jǐn)終于開口了。 安詢會死,他的葬禮大辦一場,仁至義盡了! 話音未落,於承福差點沒氣得背過去。 他握緊著拳頭,解釋一句:“安總,這也是老先生的意思!” 呵。 安謹(jǐn)冷笑了一聲,“你是在,威脅我?” 於承福搖頭,“不敢!” 安謹(jǐn)抬手將顏梨的小臉摁進懷里,對著門口,冷聲說了句:“南飛,進來!” 南飛立刻出現(xiàn),安謹(jǐn)掃了眼於承福,“把人丟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