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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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被青九拉著手腕進(jìn)了屋,門在她面前緩緩合上,她看見春照沖她做鬼臉,在春照身后,遠(yuǎn)遠(yuǎn)地站著楚玉璮。他眼眸深深地看著她,隨后那道目光也消失在關(guān)閉的門扉里。似是不滿她的關(guān)注被分走,青九牽動她的袖子,玲瓏一回身便撞進(jìn)他懷里。 “莫要亂動,現(xiàn)下你看不見,留神摔了?!?/br> “摔了也有妻主接著我?!彼蛩u嬌。 “九兒長大了,我接不住?!绷岘囆ζ饋怼K斐鍪?,小心地揭下了他的紅蓋頭。饒是已見過數(shù)次他的容顏,然而紅蓋頭揭下來的那一刻,玲瓏仍是整個(gè)人呆了。 青九俯身吻她:“清清,可還合你心意?” 她曉得他問得是他那張臉,不由得漲紅了耳朵。他這樣美,哪兒輪得到她來說什么合不合心意呢!今日他額頭描了花鈿,一雙眼睛更是顧盼生輝,唇上不知是用什么花汁染了,嫣紅一片,勾人得緊,甚至透出幾分妖媚氣息來。那一刻,玲瓏仿佛又回到當(dāng)初那個(gè)妖氣彌漫的雨夜書屋,他僅僅是站在她面前,便好似已然將她誘惑。而如今他也一樣,笑著看她,朱唇輕啟:“看來,清清很是滿意?!?/br> “清清,想不想看看這嫁衣下頭是什么樣兒?” 玲瓏有些羞,結(jié)結(jié)巴巴道:“如今還是白日,我們不若敘敘話兒,九兒乘著轎子一路前來,想必也倦了,便在這處歇歇,待到晚上再……” “我可是一點(diǎn)兒都不累?!彼拷?,手指輕輕撫上她的臉頰,又勾起一小縷她的發(fā)絲輕纏,“清清,我在來的路上想你,下頭難受得緊,忍無可忍便自瀆了一回,險(xiǎn)些弄臟了清清為我準(zhǔn)備的婚車……” 她的臉紅得滴血,而這副模樣似乎深深取悅了青九。他湊過來吻她,叼著她的唇吮吸,又用自己的舌去勾她的,聲音誘哄:“當(dāng)真不想看么?” 玲瓏被他纏得雙腿發(fā)軟,曉得倘若不依著他,他必不會放過自己,只得顫顫地伸出手,去解他的嫁衣。嫁衣的腰帶繁復(fù),玲瓏險(xiǎn)些未能解開,青九一笑,覆在她的手背上,引著她脫去他的衣服。 大紅嫁衣落地的那一刻,玲瓏人已然是傻了:“你……你……” 嫁衣之下,青九竟是一件里衣都未穿,甚至連褻褲也無,那乳環(huán)換了一副更為精美的,在他胸前閃閃發(fā)亮。在他的身后,竟有一條火紅的狐尾,只是方才被寬大的嫁衣?lián)踔?,這才看不真切。 “我怎了?清清?”青九笑起來,款款向她走來,尾巴纏上她的胳膊,光裸的身子貼到她身上。在她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前,他的手指已撫摸上了她衣服的搭扣,聲音帶著笑。 “九兒yuhuo焚身難耐……求妻主垂憐?!?/br> 玲瓏正坐在青九的腿上。她的胸脯被他從衣裳里頭掏出來,正由他埋頭著迷地吮吸。此時(shí)玲瓏的衣衫甚至稱得上完整,只有那兩團(tuán)跳脫在外頭,看起來愈發(fā)yin浪。青九用手指好生摩挲伺候了一番玲瓏的xiaoxue,如今它正饞得要命,不停地往外吐著蜜液。xiaoxue的媚rou蹭在青九赤裸的大腿上,將他的腿也滴得濕了。玲瓏難為情透頂,然而又忍不住癢意,從未如此渴求過,只愿有根東西進(jìn)去殺殺癢。青九的那話兒已高高翹起,玲瓏已然神志不清,望著面前那張面色潮紅動人至極的臉,更是被沖昏頭腦,探身過去吻上他,一抬腰,便坐到那話兒上頭,將它吃了進(jìn)去。 青九揚(yáng)著脖子呻吟起來,癡迷地?fù)崦岘嚨拿纨?,曉得自己的?jì)策起了用。狐族在化半狐時(shí),與之交合,歡愉較常日翻倍,且更能惑人。半狐形態(tài)之時(shí)散發(fā)的無形媚氣,能勾得鐵木開花,令平日圣潔者yin浪。但見此刻玲瓏坐在他身上主動起起伏伏,不時(shí)發(fā)出嬌聲呻吟,渾身香汗,他便幸福得要昏死過去。到了后頭,玲瓏逐漸失了力氣,青九的腰肢便瘋了似的頂弄,弄得玲瓏在他腿上被上下拋動,xiaoxue被入得咕嘖作響,甚至出了白沫兒。他被她夾得渾身爽利,仿佛要飄上云霄,又見她此時(shí)衣襟大開,胸前紅果被他吮吸得濕潤挺翹,眼眸微微垂著看他,眼里含著水光,嘴唇紅潤,整個(gè)人嬌美得如同早春沾著玉露的花,不由得心下大顫。他從未見過她這般模樣,從不知道她竟能露出這般神情,幾乎是要瘋了,下頭也又漲大一圈,頂?shù)昧岘囘B連嗚咽,下面二人的情液自交合之地流出來,打濕了床單。 中間,連翹原本想進(jìn)來送果子小食之類,被玲瓏擋在外頭。如今還是青天白日,無人能想到他們現(xiàn)在就開始顛鸞倒鳳,只以為二人在屋里談天。連翹喚門時(shí),青九還在她體內(nèi)頂動,她本想要他退出來,向前爬了兩步,卻又被他摟著腰按了回去,那話兒露出一小截,又生生重新頂回她的身體里。 “九兒,莫得胡鬧……”玲瓏掙扎著推他,面色泛紅,他卻是不依不饒地將她壓在身下,腰肢擺動:“清清不許看著旁的,現(xiàn)下只許看著九兒?!?/br> 玲瓏實(shí)在無法,他再這般鬧下去,她開口也只是破碎的嬌媚呻吟,如何回得了連翹的話兒?于是便胡亂撫上他的尾巴,往外一揪——不料,青九卻像是受了極大刺激般,渾身顫抖起來,放浪呻吟:“嗚……妻主………好清清,別碰那里……” 玲瓏頓然一慌,曉得這聲音必被外頭都聽了去,羞憤之余,下身卻竟愈發(fā)情動,xiaoxue顫抖著一縮,夾得青九在她身上連連喘息,二人自是沒有一人再顧及外頭的事。 連翹端著果盤站在門外,聞見屋內(nèi)動靜,剎時(shí)便紅了臉,將果盤放在外屋小幾,提著裙擺便走了。出去的時(shí)候卻喜上眉梢,只覺著主子這側(cè)夫算是真真娶對了,不由得腳步輕快許多。路過別院,只見里頭靜悄悄的,想起當(dāng)初楚玉璮嫁進(jìn)來的光景,不由得嘆了口氣。想起他當(dāng)初一朝自云端跌入塵埃,曾經(jīng)的高門貴子下嫁給陪讀之女,自是郁郁寡歡,進(jìn)門兒的時(shí)候,連喜床都不肯坐,還是玲瓏主子哄著他,這才漸漸開懷。當(dāng)日二人雖是行了房事,到底又都是青澀莽撞的少年少女,約莫也并不十分美妙。玲瓏在外守夜聽著,只對主子充滿疼惜,娶了誰不好,娶了這么個(gè)祖宗回來,還不曉得之后要過個(gè)怎樣的日子……如今,主子終于也有了雨露滋潤,有人疼惜珍重了…… 連翹從別院門口離開后,里頭緩緩走出個(gè)人來。楚玉璮靠在門框上,愣愣地看著主院那大紅燈籠。那二人在里頭已待了一下午,如今天色漸暗,卻也無人出來。只聽說侍仆忙碌出入,這一會子功夫,便已叫了叁回?zé)崴?/br> 這還只是白日! 他心中的酸澀幾乎要漲開來,不愿再看再想下去。在屋里頭卻也坐立不安,就這么生生挨到晚上。宅子的燈大多都已熄了,仆從也已入睡,他 鬼使神差地披了衣服出去,一路行至主院。只見那窗里的燈還亮著,里頭不時(shí)傳出嬉笑聲。窗上映出兩個(gè)人影,其中一個(gè)正親昵地去蹭另一個(gè)的面頰。楚玉璮再曉得不過,那是玲瓏的書桌,此刻其中一個(gè)影子道:“清清,這些可都是清清自個(gè)兒刻的?” “是……” “刻了要送誰?要送正夫哥哥?”那聲音染上毫不遮掩的妒意,與此同時(shí),玲瓏呻吟一聲,不曉得青九是對她做了什么,二人的影子貼得更近了。 楚玉璮緊緊地咬住了嘴唇。 “不……不……” “那便是要送九兒的了。”青九自顧自地說,聲音重新變得甜膩。屋內(nèi)很快有嘖嘖水聲傳來,似是在親吻纏綿,隨后便是書冊等落地的聲音,窗上的二人身影重迭,玲瓏被抱上書桌,散落的長發(fā)隨著青九的動作不斷抖動。 “九兒,去床上……” 青九低笑:“不是很有感覺么?妻主明明也喜歡得緊,流下來的水將這案幾都打濕了……清清,用沾了清清yin水的木頭給九兒做木刻,好不好?” “休……休得胡言亂語……啊……” 窗上的影子劇烈晃動,窗框竟也作響,楚玉璮站在咫尺之外,手腳冰涼,腳步卻遲遲邁不開。嘴唇幾乎要被他咬出血,如同自虐般死死盯著窗上交纏的影子,用眼睛描繪過其中女子的發(fā)絲,顫抖的睫毛與微張的嘴唇。下一刻,她被他抱起,影子從窗上消失了,纏綿香艷至極的呻吟聲卻一直在繼續(xù)。 “清清,讓我舔……” “不要,唔………啊,九兒,九兒……??!” 楚玉璮抬起頭,閉上眼睛,喉結(jié)滾動。胸口的妒意和怒火幾乎要將他燃燒殆盡,然而他卻如同被魘住一般,無法從這里走脫。 下袍被頂起來。 他勃起了。 ——————————— 婚禮之夜叁人狀態(tài): 九兒:(*/?\*)?(?????)? 玲瓏: (??﹏??)( ???? ? ???? ) 小玉:(?_?)(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