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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門一關(guān)上,江槐絮再也忍不住似的,跑到衛(wèi)生間,抱著馬桶吐了起來。其實她有一瞬間是動容了的,但胃實在是受不了,酒意燒喉,在胃里肆意翻騰,她快忍不住嘔吐的欲望。 她清醒的時候捋了捋思路,才記起來陸弛的原話是:“其實你沒那么喜歡我,或者說一點都不喜歡我吧?!?/br> “否則怎么我努力了這么久,你也不愿意接納我。” 真頭大。 她打算給彼此一點清醒的空間,后來倒頭就睡,第二天是被謝淮則的電話吵醒的。他說要來接她,江槐絮接下他遞的這個臺階,轉(zhuǎn)眼間就忘掉了兩人昨天電話里的不愉快。 謝淮則很快就來到了一樓,兩人見面什么都沒說,沉默地走了很久,他才像是恍然想起什么一樣,緩緩開口:“我今天要跟我媽走了?!?/br> “哦?!苯毙躅D了頓,莫名有些艱難地開口,“不管在哪都要好好生活,要聽mama的話?!?/br> “交代小朋友呢?”少年揣著兜,轉(zhuǎn)身看她,嘴角微微勾起,眉眼含了幾分笑。 他的笑和言辭都是想緩和離別的氣氛,江槐絮卻只覺胸口被堵得慌,如鯁在喉,“嗯,畢竟以后就不一定是我家的小朋友了?!?/br> 那天晚上,陸弛又找了她一次,打算把話說明白。江槐絮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又或許是順應真實心理,在他提到:“要是你覺得不合適,那就算了……” 江槐絮回他:“可以。” 話到這個份上,她生硬地接下去:“或許我們還是做回朋友吧,做戀人太難了?!?/br> 事實證明,他們這種程度很難再做回朋友。 從此,江槐絮對戀愛的印象只剩下兩個形容,無趣又麻煩。 不關(guān)乎別人,畢竟做戀人的話,陸弛確實挺符合標準的,只是江槐絮自己過不了那道坎。 下意識的躲閃和她眼底的涼淡都說明了一個事實,或許真的對應陸弛的那句話,她并不喜歡他。 …… 窗外的月光冰涼地涌進來,瑩瑩落在她的臉上,有種易碎的美感。謝淮則清冽的嗓音響起,將那股回憶沖淡。 “先起來。”謝淮則慢慢道。 江槐絮朝他伸手,他會意地將她拉起來。他用的力氣很小,但是江槐絮坐久了,突然起身有點暈乎,感覺身體也輕飄飄的。她陡然向前晃,跌進一個硬挺堅實的胸膛里。 雖然有點疼,但格外溫暖。江槐絮下意識蹭了蹭,輕輕閉上眼,側(cè)臉停留在他的胸口,有力的心跳環(huán)繞在耳畔。 像是過了許久,又或許只有短短幾秒,頭頂緩緩傳來一個薄涼的嗓音,隨著他的喉嚨溢出的字句,胸腔微微震動,無形中有一種安撫的力量,“年少的夢話太過潦草,醒了就當不作數(shù)吧,但是jiejie,我說的話都可以當真,不騙你?!?/br> 明明心知肚明她只是臨時生出的感觸,但還是不愿看到她蹙眉,還是想回應她那句欺瞞自己的話。 謝淮則真的是,永遠拿她沒轍。 江槐絮大腦宕機了幾秒,沒聽明白他在說什么。 謝淮則還握住她的手腕,無措了一會兒,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讓她轉(zhuǎn)了個方向,然后往下走兩階,低聲說:“jiejie?我背你吧?!?/br> 江槐絮有點困,哼唧了兩聲,雙手順勢環(huán)上他的肩膀。謝淮則伸手到她膝后,將人背起來。她實在太瘦,背起來很輕松。 走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謝淮則把她放在了副駕駛座,又俯下身給她系好安全帶,驅(qū)車回家。 到家時,謝淮則把她叫醒了。江槐絮微垂著眼眸走路,可能是剛剛在車上睡了一會兒,她現(xiàn)在步履走得比較穩(wěn)。 兩人打開家門,家里沒有開燈,老江和夏蓉應該在臥室。江槐絮的房間在二樓,謝淮則關(guān)上門后便扶著她上樓。 “我可以的。”江槐絮甩開了他的手。 謝淮則也就松開了,只落在兩步后,不緊不慢的看著她。 江槐絮推開房門,進去后便踢掉了鞋子,隨便將包一甩,又伸手脫下了大衣。 謝淮則眼看著那件可憐的大衣被丟在地上,走過去撿起來掛到了衣架上。 下一秒,房門被人關(guān)上。 他不解地回頭,江槐絮正朝他慢慢靠近,房內(nèi)暖黃色的光線xiele一地。江槐絮用食指推向他的肩膀,將人抵在墻邊,她眼尾上挑,眼波流動,紅唇誘人,透著幾分蠱惑人的韻味。 謝淮則吸了一口氣,控制不自主萌生的遐想,壓抑著聲線喊她的名字:“江槐絮?!?/br> “你喝醉了?!?/br> 江槐絮醉眼朦朧地看他,指腹虛點在他的嘴唇上,不滿地說:“你今晚都說了三次我喝醉了,其實我沒醉,一點都沒?!?/br> “我可是千杯不倒?!苯毙跆ь^和他對視,“我只不過是想帶你重溫一下,你喝醉時的模樣?!?/br> “嗯?”謝淮則俯視,帶了點審視的目光落在她臉上,“什么樣?” 江槐絮踮腳,靠近他的耳邊。吐息如蘭,微熱細膩地灑在他的耳朵上,細微的輕癢,莫名勾人得很。 謝淮則怔住,耳廓恰合時宜地紅了起來。 江槐絮瞧見了,心一動,本來想伸手揉揉他頭的動作忽而一止,指尖輕撫過他耳根,她揚起一抹笑,取笑道:“你耳朵怎么這么燙?” 似懂非懂的語氣,帶著點驚詫、試探和不易察覺的雀躍。 --